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約架進局子 文 / 提筆之仰
大向脾氣真是爆噪,平時臉上不帶笑意,你如果惹她生氣,算你倒了八輩子霉了。我對他說:大向,你知道大勇是什麼背景嗎?就這樣貿然地得罪他。每次我勸她,他都會無所謂地說聲,愛誰誰,天王老子惹我不高興,照樣大鬧天宮。每次我都會陪著他傲慢地笑,卻不知是不是笑他太魯莽,還是笑自己太過懦弱,但總會擔心他的任性會吃虧。這次,我感覺大勇這個人,不是好欺負的。總感覺他有可怕的背景。伴隨著擔心,我們來到了宿舍。老孟這人喝點馬尿就犯病,非要過去找自己的夢中情人。我們四個人,才把他制止住,抬著將近二百多斤的身體,還不停地擺動,嘴裡還念叨著,爸媽我想你了!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也一絲淚由然升起。把老孟送到床鋪,倒了杯開水,又讓阿飛去打聽一下大勇的背景。自己點一根香煙,走到陽台,看著潔白如玉月亮,雖然是冬天,卻一點也不失他的華麗,如去年八月十五一般,一根煙過後,我彈了出去,隨口小聲地說了一句,爸媽我想你們了!。回到房間做了下去,看到大向等人,正在伺候著老孟。老孟這時又是笑又是苦,我頓時感覺老孟可愛了幾分。我躺在阿飛床上,想著大勇這傢伙,會不會和社會人,扯上關係,這樣可就麻煩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擺弄著手機,叮咚一聲,手機來了一條短信,「」你們有危險「」,我下意識滴,看了看發件人竟然是,網絡電話。就在我納悶的同時,阿飛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大勇的表哥竟然是蘭香市一代,有名的小混混,蘭柳幫的老三。名號叫,蘭頭鶴。大勇和他表哥通過話,後天週五下午,會帶一大批人來,我們是在劫難逃了。這時大向叼著一根香煙,站了起來。哼那又怎麼,叫道上的人。認為自己很牛是吧!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說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只聽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很有男人腔的人說,大向什麼事啊?大向說:表哥蘭柳幫的蘭頭鶴知道吧,那端沉默一會說,怎麼了,他欺負你了!大向說,他週五下午會帶一批人劫我。那頭罵道:jb死鳥鶴,上次打了我兄弟,這次又要劫我表弟,我非卸他一根胳膊。表弟放心,週五下午我幫你擺平,把時間,地點,發到我手機上,我他媽的弄死他。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估計氣的手機都摔了。大向伸出拇指和食指,在脖子下擺了一個很帥的姿勢說:酷吧。我罵了句,酷你大爺啊!全部都給我睡覺,我們就這樣,各懷一絲不安伴隨著,老孟的呼嚕聲,漸漸地沉睡了。
第二天,幾人起的很早,就連老孟這個愛睡懶覺得人,也是和我們一起吃了早飯。輝子吃得很快,招呼也沒打,就跑了出去。很久很久也沒有才回來,問他幹嘛去了,他掏出報紙說,買報紙了。我感覺很奇怪,也沒有特意地去問。
我們照舊把報紙放在講桌上,然後來到廁所,點了一根煙,把副卷粘在腳上。一根煙過來,來到了考區,出示了准考證,乍一看傻眼了啊女監考!年齡幾乎和我們差不多,肯定不會看什麼報紙,幾人非常氣餒,靠!女監考!那我們還玩個球啊!之前買的報紙,被他坐在圓圓的大屁股上。如果想要抄襲,那就比登天還要難。
坐在考區,找了找考號。他妹的086。在看了看大向他們,媽的!天涯之別啊!抄都抄不了。我看了看考題,罵了我的高等數學老師,你怎麼沒交給我這些啊!,都是一些庸師。在試卷上翻了半天,只找到了幾題會的,但不知對不對,時間過得像閃電般一樣,有些牛逼的人物,已經交了試卷,我四周望了望,發現大向等人,也和我一樣,埋頭埋腦的不知所措。時間一分一秒也不等待,考區只剩下大向我們幾人,還有幾個,估計也是混子,所以一直沒交卷。
我看了看時間,靠!還剩下十分鐘了,一時間還是無可奈何。正在此時我突然聞到一股味,很熟悉的味道,呵呵!沒錯正是老孟的腳臭味,我們宿舍幾人已經聞慣了他的大肥腳,也有了抵抗力。可是,那兩個混子,就沒有聞過如此這般的的味道,嗆的那是要命,紛紛交了卷。女監考,也感到異樣,用書擋了擋嘴,沒有憋住。於是,便小跑出了教室。我們幾人見如此機會,錯過那就是傻蛋了,拿起副卷就比葫蘆畫瓢,不到幾分鐘就填寫完成。老孟首先交卷,坐在講桌催促我們快點快點的。我們胡亂對了一下,自我感覺無誤了,便交了上去。
吃過中午飯,我和輝子去宿舍補了一覺,下午還要應付好幾門考試
身心真是受不了。老江和老孟他們這兩天怪怪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下午的時候,我們來到考區,出示了准考證。考的是計算機基礎,思修,大學物理,我們並沒有帶任何作弊工具。想這我們玩cs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玩個計算機那不小兒科。所以這三門都是靠我們自己的本事完成的,一下午跟玩的一樣。
考完試,我來到宿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我納悶了,都跑哪去了。罵了兩句,倒頭就睡。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來了尿意,起床就去廁所。我跑的太快沒注意腳下,只覺得腳一軟,砰滴一聲,我慘叫,我滴媽呀!突然,燈亮了,輝子說:怎麼京,我說:靠!我腳下什麼東西啊!。老孟也醒了揉揉眼睛說道:大向你倆睡地上幹嘛。我轉頭一看果然是大向,大向你睡地上幹嘛,我問了一句,他沒有回答。我爬了過去,輕輕滴拍了拍他的臉,喂?大向醒醒,睡地上幹嘛。還是沒說話,我心裡一下子驚住了,大向是不是掛了,頓時我冷汗直出。我不敢確定地,用手摸了摸大向的心臟。還好有心跳,大爺的是不是喝多了。老孟趕緊起來啊,把大向扶到床上去,靠,老子的一泡尿差點就解放了。我來到廁所,一激動,內褲拖了半截又彈回去了,整整一泡尿,都尿到內褲裡了。人生最遠的距離不是,想上廁所找不到,而是廁所就在你面前,你卻無緣滴尿到褲子裡。我喊了老孟,讓他給我拿內褲,老孟說:京,你枕頭底下沒有啊!我這才知道,昨天晚上剛換的,還沒來得及洗呢。你把大向的,給我拿一條。老孟在大向衣櫃裡拿了條紅色的內褲,遞給了我。我穿上去感覺特別大,尤其是前面那塊部位。心裡罵道:大向這傢伙天天晨勃的厲害,幸虧質量可以,要不然非得來個洞不可。我走了出去問老孟,你們幹什麼去了。老孟說:我和老江出去玩,走到二路那裡,突然老江人不見了,我一直找,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於是就回來了,至於大向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而輝子則說自己出去見了個朋友。我越想越不對勁,大向喝得爛醉如泥,這個不用說是見他表哥,商量一下明天下午的事情。輝子從來就沒出去見過什麼朋友,今天還回來這麼晚。老江這傢伙今天還玩消失,搞什麼飛機啊!。我沒有刻意地去問,是是非非惹人撓,躺到床上便睡去。
週五是最後一天考試了,而且是半天,上午就考兩門,線代和概率論錢。我下意識地看到老江,已經坐在考區,一本正經地等待著發卷,我過去打了聲招呼,問他昨天幹嘛去了,他說沒事泡網吧,我嗯了一聲,便沒有在多問。大家發卷之後,每個人不到二十分鐘便交了卷,老師都感到驚訝!……此時此刻就能看得出來,大家對今天的考試,都是無所謂。胡亂幾筆收工,封考。更沒有去抄副卷。
吃過中午飯,幾人就把自己剩餘的家產,全部拿了出來,每人留點回家的車費,剩下的錢用來買煙,和晚上喝酒吃飯。
下午五點多鐘,大向電話響了起來,正是他表哥。說是人到了,讓我們出來。我們快步跑了出去,來到南門小河邊。我不由地佩服了大向,我去啊,三十多個,清一色男子,倆輛金盃,前面是一輛奧迪a6,氣勢一下子大了起來。大向和他老表在一旁說話。我拿著七八盒利群,遞了過去,喊了聲大哥們抽煙。
這時,對面來一輛林肯,後面也跟著倆輛金盃,下來了四五十個人,統一著裝。只見從林肯車裡下來六名制服西裝得男子。隨後前門下來一位穿著一身牛仔的人,跑到車前另一個門,打開就鞠躬,隨後車裡下來一位,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看氣勢就知道是他們的老大。大向的表哥迎了上去,靠,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死鳥鶴,你他媽的,是找死啊!咱們今天新帳舊帳一起算。你說怎麼著吧,是跪下給我磕頭,喊聲大爺,還是留下根胳膊。蘭頭鶴並沒有理會他表哥的話,扭頭就走進車裡,一擺手,對面四五十個人衝了過來,我們這邊還有得抽著煙,嘲笑蘭頭鶴,害怕了吧,這樣就被嚇走了,一時間那是措手不及。大向和他表哥衝了過去,我和老江隨著一群大哥們也衝了過去,場面開始一片混亂,老孟是拿著鐵棍,閉著眼揮了過去。見人就干,不管是不是自己人,連我差點被他一棍給擼死了。彷彿我們都是他的敵人一樣,那叫一個盡興。我是見到敵人就往褲襠裡插,有好多都捂著襠,跳進河裡。輝子已經被一個拿著鐵根的人,踢打了起,我見事不妙,連忙跑了過去,照頭打了上去,不料這傢伙好像練過鐵頭功,轉身反擊,打在了我的頭上。我被這一擊,打的是頭昏目眩,隱隱約約看到,大向和他表哥也被一群人干倒,好幾個人壓了上去,又是打,有是踢。我感覺我的身體,一陣疼痛,然後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一個中年男子說:是他嗎。然後又聽到大勇的聲音,嗯,沒錯,表哥就是這小子。
中年男子說了句,給你刀,把他的手砍下來。大勇平時很牛很牛的,要他砍一隻手,卻沒有這個膽。他表哥看出來了,說了句,大勇你個沒有的傢伙。說完,走到大向面前說:小子那個是你表哥吧!,真佩服你哥倆,沒有本事還逞能,敢欺負到我頭上,你說吧,是你表哥斷手,還是你呢?。大向冷笑道:少他媽的放屁,有什麼衝我來,我會讓你後悔沒殺死我。大勇的表哥蘭頭鶴,估計是個不說廢話的人,聽到大向這話,揮起刀,就要砍。我被打的好像失去了知覺,動彈不得,心裡急的要命,眼角留下了一滴淚水。
就在這時,老江突然爬了起來,奪過大勇表哥的砍刀,連猶豫都沒有向他表哥砍去,一隻胳膊瞬間落地,鮮血四濺。大勇見自己表哥被砍,拿起鐵棍就要和他玩命。此時遠方傳來一陣警笛聲,大勇表哥手下的人,聽到警笛,紛紛逃走。大勇拿起鐵棍揮了過去,此時他已經滿懷怨氣,像瘋了一樣,老江,挨了兩鐵棍,一時間措手不及。被大勇用鐵棍擊中了頭部,他努力地掙扎了幾下,甩了甩頭。眼光有了一絲殺意,就在大勇衝過來之時。兩個人幾乎同時給了對方一下,大勇的鐵棍,打在了老江的頭部,而老江一刀捅在了大勇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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