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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5章 重生 文 / 雲淡風清122

    饕餮徑直來到了暖晨的身邊,不斷舔舐著他結滿血痂的手腕,靈動的大眼睛中,似乎閃爍著說不出的光芒。

    花容容和花花兩個人,一時間都怔住了。

    「它想要做什麼?」花容容禁不住問道,自從馴服它之後,這小東西一直都非常乖巧,現在突然變得不聽話,怎能讓人不奇怪。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暖晨這樣,也覺得傷心吧。」花花胡亂猜測道,心中則暗暗歎息,暖晨和冷晨兩個人的悲運,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解救。

    突然間,饕餮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一滴精血,順著舌尖滴了下來。

    正好流到暖晨手腕的傷口之中,花容容嚇了一跳,抓緊抱起饕餮:「你在做什麼啊!他不能動的,別胡鬧!」

    不料,饕餮直接從她懷中鑽了出來,又跑到暖晨的身邊,將血液滴入另一個手腕之中。

    緊跟著,它又將血液滴入了暖晨的腳腕之中。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要生氣了!」

    花容容大聲的喊了出來,臉上閃爍著搵怒的氣色,只是,她還沒抓住饕餮,就聽見花花說道,「容容,說不定它有治療暖晨的方法!」

    「真的嗎?」

    花容容覺得驚喜,又覺得害怕,萬一饕餮的血液對暖晨只有傷害,那該要怎麼辦?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淌過去,花容容和花花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旁邊注視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而饕餮則顯得有些疲憊,臥在暖晨的身邊,沉沉的閉上雙眼,竟慢慢睡著過去。

    就在花容容快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看見暖晨劇烈的動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一樣,花容容頓時覺得無比害怕,她驚悸的問花花:「他不會中毒死去吧!」

    「饕餮是上古靈物,舌尖的血液,又是集全身所有的精氣,按理說,是有些作用的,或許是因為血液中的力量太過龐大,所以會有這種反應。」花花推測道,見還無法安撫下花容容的心,便做出承諾,「你放心吧容容,如果暖晨有生命跡象衰退的情形,我立即就輸送靈力,雖說無法幫他連接手腳上的經脈,但護住心脈,是沒有問題的!」

    花容容這才覺得放心許多,但看見暖晨那種痛不欲生的樣子,還是不住的吞嚥口水。

    他們並不知道,與此同時,在朝陽殿中,冷晨也在歷經著同樣的痛苦,所有的太醫都圍在朝陽殿之外,卻沒有一人能緩解冷晨的痛苦。

    「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嘉昌心緒難寧,他焦急的來回踱步,對著太醫們吼道:「你們這群庸醫,我父皇如此痛苦,難道你們都沒有一點辦法嗎!」

    太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抓耳撓腮,誰也給不出一點良策。

    忽然間,太醫院的明輝說道:「聖上,微臣以為,太上皇的病情,應該與另外一位太上皇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說……是因為冷晨父皇把暖晨父皇的筋脈挑斷,所以才會這樣痛苦的?」嘉昌困惑的問,仔細想來,卻覺得明輝這個說法,有著莫大的可能性!

    雖說冷晨的手腳經脈並沒有如同暖晨一樣徹底斷掉,但現在看來,受到的苦痛,卻不比斷掉經脈來的舒服。

    或許,這二者真的有什麼關聯。

    「父皇,兒臣覺得,這可能與您斬斷另一位父皇的經脈有關係,請准許兒臣前往天牢,或許從另一位父皇的傷情下手,能夠緩解您的疼痛!」想到這裡,嘉昌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對著屋內說道。

    而且,他也十分思念花容容,恨不得立即就釋放花容容。

    很快,屋內傳來了冷晨的聲音:「胡說……我是心口劇痛……而暖晨卻是手腳經脈俱斷……這二者不會有什麼聯繫!」

    「父皇,的確如此,但太醫們對您的病情都束手無措,我們唯有試試看,如果這樣做無效,我們也可尋求他法。」嘉昌皺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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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吃,饕餮突然間就精神起來,睜開眼睛,興奮的在暖晨身上跳上跳下。

    這幅模樣,引得幾個人都欣慰的笑了出來。

    「皇上駕到!」

    突然間,獄卒的聲音傳來,花容容一驚,連忙看去。

    嘉昌的身影,竟真的出現在視野中。

    「母后在天牢裡受苦了!」

    看到花容容一身泥土,嘉昌頓時覺得自責不已,不顧地上髒亂,直接跪了下來。

    「嘉昌,我吃些苦頭也無所謂,可你父皇的身體,還能夠受這種苦嗎?」想起當時在大殿上維諾怯弱的嘉昌,花容容就覺得憤怒不已,她呵斥道,「你覺得,你那位太上皇很厲害是嗎,不再需要我們了是嗎?」

    「不是的,母后。」嘉昌為難的抬起頭,眼睛裡氤氳著晶瑩,「我多次勸父皇,讓他放過母后還有這位父皇,可他卻突然患病,不容我有說情的機會……」

    「患病?」花容容皺起眉頭,看了眼花花,彷彿明白了什麼,「他得了什麼病?」

    「兒臣也說不上來,但他說心口劇痛,就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我把所有的太醫都叫來了,可他們也束手無措,明輝太醫告訴我,或許他的病症,與這位父皇的傷勢有什麼聯繫。」

    嘉昌的話,更印證了剛剛花花的話。

    「哼,這就是因果循環,天理報應!」花花在旁冷嗤了一句。

    「舅舅,難道您知道父皇的病理?」

    花花冷笑一聲,本不想解釋出來,但花容容在旁使了眼色,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將事情原委都說了出來,卻在暖晨得救的事情上,又渲染了幾分。

    「如果他不放出暖晨,讓暖晨好好靜養的話,他休想再活過七日!」

    花花的話,讓嘉昌覺得冷汗直流。

    嘉昌忙求情道:「舅舅,我替冷晨父皇向你們賠不是了,還希望你們想想辦法,救他於水火之中。」

    「真正在水火中的,是你暖晨父皇!」花容容呵斥道,眼中儘是失望,「嘉昌,儘管他與暖晨都是你的父皇,但他們二人的靈魂不同,性格不同,冷晨已漸漸迷失本性,我不想看到你認賊作父,你明白嗎!」

    沉默片刻,嘉昌點點頭:「兒臣明白,兒臣只是想一絕後患,不願再看到遼國覬覦我們紫月王朝的天下。」

    「解決兩國紛爭,不一定非要依靠戰爭,罷了,這些事情與你多說無益,你只需要帶我們出去。」

    「母后,兒臣這就降旨,帶暖晨父皇和母后離開這裡!」嘉昌忍住心中的驚喜,連忙說道,「並且兒臣保證,今後絕不會再容許冷晨父皇將你們關押到這種地方來!」

    「這還像句人話!」花花冷不丁說道。

    半柱香之後。

    花容容與暖晨二人回到了椒房殿,一番梳洗打扮,花容容先去了昭陽殿。

    「被關了一天,你有沒有想明白?」心口中的疼痛稍微輕了一些,冷晨的臉上,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想明白?是我想明白還是你要想明白?」花容容不禁冷笑一聲,迎上冷晨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懼。

    「你要知道,雖然暖晨受的傷不會在你身上體現出來,但是你們畢竟是同一個根源,生命力是相同的,暖晨生命流逝的時候,同樣你的生命也在流逝,如果暖晨死了,那你也活不了!」雙眼通紅,花容容狠狠的盯著冷冷晨的眼睛,噴射出來的目光甚至比冷晨還要冰冷上幾分!

    暖晨就是她最愛的人,如果暖晨就這麼死在冷晨手裡,那她也定然不會放過冷晨!

    在不傷害暖晨性命的情況下,花容容甚至恨不得將冷晨關進地牢裡,永世不再放出來!

    「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麼?」冷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屑的看著花容容那一張狠厲的臉:「我不愛你,但是很清楚你對我的感情,你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花容容點點頭,面如冰霜:「是,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你也要清楚,你跟暖晨終究都是一個人,永永遠遠別想分開,即便現在你對暖晨的傷害不會體現在你身上,但是想必你昨天也舒服不到哪去吧?」

    冷晨頓了一頓,不得不抬眼看向花容容果決的小臉,抬手用力掐住花容容小巧的下巴,冷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花容容嗤笑一聲,目光中閃出鄙視:「我還用威脅你麼,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再去把暖晨打廢啊,只不過這次我不會再有方法救暖晨了,如果暖晨死了,我也會陪著他一起死,咱們三個一起死,也算是了卻了這個麻煩。」

    看著花容容目光中的敵視,冷晨心中突然有如針刺一般,痛的幾乎要窒息。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一定要跟我作對?嘉昌難道不是你的兒子麼,你就那麼不想要保護他?!」緊緊揪著花容容的下巴,冷晨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看著花容容傷心欲絕的模樣,冷晨的心中也猶如上萬隻螞蟻同時在撕咬一般,但是竟然滑過一絲快感,讓冷晨全身都包圍在報復的爽快之中,無法自拔。

    「不是我跟你作對,而是你在跟我作對!」花容容毫不畏懼的迎上冷晨的目光,脖子處已經傳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讓花容容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眼前的視線已經變得漸漸模糊,冷晨俊逸的臉漸漸模糊,最終變得一片漆黑。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肯乖乖的呆在後宮裡,不再涉足政治上的事情,我便將你和暖晨放出來,否則,我雖然殺不了暖晨,但是可以殺了你,這樣我同樣可以讓暖晨心中生不如死!」逼近花容容,冷晨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只要你不再為難暖晨,我便答應你的要求!」卡在脖子上的手終於露出一絲縫隙,花容容隨即貪婪的呼吸著難得的空氣,說道。

    許久之後,花容容這才再次看得清眼前的景象。

    「那就這麼說定了!但凡你再打擾我一次,我便不會在對你客氣!」冷晨仍舊面若冰霜,整個人籠罩在一層寒氣之中,粗暴的將花容容扔在一邊之後,轉身向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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