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守株待兔 文 / 天之藍月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要和我血梵天作對?」
「難道是、、、、、、,難道是叔父提起的那些人?這倒是很可能,如果真是那樣,這件事就很麻煩了。」血梵天用手托著下巴眼裡寒光直射。
「這只是一個可能,還可能是那個人族,那也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雖然沒有真正見過,但是他逃跑能力說明他很可能是一個大能。」
「但是,不管是誰得罪我那都得死!」這一刻,血梵天的眼裡透露出無盡的殺意。
在各大城池,所有城主都受到了命令。
這裡是白星城,乃是血鯊分支之一的白斑星鯊的聚集地。由他們這一族的族長銀輝統領。
「什麼?一下子死了這麼多城主,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耐?他這是要和血鯊一族開戰啊!但是這一切已經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畢竟血柳雨都死了,她可是比我還要強一線的啊!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了,我也得趕快回去,不然遇到那個殺神就不好了!」
說完,他就一閃而逝,可是就在他要飛出城主府的瞬間,一道讓他驚駭欲死的巨大拳頭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金身戰衣都還沒有張開就被打成了重傷。
「咳咳!噗」他的嘴裡不停的流淌著冰冷的血液。但是這一刻他已經沒有心情顧及這些了。
因為剛才那個拳頭太嚇人了,他還重來沒有見過這麼強大地堅硬的拳頭,當然除了宮主的聖器例外。在那一個拳頭的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像在仰望大山一樣。這種實力絕對是遠遠超過了自己。
這一刻就算他再傻也明白是誰來了。「咳咳,前輩修為高強,沒必要在躲了吧!我知道遠遠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好歹也要我見你一面啊!這樣至少讓我銀輝知道自己死在了誰的手裡?」
就在這時,一道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可是他發現自己的神識根本看不透這紫氣。就像是一道牆阻隔了他的視線。
「哼,就你也想看透我的紫氣訣。這可是我的紫氣訣到了第七層後領悟的新的技能——紫幕!可以隔絕大能以下任何神念的窺探,就你一個小小的才到金身中期的小魚能明白的,哼!」王川在心裡蔑視著他。
「你想要看清我的樣子吧,最好能夠把我記下來然後傳到你們的宮主手裡,可是,那是不可能的,雖然這件事你不是主角,但是你也被牽涉進來了,你就死吧!」
王川捏緊右手,他的右手瞬間金光大作,化為了神兵利器,向著銀輝砸去,銀輝知道自己不會死敵手,但是他又不想死,所以他轉身拼了命的逃跑。
他張開自己的金身戰衣,然後不顧一切的向著血宮飛奔,但是讓他絕望的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擺脫身後的那道白色身影。
那道身影就像噩夢一樣纏繞著他。他的臉色就像被煙熏過一樣,黑到了低。
「他是大能嗎?但是他這又是為何,明明可以追上我,但是他卻故意放跑我一樣,好奇怪!」
「不對,他的腳下沒有波動,我是見過宮主的速度的,那是縮地成寸,這才是大能的絕技,但是他的腳根本沒有動,難道他不是大能?但是不是為何他的實力如此之強?」
銀輝的腦海裡透過一道道疑問,他現在飛速的向前逃避,就這樣一直飛行了大半天,他已經非常的虛弱了,但是他的精神卻十分的高昂,因為他知道只要在堅持一個時辰自己就到血宮了,那是自己就會安全。
所以他這一刻雖然元氣快耗盡了,加上自己身受重傷,使得它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他不敢停留,因為他始終相信只有自己掌握主動才能為自己爭取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他的神識一張開,方圓百萬里的視野出現在他的視野裡,當他看見一座火山時,他的心在這一刻顫抖了一下,這是興奮的顫抖。
「哈哈,則要越過那座山,我就能活過下來了,呼呼,呼呼,!」他此刻完全透支了,身子不停的發抖。但是他卻顧不得了。
「我沖,我衝!」
「噗!」
「為什麼?」
銀輝的頭顱看著自己的身子脫離了自己的頭還在往前跑,但是一會兒他的眼神就變得暗淡了。他那本來充滿希望的眼睛在這一刻完全絕望了。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他的魂魄從他的身體裡出來,想要逃跑,但是讓他更加恐懼的是,一把紫色的寶刀散發出猶如靈魂鎖鏈的東西完全把它的靈魂禁錮了。
他在這一刻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愚弄,什麼是不可抗拒。一眨眼,他的魂魄就消失了、
「哇,好爽,沒想到一個金身強者可以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好處,我的靈魂被重新淨化了一變,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一百倍,混沌天刀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神器啊!」
「還有就是我的紫氣訣在這一個路途中,我已經把它完美的發揮了出來,而且法決到了七層巔峰,想再要突破就得等到我的修為到達半神巔峰吧!」
「不過,現在這個銀輝把我逮到了這裡,我可不能辜負他的好意啊,其他人肯定還沒有到,我就在這周圍獵殺吧,我倒要看看如果我把你的這些高端力量全部殺掉,你還會不會那麼囂張。」
王川在獵殺銀輝的前一刻聽到了他的話,他知道自己的獵殺很可能終止了,但是突然他想到一個計策,那就是守株待兔。
天葬海域一如既往的寧靜,但是很多地方都開始變得躁動,一股肅殺的氣氛瀰漫了整個海域。每個人都提高了警惕,因為他們從宮裡傳來的命令明顯感覺到了什麼。
王川也沒有閒著,畢竟再往前一百多公里就是血宮,他可不想被發現,因為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他在這周圍佈置了七個六級的欺天陣紋,連接成了一個巨大的欺天大陣,可可以迷幻外界的一切,為他爭取時間。
不久,兩道強大的氣息進入了他的視野。兩個身穿血紅緊身長袍的男子馬不停蹄的而向前趕路。
「華兄,你說這次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張旗鼓的,完全不把我們血鯊一族放在眼裡啊!」那個牙齒外漏的醜陋男子陰沉說道。
「哎,血原兄啊,這件事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知道的,我已經上百年沒有回來過了,我只是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該幹嘛幹嘛!呵呵!」這個被叫做華兄的人打著哈哈。
「哼,華辰,你就不要再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城府可是我們十個城主裡面最深沉的,這些年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不要說不是你做的。而且你還瞄著是十長老的位置吧!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個位置這次是我的。」血原毫不客氣的說道。
「哎呀,血原兄說那裡去了,我怎麼可能有這個想法呢,既然血原兄有此意那我就祝賀你早點實現你的目標吧!」只不過這一刻華辰的眼角微微閃動了一下。
王川在遠處看著這兩人,他不忙,因為這兩人還沒有進入他佈置的大陣。在這裡動手,不但會弄出大動靜,畢竟這兩人可不是先前那個半死不活的銀輝。他們的命牌一破,肯定會驚動血梵天,自己肯定會暴露。
這兩人都沉默了,因為他們的心裡都打著各自的算盤。他們也注意到了再過不久就到了,所以這一刻他們的心情都變得十分的輕鬆。
「呵呵,血原兄,我們要到了!只要一到血宮,我們就安全了。」
血原和華辰在這一刻都感受到了真正的放鬆,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邁入一個無盡的深淵。死亡在一刻刻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