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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十二話 文 / 羽無紋

    第十二話-那一根狗尾巴草的風采

    如果說,也許人的一生真的會遇到三大問題,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我是誰。

    那麼,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答案。

    如果按照某人的說法就是,雖然某個箱子王座的主角坐騎一出來,看起來很正常,但其實霎那間就給人一種五帝龍f·g·d的敢腳。沒錯,一萬個人眼裡有一萬個小光,錯了,一萬個人眼裡,有一萬個哈姆雷特。

    人類是一種愚昧的生物,越有經驗的人,越發的喜歡依照自身的經驗的跟獨斷去判斷一件事。

    就好像經常性的用「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來形容的父母大人一樣,從一開始,我就很是疑問的想知道,誰吃的米比吃的鹽還多呢。如果將二者的可比性,用唯一還算是可以共同來計量的單位-粒來計算的話,即使是一瓦罐的細鹽恐怕就抵得上一庫房的大米了吧。

    當然,作為偉大的教育者們,總是喜歡用自己淺薄的淵博來教育。單純的知識量的勝負也說的可謂天花亂綴,變成了人生閱歷的多少。

    也許我們經常會遇到這樣一個問題,如果知識是一個大圓,大院中有一大一小兩個小圓,那麼,是大圓不知道的多,還是小圓不知道的多。

    提問的人總會這樣問。

    當你說小圓不知道的多時,提問者便可得意洋洋告訴爾等,其不知道多者,乃是大圓,只是因為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才越多。但你若讓其給你掰開了,揉碎了,仔仔細細的與你分說,卻總是道不出個所以然來。

    之所以道不出,講不盡,無始無明。便是因為那在所謂的知見障。

    就好比這世間其實所謂的神佛鬼怪一直就在我們身邊,但是,因為肉眼看不到就單純的認為不存在。

    可證的一定的是真理,而真理未必可證。

    就如同現在,我明明站在安德烈的身後,而安德烈卻一臉凝重的戒備著那個由我的道法所操縱的桃木傀儡人。

    「哼哼,黑紋法之一,空明無在。」

    城堡前的廣場上,一邊操控著傀儡人對安德烈釋放萬劍訣。另一邊,本體使用黑紋壓制猶如閒庭信步一般的向城堡內走去的易暮言,帶著淡淡的微笑,哼著輕快的小曲。

    城堡的構造可謂表裡如一,無論內外都是歐式風格的古堡建築,甬道內,連成一排的每一個華麗的吊燈上,都有6根燒的半化的明燭,正跳動著頗為艷麗的火苗。雖然高考過後的6月,稱不上是盛夏的天氣,但這被燭火油燈照的通明的城堡內,不僅沒有一絲的炎熱,甚至給人幾分舒爽的清涼。

    古堡大約有三層,除卻那高聳的鐘樓,走過亙長的甬道後,便是一樓的用於聚會的大廳,寬厚的矩形方桌上,正擺著宴會用的美酒佳餚。

    從其走動人影身上的制服依稀可以辨別,如今,在古堡內,輕鬆的享受著美好的夜晚的,大體都是京都,魔都,山城等直轄市跟大省份的隊伍。跟諸如中原之類,為了讓本省的分數降下那麼一絲半點,拼盡全力,卻早早的被京都合縱連橫,被整合起來的大軍首當其衝的覆滅的代表隊自然有著極大的不同。

    「呀勒呀勒,明明是這次提供場地的東道主,我們省區滅的還真早。」

    搖頭在心中長歎了一聲,似乎並沒有發現被軟禁起來的谷欣雨,叔風漪羅,以及其他夥伴們被特招的家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畢竟參加宴會的可是多年來永久性保持前三的隊伍,易暮言可不認為一屆初中生的自己可以在一群tp-300以上的怪物堆中全身而退。更何況還是這些京都,魔都的怪物們。

    畢竟被實際上軟禁起來的家人,是以特招的的大義名分招走的,換到一般人恐怕真的是求之不得才對吧。所以,易暮言並不認為他們。會有什麼囚禁在城堡頂端的特殊愛好。

    看到連蠟燭都沒有點燃的二樓,易暮言很明智的決定放棄探索這個所謂的住宿區。一個隨時會發生戰鬥的狂歡夜,易暮言不認為會有什麼隊伍放任自己的戰力去睡覺。

    「那麼,恐怕特招生都被軟禁在了小花園了。」

    想到此,易暮言在古堡中分辨了一下方向。不禁快步的向小花園移去,從在城堡外廣場上的桃木傀儡反饋的信息來看。安德烈已經困不了太久了。魔法陣帶來的反噬的力量,已經快要達到桃木傀儡的極限了。易暮言必須在安德烈拉響警報跟古堡內的怪物們對著他玩包粽子之前,帶走所有需要幫助的特招生。

    正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古堡的建築風格可謂表裡如一四個字。作為一個古堡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小花園更是重中之重。一個有著各色的濃郁氣味的鬱金香花園內。金屬製的雕像跟欄椅隨處可見,無數螢火蟲閃爍著淡綠色的光芒,愜意的漂浮在空中。

    花園中心,幾個看起來很是稚嫩的少年少女,一個個正躺在巨大的搖椅上酣睡。一旁,一個看起來很是溫和的高中女生,正托著下巴看著幾個少年少女的睡姿,一邊輕搖手中的蒲扇,將幾隻向撲到少年少女身上的蚊蟲趕走。搖椅旁,一個精緻的橡木茶桌擺放在古堡的中心,四個金屬製的伯爵椅,放著厚厚的皮絨坐墊,圍繞這茶桌。

    而此時,一個有著一頭典型的瑞典金髮臉上帶著的稚嫩的小女孩,正聚精會神抱著一本厚厚的圖書細看。而小女孩的對面,是一個有著絕美的正太相貌的男生,正把玩著一個單反相機,兩人很是默契的有一搭的沒一搭的說笑著,如同一對至交好友,又似一對少年伴侶。

    一旁,一個有著巨大身材的壯漢,正趴在桌子上打著如雷的鼾聲,而壯漢的後背上,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壯漢身上酣睡。

    「不在嗎。」

    掃視了一圈,無論怎麼看都沒有找到谷欣雨身影的易暮言,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一旁,一個穿著精緻到極點的洋裙,猶如芭比娃娃一樣的少女,抱著一直粉紅色的兔子人偶,迷迷糊糊的從古堡內走出,似乎剛剛從衛生間出來,準備去搖椅上繼續酣睡的少女。在路過易暮言身邊時,猛地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帶著「咯咯」的笑聲,猛地撲向了易暮言,撲到了易暮言的懷中。

    「希望哥哥,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女生反常的反應,並且臨空懸掛在了空中,這等異常自然引起了花園中所有的注意。除了三個人,正在酣睡的壯漢大師兄-張北辰跟小師妹二人。以及正在把玩相機的正太羅桑。與其說不驚訝,倒不如說從三人的表現來看,可謂是早已等的不耐煩才對。

    「誰,原本和善的一臉溫柔的大姐姐一樣的高中女生警惕的對著易暮言的方向問道,手中的蒲扇也變成了一柄來福,做出了一個警戒的姿勢。

    如果說剛剛還有將高中女生打昏,然後帶著一群少年少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麼現在的易暮言只能自求多福的希望背後的某個人高抬貴手了。在女生掛在易暮言身上的那一刻,一個隱藏在花園的強大存在,便順勢鎖定了易暮言,強大的氣機衝破了易暮言所構成的知見障。一柄繡著蘭花的巨大鐮刀環扣在了易暮言的脖頸之上。

    「啊啦,這可真是稀客啊。」

    「呀,蘭姐,我們很久沒見了吧,剛見面也不至於這樣啊。」

    臉色大變的易暮言小心翼翼的雙手捏住鐮刀的刀刃,似乎要借此機會將刀刃推開。

    「別動,不然我怕一會手抖,你這救美的英雄可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呀,看您說的,蘭姐,這麼長時間沒見您都會說笑話了,你看看。」

    「你還知道這麼長時間沒見啊。準確的說是21天21小時34分鐘53秒。」

    穿著粉色哥特式長裙的女生,手中拿著一柄扇頭猶如花一樣的折扇的女生,帶著慍怒的聲音,一邊將手中的鐮刀在易暮言驚悚的表情下,用刀尖在易暮言的道袍上繡著各式各樣的花紋。

    原本也頗為淡定的,正在聚精會神看書的瑞典女孩,聽聞到此,臉上終於掛上驚訝的表情,明顯的呆滯了一下。

    「好恐怖,就算是戀人也不會把時間算的這麼精確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弟控。」

    轟隆。

    一聲巨響,聲如雷鳴。就在易暮言發現不知何時懸掛在自己脖頸上的鐮刀不見時。卻有些好笑的發現,被突然的的巨大聲響嚇了一跳的持鐮女生,正小心翼翼的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做出一副地震防範的標準姿勢。就在易暮言準備將女生扶起的時候。古堡內,敵襲的喊聲,響徹了起來。

    火焰,神光,神魔法相,蒼生大器。

    無數彷彿神話演繹一般的pi現象層出不窮。一個穿著一身,即便是少年之身,都改的有些短小西裝的少年白髮少年,週身環繞著一條晶瑩剔透的冰龍旁若無人的向花園走來,嘴上還叼著一根從花園中順手摘下的狗尾巴草。

    「可惡,拿下他。」

    作為對撞進古堡內的亂入者的獎賞,高中生們只能用自身不到5分之一的戰力。然而即使是5分之一的戰力,對於京都等王城戰隊的怪物們來說,恐怕也遠遠的超過了普通省份的戰隊許多。然而,此刻,無論高中生們如何的努力,都無法打破那環繞在少年四周的冰龍。似乎被那些無用的攻擊所激怒,冰龍一聲怒吼,飛身到高中生的人群中,一個擺尾將一群高中生掃飛了出去。

    「貫穿天地意志的華蓋聖槍啊,以佛陀侍從之手,蕩盡世間諸魔。」

    看到冰龍離開了少年的本體,一個高中生,喚出了一個坐騎白象,手拿華蓋長槍的帝釋天法相,巨大的神力巨槍,帶著無可比擬的神能向男生捅去。

    「茲」

    毫不在意的男生,伸出一根右手的食指,點在了槍尖,無數火花飛濺後。直到槍尖停止旋轉,都沒在男生手上留下一絲的白印。反而,一旁發現護主失敗的冰龍,帶著無比的暴怒,吐出了一口玄冰突襲,將整個古堡的一層冰封。

    男生似乎找到了什麼,從搖椅中酣睡的少男少女中,抱起睡的迷迷糊糊的叔風漪羅,在冰龍的護持下,揚長而去,隱約還能聽見其懷中叔風漪羅的囈語。

    「嗯,巽哥啊,什麼時候可以吃飯啊。」

    「等天亮了,咱一起去你暮言哥家吃。」

    男生走後,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不知所措。

    「咳。」

    易暮言背後,一股強大的氣機鎖定了易暮言。一柄繡著蘭花的巨大鐮刀環扣在了易暮言的脖頸之上。

    「啊啦,這可真是稀客啊。」

    從這裡開始嗎,巽哥走後完全不知道怎麼的蘭姐,要從這裡開始嗎。

    「呀,蘭姐,我們很久沒見了吧,剛見面也不至於這樣啊。」

    臉色大變的易暮言小心翼翼的雙手捏住鐮刀的刀刃,似乎要借此機會將刀刃推開。

    「別動,不然我怕一會手抖,你這救美的英雄可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呀,看您說的,蘭姐,這麼長時間沒見您都會說笑話了,你看看。」

    「你還知道這麼長時間沒見啊。準確的說是21天21小時37分鐘53秒。」

    穿著粉色哥特式長裙的女生,手中拿著一柄扇頭猶如花一樣的折扇的女生,帶著慍怒的聲音,一邊將手中的鐮刀在易暮言驚悚的表情下,用刀尖在易暮言的道袍上繡著各式各樣的花紋。

    三分鐘嗎!從巽哥進來到救走漪羅,滿打滿算只過了三分鐘嗎,那個男人是bug嗎。

    不對。

    為什麼明明可以把所有人救走,偏偏還要一個不剩的留下來給我打啊,你還真是放小怪給同伴升級的好隊友啊。

    不。

    不對。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所有人都當作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剛才的劇情了。

    一旁,剛剛從驚恐中鎮定下來的,正在聚精會神看書的瑞典女孩,收起臉上掛了許久的驚訝的表情,臉上透露出些許的紅暈說道。

    「好恐怖,就算是戀人也不會把時間算的這麼精確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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