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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8:章 第八回 竹閣情窺美人浴 文 / 王雯歌

    038:第八回竹閣情窺美人浴

    話說這酒也盡了興,佳餚也品嚐了,若要是攪了人家年輕人在一起說說話,這可就不人道嘍!劉觀主是個賊精,自然知道這理兒,便笑道:「這小閣青捨從今以後可不是我劉大仙的小閣青捨囉!若你們歡迎本大仙的話,下次本大仙在駕鶴此地。」說完話;精神抖擻的大笑而去。

    望著道人遠去的背影,劉雲琪和劉水月久久才回過神來,劉水月歎氣之餘,不禁喃喃道:「哥;爺爺這也算的上是對我們一種情之施捨吧!」

    劉雲琪聽了這話,卻望著劉水月微微一笑:「妹妹說的對,但更多的卻是對妹妹和我一種能成為眷屬的期盼。」言至此處,劉雲琪語調一頓,然後深情的接道:「從今天起,妹妹不在是我劉雲琪的妹妹,我也不再是妹妹的哥哥,妹妹也不再叫劉水月,而該改名為侯小玉,而且這個侯小玉只能是我劉雲琪一個人的侯小玉。」

    劉水月聽了這話,靈眸一紅;便投入劉雲琪的懷中:「我叫你哥哥是因為我怕失去你對我的愛顧啊!其實打那天晚上你我相遇之時,我就已經是你的侯小玉了。」

    「這個我知道,但經妹妹這一說,那我還是妹妹的哥哥,因為只有這樣,妹妹才放心我對妹妹的愛。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情愫是永遠不能割捨和被人所拋棄的,那便是親情;而這種情也是最安全的,把親情與愛情捆綁在一起,那又何言而喻不安全呢?」劉雲琪將侯小玉摟在懷抱中,動情的說著這一席話。

    侯小玉聽了劉雲琪這話,喃喃的說:「哥知道就好,以後侯小玉就是哥一個人的侯小玉,而妹妹從今往後也要自私些,妹妹不准哥哥再有第二個妹妹了。」

    劉雲琪正經的說:「妹妹就是給我十個膽子哥我也不敢啊!」

    侯小玉含笑道:「那我給你十一個膽子。」

    劉雲琪忙松自己雙臂,雙手扶著侯小玉笑道:「妹妹你只有一個膽子,給了我你怎麼辦?在說了;就算妹妹真給,我也不會要啊!」

    侯小玉笑道:「這些廢話說了怕是連傻子都不會信,你也就別說這廢話了。」一時覺的渾身很是悶熱,卻話鋒一轉,沖劉雲琪一笑:「哥;我想沐浴,你看這……」

    劉雲琪聽了這話,卻又一幅不正經起來,一雙色迷迷的淫風眼兒在侯小玉身上掃了一圈兒,之後壞笑著問:「看什麼?」

    侯小玉玉臉一紅,秀小玉嘴兒一噘:「你壞死啦!」便推了一把劉雲琪,然後嬌滴滴的說:「快去準備啦!」隨之沖劉雲琪柔媚一笑。

    劉雲琪一見這媚笑,骨頭都酥了,一時間就差沒魂飛天外,頓時忙哈腰:「大小姐稍等,小的這就去。」話畢;整個一人兒似吃了春藥,就這會兒猛的藥性大發一樣,興奮的不能自己,忙領著聖意不可違的聖旨,興奮的吟歌小唱起來:「小奴我本姓金,年滿十八春。乃嫁與我夫,夫就出了門。而今已三載,不曾巫山雲!春來不下種,我苗從何處生?」

    侯小玉聽了這不雅之調,便歎道:「我的祖宗哎!你一天到晚正經些成嗎?妹妹見了心虛!」

    劉雲琪邊走邊笑:「別呀;侯美人兒!小的若正經了,您老還會寵愛小的嗎?在說了;咱倆這一齣戲還得接著演下去呢。」說著話,便聽到裡屋的倒水聲。然後又聽劉雲琪道:「候大美女!聽到沒?」

    侯小玉故作沒聽見:「剛才說什麼來著?我沒聽見。」

    劉雲琪笑哈哈唱諾:「噯!你這個美女真是的!怎麼耳朵又塞驢毛啦?得;沒聽見算啦!算我沒說。」

    「你才耳朵塞驢毛呢!」侯小玉一聽這話,便嬌滴滴的噘著嘴兒還了一句。

    劉雲琪笑著走了出來,便說:「妹妹說的對,哥耳朵裡塞的儘是驢毛。」一時笑嘻嘻的對侯小玉小聲而色迷迷的笑:「香噴噴的蘭湯!小姐請便,小的絕不偷看小姐洗澡的玉體。」說著話;轉到侯小玉背後,一下子將侯小玉攔腰抱住,小聲的在這美人耳邊說:「美女;小的給你搓背行不行?」

    侯小玉一聽這話,婉約的柳眉兒一沉:「想的美,你這個灰太狼花和尚!」

    劉雲琪忙又小聲道:「要不小的站在浴盆邊上,給你拿衣裙,當個衣架行不行?」

    侯小玉聞言,頓時嬌滴滴的白了一眼劉雲琪:「小不正經的大壞蛋!哪兒涼快滾哪兒去。」語畢;嬌笑著推開劉雲琪,便進了廂房,拿出衣裳便入了後捨。

    劉雲琪笑道:「得!搓背吧,不領情;當個衣架掛衣裙吧!叫小的哪兒涼快滾哪兒去;那小的只好守在門口,已防壞人闖入。」語畢;便出了竹舍;隨後卻又唱起歌來:「純兒純兒招人喜,你是哥哥的心肝兒是哥哥的肺,你是哥哥心愛的小寶貝,你是那天上為哥哥指路的神明,你是哥哥世上的好妹妹。咿呀咿喲嘿!咿呀咿喲嘿!咿呀咿喲,咿呀咿喲!嘿!嘿!嘿!小哥哥我要愛死你,我心愛的純兒,呀!我的小妹妹。」

    侯小玉聞歌聲漸遠,心裡卻又覺的這個小冤家真的好笑,一時放著心寬衣解帶。可這美人兒哪裡又知道這小子卻來了一個回馬槍,卻悄悄的潛藏在這內閣一處竹壁下,乃把春光秀色采,只略略一顧;但見《西江月》有詞為證:

    若細細一看;卻見:

    映襯玉潤潤之臉蛋,雪白粉嫩是香肌;彎彎如天上一彎銀鉤,柳葉婉約纖纖眉;若半含櫻桃般晶瑩紅玉,朱唇微閉;桃瓣花色潤冰雪,纖纖圓潤之手臂;反扣渾圓之玉碗,呼之欲出正是那討人喜的胸前酥乳這一對;香湯柔拭,皓體輕濡,正似那梨花帶著春雨堪堪麗;湯氣朦朧,又好似那桂宮嬋娃自憐艷芳隨輕霧輕舞玉縷;若現若隱,細若柳絲之纖腰無瑕美玉雙肢間,一撮香草正芳菲,那道緊緊的俏丫頭美妙可人兒止露一半;豈不正是一位嬌姿艷質讓人見之想入非非之仙妃?

    卻說劉雲琪偷看的正歡,不料;一個無名巴掌卻落在自己肩上,劉雲琪頓時嚇的跳了起來,回頭一看時,卻見是自己那不是很正經且還是個臭道士的爺爺,劉雲琪頓時沒好氣兒的說:「你這個老不死的老東西;你想嚇死你親孫子啊……」話說最後,聲音猛然小了下去,忙捂著嘴小聲道:「完了,露餡兒被發現了。」

    劉觀主忙也小聲笑著:「慌個**啊你;我也看看。」說完話卻也欲要向裡面看時,劉雲琪頓時紅了眼:「媽的;你這個臭道士人老心不老啊你!竟然想偷看你未來的孫媳婦洗澡啊你?這也是你看的?滾!滾!滾!哪兒涼快滾哪兒去!」

    劉觀主色迷迷的笑道:「你小子也太小氣了吧!不就看一眼嘛!又看不壞人,就讓你小子這般急了?」

    劉雲琪沒好氣兒的道:「廢話;你以為什麼都能讓你看啊!」然後又向裡面看時,劉觀主卻笑道:「就一眼,不多看。」也向裡面看時,劉雲琪卻回頭推了一把劉觀主:「去!去!去!別在這兒礙事兒!」

    劉觀主沒奈何,不禁歎道:「好!很好,非常好;唉!真是一個小氣鬼!真是一個道貌岸然名副其實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小氣鬼!」

    劉雲琪一聽這話,卻急了:「您老怎麼說我小氣?還道貌岸然還忘恩負義?孫兒是為您老著想;您老若看了,您老就犯了色戒;如此你們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會怪罪您老的。在說了;奶奶在天有靈,不罵您老色鬼才怪哩!」

    兩人正說東瓜道茄子,侯小玉卻早芙蓉出水穿上一套春衫和粉紅紗裙出來;二人一瞧,卻見這美人兒峨眉疑黛稍沉,杏臉似幽梅挹雪嬌媚而帶嗔,冉冉輕裙顯嬌態,亭亭秀質盡窈窕,如垂柳霏煙皆柔態,韻姿流宕鑷人魄的瞪了兩個色鬼一眼;隨後秀拳兒便飛向二人小腹,這倆小子頓時慘叫一聲,彎著腰似油炸的干蝦,捂著肚子喊疼。

    侯小玉氣呼呼的說:「哼!活該;你們!」便入了小樓竹閣。

    劉觀主卻瞞怨劉雲琪道:「我算是倒霉倒大了,看沒看成,卻白挨了一頓打。」

    劉雲琪便也不甘勢弱:「我才叫倒霉倒大了,沒你我會被發現?我才叫白挨了一頓打呢?」說著話;二人便尾隨侯小玉進了竹閣。

    侯小玉為二人倒了兩杯茶,劉觀主便笑道:「咦!你們怎麼不洗鴛鴦浴呢?」

    侯小玉眉兒一沉,嬌媚的瞪了一眼劉觀主,把玉拳兒捏著,在劉觀主眼前晃了晃:「我這拳兒若是打了人,我的心情超極爽,要不;在試試?」

    劉觀主嚇的嘴巴噴茶:「我當啞巴;姑奶奶就當沒聽見。」

    劉雲琪大笑著向劉觀主作揖:「活該你!」

    劉觀主沒好氣的道:「你這個小子也太幸災樂禍了吧;依本大仙的眼光看來,這位劉小姐……」

    劉雲琪忙打斷劉觀主的話,為劉觀主糾正稱呼:「錯了,錯了;是侯小姐。」

    劉觀主故作大吃一驚:「什麼?侯小姐?好!就是侯小姐;依本大仙的眼光看來,這位侯小姐早晚會收拾你的,若被本大仙看見了,看本大仙怎麼來給你作揖?」然後又道:「本仙人不請自來,多有冒犯,但形勢所迫,是來取本大仙那禪房鑰匙而來,你們該不會不歡迎吧!」

    侯小玉沖劉觀主一笑:「只要你們兩個大壞蛋不同流合污,您老什麼時候來都歡迎。」

    劉觀主笑道:「這個不成,若下回又遇著有美人兒洗澡,只怕會有人剝了本大仙的皮,然後生吃了我。」

    劉雲琪知道這老傢伙是在謔笑自己剛才不該紅了眼,一時忙笑道:「您老若真想看,下回孫兒就好好孝敬您,孫兒請您去青花軒,想看誰您老只管點人名兒,孫兒買單。」

    劉觀主一聽這話,頓時樂了:「你小子真是個孝順的小子,比你爹都孝順多了去了。」

    這話音方落,侯小玉卻瞪了這爺孫二人一眼:「你們試試?」

    劉觀主忙道:「這不是本仙人說的,與吾無關。」

    劉雲琪忙也伸辯說:「這是人家拿軟刀子逼我的,我是身不由己。」

    侯小玉覺得這爺孫二人太好笑了,卻沖二人嫵媚一笑:「真正是兩個銀樣鑞槍頭的軟蛋。」然後將劉觀主給的那串鑰匙給了劉觀主。

    劉觀主卻大驚:「壞了;只顧在這兒耍嘴皮兒,卻望了還有客人等著哩!」然後忙找該用的鑰匙。

    劉雲琪卻嘿嘿一笑:「爺爺;您老該不會是鬍子一大把,卻把庵堂藏尼嫂吧!」

    侯小玉一聽這話,頓時禁不住抿著秀嘴兒笑。而劉觀主卻忙為自己澄清白:「色即是空;本大仙可是得道仙人,從不貪色。」一時找了幾把鑰匙,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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