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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貝斯特城風波 文 / 冬牛

    斬月看著血痕那猶豫的表情,心裡嘀咕道:「看來是有什麼掛念的東西呀,這麼為難。一個小乞丐還有什麼掛念,再怎麼也比流落街頭乞討好呀。」然後也是心底一軟,輕輕的點了點頭。痛快的說道:「好,那就這麼決定了,那麼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斬月團的一員了,在這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我們山寨的情況,我們山寨呢我是老大,這你也知道了,我們山寨最低的也是紫玄初階劍士,而本老大,哼哼!現在可是紫玄高階劍士,所以你一個青玄劍士,以後可要努力,千萬可別拖我們後退。不然就把你煮著吃了。」

    當聽到斬月是紫玄高階時,血痕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看年齡和自己相仿,也就是十四五歲,紫玄高階,這就是放眼血域那也是天賦異稟了吧,自己的那兩個所謂的哥哥在血域的各種有利資源的幫助之下,現在也才是紫玄高階吧?可是這個永武大陸普普通通的山寨少女就這麼厲害?怪不得血域節節敗退,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血痕從吃緊的表情中回復過來,看了一眼斬月,雙手緊握,現在自己已經回復氣海,那麼修煉也只是時間問題,血痕有信心,可以趕上其他人。

    劍士,這是大陸主要了力量的主宰,按照等級劃分可以分為青玄劍士藍玄劍士,紫玄劍士、黃玄劍士、白玄劍士、劍士尊者,每一個段又分為三階。而到劍士尊者則是神一般的從在,傳說成為劍士尊者,那就是逆天般的存在,頃刻間毀天滅地,上天遁地無所不能。當然這也是傳說,是不是真的無人知曉。就好似法師尊者一樣,這些人都是最接近神一般的存在。相傳幾百年前的永武大帝與當時的血域魔君就是這般你填的存在,繼而才可能造就骷髏血海那種怪異之地。

    接下來的日子裡,血痕也是慢慢的瞭解到了有關斬月山的一些事情,其實所謂斬月山,並不是斬月所立,而是由斬月的爺爺開創,可是這位爺爺卻是神龍首不見尾,到後來直接把大小事交給斬月處理,自己則是入世逍遙去了。這裡的一切,所謂的山賊,其實都是一些被斬月爺爺救回來的武修,在還有些是有願修武,可是沒有好機遇的有志之士,而他們平常所做的本是專心修煉武技,可是自從爺爺走了以後,斬月這個小丫頭搞起了什麼所謂劫富濟貧的俠義舉動,可能是感覺好玩,所以就這樣,一個強盜團伙就成立了。但是,可笑的是卻是一筆生意都沒做過,整天卻是掛著強盜的頭銜,做著打獵的買賣。好在這裡的人們真實友善,血痕在這裡也是很快的融入進來,慢慢的血痕也是消除了內心的芥蒂。漸漸地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而自己與斬月又是年紀相仿,所以很快就混到了一起。

    不過玩歸玩,血痕對於自己的修煉可是一直沒有落下,現在已經穩穩的打進了青玄高階,眼看著就要有突破的可能性。在修煉方面,斬月這個小丫頭那天賦真是叫人慚愧,至少對於血痕來說是這樣,只見這位小老大一有時間除了捉弄血痕就是滿山遍野的玩耍,很少看到她安安靜靜的冥想,來淨化氣海,提升靈力。可是這些日子下來,卻是看到她的修為不但沒落下,竟然還有突破紫玄的趨勢,這可是讓血痕十分不解,最後只得把原因歸結在斬月那變態的天賦上。

    一日血痕從外邊歷練歸來,每日的負重與劍技的練習這是血痕到這裡以後必做的功課,當然這山上的大叔們也是對血痕的事很是盡心。每日大黑小黑都是親力親為,血痕在修煉過程中有什麼問題也是耐心指導。血痕在這裡第一次感到了大集體的溫暖,彷彿這裡的所有人都好像自己的親人,與其說斬月是這裡的老大,不妨說是這裡的大叔們對斬月很是疼愛罷料。就在血痕在哪裡清洗歷練時所處的汗水時,突然感覺自己發的脖子處一陣冰涼,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著脖子出抓去,就在手剛剛碰觸到的瞬間血痕像是火燒屁股一般,跳了起來。

    只見一條小花蛇從血痕的身上輕輕滑落,而旁邊的少女則是笑的花枝亂顫,而血痕就那麼臉色蒼白的看著斬月大小姐蹲下身一隻手令起還在地上翻滾的小蛇蹦蹦跳跳的向著石屋跑去,臨走還扔下一句:「快來大堂集合,本老大要開會?」一聽開會血痕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陰了下來,這位大小姐能有啥事,要麼事舉行什麼武技大賽,要麼就是讓所有人在哪裡互鬥,自己則在哪裡看戲,因為她在這裡,年紀最小實力最強,兩個優勢都沾上了,怎能不高興?

    血痕耷拉著腦袋來到石屋,卻正好看到大黑小黑兩位大叔正一臉為難的在哪裡解釋:「那個老大,你看我們兄弟兩個還要照顧山上事務,那個好事你就叫別人去吧。」

    兩位話還沒說完,只見其他十幾個人也是各種理由推脫,好似和這位大小姐出去就會要命一般,最後一隻決定讓血痕來完成這趟美好的差事,無奈血痕卻是對於這次的下山進城很是掛念,沒想到最後終於是輪到自己,沒有多想立刻答應了下來,同時還沾沾自喜,一位自己得到如此機會,實為可貴。可是從其他人純過來的眼神卻是不盡相同,有憐憫的,有竊喜的,更有甚者以為還在那裡雙手合十默哀起來,這也是搞得血痕一陣驕傲,因為在他的心裡以為是別人沒機會去在嫉妒自己,對是嫉妒。

    就這樣斬月帶領著血痕踏上了下山進城的路,動身不久,只見山上的眾人默默的看著兩個小身影,一位壯漢輕聲的言道:「血痕這孩子,什麼都好,修煉刻苦,心地善良,可是就是腦子不靈光,不太好事呀!」說著眾人也是統一的點了點頭。

    貝斯特城的早市總是多姿多彩的。朝陽的光輝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烈火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有茶坊、酒肆、藝館、肉鋪、廟宇,還有各個達官貴人的府邸。街道兩邊是密密麻麻的接頭小販,吆五喝六的叫喊聲充滿著超強的穿透力。同是趕早的人們都是活躍的穿越在小攤與店舖之間,而子線觀察咋會發現,就在這些擁擠的人群中總會發現那麼兩個身影,女的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髮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那年輕的俏臉上總是恣意這青春的活力,而男的則是老土的一席青衣,雖然經過多次清水的隱隱發白,可是卻倒也是乾淨整潔。只見其肩上扛著一把血色短劍,而劍的兩端卻是掛滿了各種早市上買來的物品。身上更是用一根腰帶繫著很多雜七雜八的打包衣物,活像一個移動的大倉庫。這兩位不是別人正是血痕與斬月。直到現在血痕才是真正明白為何山上的大叔們就像是要命死的咋說都不肯來,這斬月大小姐可真是有點剽悍,從早上來就一直沒消停。

    就在這時,只見街道正中走來一位十四五歲少年,頭束白色絲帶,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珮,外罩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睡眼惺忪,一看就是縱酒欲色的主兒。右手拿一扇,左手掌上托著一個鳥籠,後邊跟著兩列手下,各個凶神惡煞。只聽少年邊走邊嘴裡邊哼唱道:「少爺我今兒個心情好,來到街上我溜溜膘,但若遇著那稀罕物,少爺我願擲萬萬錢,萬萬錢」說著將扇子插在腰間右手隨手拿起旁邊小販販賣的雪梨,狠狠地咬了一口,繼而向後扔拋出去。頓時迎來街上一議論之聲。少爺輕蔑的一揚臉,搖頭晃腦的繼續向前逛去。就在這位少爺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被一道紫色身影吸引,於是一臉猥瑣的向前靠近。而此刻的雪痕則是無聊的東張西望,無所事事。斬月正在那裡挑選衣物,突然感覺一隻手掌附上了自己的肩膀,斬月微微皺眉,以為是血痕無聊想叫自己走,於是不滿的言道:「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不行了?」

    無料卻是聽到一句輕薄之言:「誰說本少不行,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聽到此言,斬月站頭一看,一個粉頭少年正色瞇瞇的盯著自己,斬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見右手抓住少年手腕,肩膀稍起,右腳向後微微一帶,「卡擦」,緊接著就看到少年像向著後方飛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頓時一股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天際。血痕也是被這叫聲嚇了一跳,轉頭就看見了在哪裡俏臉冷若冰霜的斬月,還有倒地抱著手腕的少年,只見少你那手腕處骨茬外戳,身下的地面被鮮血染紅了的一片,傷勢極為嚴重。

    血痕即刻就明瞭,所發生的一切,這一幕,對於血痕來說是多麼的熟悉,自己那兩個哥哥那不就是這樣仗勢欺人,橫行血域嗎?一陣厭惡開始在血痕的心間滋生,看著斬月,血痕感覺心裡說不出的一種氣憤,搖搖頭,拉著斬月回身向著城外走去。他只是不想惹事,這種下三濫的人,何必與其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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