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孤男寡女 文 / 一虯

    「王力，你要幹嘛，你，你怎麼說話不算數？」華生氣到極點，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王力反而笑著說：「你別那麼大聲，不就是個睡覺。你不怕鄰居聽到你就喊吧。」說完，王力就直接坐到床邊。低下頭準備脫鞋。

    「王力，你不待這麼無聊吧！你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吧－－」華說的話，王力只當做沒聽見。

    「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華說著，打算走到門跟前開門。

    王力卻淡定的說：「你想喊就喊，想開門就開門。現在的人有幾個管人家的閒事，巴不得看熱鬧。你開吧－－」王力連看也沒有看華，出奇的淡定。

    華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她想，剛才自己那個小小的決定要毀掉自己的清白；就像一葉小帆遇見狂風巨浪肯本無法掌舵的。

    「王力，我來那個，我，我來月－－經－了。」華背對著王力，聲音帶著嘶啞的說。

    王力依舊沒有看華，說：「你來月經和我睡覺有關係嗎？你睡哪頭，你看連個枕頭都沒有－－」

    「睡，睡你個頭－－－你一個人睡。我不睡覺」華靠在牆角蹲了下來。

    「曉華，你睡吧！我發誓不動你一根汗毛。」王力已經坐在床上，看著華說，床不時的發出吱吱的響聲。

    「王力，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你已經害了我，鄰居看見你和我進了屋子，又沒有看見你出去；明天別人都知道了。我可是有嘴難辨，你到好，輕輕一拍屁股走人。我告訴你；我以後不和你說話了。不，從現在起我不和你說話。我租的房子你說了算，你有能耐，真是有能耐。我保持沉默。」華說完就把頭埋在腿和胳膊之間。

    「你不睡覺，我們坐到床上聊天吧，我也不睡了。我給你講我和前妻的事，你不是問為何離婚。我告訴你，我只想和你說說話。你可以保持你的沉默。那你坐到床上，好不？你看，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抱你過來。」王力說著，明顯有下床的動作。

    華突然站起來，在房子裡小步的走。

    「王力，我不聽，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並且，你不說我都已經知道了，你王力是什麼樣的人，你太大男子主義。我已經領教了；第一，剛才坐出租車，你徵求我的意見，我還沒有說坐或者不坐；你已經行動了。現在你又強迫我坐到床上。你不用說了，我還需要驗證你敢於不敢嗎？我知道你老婆離開你的原因。你還怪別人－－」

    「隨你怎麼想，我這人不會因你而改變我的原則。倒是你，－－」王力說。

    「我怎麼啦！」

    「剛才有人說過，不和我說話的，現在還沒有三分鐘哦！」王力說完已經下了床。

    「你，你別過來。男人變化太快，在樓下你還文質彬彬，這會你要耍強權主義，你想讓我把你叫流氓嗎？」華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王力沒有停住腳步，把華逼到牆邊。

    高大的他兩手貼著牆把華圍在他的臂彎之中。

    「曉華，社會這麼亂，你裝純給誰看。現在的處女比大熊貓還稀少。你不食人間煙火嗎？」

    華感到恐懼再一次襲來。

    「就在這，我們都不坐床。我給你講我和她的事。」華在王力的臂彎中一動不動，她能感覺到王力呼吸的變化。

    華怕稍微動一下就會碰到王力身體而引起他的反應；她怕眼睛稍微抬一下就會看到王力火辣而急不可耐的眼神；她怕稍微動一下會引起王力的那已經慢慢在靠近的嘴唇。

    「我們做個交易，如果我在給你講完故事後，你一直沒有動，我放棄；若是你動了就證明你矛盾，就像你在樓下默許我上來一樣。其實，你知道我上來的目的。你就別顯擺了－－－」

    「王力，你無恥，你不可理喻。」華的聲音一點一點的降下分貝。華已經看見王力慾火般的眼睛，華真的害怕了。「你說的是君子協議嗎？」

    王力說：「是，要麼是你無知。相信母豬會上樹，相信我的話；要麼是我走好運。說好了，你動了的話。別說是來月經就是艾*病我也認了。」

    「那年夏天，我到朋城打工。我租房子的對面住著一對閨蜜。有天下午我回來沒多久，有人敲門。門開了，是對面的女孩。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短裙，大半個白白的，圓圓的，晃動的乳房裸露在外；光溜溜的美腿，一雙厚底涼拖。小小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紅紅的臉頰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誘人。

    我怔愣在原地，一股血液直衝像火一樣撩人。

    那女孩說『大哥，我給你幫忙洗衣服，你幫忙給我付房租。好不好？』

    我說你回你的房子去，我自己洗衣服。那女孩說『我姐妹的男朋友來了，我沒地去。』她說著轉身把房門關上。那女孩俯身拿臉盆，我看到圓嘟嘟帶桃花的整個－－－」緊張的華感覺王力的雙臂在向中間移動。華被他講的故事羞紅了臉。她閉著眼睛，她害怕自己堅持不住，她的呼吸已經不均勻了。

    「我克制著自己不去看那在眼前晃悠的大－－奶－－，可是，那女孩竟然站到床上說『你過來，我把你的被罩也洗洗吧。』我看見她的短裙底下光溜溜，燃燒的*火被徹底點燃。我跳上*。把那女孩壓在身下，雙手伸進短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