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冒犯 文 / 桃夭
「呀……」
畫卷散落一地!
「你在幹什麼?」
楊廣死活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我……我……沒想到你還會畫畫呀!不錯嘛……」
燕舞揚尷尬的撿起話來露出勉強的笑容!這個傢伙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不就是動了他的畫嗎?至於嗎?再說了這兩張臉長得不都是一樣的嗎?難道不能說話的人,會比自己還緊張!
「出去!」
「楊廣,你吃錯藥了吧!這畫裡的人不就是我嗎?我看自己的畫像還不行呀!」
楊廣臉色一變,難道是自己誤會她了,她還是原來的她?
「你記起什麼了?」
「我……什麼記起什麼?莫名其妙!」
燕舞揚是燕舞揚嗎?畫中的自己又是自己嗎?如果是為什麼不知道?
「哼……」
看來她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既然你忘記了!鄭會讓你記起來的!下江南!」
下江南?腦子有病吧!這大冬天的,還以為是郊遊呀!興師動眾不饒命才怪呢!
「河道還沒有開通,是不是皇上再等些日子再去江南!」
「還沒有開通,鄭等了一個五年又一個五年,你要鄭等到什麼時候?」
這是不是宇文述專門負責的嗎?宇文述當然不敢怠慢,可惜要這朝堂的錢都被他吃到肚子裡去了!要是楊廣怪罪,那就麻煩了!
「皇上出行,必然要有隨從護駕,大隊人馬,必定給老百姓造成困擾!今年北方乾旱南方水災蝗蟲,百姓已經苦不堪言了!」
「李大人的意思,是皇上讓百姓苦不堪言了?」
「微臣不敢,現在正是百姓修養聲息的時候,請皇上三思!」
「李淵,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鄭是不是每做一件事都要符合李大人的意思!是不是先要向李大人請示!」
李淵之意是好,可是每每說話,楊廣都不喜愛聽!有時候你要相信不是忠言逆耳,而是忠言的方式不對!
「微臣不敢!朝廷年年興兵,百姓已經苦不堪言了!現在皇上……」
「皇上……這宇文大人河道還沒有疏通,是不是先問問宇文大人,什麼時候能疏通河道呀!」
站出來說話的是楊素,三朝元老,還是有點份量的!也不想李淵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吧!
「宇文大人,你怎麼交代這件事!是不是還要鄭撥銀子給你呀!」
「皇上!微臣惶恐!」
「惶恐?十五日後出發,到時候還沒好,鄭就不止要你惶恐了!」
「是!」
宇文述,當然是也無計可施!這君君臣臣之道還是要好好遵守的!就算楊廣年年大敗仗,也是皇上不是嗎?
「父親,這可怎麼辦?這工程如此大,十五天?是絕對完不成的!你說皇上到時候會
看書網。武俠kanshu^,皇上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
燕舞揚難道是在關心楊廣嗎?越楚突然明白,不管她失憶還是沒有失憶,她的眼裡都沒有他!
「又來,歷朝歷代就沒有強諫之人了!你就不能做那個人嗎?」
「微臣……盡力試試!」
她為什麼這麼擔心他?越楚能告訴她,楊廣是個失敗的皇帝嗎?年年征戰,朝中已無銀兩了!現在又要做這樣的舉動,不是把自己推向滅亡的邊緣嗎?
「什麼叫盡力呀!必須,對了你找我有什麼嗎?」
「微臣是來向皇后娘娘辭行的!」
大隋現在就是處在風雨飄搖中,皇上不相信忠臣的話,只能聽進去甜言蜜語!各地土匪四起!眼看著,現在不走,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辭行?你要走?去哪兒?為什麼這麼突然?」
突然嗎?蕭瑀傷感的看著燕舞揚,她都眼睛就從來不在自己這裡停留!什麼叫突然?難道先前還暗示得不夠嗎?既然她不需要自己,自己留在這裡也沒有用了!
這也是楊廣的意思!總不能留著一個敵人在身邊吧!他早晚都得走,只是沒想到的是,他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走了!當初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為什麼至始至終都是他離開!
「微臣自然是有了更好的去處!請皇后娘娘在宮中保護好自己!希望到時候還能見到娘娘!」
「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起話來,這麼彆扭呀!婆婆媽媽的!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哈!因為我已經開始捨不得你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願意留下來!」
蕭瑀知道,這只是燕舞揚開玩笑的話!自己又怎麼能當真呢!這一別可能真的是再見無期了!
「姐,最後一個請求!保重!」
蕭瑀也好越楚也好,都是當年樣,一個擁抱的告別,還是沒有改變!
燕舞揚對突如其來的擁抱,感到異常的熟悉!雖然不明白,自己胸口的溫暖是來自哪裡!但是眼前這個人確實是自己熟悉的,而且是自己捨不得的!
「再見了!蕭瑀,再見了越楚!」
越楚當然不知道,宇文化及也順帶說了關於他的故事!
「謝謝你!我還能代替他,跟你告別!」
越楚沒想到這個時候,燕舞揚居然會提起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一天,我是說,有一天,你有機會出去,你有機會選擇,你還會呆在這裡嗎?」
「我瘋了嗎?為什麼要呆在這裡,我早就想出去了!」
燕舞揚雖然是信誓旦旦的說!但是越楚知道她眼中的不捨!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也會記住的!至於有的事情,那是天命,還是信天吧!」
越楚根本就沒想去勸眼光的意思!自己都走了,還有什麼必要惹得一身的騷呢!說白了,這大隋是垮掉了,也跟他沒有關係!說不定趁著亂世還可以還好的撈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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