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鬆了一口氣 文 / 花開的聲音2
第42章鬆了一口氣
呼延志強鬆了一口氣。
「晨兒還沒說完,爹就跑遠了。」
「你這可真是為了你女兒連命都不要啊,小小三級就敢跟我叫板?老夫剛從禁地回來,便聽到你這廝叫喧。」倉大多佯裝生氣的喊道,六一級的威壓釋放來。
「請前輩贖罪。」克木越二人齊聲道,二人自知是他們的錯,連忙跪下不敢抬頭,只求贖罪。
半刻鐘過去了,還是沒有那前輩的動靜,百里靈燕忍不住抬起頭,卻只看見一棵棵樹木在他們周圍聳立著,幾片葉子隨著風飄來飄去,林中不見了那前輩的蹤影。
可是……晨兒呢?晨兒也不見了!
「夫君夫君,晨兒不見了。」百里靈燕搖了搖克卓越的手臂。
「什麼?」克木越立刻抬起頭。
正當他們震驚憤怒的同時,一道聲音隔空傳來:「哈哈哈哈哈,你們快回去吧,小娃這個徒弟老夫收了……」
正文第八章塔宇門派的崛起與滅亡
莊重肅穆的皇宮籠罩在一片片烏雲下,顯得死氣沉沉。
一個身影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四周有五個長相頗好的少女在周圍捏捏捶捶的侍奉著。
前面跪著一個將領,將領低著頭屏著呼吸,額頭不斷的冒著汗。
「可有找到?恩?」
「回皇上,屬下已經調遣了所有的人馬,還,還是沒有下落……」
身影緩緩的睜開眼睛,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好了,你可以走了。」
「請皇上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定付盡全力。」將領依然跪在地上。
「我說了,你可以走了。」聲音不耐煩的再次強調。
「是。」
將領聽到命令應了一聲,站起來轉過身向外走去。
「噗嗤……」
一道道紅色氣體瞬間把將領的各個部位全部射穿,渾身抽搐的倒下,再無聲息。只是一瞬……
哼,他說的『走』可不是那個走!身影繼而緩緩的閉上眼睛,心裡卻是抓狂的厲害。
三年了,縱使他克卓良是怎麼派兵怎麼找,愣是不見克木越他們的痕跡。像是那麼一竿子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怎麼成,他這是放虎歸山啊,他可記得那個小孽種是何等的天賦!不行,明天再去求羅國派那個會占卜的小王子來協助。
但那羅國小王子心氣太過高傲,無數次派人前去求羅國國君來要那小王子,卻一次一次的被回絕,他又不能和羅國大動干戈,聲聲讓他乾著急。
身影周圍的幾個少女見又有人死在了克卓良的手上,連忙低下頭。
類似這樣的事情她們早已司空見慣,甚至有比這個慘然百倍的都有,仔細的掌握著手上的動作,生怕有任何閃失。
森林的禁地。
呼延志強無聊的爬在石桌上打著盹,看著走來走去還把視線一直盯著她的倉大多。
「我說老頭兒,你別轉了,我眼暈。」呼延志強無力的開口,請求道。
「要叫師傅!」倉大多認真地糾正著。
「老頭兒,你明明知道我不能修煉,為什麼還收我?」
呼延志強疑問的問著,他父親說的沒錯,他是看到自己的天賦才就的他們。可是他也看到了,自己一個屬性也不能修,為何還要收她。
老頭扯了扯鬍子,兩眼一瞪,「誰說你不能修煉的!」
呼延志強立刻來了精神,喜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修煉?」
倉大多被堵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啞口無言。輕歎一口氣,難道這小娃真的是個不能修煉的廢材?
若說廢材的話,那天的情景還是太違背常理了,他不相信!也許,這小娃真的能修煉五個屬性,只是修煉方法異於常人,天才怎麼能和普通人的修煉方法一樣呢。他也許只是沒找到方法而已。對,一定是這樣的!
「沒事兒,大不了我不修煉五行,練別的武功也可以。」
呼延志強失望的收回笑容,自我安慰著,二十一世紀的武功可多著呢,就算是現代也保留著那麼多種,什麼截拳道啊散打啊什麼的,這個大陸不可能只有五行修煉吧。
倉大多看了呼延志強一眼,哪有什麼別的武功,丹冥陸除了五行修煉就是五行修煉。
別的武功?倉大多一扯鬍子,他怎麼沒想到呢,他在研究出小娃該如何修煉之前,可以把自己其他所能傳給她啊,比如,佈陣之法,煉藥這些,反正是自己的徒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待小娃把這些學會後,也許自己就找到給她修煉的辦法了,到時候他倉大多的徒弟豈不是天下無敵了,哈哈!倉大多憧憬著明天的光芒。
「小娃你說得對,練別的武功也可以,你知不知道,外人為什麼進不來這塊森林?」
呼延志強疑惑的搖搖頭,她也好奇這個問題。
「這是五行幻陣,施展這個陣法後,陣法所覆蓋的區域就會發生一些變化,當然在陣法內的人是感覺不到的,但在陣法外的人看這個陣法的景象,就會不同
看書^網列表kanshu,「那我們的禁地也是布的五行幻陣嗎?」
老頭得意的撫著鬍子,接著幽幽長談:「禁地是五行幻陣的加持陣,是五行幻陣的陣內陣,這個陣法可以隨意變換空間的場景,但是變換的場景都不是現實的,說白了就是幻象,這個陣法則需要更高的修為。」
「那你變一個我看看!」呼延志強期待著用小手扯了扯老頭的鬍子。
倉大多臉上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聲音低了下來,「這兩個陣法是需要一個土行過五級的人和木行過五級的人一起來布的,變換空間也得是兩種屬性的人一起來實施。」
兩人一起布的陣法?除了老頭還有其他的人?呼延志強感受著倉大多散發的憂傷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很多的陣法也都是需要屬性修為的,而你現在還不能修煉五行之力,所以老夫要教你不需要使用五行屬性的陣法。小娃,你,願不願意跟老夫學?」
倉大多收回那一瞬間的愣神,繼續正聲講著,聲音不死之前那麼洪亮,表情也不似先前那麼隨意,甚至有些低沉。
「我願意學!」呼延志強堅定的回答。
是的,她願意,就算她不能修煉五行,那麼她一定要把陣法學個精通!
「這不是誰想學就可以學的,學習陣法的艱難程度完全不亞於五行修煉,在學習陣法的途中是會一定的有風險,輕則迷失心智,更甚者丟了性命,而且枯燥無趣,不是你說句『我能堅持』就真的能夠堅持住的。你回去想一想吧,明天告訴我答覆。」
「不用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可以決定。我說學就學!」
老頭歎了一口氣,徐徐道來。
「三百多年前,塔宇門派在丹冥陸的一處小國漸漸崛起,塔宇門派,是丹冥陸唯一學習陣法的一個門派。因為陣法的博大精深,吸引著各個國家的各種人物前來此地,成為了塔宇門派的弟子,但是就因為學習陣法太過不易,一部分人知難而退,一部分人因為這些風險丟性命的也有,喪心病狂的也有。而只有一少部分人堅持了下來。
所以塔宇門派有個規定,就是成為本派弟子之前,要簽上一個協議,學習陣法的所有意外跟本派無關。
一日卻來了某國一個頗為得寵的王子來求學,並且拒簽協議,塔宇門派剛剛崛起根基未穩,不敢拒絕他,只是由一位塔宇派的長老小心翼翼的照看著,誰知道那王子性情頑劣,在學習過程中一個不小心身亡…。」
「所以,那國君把那個門派給滅了?」呼延志強肯定的打斷道。
倉大多驚訝的望著僅有三歲的呼延志強。
「對,那門派的陣法雖然厲害,但是畢竟那國君仗著人多,塔宇門派寡不敵眾,最終走向滅亡。」
「可是老頭,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什麼,難道你教我的這些陣法就是當年塔宇門派遺留下來的?」
倉大多再次陷入驚訝,這就是三歲小娃娃的智商麼?
「你推斷的沒錯,那門派被滅以後,只有一個人逃走,就是門派創始人僅有十幾歲的兒子,門派創始人和幾位長老不惜動用生命動用五行瞬移陣,把他的兒子送走。
「老頭,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創始人的後裔?」呼延志強猜測著。
老頭被震住了。天!誰能告訴老夫,這小娃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怪胎!!!
「聽完這些,你還決定要學嗎?」
「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變的,老頭兒,你就教我吧,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
倉大多望著呼延志強依然堅定的眼神,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倉大多知道學習陣法的凶險,當年塔宇門派為此死了多少弟子他是很清楚的,他不敢讓小娃來冒這個險,但在心底裡是特別想傳授給小娃的,這令他糾結萬分。
沒想到這小娃的意願這麼強烈,「好!你即是我的徒弟,也就是我塔宇門派的弟子,我便教你本派最具精華的陣法!」
老頭一撫袖,滿臉的凝重之色,轉過身去背對著呼延志強。
「現在我要給你講下所有戰鬥型的陣法:天絕陣,地烈陣,風吼陣,寒冰陣,金光陣,化血陣,烈焰陣,落魄陣,紅水陣,紅沙陣。
以上10大陣法具有強大的攻擊力,被施展以上的任何一種陣法便必死無疑,而且死狀不堪,但佈陣之人風險很大。你心性未定,不可學習這些陣法。」
倉大多回頭瞥了一眼認真聽著的呼延志強,讚賞的點點頭,他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小娃倒是不浮不躁。又繼續講道:「困守型的陣法分十種:八卦兩儀陣,九宮八卦陣,三茅假山陣,六成攝心陣,金鎖**陣,迷天混沌陣,漁網死魚陣,混天鎖雲國陣,顛倒奇門陣,裸女幻象陣。
以上十大陣法,攻擊力非常弱,甚至不具備任何攻擊力。但卻可以牢牢地困住敵人。若是你不想殺死敵人,便可以布下陣法來困住他。能困多久得看你學的有多精,自身的風險也要比戰鬥型小很多。不過,這些陣法現在還是不能教你。」
「困守型也不能學嗎?」呼延志強聽到最後一句話便不淡定了,現在不能學習戰鬥型陣法可以理解,但困守型她也不能學嗎,講了那麼多卻不教授她,她懷疑這老頭是不是耍她啊。
倉大多看呼延志強那著急的模樣,哈哈一笑,剛才他還誇了小娃不浮不躁呢!
夜已深,山林一片寂靜。
兩個的黑衣人架著一個衣著華貴的身影,一步步的往前走著,踩著鋪在地上一些焦黃的樹葉卡嚓作響,走在寂靜的山林裡顯得十分詭異。
只見架著的那個身影並不高大,身條纖細,看上去像是一個少年,被二人架著毫無知覺。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直走到前面無路可走才停住了腳步,開玩笑,再走就玩完了。
二人望著前面的懸崖對視一眼,把手中的少年重重的扔在地上。
「就這裡吧,這麼偏僻的地方不會有人知道的。」
「嗯,動手吧。」
「小王子,你死後可不要怪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怪就怪你那不知是禍是福的占卜術。」
就在這時,少年的身體動了一下。
「快,不要說了。」
說話那人一腳便將少年踢向懸崖。伸頭往下望了一眼不斷下落的少年,滿意一笑,對另一人說道,「小王子必死無疑,走吧,還有好戲看呢。」
二人出了山林,走向他們的羅國的隊伍,向他們頭點頭示意一下。
「替身換好了嗎?」頭低聲問向身邊的一個士兵。
「換好了趙大人。」
趙大人不放心的把轎簾子掀了起來,看到裡面一個昏迷的陌生少年,滿意的把簾子放了下來。
半個時辰後……
前面出現一排火光,趙大人勾了勾唇,天立國隊伍來了。
果然迎上來一隊舉著火把的隊伍,為首的一個士兵的大旗上寫著天立二字。
「趙大人,一路辛苦啊。」
「哈哈,保送我國小王子,就是再苦也心甘那。」
「那就請趙大人率領人馬快快進京吧,趙大人和小王子一路奔波也好早點休息。」迎接的使者瞥了一眼後面的一頂轎子,皇上可是要他務必把羅國小王子接回去。
「嗯,那麻煩了。」
「趙大人不必客氣。」
…………
兩國隊伍的首領寒暄著率領著隊伍向天立的主城奔去,二位首領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一路聊得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趙大人,看見前面那個小城沒有,名為廬陽城,過了這個城鎮,再行一個時辰就到了。」
趙大人聽後心裡一喜,廬陽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們的王就是把人埋伏在這裡的吧?
「趙大人?」
「趙大人!趙大人你怎麼了?」
天立的將領見沒人回應,喊了兩聲,才把趙大人喊的回過神。
「嗯,什麼?」
「你………」
話音未落,只見前面一大隊人手拿兵器一個個的從各個角落衝了出來,這一看便傻眼了,很明顯這些人是衝著他們來的,這可是全都是三級以上的高手,雖然自己的士兵也有三級的,但是過三級的只有對方的一半,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但是從那些人穿著上看倒像是本國人,那對方是何目的?
「前方是何人?為何擋住我天立的隊伍!」
趙大人在心裡冷笑著,何人?當然是我羅國人。
「什麼天立國!克卓良那叛國賊把國號改的真快啊!今天我一定要為我們疆國報仇!」對方的頭目立即回到。
「你是克木越的派來的?」
「你不配叫我們主子的名字!」
說完帶兵衝了過來。還沒展開打鬥,對方的一個三三級高手直直的向後面轎子飛去,這讓天立的兵士有點招架不住,他們之中最高也就三二級。
瞬間那高手來到轎子跟前掀起簾子,把一瓶藥潑向裡面的少年,然後速速撤了回去,與對方打鬥著。
「啊啊!!!…………」轎子裡昏迷的少年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那藥水潑到少年的臉上,瞬間腐蝕著少年的皮膚,本來昏迷的少年被痛醒。
天立的那名迎接使者聽到聲音停止打鬥,急忙奔向轎子。
「王子殿下,殿下你怎……」一把掀開了簾子,瞬間被嚇得倒吸一口氣,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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