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好皇叔 文 / 花開的聲音2
第39章好皇叔
前幾個月剛登基不久的他就被他那「好皇叔」克卓良拉了下皇位,那把寶座還沒被他捂熱乎!現在他們被克卓良步步緊*的追殺了整整三個月,自己的手下為保護自己已經傷亡過半,而自己懷有身孕的皇妃跟著自己顛沛流離,現在終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隱姓埋名的躲著.而現在自己的女人躺在簡陋的屋內痛苦的叫著,自己無能為力,燕妃肚子裡的,可是自己第一個孩子!
屋內,司馬玉屏疼的把嘴裡的白布硬生生咬了個洞,接生婆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夫人,你可千萬不能暈過去啊,暈過去孩子會憋死在肚子裡的!」
百里靈燕聽到接生婆的話,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絲清醒,不,她的孩兒,她和越的孩兒!
百里靈燕不知哪來的力氣,咬緊了白佈一個歷勁竄了出去暈了過去.「生了生了,這娃娃眉眼長的真好看,而且皮膚都不皺啊,哎呀,我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娃娃.」
「等會.」另外一名接生婆發現手中的娃娃沒動靜,發覺不對,拍拍手中的娃娃問另外一個接生婆.另外一個接生婆在娃娃的鼻下摸了摸快速收回手,兩人對視了一下,竟然是死胎?外面那位爺可是打賞了不少銀子.兩人擦擦汗,盤算怎麼出去.忽然其中的接生婆指著另一個手中抱著的那娃娃大叫一聲,嚇得連退幾步滑倒在地,她竟然看到那個『死嬰』眼睛骨碌碌轉著看著她還對她笑了一下,另一個納悶的低下頭看向手中那個『死嬰』,不看還好,一看正見娃娃詭異的對她笑著,嚇得手一鬆,把懷中的娃娃扔了出去.越聽到大叫聲闖了進來,便看到一個正在『飛』的一個光禿禿的娃娃,愣神傻眼呼延志強很是冤枉,她醒來發現自己沒有死,一睜眼看到兩個大媽,她不知怎麼的就那兩個大媽理解為詭異的笑容.現在她怎麼辦啊,她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任何行動力,連語言都說不出.快要投入大地的懷抱了呀!
無良爹爹克木越此刻終於意識到那個快要落地光禿禿的娃娃貌似是自己的孩兒.不要啊!呼延志強在內心呼喚著,就在落地的那刻呼延志強緊緊閉上眼,希望不要摔得太慘.可是下一秒驚呆了所有人的眼球,一束束紅色光圈把呼延志強環繞其中,呼延志強等了片刻沒有感到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感到一股溫柔的力量拖著她,張開眼睛掙扎了一下.克木越趕忙跑過去笨拙的把呼延志強抱住,怒斥兩個接生婆,「怎麼回事?」
接生婆早就驚得回不過來神.克木越雖穿著平凡,身上卻依舊帶著不怒而威的王者氣魄,二人聽到發話立馬連滾帶爬的倉促而逃.克木越低下頭,眼睛瞄向紅光的來源,這好燕妃的鐲子呢.呼延志強疑惑的望著克木越,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小,似乎還被人抱著?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她順著克木越的目光望去,看見的是一個紅的似血的鐲子在案子上靜靜地躺著,鐲子上那個符文清清楚楚的告訴她,那正是志澤在拍賣會拍給她的那個.她沒有死成,那麼她的澤呢?就算他們兩個都活著,世人怎會允許他們這種禁忌之戀?呼延志強痛苦的閉上眼睛.「燕妃,靈燕,你睜開眼看看咱們的孩兒.」
百里凌燕掙扎著睜開眼睛,看到倉木越著急道,」皇上,孩子呢,孩子!」
「燕兒別急,你看.」克木越舉了舉胳膊,把清晨挪到百里凌燕跟前,「這就是咱們的孩兒,只是,早產了一個月身板小了些.」
百里凌燕看到手裡的娃娃,終於展開笑顏,似乎,得到這孩子或許是這麼久以來最開心的事了,「可是兒子?」
克木越聽到後頓了一下,剛剛事情太過不尋常,以至於忘了問那接生婆娃娃的性別了,看來還得讓他這個當爹的檢查一下.呼延志強目光一直癡癡的在那個鐲子上逗留著,忽然身上的肚兜被掀開,小腿被掰開被倉木越看了個清楚,她承認她傻眼了,臉上染上一抹緋紅,氣憤的望著克木越蹬了蹬腿,她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以以以!
而克木越自動忽略了呼延志強內心的呼喊,「凌燕,是女兒!」
「女兒?」司馬玉屏失望的重複了一句.克木越見她失望不高興了,「女兒怎麼了?」
「不,皇上,我並不是不喜歡女兒,只是,如今的形式皇上也看到了,這又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若要奪回那個位子,如果這是個男兒,長大肯定能你一臂之力,可惜,是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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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21世紀的自己也已經死了吧!
他若醒來知道自己死了會很傷心吧!
兩個世界的人怎會相見,也好,不相見,便不相戀.給彼此在心中留下一塊童話般的淨地,也讓那不被世人接受的那禁忌之戀懸崖勒馬.如此,甚好,甚好!兩行清淚順著呼延志強的眼角滴落.「夫君,給孩子起個名吧.」
「克這個姓氏定然是不能用了.」克木越摸著下巴沉思,「燕兒,用你的姓!」
「什麼?」
「現在被克卓良追殺,用克這個國姓肯定會暴露目標,我們只有暫時在這個小鎮安頓下來了,待我一日匡復江山,再改回姓氏。」
百里靈燕點點頭,她倒希望一家三口就這麼一直的安逸生活下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自私,他不甘心,不甘心這麼把皇位拱手讓人,不甘心輸的這麼一敗塗地.「清如水,上善若水,而現在正當晨日出生,希望之意濃烈,便喚她清晨如何?」
百里靈燕微微思索一下,「呼延志強?」
「不,是百里清晨。」
餓死了,餓死了!呼延志強偷偷瞄了一眼百里靈燕胸前那兩座飽滿山峰,吞了吞口水,又緊緊閉上了嘴巴,內心不斷的掙扎著。
旁邊站著兩個侍女著急的捧著雙手張望著,「夫人怎麼樣?小姐還是不肯吃奶嗎?」
百里靈燕皺著眉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都快兩天了,一點奶水都不吃。這對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來說,已經很致命了。在皇宮出來一個奶麼麼都沒帶,只有自己親自餵了,可這孩子死活都不吃,這可怎麼辦才才好!
呼延志強看著百里靈燕著急的樣子,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是在為自己著急嗎?她就這樣親身經歷了一次出生,並且出生在一個她並沒有聽過的架空朝代,說來真的玄乎至極,可是自己還是接受了這個重生的不爭事實。
但是,讓她不能接受的是,目前這個狀況.竟然!要她裹奶吃?在前世時,她好像是奶粉喂大的吧!但是現在她已經餓的冒星星了「夫,夫人!小姐是不是餓暈過去了?」
「什麼?」百里靈燕低頭一看便急了,也顧不了那麼多,把乳,頭塞到呼延志強的嘴裡。
呼延志強在朦朦朧朧中感覺到一股香甜的液體流向自己的嘴裡,這是什麼?不管那麼多了?她只知道她餓了,她還要,還要更多的液體!
百里靈燕感覺著懷中的寶寶貪婪的允吸著,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當呼延志強意識到自己喝的是百里靈燕奶水的時候,已經很飽了。心裡默默歎了口氣,自己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經重生,那麼就再重頭開始好了,不過內心成熟的她怎麼能夠接受去扮演一個小嬰兒?
也許是注定,這世名字和前世沒有變,只是現在的形勢不得不跟了這一世母親的姓。因為那天百里靈燕和克木越的對話,也大概瞭解了現在的勢頭,也就是說,如果再早陣子出生的話,她就是本國公主,不過現在嘛,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可能她感覺沒什麼,但對於曾經養尊處優的皇帝和妃子來說,一個字:慘!
她做為一個嬰兒的角度來說,勉強的叫她們兩個一聲爸媽吧,就像跟前的這個美人娘親來說,比在現代的她還要小,不過,咳,胸部發育的那叫一個好啊,讓作為女人的她都嫉妒了,要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天天被餵奶能不知道嗎,這些日子喝著美人娘親的奶,讓她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轉眼幾個月過去了,這幾個月裡她的活動僅僅限於這個房間,從那天出生後見了那個皇帝爹,之後便再也沒見過,估計是和他的皇位有關。
「夫人,夫人,爺回來了。」
百里靈燕的一個小丫鬟,從外面急急匆匆的跑進來。
只見門砰地一聲被推開,克木越走了進來,「靈燕!」
百里靈燕奔過去,被克木越一把摟住,看見後面的清晨,輕輕走過去,看了又看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呼延志強的臉蛋,咧嘴一笑。
被捏的呼延志強很是無語,扮嬰兒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她睜眼看著眼前這個不斷逗弄她的爹爹,眼裡布著血絲,帶著幾分疲憊,忽然有些憐惜。
這幾天皇帝爹經常過來逗她,她也配合的笑幾聲,忽然好奇這個男人的情況,有種替他抗點擔子的衝動,就算是為了他是這一世的爹吧。
人是感情動物,這些日子相處,二人對她的那種親情是看在眼裡的。她也漸漸接受了自己是嬰兒的事實,有時候會故意嚎啕大哭幾聲,看著兩人緊張的哄著自己,第一次在親情上感覺到自己的重要。
明天貌似是自己的百天,如果按照前世華夏民族的傳統,好像有抓鬮這一說,不知道這個朝代過不過百天?不想了,睡覺!比起前世那一生一個人的不停奔波,忽然感覺做嬰兒真的很幸福,每天吃飯,睡覺,打豆豆!還有人哄著疼著。
凌晨,呼延志強被一雙手抓了起來,呼延志強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迷惑的看著抱起自己的陌生老頭,這是,什麼情況?一大群認為在自己的周圍舉著火把,為首的是自己的爹娘,看樣子那一群人都是自己皇帝爹的手下。
「法師,可以開始了嗎?」皇帝爹開口。
「嗯。」老頭應了一聲,把呼延志強放到了地上,從身上掏出一個毛筆在呼延志強的周圍連著花了幾個符咒,呼延志強低頭數了數,總共是五個。納悶的看了看爹娘二人,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莊重。
只見那老頭畫完符咒,在符咒的外側相應的擺上了四個物件,呼延志強仔細看了看,金塊?木塊?土塊?還有,一盆水?還有一個空缺的符咒沒有放東西老頭點頭示意了一下,一人舉著火把走了出來,老頭接過火把,放在那一個空缺的符咒外側。呼延志強很快聯想到五行,不過,她還是搞不懂這算怎麼回事?如果這是在過百天,怎麼形式如此奇怪?
正想著,耳邊想起那老頭唸咒的聲音,那聲音忽起忽落,忽上忽下,時而久遠的像是相隔幾個世紀,時而近的伸手便可觸及,聽得呼延志強心隨著聲音陣陣發慌,感覺越來越強烈,身體甚至開始發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呼之欲出,是什麼呢?這感覺特別痛苦,呼延志強努力的忍著。
百里靈燕看見自己孩子痛苦的掙扎,緊張的就要上前去抱孩子,卻一把被克木越拉住,克木越抓緊自己的妻輕輕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去。百里靈燕只好在外圍緊張的張望著。
其實克木越也是緊張的屏住呼吸,可這是百天測行的重要儀式,怎麼能打斷?
百天測行,就是每個孩子滿了百天後,在第一百天的一個時辰中舉行儀式,請測行法師來為自己的孩子測行,看孩子是在五行屬性中具備哪一行,這直接影響到孩子以後的修煉,所以這是每個孩子都要經歷的。
可是為什麼他的女兒在這個儀式中怎麼會有這麼劇烈的反應?還有如此痛苦?
「喂,你覺得咱們小主是哪一行?」
「我覺得應該隨咱們主子,火行。」
「火行很稀有的,我感覺是木行,隨夫人。」
「什麼隨不隨的,我看是土行。」
克木越的幾個手下小聲議論著。
司馬玉屏的身邊的符咒產生了劇烈的波動,司馬玉屏感覺身體就要被撕成碎片,這對於剛滿百天的這具小身體是非常大的考驗。終於,在符咒結束的那一刻,忍不住哭叫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幕的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氣,不敢相信所看到的那一幕,符咒外側的那些金塊木塊水盆火把土塊,一個不剩的全都浮了上來。
老頭念完符咒後一睜開雙眼便看到周圍那一群人驚傻了的表情,再看那娃娃旁邊浮起來的五個物件,不可置信的使勁的扯了扯自己的鬍子,鬍子下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不,不,不可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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