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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習慣在上面? 文 / 雪主

    「喂,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餓了。」

    「什麼?」

    「我說我餓了。」

    「你餓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喂,我說你有沒有良心?本公子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出來,你竟然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連頓飯都不讓爺吃?你是太子爺就有理了啊!」

    「誒,如果不是你突然晃到爺眼前,爺會被你嚇的出了聲音?」

    「娘的,你一聲不響的出現在爺身邊爺都沒嚇得出了聲,爺就看了你一眼你就出了聲,說,你是不是做賊心虛?」

    「狗屁的做賊心虛,爺當時確實是在做賊好不好,爺可是第一次,不像你,輕車熟路的,擅長的很。」

    「呦,原來還是處,第一次啊,那倒是爺不憐香惜玉了。」羽青日鄙視的打量了一眼公子硯,話說,這個男人長得還真不錯,不同於風祁凡的陽剛,不同於風笑凡的可愛,不同於司木的溫和,不同於柳塵的不經意,不同於安然的溫柔,公子硯是一個有個性的人,他可以溫和如玉,也可以冷血無情,他可以萬事都不在意,但是碰到在意的事情必定不遺餘力,他的溫和帶著堅毅,他的淡漠帶著柔情,總而言之,他是羽青日認可的人,去除國家原因,這個男人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朋友。如果沒有風祁凡,如果不認識風祁凡,他會成為他的知己,但是造化弄人,這世界上有了風祁凡,而且他認識風祁凡在公子硯之前,所以風祁凡用生命救他,他有的是濃濃的感動,而不見絲毫歉意,但是如果那個人換成公子硯,他會有歉意,會覺得有壓力,這是一筆還不完的債。

    「你,下流!」公子硯大眼睛一瞪,惡狠狠地看著羽青日說道。

    「這你都知道了,看來爺把你調教的不錯嘛!」

    「你!」公子硯愣是被他說得有些不知所措。

    「兩位公子,這種話題拿到大面上說不覺得有失大雅嗎?」正在兩人大吵特吵的時候,一個柔美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額!」羽青日不由得扶額,該死的,都是被這混蛋害的,竟然忘了這是在大街上,眼睛掃視一周,果然,所有人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都是被你害的。」不由分說攬上公子硯的腰,腳尖點地,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眾人的視線。

    流雲閣天字二號房,羽青日狠狠地把公子硯摔在桌子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在他身上,手指輕輕一挑,公子硯的腰帶就已經落在羽青日的手裡了,「硯,你是想在這裡,還是在床上?」涼唇貼近公子硯的臉龐劃過,停駐在耳邊,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吐氣如蘭。

    公子硯的身體猛的一顫,驚恐的看著羽青日。

    「怎麼,害怕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公子硯。

    「怎麼會?」忽然公子硯用一種很嫵媚的笑臉看著羽青日,「其實人家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嗯,聽說第一次會有一點兒疼,羽,可不可以輕一點?」話說無限嬌羞的公子硯還真有那麼幾分艷煞群芳的感覺,羽青日不覺間竟有幾分迷了眼。

    「放心,爺自然會小心的,別怕,不會很疼的,嗯!」他柔聲安撫道。

    公子硯忽然閉上眼睛,不知所措的美人,感受著身上的人,清涼的手指在胸前徘徊,一股無名的火縱上心頭,他輕輕地,手指輕輕的撫上他的眉頭,撫著他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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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事?」他試探的問道。

    「嗯。」他淡淡的答,眼睛盯著手中把玩的杯子的方向。

    「那我出去了。」他小心翼翼的說。

    「嗯,我看你也累了。」

    「是累了,誒呀,你是不知道,和那些傢伙鬥智簡直就是浪費生命的行為。」

    「嗯,浪費生命。」他依舊淡淡的說道。

    「祖宗,你到底什麼事情,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能不能不這麼吊著?」終於羽青日在風祁凡的淡定中崩潰了。

    「過來。」

    「嗯?」

    「過來!」

    「哦。」他小心地向前探了一小步。

    「過來。」

    「我正在走。」他沒好氣的回過。

    「你的速度不是很快嘛?」他輕輕地說,可羽青日聽來總覺得他是話中有話。

    「過去就過去!」他惱道,卻在他身前三步的地方停下來,膽戰心驚的看著他。

    「怕我吃了你?」他似笑非笑的問,「過來,我說最後一遍,你自已看著辦。」他的眼神像是瞟了他一眼,明明知道他看不見,可還是覺得身體被一股殺氣籠罩。

    「你可不可以不要看著我?」

    「我看不見。」

    「額。」他輕輕地站在他身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害怕他生氣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害怕他似笑非笑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會不自在?

    「呵!」他忽然站起身,在他愣神的一霎那,以迅雷及掩耳之勢,伸出右手拉住他的手,借力把他拉進懷裡,左手順勢攬上他的腰。

    「嗯,痛。」他從他懷裡抬起頭,委屈的看著他。

    「我給你揉揉。」自然地抬起右手,輕輕地緩緩地揉上他撞在他胸口的額頭。

    「你!」羽青日忽然抬頭,這一刻他才醒過來,竟然在對著他撒嬌,該死的,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被他俘虜了,明明那雙眼睛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了,可他卻彷彿還是看見了那裡面濃濃的寵溺,竟然毫不設防,任由自己迷失在他的溫柔裡。

    「噓!」他輕聲說道,「不要說話!」他很嚴肅。

    「嗯?」他用眼神示意,看他沒反應才想起來,他現在看不見。想起那雙眼睛,總是似笑非笑的眸子,時刻泛著玩味的眸子,真的因為救他而失去了光彩,那一刻,這個男人是不是抱著失去生命的打算救他的?如果不是他們都太過幸運,以命換命,他是不是就真的死了?不知為何,想到他可能會死掉,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痛,痛的不可抑制,像是寒冬刺骨的冰,凍徹心扉,像是一把鈍劍,來回的在心間徘徊。

    「啊!你做什麼?」他忽然驚呼一聲,天地旋轉間,一陣清脆的聲響,是瓷器與地面撞擊的聲音。回過神,他竟然已經被風祁凡壓在身下,正是剛才他和公子硯的姿勢,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手指竟也能靈巧的找到他的腰帶,輕輕一勾,他的腰帶竟然就落在他的手裡了,羽青日親眼看著他的腰帶在他的手裡化作一條柔美的弧線,最後落在地上。

    「我們接著做你們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在他耳邊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強烈的男子氣息壓得他的身體猛地一顫。

    「你!」他竟然咬著他的耳唇,伸出舌尖描繪他耳朵的輪廓。「風祁凡!」他撐起發軟的身體,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竟然連敏感點都找的這麼準。

    「嗯,如果這個時候,你像叫公子硯一個硯字一樣叫我祁凡想必我會更有熱情。」他軟著聲音,曖昧的低語,「不過這樣也好,我還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竟然也可以如此美味!」好吧,他承認他是吃醋了,至於吃的什麼醋,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聽見暗衛匯報他和公子硯在房間裡做那種事情,怒火就止不住的上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像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心愛的東西,心愛的東西。

    「你,這是在吃的什麼醋?」他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和他一樣都是男人嗎?

    「怎麼,你是習慣在上面?」他輕笑一聲,無視他的怒意。

    「上你個頭!」他終於忍不住爆粗口,「給老子起開!」粗魯的把風祁凡從身上推開,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帶,迅速繫上,「等你冷靜下來再找我!」只留下一句話,背影便消失在門外。

    「果然看見他就沒有辦法保持冷靜,呵!「他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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