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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詭異的迎親 文 / 仙憶逍遙

    大致情況清楚點,具體情況依舊撲朔迷離,管他那麼多呢,現在又累又困,還不如在草地上睡個美覺香。

    倒是劉妍晴,叫我過去一起共度良宵看月亮,我哪有這雅興啊,立馬躺在老曹旁邊說:「好睏,還是睡覺吧,月亮晚晚都有的看。」劉妍晴一張小臉原本興高采烈,現在唰地陰沉下來,嘟囔起小嘴抱怨我:「月亮是每晚都有,可你不是每晚都來陪我,現在和我一起甜甜蜜蜜像對情侶欣賞月亮都不行,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傷害有多大嗎。」

    她說的沒錯,如果一個男孩連一個女孩的小小心願都實行不了,那麼對女孩的心靈創傷會很大,同時女孩對男孩也會恨之入骨,何必要這樣呢。

    於是我就勉為其難的滾了過去,坐在她身邊靜靜地守望月亮,她越得寸進尺,竟然主動把我的胳膊搭在她肩頭上要我抱住她,將她的頭埋進我胸懷,才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不知不覺晨曦降臨,天際漸漸由紅轉白,才發現我竟然昨晚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一直沒閉眼,抱人的姿勢也沒換,都快抽筋了。不覺間低下頭望著劉妍晴一副安逸美麗的模樣,不知怎麼滴心生邪念想突然狠狠親一口,可惜有色心沒色膽,遲遲不敢親下嘴,覺得這樣做我怎麼對得起羽纖。

    「啊嗚……好冷啊。」劉妍晴伸個懶腰竟然也醒了,看到我正在抱住她瞪大眼瞧著她,她指著我眼睛噗嗤一笑:「怎麼,昨晚一夜沒睡啊,知不知道這樣很傷身體的,看你這兩隻黑眼圈,記得回去要補覺啊。」

    說完這丫頭還來「吧唧」親我臉頰一口彈開起身,差點沒讓我臉紅,所幸天色還沒有全亮。

    我摸著被親的地方心中然起一陣怪怪的彆扭,劉妍晴見此,又噗嗤一笑道:「還想再來啊?」

    我站起來連忙擺手說:「不用了,一晚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和我只是普通朋友,以後別再提起了啊,記住,要失憶。」

    「知道啦,冤家!」劉妍晴似撒嬌一樣埋怨我,登時被她雷得雞皮疙瘩起來。

    老曹還在一邊睡得死狗樣,呼嚕聲震天。我過去就是猛的拉他起來,臥槽,老曹居然睡夢中還懂自衛,差點被他伸出的一拳打在臉上,以他的力道打中的話,我想我得鼻血橫流。

    我換個方法拿出電量沒多少的手機,按盡音量增大,然後點進去音樂,貼近他放了首《小蘋果》,頓時把老曹在睡夢中驚醒,本能地受到威脅般,連續幾個跟頭躲開,要是在床上,也許就要滾下床了。

    他發覺是我手裡的手機發出聲音後,怒圓了眼斥責我:「你個混蛋小子,人嚇人嚇死人,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我嚇得吐吐舌頭,立馬把手機關掉,嘿嘿說道:「誰叫你睡個覺也不安生,我只能出點奇葩招。」說著話頭一轉:「天亮了,該走出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了,我迷失了方向,老曹你來定位吧。」

    老曹腦袋一側說道:「方向還不好找,你個小子真懷疑你之前的經歷怎麼撐過來的!但是我們不知道現在在哪個地方,判定了方向也沒什麼用處,還是等天全亮了再做決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以前遇到大風大浪難關時怎麼撐了過來,只不過如今一眨眼就四年過去,故友都不知去向,想起來真讓人心酸。

    天完全亮後,我們發覺正置身於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中,四邊都是綠油油的一片草地,天空比起城市來是那麼的好看湛藍,吸著這兒的空氣倍爽。

    「我們不會來到新疆大草原了吧,似乎穿越得有點遠啊。」我極力眺望到遠方,卻陷入眼簾的還是一片綠茸茸。

    通過城隍府來穿越到另一個地方,原本我以為是限制在百里之內,如今我們卻不明不白掉進了草茫茫的草原,要知道,南都地圖上幾百里之內都未有一點草原,可見何等荒唐。

    劉妍晴一聽我所說的,立馬做出更壞打算:「我是更怕穿越來到了西西柏利亞大草原才叫活該!」

    你丫的有點坑遠了吧,你還不如說穿越到了南極。

    我看了看老曹的臉色,出其的平靜,腦袋轉來轉去正在凝重觀望四面八方,迎風山坡對外的方向突然傳來貌似天際般遙遠的嗩吶聲,老曹聽到嗩吶聲登時一聲驚喜喊叫:「看來我們是來到了雲南,這聲音我不會聽錯的,確實是雲南!」說著就跑向嗩吶聲的方向,還發出一陣狂呼,我和劉妍晴都踏在原地被草原季風吹凌亂了……怎麼老曹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說幼稚是尊重他了,要是外人,直接不客氣說傻逼。

    老曹的身影不過一會兒,就在迎風山坡上下落消失了,我和劉妍晴面面相覬不知所措,這才傳來老曹被草原傳來晃晃蕩蕩的聲音:「趕快過來,有好戲看……」

    難得老曹粗魯老成的外表還有顆童心,竟然還說有什麼好戲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好戲,我便不經意間牽起劉妍晴的小手,帶著她奔向老曹所跑的路線,爬上了輕輕傾斜的迎風山坡,一看嚇一跳,幽曠的幾公里開外,密集的一條紅色的人龍直排幾百米長,鼓鑼響天動地,蜿蜒整齊穿過草原,遠處眺望猶如一條紅龍慢慢挪動。

    我在山坡上吹著風納悶這是幹嘛,看樣子挺像辦喜事,新郎正在接新娘。但是為什麼硬得穿過如此寬闊的草原地呢,難不成新郎新娘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寨子的?

    雲南我以前因為某些事涉及過,還差點遭迫了雲南苗疆的蠱骨娘的毒手,還有見識到了雲南許多古怪的習俗,所以懂得了不少雲南的俗律,雲南山骨寨那邊的寨子相隔較遠,男女都是在同一山水人情裡長大,很少會和另一個寨子的成親,除了特殊情況外。

    我們上了山坡看到老曹在遠處還在使勁跑過去,我和劉妍晴喊了聲嘶力竭,沒什麼用,這會我心想老曹不是中邪了吧。別說不可能,雲南是中國角落最神秘莫測的地方,雲南的女人十有**是蠱娘,擅長各類毒物,雖說看不到,不知不覺中就可能惹禍上身了。

    但是依照老曹的本領,不知不覺中蠱那是微乎其微的幾率,這老傢伙可精明得很,一般都是別人暗遭他暗算,他中別人的圈套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然怎麼至於我在祖神神壇栽在了他這一群人手裡。

    想了想,沒道出個所以然來。就快速算出來「紅龍」的行走路線,然後提前抄直徑近路抄到「紅龍」移動的前方,看到老曹也緩緩跟在喜慶的「紅龍」後面,長長的「紅龍」靠近時認真查看了可疑的地方,沒發現出什麼不妥,確實是迎親隊伍,一個長相還不差的小伙子身穿一身復古雲南婚衣架著一匹黑馬,前邊有個老人拉住黑馬,但我仔細看著,覺得有點詭異,為毛本來應該是大喜日子,新郎官的臉色卻像是辦了喪事,沒有半點喜氣。

    還有迎親隊伍,也沒有半點婚事的歡樂,相反每個人臉都沉重無比,一路向西前進揚風「滴答滴答」吹著嗩吶,中間的新娘子嫁轎被四位工傭轎夫子用極大的頻率搖晃,感覺這幅畫面被人放慢了。

    忽的,草原上「呼」的刮了一陣風,嫁轎外邊的轎簾隨風飄揚,禁不住風浪,擺動了起來顯露出了嫁轎裡面安詳的新娘,瞬間又被風捲起簾子掩蓋住。

    就是簾子被捲起的一剎那間,讓我頭皮都炸開了,汗毛都豎了起來,劉妍晴更是捕捉到了這詭異的畫面捉住我的手指著那轎子張大嘴巴楞是驚恐半天還沒喊出來,最後待到迎親隊伍走遠才口齒不伶俐叫了出來:「啊~…你…你看到…看到了沒有?」

    你大爺的,叫就叫吧,你還多餘來掐我手臂幹嘛,痛得淚汁都出來了,我趕緊掰開她的手指:「看到了!你幹嘛捏我,我又不是那新娘不怕痛。」

    為什麼我會知道那新娘不怕疼?很簡單,答案恐怕足以讓你毛骨悚然,紙人難不成還怕痛!轎簾被揚起那一刻,轎子裡邊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張用紙編織成的祭祀紙人,紙人還沒那麼好怕,因為我也見怪不怪了,鬼怪都見過不少。更詭異的是紙人在簾子落下那一刻鐘,不知是我們出現幻覺還是怎麼樣,本來堂正如同真紙人般的紙新娘竟然一瞬時面對我們咧出了陰森森的詭笑。

    這對我們心裡打擊可不小,比鬼的笑容更為可怕,心裡曾幾何時還有餘悸,反正我認為紙人給人的感覺更壓抑恐怖,比鬼怪更有散發出死亡氣息。

    劉妍晴縮著身子抖瑟著問我:「那怎麼辦,老曹大哥哪去了」突然說到這她一個激靈:「對了,好像結尾的人群並不見他,他去哪裡啦?」

    她說得沒錯,我們剛才只顧得看紙人新娘,被嚇懵呆了,忘了老曹究竟去哪了。這時我向遠去的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看去,覺得這事不簡單,怪不得隊伍人眾的臉色都那麼沉重,特別是那新郎官小伙,突然想起,會不會是送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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