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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十常侍亂宮 救美兼救駕 文 / 清氣

    卻說前將軍、鰲鄉侯董卓,先為破黃巾無功,朝議將治其罪,因賄賂十常侍倖免。後又結托朝貴,遂任顯官,統軍二十萬,進駐河東,常有不臣之心。是時得詔大喜,點起軍馬,陸續便行。使其婿中郎將牛輔,守住隴西。自領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提兵望洛陽進發。董卓婿李儒,勸卓上表,以表忠心。卓然之,遂上表。何進得表,出示大臣。侍御史鄭泰諫曰:「董卓豺狼也,引入京城,必食人矣。」進曰:「汝多疑,不足謀大事。」盧植亦諫曰:「植素知董卓為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禍患。不如止之勿來,免致生亂。」進不聽,鄭泰、盧植皆棄官而去。朝廷大臣,去者大半。進使人迎董卓於澠池,卓按兵不動。

    且說項軒得何進密詔,剋日便以郭嘉為參謀,領典韋、許褚、高順及其本部軍馬拔營起行,是弓上弦、劍出鞘。有州縣官同胡昭、戲忠,送項軒起程。項軒跳下馬,執胡昭手曰:「孔明不必遠送。此行洛陽,數月難回。先生可與志才、雲長、漢升等,守豫州。」孔明應允。於是,胡昭總守豫州,其餘文武各司其職。那些人馬,旌旗烈烈,號帶飄揚,離了譙,望洛陽進發。於途中,項軒曰:「奉孝以為何進此舉能成否?」郭嘉笑曰:「宦者之禍,古已有之。既治其罪,當誅首惡,一獄吏足矣,何至紛紛召外兵乎!欲盡誅之,事必宣露,吾見其敗也。且,何進亦有殞命之危。」

    八月初五,十常侍知外兵至,乃誘何後下詔,召進獨自入宮,並伏刀斧手五十人於長樂宮嘉德門內。何進不以為意,昂然直入。至嘉德殿門,張讓、段珪迎出,左右圍住,進慌急,欲尋出路,宮門盡閉,伏甲齊出,將何進砍為兩段。讓等既殺何進,宮門外袁紹久不見進出,乃於宮門外大叫曰:「請將軍上車!」讓等將何進首級從牆上擲出,宣諭曰:「何進謀反,已伏誅矣!」進部曲將曹操、袁紹、袁術、吳匡、張璋在外,聞進被害,欲引西園兵入宮,宮門閉。虎賁中郎將袁術與匡共斫攻之,中黃門持兵守門。

    午時,項軒領兵至,諸將相接。項軒問攻門如何。曹操曰:「辰時至今,攻門三五次,不得入。」項軒曰:「攻城之法,惟患軍士不肯用力耳。眾將士一擁而上,城必破矣!」遂督率諸將,急催三軍上雲梯攻城,城上石子飛箭打下來。西園軍方欲退後,項軒大怒,命諸將各持兵刃亦攀躋而上,初被打傷數十人,隨後豫州軍一擁齊上城來,那些守門士卒攔阻不住,中黃門欲急刀舉往下齊砍,早被許褚左執盾,右舉刀,架住環首刀,一躍而前。眾軍士陸續隨後,盡數上城,將中黃門斬殺。許褚下城,打開宮門,豫州軍趁勢一齊殺進宮來。讓等見宮門已破,劫太后、少帝及陳留王,省內官屬,從復道走北宮。尚書盧植執戈於閣道窗下,仰數段珪。珪懼,乃釋太后,太后投閣,得免。曹操五人殺入內庭,閉北宮,勒兵捕諸宦者,無少長皆殺之,凡二千餘人,或有無須而誤死者。趙忠、程曠、夏惲、郭勝四個被趕至翠花樓前,剁為肉泥。吳匡見何苗亦提劍出。匡大呼曰:「何苗同謀害兄,當共殺之!」眾人俱曰:「願斬謀兄之賊!」苗欲走,四面圍定,砍為齏粉。庚午,張讓、段珪等困迫,遂將帝與陳留王數十人駕車出谷門。項軒領兵追襲張讓等,尋覓少帝。

    日暮,讓等至小平津,六璽不自隨,公卿無得從者。驀地,喊聲大舉,人馬趕至。項軒大呼「逆賊休走!」張讓見事急,將所攜金帛珠寶,盡棄於地。豫州兵見之,無有動心者,皆盡力追趕。張讓見金銀不能動其心,便將宮女從者下車。但見,張讓、段珪抓過一宮女,一人抓髮髻

    ,

    須臾,用過早膳,項軒護帝起行,行有數里,司徒王允,太尉楊彪、左軍校尉淳於瓊、右軍校尉趙萌、後軍校尉鮑信、典軍校尉曹操、中軍校尉袁紹,一行人眾,數百人馬,接著車駕。行不三里,忽見旌旗蔽日,塵土遮天,一枝人馬到來。百官失色,帝亦大驚。項軒驟馬挺戟喝問:「何人?」繡旗影裡,一將飛出,厲聲問:「天子何在?」帝戰慄不能言。陳留王捲簾出車駕,叱曰:「來者何人?」其人曰:「前將軍、鰲鄉侯董卓。」陳留王曰:「汝來保駕耶,汝來劫駕耶?」卓應曰:「特來保駕。」陳留王曰:「既來保駕,天子在此,何不下馬?」卓大驚,慌忙下馬,拜於道左。陳留王以言撫慰董卓,自初至終,無所遺失。卓大喜,以王為賢,且為董太后所養,卓自以與太后同族,遂有廢立之意。是日,帝還宮,赦天下,改光熹為昭寧。餘璽皆得之,獨失國璽。帝以項軒為驃騎大將軍,加魏侯,掌監北軍五校。以袁紹為司棣校尉,以丁原為執金吾。項軒執掌北軍,與郭嘉、高順計較,點選精壯軍士,購汗血、西涼良駒,整頓倉廒,修理營柵,打磨軍器、刀槍弓箭、衣甲頭盔,朝夕訓練兵馬,教演陣上廝殺。

    且說,八月初十,高句麗使臣攜國書至洛陽,帝召見番使,令博士宣讀番書。豈料博士揭開番書,見國書皆是些鳥獸文字,竟一字不識。帝宣詔五經博士、上殿文官,無一人識得。使者見之,面有嘲諷之色。帝震怒。項軒出班,捧起番書,念曰:「高句麗國王達漢朝皇帝:自爾朝竊得遼東,與吾國逼近,邊兵屢屢襲擾我境,劫掠吾民,想來皆是皇帝之意。吾如今不可耐者,差官來說,漢朝可將遼東、樂浪兩郡讓與吾國。如若不然,吾自興兵來取,且看哪家勝敗!」帝怒曰:「放肆!下邦蠻荒小國焉敢如此大放厥詞!眾卿家以為當如何?」眾人緘口不答。帝又問項軒:「驃騎大將軍以為如何?」項軒曰:「皇上,末將已有計較,只少筆墨。」帝曰:「筆墨伺候。」項軒研磨就書,須臾便寫好國書,即念曰:「大漢昭寧皇帝,詔諭高句麗國王:自昔石卵不敵,蛇龍不鬥。本朝應運開天,撫有四海,將勇卒精,甲堅兵銳。方今聖度汪洋,恕爾狂悖,急宜悔禍,勤修歲事,毋取誅戮,為天下笑。」番使大為震驚。回至高句麗,將漢朝國書交與高句麗國王,國王看後歎曰:「漢朝有神仙相助,如何敵得!」遂絕了侵襲之意,不做他想。

    卻說,項軒下朝,帝命近侍,宣項軒入宮。不一時已到宮門,陳留王出來迎接進宮。帝命免朝,賜坐。項軒那裡肯,推讓再三不過,只得就坐。左右斟上酒來,次第而飲。眾宮人歌一回,舞一回,又清奏一回細樂。帝命近侍,滿斟一巨觥,送與項軒曰:「月前若無賢卿,朕與皇弟恐喪命於宦官之手也!」軒曰:「非臣之功,實乃陛下洪福齊天。」帝曰:「昔年,卿家救先帝於圍場。今日震懾高句麗於溫德殿,使其不敢來犯。賢卿還不當滿飲此觥呼?」項軒遂接酒飲乾。時,陳留王叫左右斟上,欲與項軒把盞。左右將酒送至陳留王面前,陳留王將手一推,左右不曾防備,把金卮潑翻桌上,濺了陳留王暗蟒袍上,滿身是酒。王即勃然大怒:「爾等閹豎,竟如此無理,焉敢於天子面前,戲侮本王!爾等將朝廷法度視為何物?」高聲叫曰:「扯下去打!」帝見此,不好攔阻,反默然不語。眾宮人見帝不語,只得將那潑酒宮人,扯下去打。陳留王謂帝曰:「此等宦官宮娥,最是可惡。帝王若稍假之權寵,便肆意妄為,欺下瞞上,禍亂朝廷。今,臣弟代皇兄,懲戒一番,定叫他小心謹慎,不敢放肆。」帝故做笑容,曰:「皇弟所言極是。宮人是當好好治理。」陳留王又飲了數杯,酒已有**分,方起身謝宴。帝命兩宮女,將他扶出。少時,項軒拜謝帝,辭出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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