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仙門收徒 文 / 羽文
天玄山，是當地是的一座靈秀山嶽。它高聳入雲，幾乎快要與天相接。沒有人準確知道它具體的高度。因為此山，自半山腰的位置開始，再向上就是一片迷茫的霧海了。常年被這一層白紗籠罩，使得此山有一股難言的神秘感。
在當地人們的心中這是一座仙山，曾流傳下來無數典故。百年前，有一老翁上山劈柴，不幸失足跌落山崖。在將要著地粉身碎骨之際，天空忽降一團祥雲，將其托起。此事曾有數人在場，皆稱觀到此景。距今二百七十餘年前，一婦人家中丈夫身染重疾，在其丈夫彌留之際，婦人三拜五叩於天玄山下跪拜五天求藥。最終其真誠感愴天玄，故此有仙人之藥童與其相見，並有言道：婦人至情之行，感吾家仙師，師命我速速趕到，贈予夫人仙藥救命。」最終那家人的當家服藥不過二日便可下床走動……
這樣的典故歷歷記載，天玄有仙人居住從此在人們的耳口不停的傳頌。這是一個虛無縹緲的事實，但是能一睹「仙」姿的人卻是甚少。不過即使如此，天玄山還是十分熱鬧。幾乎每日都有文人墨客或是達官顯貴來此。不過大多都是慕名出遊，少數之人則希望能得見仙人，望其能引自己入仙門，從此超脫人世。
此時在天玄山尖一片雲霞的深處，只見有兩道身影虛空而立。覆手而立的是一位老者，黃發垂髫，和顏悅色。抬手間有一股難言的道骨仙風逸散。而與他對面而立的則是一位年輕的英俊男子，手持方天戟，只是略加觀察便察覺有一股英銳之氣撲面而來。有一種吞天攝地，驚泣鬼神之姿。
這時覆手老者輕拂白鬚笑道：「徒兒真是讓為師驚訝，修行不足百年便有了與為師相抗之力，看來為師該是到退隱深山之時了。將這天玄千年基業交付與你我也是無愧祖師了。」年輕男子心中頗有些得意，但是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謙遜的模樣。
「師傅何出此言，您定然是有意壓低境界與徒兒一戰。想要有一天能與師傅站在同等的高度，弟子還有許多路要走。」
老者搖搖頭，然後略有嚴肅的的說道：「雖說是如此，但你在道之意境的領悟上幾乎趕超為師。遙想如今不過是填補元力提升境界而已。想來不久，怕是不出三十年便可以突破了吧。」
年輕男子聞聽，然後恭敬的回答：「師傅慧眼如炬，若是弟子願意的確可以在20年內突破。「老者一聞聽，20年即可突破，頓時也是一驚。要知道修行越到高的境界提升的也就越慢。像年輕男子這樣的天才，即使天賦再怎麼過人。只要到達相應的境界後，修行速度也是會慢下來的。這個不是因為修行者自身的體制不夠好，而是這片天地早已改變，本身的元力濃度大不如前，十分的淡薄。
「哦，只需20年，那真是讓為師震驚。真是後生可畏啊，哈哈……後生可畏啊!不過想來徒兒近年來奇遇不小吧。」
年輕男子沒有說什麼，但是與老者交流眼神，便是應予。不過其實在年輕男子的心理其實更本很是不屑。「哼哼，30年!如若我想突破，莫說20年，只要給我十年我就可以超越你，說出來就怕嚇死你這老匹夫。不過我絕對不會說出來，否則你這老匹夫會怎麼樣……呵呵，這可真難說。」年輕男子心裡十分明朗，那個寶貝關乎甚大，不要說自己的師傅會眼紅，怕是那些隱居的大能知道都會出來殺人越貨。
年輕男子收起戰戟，然後略微鞠躬。：「師傅今日已是八月二十了，想來不久便是九月九我派每三十年一次收徒大典了。」
頓時，老者眼中似有一絲回憶之光閃爍，然後歎息一聲，
「是啊……時間過的真快。又到了的收徒大典了」
恍惚間，老人家似回想起了70多年前。也是這樣一個秋天，那一年是他第一次見到了前面這個英俊的年輕男子。不過那時候他還很小，才不過10歲。當老者第一眼看見這個衣衫襤褸，赤腳在街頭流浪的孩子時，他當時十分震驚，居然有如此絕佳的修煉苗子。先天體內孕有一股厚重的水屬性元力，不但根骨奇特，而且額光飽滿到他一生修行前所未見。這種人在他看來怕是只有在隱世的古修行家族或者是地位超然的大教聖地才會有吧，即使在這些超然勢力裡，這種人也會被視為核心弟子吧。居然今日會被他天玄派遇見。
當時他就覺得這無疑是上天對他天玄派的巨大饋贈。遙想只要這個孩子在今後不殞落，不出二百年他天玄就將崛起在片土地之上，不說成為一方超然的大勢力，就是沒有在整個玄空大陸頂尖勢力中佔有一席之地，不過那也差不多了。
時光飛逝，回憶往事歷歷在目。然而縱使如今有種時光倒流，空間交錯的感覺，不過那畢竟已是往事。誰能不死，即使他們這些凡人眼中的紅塵仙人，也只是比別人多活上個幾百年。若是無法感悟並突破修行的境界，那麼也終是難逃化為一灘灰土。
「希望本派能夠收入一些天資卓卓的好苗頭。「英俊男子期待的說道。
老者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是要了搖頭。修行之路豈是任何人都可以走的，即使是資質極差的，在千人裡都難找出2個吧。
「徒兒，下去吧。為師也要與你公孫師叔計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收徒大典雖說重大，不過也不及接下來的要進行的事情。由你全權負責收徒之事為師十分放心。好了，下去吧。」老者揮了下衣袖說道。
「是的，師傅。那弟子告退。」英俊男子雙手握拳，彎腰行了一個拜禮。於是便從山頂的三千台階上一躍而下。
此時在一條棧道上，一輛馬車飛馳而過。頓時捲起滾滾煙塵。車內一個面黃肌瘦的僕從阿諛奉承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少爺此次咱們怎麼還來這個不拉屎的地方，上次咱們不是剛剛來這裡玩過一次嘛?」
少年手裡握著一把折扇，此時正老有興致的把玩，心裡幻想著一個讓他激動不已的事情。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被他這個僕從打斷了思緒。頓時有些惱怒，於是用折扇狠狠的敲在了僕從的頭上。怒斥道：「你懂什麼，我父親此次讓我來此，是有一件天大的好事呀。哈哈。」說著少年都忍不住反怒為笑。
「啊，好事?什麼天大的好事啊少爺?難道還有比玩那些未出閣的小家娘子還要美好的事情嗎？」說道玩女人，僕從不由表情猥瑣的搓了搓雙手，然後一副疑惑的模樣，有些期待問道他家少爺
少年眼光十分鄙夷的掃視了一下這個平時和他靠的最近的僕從。然後又是重重的敲打他的腦袋「李二，瞧你這點出息。不是我說你，你都跟著我那麼久了。就只知道玩女人這點事。這些事對我來說只不過生活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和我此行的事情根本無法比擬。哼哼，此次我爹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告訴我從此我將真真的超脫於凡俗，比當皇帝還要難得.」
「比當皇帝，還要棒，這是什麼事啊少爺？難道還有比當皇帝還要美好的事嗎？」僕從嘀咕道。那少年淡淡的看了一眼，不過難得僕從發現自己沒有被敲打了。因為少年對於這個僕從的智商實在是無計可施了。
「當然有!」少年得意的說道。你看這牛嶺城如何？」
「牛嶺城？這種小城對於我們那裡來說不過是個小鎮，連咱們那的小鎮都比不上。有什麼奇特的？也就多了一個什麼天玄山以及一大堆亂七八糟關於仙人的故事。什麼仙人不仙人，我李二還從來沒見過呢？」
「哼，你懂什麼?我此去就是往這天玄山。」
「去天玄山，少爺寧是不是腦子燒熱了，還去天玄山，咱們都來過這裡數次了。上次我不還剛玩了個小娘子。說來那小娘子真是漂亮有趣，不但肌膚皙白，而且小蠻腰盈盈一握。嘖嘖，真是人間尤物。不過真是可惜啊……可惜……還沒……」僕從剛還在意淫中，轉眼間，忽然只見眼前忽然一黑，一把折扇，手起扇落。」嚓嚓，嚓嚓「少年隊在這李二的腦袋敲打不停。直到敲的手指都發酸了為止。最後才悻悻的停下。
可是李二還是有些不明所以，這少爺今天是怎麼了？平常我說這些他不是都很開心嗎？難道真的發燒了?李二實在糊塗，雖然心裡有些氣，但是不好發作。畢竟對於這個少爺他還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啊。
於是李二用有些無辜的眼光看向少年。少年看著就氣不打一處。心裡想著，這個李二真是豬腦子，笨的一塌糊塗。我都說的那麼簡明了，他還理解不了。
「哼，難道當仙人比當皇帝還要差?」少年意有所指的反問道。少年已經下定主意，要是這次這李二還打不出來。他就直接他這貨踢下車，人比豬還笨。
「仙人比皇帝……」李二嘀咕了下。然後突然神情一滯。然後衝動的道：「少爺你是說，我們去天玄山……哦，不是。您去，天玄山是拜仙人門下.那以後您不就是仙人了嗎？不是吧，這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嗎？這太虛幻了。」
少年點點頭，然後把折扇，「嘩「的一下打開。得意地說道「算你還有點腦子。沒錯我爹正是安排我去這天玄上參加者三十年度的仙山收徒大典。我起初也有些不信，但是瞧見我爹那鄭重的神態，要我速速前往……再說了我爹也就我這麼個兒子，他豈會欺騙與我。」
李二聽後立忙激動的點頭「是，是，是。老爺是絕對不會少爺的。那少爺我以後……」
「哈哈，李二隻要你好好服侍我，等我修煉有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要是可以，我也可以幫你弄個皇帝當當。哈哈……」少年笑道。
「真的嗎？少爺真的嗎？我李二可以當皇帝。哈哈……小的馬山給你捶背。」說著李二便上前要給少年捶背。少年哈哈大笑，對於別人李二的恭維他還是很滿意的。然而，突然馬匹一陣嘶鳴，讓後整個車一陣搖晃。
頓時那少爺和李二摔個四腳朝天。「幹嘛，造反了。你個馬伕想死嗎？啊。」少年暴跳如雷。只見幕布拉開，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中年任膽怯的說道
「少爺息怒，少爺息怒。小的我真該死。」說著馬伕便開始自掌嘴巴。
李二看見這情況頓時大怒，本來被少爺打就他就一肚子火，現在好了，他正好可以把火氣全發在這馬伕身上了。「去你的，想死直說。」李二一腳把馬伕踹飛。聽見「彭」的一聲，地上飄起一股黃煙。
馬伕被踹在地上，但是完全不敢反抗。馬上雙膝跪地，對著馬車叩拜，說著「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小的知錯了小的我知錯了。只是剛才我發現走錯路了，所以……」
李二頓時一把跳下車，打算去揍這個馬伕。忽然那少爺一把抓住了李二的手。奇怪少爺抓我幹嘛。少年喝到「李二，你打他也沒有用，現在都走錯方向了。你把他揍得半死那誰來駕車?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弄清路線。」
李二連著點頭稱是，馬伕則跪在低頭地上大氣不敢一出，他很早就在郡城中聽說過這李府的少爺的名聲，這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別看現在這少爺這麼安靜，真不知道到達天玄山後，自己會怎麼樣，他現在得罪了這少爺，只能在以後的路上盡量討好，讓這少爺開心，最後希望李家少爺能饒了他。
「李二，你去看看。前方好似有個村莊，你去問下路吧。」少年眉頭微皺，拿起折扇指點道。
「是的少爺，我這就去。咦，看前面有幾個小孩。我這就過去問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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