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主人,這裡有點緊哦 文 / 七品
「好消息。」
「壞消息。」兩人齊聲回答。
凌清菡瞪了齊林一眼,齊林悻悻地改口和左明秀保持一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沒有壞消息。」
「……」
「……」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沒有好消息。」
「……」
「……」
「想不想聽一個無聊的消息?」
「剛才還不夠無聊嗎?」齊林今天被折磨的夠嗆,「你們兩個的惡趣味能不能再一致點兒!」
「呀!你猜對了!恭喜你!」凌清菡興奮地拍在齊林的傷腿上,和左明秀擊打的位置都是出奇的一致。
「嗷~!!!!!!」
「呵呵,開個玩笑啦,確實是有個好消息,你們兩個青年俊傑都陞官啦!」凌清菡在房間裡興奮地踱著步,驕傲地抬著圓潤的下巴,馬尾辮在腦後一跳一跳,好像陞官的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
「阿秀,你成佐監衛了!」她踱回左明秀床前,興奮地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西林衛軍銜等級森嚴,每進一級都極為不易,像這樣連勝兩級的極為罕見,這也算是西林衛對他的補償,但凌清菡不管原因,左明秀陞官了,她比誰都高興,恨不得張榜讓全天下都知道,我家阿秀陞官了哦,連勝兩級哦,嘿嘿,羨慕吧!
左明秀沒心沒肺地問:「餉銀漲了多少?」
「討厭啦!你就不能不裝出這麼白癡的樣子嗎!」凌清菡羞惱地瞪著他,「這樣你就有機會了……」她澀地揪著衣角,聲音越來越小,纖長的身影亭亭而立,如一朵不勝涼風的水蓮,目光偷偷的瞄著發呆的左明秀,「他都高興得呆住了,他又要人家說出來,他真討厭!」
「高興得呆住」的左明秀很茫然:「我怎麼又裝白癡了啊?」
「你是不是少說了一個人……」發現這對狗男女一唱一和地說著話,被忽視的齊林。
「哦,忘掉你了,你成副經略了。」被打斷思春情懷的凌清菡很不滿地嘟起嘴,不冷不熱地說道。
副經略已經算是真正的高級軍官了,可在凌清菡眼中,這個副經略明顯沒有左明秀的佐監衛令人值得興奮。
「能報銷飯費嗎?有貼身穿短裙的女秘書嗎?有帶廁所的辦公室嗎?」左明秀心切地問道,他關心的問題往往都很實際。
滿臉興奮的凌清菡慢慢黑\\\起了臉。\r
看著一臉不善的凌清菡,左明秀急忙說:「穿短裙就算了。」
看著臉色還沒有好轉,急忙又去掉一個定語:「貼身的就算了。」
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好吧,女秘書就算了。」左明秀無比沉痛地惋惜著,和幻想中女秘書性感的短裙說了聲拜拜。
「這不是最關鍵的,最好的消息是你們獲得了西雅的推薦名額!!」凌清菡兩眼閃著精光,拍著小手跳起來,小臉兒激動得通紅,比左明秀向她求婚還要高興。
「西雅!」這兩個字就像興奮劑一般,齊林猛地直起了身子,雙眼放出狂熱的光芒,真難為他裹成這樣還能坐這麼直。
「西雅……這個東西……好吃嗎……」左明秀吮著指尖的烤肉味兒,不解地問。
「是西雅軍校!你竟然連西雅軍校都不知道!」齊林恨鐵不成鋼地咆哮著,那種憤慨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採花大盜卻不知道凌清菡的芳名一樣,「你這個廢柴!那是光明大陸全體軍人的聖地!」
「哦……」左明秀對這個聖地的興趣還不如剛才的烤肉。
看他這種無所謂的樣子,齊林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無名之火,自己多少次九死一生都沒有機會進入西雅,而這個傢伙竟然這麼輕易就獲得了推薦名額,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這就好像自己被某人狠狠扇了一耳光,而對方還抱怨手感不夠好。
「我們什麼時候去?!」齊林好像忘記了渾身的傷口,騰地跳到地板上,恨不得現在插上翅膀就飛過去。
「雖然推薦名額有了,但行程還沒有定下來,具體的時間需要西林總衛商議,畢竟這是一件大事。」雖然提到二人要去西雅軍校時凌清菡比誰都高興,但看到齊林這麼急著走,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你齊林走不走無所謂,你要是走了,左明寶寶也得跟著走,這可觸及了情竇初開少女敏感的神經,這是個多麼好的照顧他的機會,想到這裡,凌清菡拉下臉來,陰森森地問,「怎麼,你很想走?你的傷還不夠重?要不要……」
看著那雙捏得咯咯作響的粉拳,齊林臉色頓變,馬上一咕嚕滾到了床上,扶著腰呻吟著:「哎呦呦……我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阿秀,你呢?」
左明秀無所謂地攤攤手:「那裡包住宿嗎?三餐免費嗎?肯定不會滴,弄不好還得交學費,我可不去。」
「
看、]書網奇幻:一陣酥癢的感覺,好像有一種淡淡的回憶的味道。
疑惑地看向左腕處的齒痕,月牙狀地排列著幾點淡淡的痕跡,不知為什麼,身體上的其他傷痕在自己強悍的修復能力下已見不到一點傷疤,而這個齒痕卻一直印在這裡,倔強而親密地印在他肌膚之上。
「為什麼總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禁又一次想起面具下那張絕美的容顏,酥麻的感覺再次向小手一樣撓著他那顆不同亂跳的小心臟。
「是因為她嗎?」在自己那天殘存的記憶中,黑袍女子青絲飛揚、梨花落淚的身影始終揮之不去,那種親密卻悲涼的感覺曾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不止一次出現,這種感覺就像曾在自己夢中出現的那張絕美容顏所帶來的一樣,如此的親近,卻又如此的遙遠,似乎望盡了滄海桑田,寸寸思念成灰。
「你究竟是誰……」
一對白皙的玉足隨著雪瑩纖長的小腿在樹枝上擺動著,滑出一片耀眼奪目的白光,如貝殼般精緻的腳趾甲映著朦朧的月光,點點呈輝,這是一幅足以勾起每一個男人無限遐想,震撼每一個男人心靈的畫面,她遙望著天邊的明月,一抹淡淡的月光隨著微翹她嘴角蕩漾開來,「你終究還是會想起我的。」
一寸明月,兩地思念,三言四語碎碎念,道不盡相思五六年,萬里長空望眼欲穿,只道,月如盤,星滿天。
一雙**的美足忽然出現窗戶上方,自然垂下的足弓如美玉一般細膩晶瑩,如果不是這雙玉足過於完美,左明秀一定會驚叫起來:「有鬼啊!」
男人對女人身體部位的追求和嚮往壓制了突來的恐懼感,他本能地盯著那雙忽然出現的玉足,目光順著筆直豐腴的長腿向上看去,胸前的兩團豐盈卻阻擋了視線,雖然還看不到臉,但憑借過目不忘的本領,左明秀很快從這攝人心魂的美腿和胸部上看出,應該是妮維沒錯了。
果然,妮維俏麗的臉龐很快出現了,她利落地翻窗進屋後,怯生生地跪在左明秀面前,無限輕柔而誘惑地低語道:「主人,妮維來服侍您了。」
在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下,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左明秀狠狠壓著砰砰亂跳的心臟,差點嗷過去。
「妮……妮維,你還是站起來吧,以後不用跪著。」在喘了幾大口粗氣後,左明秀終於能發出聲來了。
「可是主人,您不是跪著角度更好麼,還說什麼,一覽……一覽無餘。」妮維委屈地撅著性感的嘴唇,可憐巴巴地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滿臉通紅的主人。
「好吧,那……那你就保持吧。」一覽無餘的主人艱難吞了口唾沫,暗自祈禱著,「安娜女神啊!是少女太無知,而不是我太猥瑣啊!原諒我吧!」
「妮維,你的傷沒事了?」終於平靜下來的左明秀用關切地目光一遍又一遍打量著妮維的身體。
「謝謝主人關心,妮維沒有受傷。」看到主人這麼關心,還用那種目光一遍遍看自己,妮維真的很感動,「主人要是不信,可以檢查一下妮維的身體,妮維真的沒有傷的。」說著就要撕開衣服的領子,對於從來不穿上衣的她來說,這種小衣服實在是憋得讓她難受。
「不!不用了!千萬不要!」左明秀急忙大吼著摀住眼睛,眼睛從指縫裡偷瞄著。
在部落人的習俗中,男人有傷是一件很光榮的事,而女人身上有傷,則是一件很羞恥的事,因為他們認為女人受傷是因為她的男人沒有保護好她,這樣的男人屬於最沒用的那種,每一個部落男人都以自己的女人身上有傷為最大的恥辱,所以妮維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了個精光檢查身體,她害怕因為自己的原因而使偉大的主人擔上懦夫的名聲,還好她只是昏迷過去,身體上沒有一絲傷痕。
感到慶幸之餘,她唯一擔心的就是主人會誤解她,甚至會因此拋棄自己的部落,所以她才急著來向左明秀證明自己的清白,連那些醫護人員都沒有阻止自己脫衣服,還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可是左明秀卻極力地拒絕了自己,還特別反感看自己身體的樣子,莫非主人真的認為自己的身體受到了玷污,真的嫌棄自己了?
她哪裡知道說到底這只是風俗問題,也遠遠高估了左明秀的人品,一念及此,一種被拋棄的悲哀佔據了她正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瓜子。
「主人,您是不是嫌棄妮維了,想趕妮維走?」妮維嘴角一抽,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妮維的身體真的沒有被玷污,主人既然不肯原諒妮維,妮維這就去死!這樣就能證明妮維的清白,還請主人不要連累部落。」說完就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往脖子上一橫。
「停停停!」左明秀被這突來的一幕嚇得三魂跑了七魄,他哪裡知道部落風俗和外界習俗的矛盾給妮維造成了多麼大的影響,急忙奪下了妮維的小刀。
這他喵的是哪兒跟哪兒啊,剛才還要脫衣服,怎麼一眨眼功夫就要抹脖子啊,自己好不容易不猥瑣一次,就要連累一個如此尤物自殺,莫非自己真就是猥瑣的命?左明秀開始懷疑自己的世界觀了。
「那主人肯相信妮維了?」妮維擦著淚眼,看左明秀焦急和關心的樣子不似作偽,心頭一暖,又恢復了小女孩兒俏皮撒嬌的樣子,「主人還要不要檢查妮維的身體?」一雙嫵媚的眼睛偷偷瞄著左明秀,一隻玉手伸進了衣領……
「不!不!絕對不需要!妮維,我相信你,相信部落的忠誠,這點不需要什麼證明,你永遠是主人最信任的人!」左明秀一本正經地說,雙目中的真誠不可褻瀆,心底卻在哀嚎著另一個聲音,「不是老子裝清高,而是某人太扎眼啊!」齊林可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他把這事偷偷告訴凌清菡……
左明秀猛地打了個哆嗦,還好,自己的意志力夠堅定。
果然,躺在床上裝死的齊林發出了一聲遺憾的歎息。
欲/望就像罪惡的種子,在沒有被撩撥的時候,可能會永遠地爛在心裡,但一旦施與了一點陽光雨露,就會以最快的速度生長起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左明秀正飽受著欲/望與理智的煎熬,妮維只穿著一件軍服的上衣,還沒養成穿褲子的習慣,那雙筆直豐潤的長腿和緊緊裹在獸皮裙下的豐臀一覽無餘,在枯燥的病房裡看到如此誘惑的場面,他差點提出讓妮維跳那種舞的要求。
「妮維,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僅存的良知和對凌清菡的畏懼最終戰勝了欲/望,左明秀終於把蠢蠢欲動的心穩當當地放進了肚子裡,岔開話題,轉移注意力。
妮維用逐漸熟練的人類語言向左明秀匯報了近期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像預料中那樣發展,齊林埋下的伏筆也開始發揮作用,西林衛派出數股精幹力量對灰袍人的行蹤展開秘密調查,唯一讓人有些警惕的是明蘭帝國對此事表示了極大的關注,並派出了專門的調查組來西林協助西林衛調查此事,任何骯髒的勾當往往隱藏在華麗的外表下,一向不干涉西林內務的京都勢力竟然插手此事,左明秀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當妮維說道其餘四人都沒有生命危險時,左明秀才從那種匪夷所思的直覺中回過神來,雖然大家一開始各為其主,他們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善意,但畢竟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那些隔膜和猜忌早已蕩然無存,在這個世界裡自己是孤獨的,他不希望身邊的人因為他受到傷害。
妮維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按妮維的話說,有個如惡魔般的婆娘逼迫她進行了一系列訓練,並強迫她穿上這種彆扭的服裝,並且由於那個可惡的惡婆娘一直在主人身邊,她一直沒有機會服侍主人,這讓決定把一切獻給主人的她很是氣憤。
從妮維那氣鼓鼓的表情和有些忌憚的眼神,再結合自身的實際,左明秀很容易就猜到了凌清菡對這個身材遠勝於她的部落女子做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這些從那件明顯小了至少兩個碼的上衣就能看出一二。
妮維還在握著粉拳痛訴惡婆娘的罪狀,左明秀卻帶著淺淺的微笑想起了那個坐在窗前守候著自己的少女,想著那張在清澈陽光下淺睡的臉龐,想著淡紫色的毛衣映起的柔柔的光暈,想著佳人幾天來不離不棄的照顧,一陣淡淡的溫暖像月光般漾滿全身,低聲說道:「如果有一天,我能用生命守衛你,那是我最大的榮耀。」
「啊?主人您說什麼?」妮維豎起了晶瑩剔透的小耳朵。
「呃……我是說……」左明秀一陣慌亂,這話要是引起誤會那可就麻煩了,一對眼珠子不安分地亂瞅著,最終定格在緊緊壓抑著一對豐盈的軍服上,「我是說,這件軍服好像太小了。」
不提這個不要緊,一提這個妮維氣就不打一處來,又重頭到尾把某個惡婆娘的罪行痛斥了一遍,左明秀聽得心有慼慼,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主人,這衣服好彆扭,現在那個惡婆娘不在了,我能不能脫下來。」妮維可憐兮兮地看著左明秀,眼神中帶著無比的期盼和懇切。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