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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章 蕭寒之死 文 / 無名鬼域

    「不……不會的。」傲天的情緒有些激動,好不容易有能治好師傅的藥,怎麼可能放棄呢?他拿著藥,放到蕭寒的嘴上,懇求的說」師傅,你就吃了吧?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一定可以,哪怕活一年都可以的,吃了吧?我求求你了,師傅。」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傲天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他何嘗不知道蕭寒的傷,就在剛才抱住蕭寒的那一刻,他的手早就搭在蕭寒的脈搏上了,想要看看的蕭寒的傷,希望不是蕭寒說的那麼絕望。可惜,事事不如人願。蕭寒的傷真的很重,雖然止住了血,可是還是不能保住蕭寒的性命。他之所以能夠撐這麼久,完全是因為蕭寒自己用銀針封住了自己的命門,要不然早就斷氣了……

    看著這麼執著的傲天,看淡生死的蕭寒顯的比較無奈,不免像往常一樣想要教育傲天一下,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老天爺想要收你,你在怎麼抗拒也沒有用的。這十年丹是我這輩子的心血,對於它,我瞭解的它比瞭解我自己還要多,怎麼可能不知道它的作用呢?如果這個藥真的能夠治療重傷的人,我早就用服下了,也不會等你來勸我了」

    「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管做什麼都能做的很好。可是你的性子太過於執著了,什麼事情都喜歡追其根源,尋根問底的。這點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也不是什麼壞事。我只能說你自己量力而行,自己掂量著來。至於你的醫術,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你的了,我的本事你也學了六七分了,除了這半本書上面的東西。」蕭寒說完看了一眼傲天手上的書,思考了片刻,說道「這半書本來是有一本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會弄的只剩下半本而已。不過也沒什麼,你只要學會裡面的東西就已經受用無窮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半本書一定要收好,千萬不要落入別人的手中,因為這個東西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要是讓別人發現了,你也會很危險的。還有這個藥,也不能隨便給別人服用,也不能告訴別人,明白嗎?」

    「我知道了……師傅,你放心好了。」此時的傲天,心中充滿的悲傷,聲音也有些顫抖。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蕭寒是在交代他的後事了,那也就意味著師傅不行了。蕭寒也感受到傲天的聲音有些顫抖,對於傲天,蕭寒一直都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不僅把他平生的醫術教他,還教給他做人的道理,為人處事的道理。一直以來,蕭寒就充當著如師如父的角色,索性傲天非常的好學,人也聰明,學什麼都快,這讓蕭寒感到非常的欣慰,他蕭家的醫術後繼有人了……

    蕭寒的臉色顯得更加的蒼白,輕聲的「咳咳」咳嗽了兩聲,他一把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傲天看見他咳出血來。可是流出的血怎麼可能是說堵住就堵住呢?血紅的鮮血慢慢參透著他的整個手,顯得異常的滲人。傲天一看蕭寒吐血了,焦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心痛的說「師傅,你沒事吧?沒事吧?不要嚇我啊!」

    「沒事、沒事,還死不了。」蕭寒的聲音顯的比較輕盈,不像剛才那樣渾厚有力了,而

    看書」

    阿輝應該就是剛才那個男人了,因為這裡所有的人傲天都認識,除了那個男人。傲天點了點頭,慢慢把蕭寒平躺下來,,看著虛弱的不能在虛弱的蕭寒,傲天的眼角有些濕潤,眼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給塞回去了,他咬了咬牙,很難看的笑了笑「你不會有事情的,一定能撐過去……」

    蕭寒也笑了,看著這個跟自己兒子一樣的孩子,這麼堅強,他非常微弱的說「去吧?師傅撐的住。」

    傲天點了點頭,走了出去,正好看見那個叫阿輝的男子蹲在大門邊上抽煙,眼鏡看上去有些紅,想來是剛才哭過了。當傲天走到門口的時候,清姨和傲天的媽媽還有虎子連忙問道「蕭師傅怎麼樣了。」

    傲天笑了笑,說「師傅沒事,只是傷的比較重,修養一下就好了。」說完就走到男子面前,這是傲天第一次正面的看這個男子,他的表情有些冷,脖子上還有一刀很明顯的疤痕,傲天恭敬的喊了一聲「叔,師傅讓你進去。」

    男子看了眼傲天,愣了一下。想來很驚訝傲天會喊他叔吧?然後起身往房間走去,傲天跟在男子的後面。很快,兩人走到房間,看見蕭寒的眼睛緊閉,傲天一下就慌了,飛快的衝了過去,一把抱住蕭寒,搖晃的喊道「師傅、師傅,你別嚇我、別嚇我。」

    此時傲天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稀里嘩啦的就往外冒,順著他臉一直流,慢慢的打落在蕭寒的臉上。蕭寒微微的張開眼睛,很艱難的抬起手,想要摸傲天的臉,傲天一把抓住蕭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像是送了一口一樣,說道「師傅,你嚇死我,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後面的話,傲天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害怕蕭寒真的會閉上眼睛在也醒不過來了。蕭寒輕輕的摸了摸傲天的臉,還是那麼的熟悉,笑了笑「不是告訴你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就算傷心也要往心裡咽嗎?怎麼又忘了。」蕭寒說完把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張明輝,無奈的笑了笑「真沒想要你也會為我哭,真是難得啊!難得,看來我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張明輝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顫抖,輕聲說道「蕭哥,你不會有事情的。」

    蕭寒「呵呵」的笑了笑,說「你也學會了自欺欺人了,看來時間能改變很多事情啊!哎!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真是委屈了,不過沒辦法,我就只有你一個能信的過的了,以後小天就拜託給你了,希望你好好的幫我照顧他,不要讓他有什麼危險。」

    「蕭哥……」

    「別說了……」蕭寒打斷了張明輝的話,聲音非常非常的虛弱,說「答、答應、我,要、不然、不然我、我死不瞑目。」

    「我……」張明輝抬頭看著滿臉蒼白的蕭寒有些不忍,為了安蕭寒的心,堅定的說道「我答應你,只要我不死,小天就不會有事情。」

    「那、那我就、就放心了。記住了,不要、不要幫我、報仇。」蕭寒說完仰望天空,慢慢的閉上的眼睛,一道淚水慢慢的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沒人知道這一抹眼淚代表什麼意思。一直等到十幾年之後傲天才明白,那一抹眼淚代表著……

    在蕭寒閉眼的那一刻,天空響起驚天鴻雷,像是在哀鳴,也像是在迎接一顆煞星的到來,那個人就是傲天,有著傲世天下的名字……

    這一刻,傲天在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憤,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他就像甦醒的野獸,展現了他那本來有的獸性。他「啊"了一聲」師傅……」

    天空中在一次出現驚雷,轟的一聲,像是感受到了傲天的悲傷於憤怒一樣,連續轟、轟、轟的連續三聲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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