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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已經來不及了 文 / 沙華

    凰途「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明知道你活不了為什麼還要答應我的條件,如果你和我死磕到底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可以拿你怎麼樣的?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傻?難道我的信任比你的命更加重要嗎?」裴月華說道。

    其實她對這個男人早就已經不恨了,她知道他有多的苦衷。

    就像她知道南宮翰墨注定無法娶自己一樣,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傻?

    明知道出去就是死一條,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當初真的不應該強迫他帶自己出去。

    她知道對於一個陷入愛情的人來說,是根本就沒有辦法違抗自己心上人的意思的,就算明知道有危險但是卻還是要這麼作,為的就只是得到心上人的信任,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傻瓜,如果要是沒有她這個傻瓜的話,他也就不會死了。

    面對裴月華的眼淚,南宮凌澈微微一笑,反而寬慰她道。

    雖然他的身體裡已經不剩下多少力氣了,但是他還是要把心裡話告訴我可以月華。

    就算花光所有的力氣也無所謂,他在死之前必須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否則的話他會抱憾終生的。

    所以他說「你不要難過也不需要自責,因為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解tuo,當最美好的感情破裂了之後,死是唯一的辦法,所以我死都無怨無悔,只是我不能再保護你了,不過我知道四哥會替我好好的照顧你的。」

    「只是今天原本是我們的婚禮,可是我卻沒有這個福氣當你的新郎,也沒有關係,如果有下輩的話,希望我們可以再次相遇,希望下輩我們能夠做成夫妻。」南宮凌澈一邊吐了口氣一邊說道。

    而裴月華搖了搖頭哭著說的「你不要胡說八道,你是不會有事的,什麼來世,如果我們今世都無法做成夫妻的話,那麼又談何來世呢,所以你要給我撐著,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雖然我們沒有成親,但是你已經在名義上是我的夫君了,難道你讓我這麼年輕就守寡嗎?所以你給我撐住,你給我不能有事,否則的話,我死都不會原諒你的,你給我撐住啊!」

    裴月華一邊搖晃著南宮凌澈一邊說道,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了。

    但是凌澈還是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對裴月華說的「你知道嗎?我這一生就是一個笑話,從小我就被我父母拋棄,因為對他們來說我是一個第者。而不是他們的兒,所以我從小到達都沒有嘗過溫暖的味道。」

    頓了一下,南宮凌澈接著說道:「直到父皇把我撿回去,我才擁有一個溫暖的肩膀,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決定了要報仇。因為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並不是他們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我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玩具,不是他們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南宮凌澈越來越虛弱的說道:「所以我的心裡充滿了仇恨因為這些仇恨,所以我一直都不快樂,雖然我平常看起來總是那麼開朗,總是那麼樂觀,但其實我的心理很悲觀的,我不止一次的想像著自己的結局,不止一次想像著自己未來的模樣,我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

    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了:「但如若能死在自己最心愛的人的懷裡也是一樁美事,我今天並不覺後悔,反而覺得很欣慰,我終於可以離開這紛擾的塵世,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自責,就當是我心甘情願的為你擋下這份劫難吧,其實新月大祭司說,這份劫難原本是該屬於你的。」

    「你不要再說了,你再這樣說下去我的心裡會更加的不舒服的。為什麼我身邊的每個男人都落不到好下場,為什麼?」裴月華哭著說道。

    先是張睿,再是他。

    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都一個個倒會落得如此的結果?難道她真的不能夠被愛嗎?

    為什麼這些事情不發生在她的身上,為什麼這些不降臨在她的命運裡,為什麼要讓她一次次的失去又一次次地懷有希望。

    南宮凌澈慘笑:「沒關係,多經歷一些痛苦到時候才能體會到雨過天晴的快樂。而我也和你說過不需要被我指責,我知道那個張瑋是誰,也知道它為什麼會死,因為這一切都是出自於我的手筆,正如同你那天晚上只是問我的一樣。」

    「只是我很想告訴你,我並不是有意要害死他的,我只是想要讓它離開你,我只是想要把你身邊的男人全部輕走,我沒想過要讓他死。我真的沒想過,只要他能夠離開你了,那麼我願意放過他的我真的願意,你相信我嗎?」南宮凌澈虛弱的說道。

    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快要流逝的,他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了,但是他依舊不放棄對裴月華說這些話,他要力證自己的清白,想要在死之後在裴月華的心裡面留下一個好印象。

    所以他如此說,希望裴月華能夠明白,而她還有好多話想要和她說呢?

    可是他卻感覺到已經力不從心了,透支了未來的生命,就算下輩他過得短命,在這一刻他也想要把所有的表白都裝進她的耳朵裡。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的內心是善良的,也知道你不是有意要變成現在這個樣的,一切都是仇恨毀了你。你告訴我那個金主是誰?我去為你報仇,我要讓他知道操縱一個人的代價,也要讓他嘗嘗你的那種痛苦。」裴月華哭著說道。

    他的語氣很堅決,很不容置疑。

    南宮凌澈道:「不需要了,你打不過他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雖然我和他合作了一段時間,但他每次出現都戴著面具,要不就是讓他的手下來給我傳達消息,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在我們幾個兄弟之間,因為我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只是我和那幾個兄弟都不熟,所以到現在也無法猜測到他的身份。而且你也不需要為我報仇,當你擁有仇恨的時候那麼也就等於是失去了人性,我不希望你也變成這樣,有我一個就夠了,我只希望你能夠過得快樂,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南宮凌澈說道。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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