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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文 / 衛爾未

    范勻上前一步,而正癱軟在地上的林蘇瞬間便被范勻很輕巧的拎起來了。

    林蘇被范勻接著頂在了牆上,死死的壓住,他逼近林蘇,一雙火熱的眸子絲毫不遮掩的的袒露在林蘇的面前。

    林蘇卻是死死的咬住嘴唇,她雖然早已經被那種一浪接著一浪的感覺折磨的幾近觸覺麻木了。

    但是她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下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爛了。

    若不是這樣重複的交疊的疼痛,她幾乎都快認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要分開了。

    她從來不是一個懂得絕望所謂何物的人,只要沒有到最後一步,她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脫困,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她能夠茁壯成長到今日的信條。

    所以,她的眼裡沒有懼意,也沒有絲毫的避退,清明的眸子也絲毫沒有逃避的與范勻對視,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在體內叫囂的藥的作用似乎也減輕了許多。

    看著這樣的林蘇,范勻似乎很是氣急敗壞,縱使他自認為的愛讓他對林蘇無比的寬容和有耐心,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可以無限制的容忍林蘇對他驕傲的挑戰。

    他早已經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將最真實的自己袒露在了林蘇面前。

    他也不急著發洩自己體內不斷叫囂著的**,在這之前,他覺得他有必要讓林蘇好好看看他,讓她明白,他范勻才是她男人。

    所以他伸手輕輕的撫摸了林蘇的臉頰,帶了一絲火熱的氣息,每一下都是滿滿的渴望,然後是脖頸,然後是鎖骨,卻又戛然而止,他在林蘇的耳側曖昧的吐氣,像極了情人之間的呢喃和耳鬢廝磨。

    情場老手,自然知道怎樣輕易的便撩撥一個女人的寂寞和**,更何況是林蘇這種已經被下了藥的女人。

    林蘇的後背早已經沁出了汗水,本來就被水弄濕的衣服更是濕透了。

    她咬著牙,縱使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那奇怪的感覺爬滿,她也依然不會發出聲音。

    這是她作為林蘇,作為慕予辰妻子,在范勻這樣的人面前所保留的驕傲。

    「呵,還在忍嗎?何必這麼辛苦?」范勻戛然而止的手卻繼續在林蘇身上遊走,他似乎很享受這樣調教的過程,而他也發現了一個很令她驚訝又驚喜的事情。

    「反應這麼大?真沒想到啊……慕予辰不會是不行吧?」范勻能夠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觸碰,林蘇那生澀的反應,那絕對不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會有的反應,這麼不正常的,青澀的反應卻也著實的讓他心中的**愈加的強烈!

    他的內心滿滿的都是狂喜,他的內心在叫囂著,在瘋狂著。

    而當他認知到這個事情之後,他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但是林蘇怎麼可能就這麼咬牙吃著悶虧,她真的是拼了,才會拿腦袋去撞范勻的腦袋。

    而范勻卻絲毫沒能夠反應過來,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這一腦袋的撞,連范勻都不能倖免的被那衝擊力給撞倒了。

    而他的手迅速的鬆開了,而本來被死死的摁在到牆上的林蘇也被放開了,跌落在了地上。

    而那衝擊力也讓林蘇痛得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卻意外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范勻這輩子都沒像今天一樣吃那麼多的虧。

    慢慢的他也沒有了耐心,他緩緩的爬了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的躺在地上的林蘇,他薄唇輕啟,有著毫不掩飾的焦躁和怒意。

    「你笑什麼!」說話間充斥著怒意和冷意,此刻若是換作夏爾待在這裡,她必定會被震懾到。

    可是林蘇不是夏爾,她是林蘇,她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早已經有了一顆金剛鑽的心臟了,只是這點小小的震懾,怎麼能讓她害怕?

    她只是輕輕嗤笑,隨即便笑的更大聲,語氣裡聽不出來是暢快還是早已將一切置之度外的豁達。

    「我笑你啊……我笑你,明明自己是坨屎,還巴不得全世界是個大糞池。」

    這話不可謂不粗俗,而這樣的話出自於林蘇的口中,也著實讓人大跌眼睛。

    但是林蘇那認真無比的眼神也確實讓人明白她說這話說的有多認真。

    「呵呵,你是這麼認為的?」范勻突然也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如今的林蘇也不過是強攻之弩,再怎麼嘴硬也只是強撐。

    他也不等林蘇回答些什麼,而是直接上前,抱起了林蘇,然後狠狠的砸在了床上,然後他寬大的身體便壓了下來,那動作的迅速,絲毫沒能讓人反應過來。

    不過是瞬間,范勻的唇也壓了下來,卻也被林蘇躲了過去。

    直到這時,范勻才意識到,林蘇的動作較之之前更為靈敏一些,想來,這個藥的弊病便在於此,來勢兇猛,藥效退的也快。

    他也料想到林蘇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會咬牙堅持,不停的拖時間,直到把藥效拖的漸漸消散掉。

    做夢!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這兩個字在不停的叫囂著,他花了那麼長時間,只為了今天,那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讓林蘇逃脫。

    於是,他也放棄了親吻林蘇的想法,直接便去解林蘇的衣服,與其說是解,倒不如說撕可能更為貼切一些。

    而林蘇也是心中一驚,她的腦子頓時閃過慕予辰的臉,幾乎是下意識的想法,她努力的用手去絆住范勻的動作,口中卻是用喊的方式警告范勻。

    「范勻,你再碰我一下,那我拼盡全力也讓你今天死在這裡!」那一聲嘶吼,還伴隨著嗓子撕裂般的沙啞。

    范勻似乎被這話也聽的一愣,他突然便抬頭看了一眼上身幾乎已經全部暴露在空氣中的林蘇。

    許久,只聽得他輕輕笑到:「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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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勻位於市中心的住處是一處戒備極為嚴格的高級小區。

    慕予辰到的時候,小區正門口早已經關閉了。

    出入沒有門卡,絕對沒辦法進去。

    夏爾見這一幕,也忍不住皺眉,隨即焦急和不安。

    如今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寶貴無比,慕予辰絕對明白范勻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達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是個可怕到故意裡的人。

    林蘇在他手上多一秒,他的心就更沉一點。

    看著那緊閉的小區大門,慕予辰幾乎都不多做考慮,便直接三步並作兩步的從門旁的牆壁上爬了上去。

    動作靈敏的讓夏爾都有些瞠目結舌,但是不過轉瞬,夏爾也恍然大悟了。

    她一直把慕予辰當成了跟夏津一樣的嬌生慣養的**。

    但是她卻忘了,這個人是怎麼成為慕家繼承人的,是怎麼讓人看到她都尊稱一聲慕少的,而他有為什麼會成為b市無人可替的太子爺的。

    因為他從小便在部隊裡歷練,別人吃的苦,他都吃過,別人沒吃的苦,他也吃過,他曾經為了完成任務,獨自一人闖過原始叢林。

    他幾乎是個傳奇,立了一等功卻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來的人永遠都比別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達到這樣的成就。

    所以,看著慕予辰的背影消失在牆頭的夏爾此刻卻只是悲涼一笑。

    「夏蘇,你命真好。」

    只是這句話也只是散在了風中,唯獨自己聽到罷了。

    而此刻,范勻公寓的房內早已經一片狼藉,就在剛才,林蘇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蹬倒了床頭的櫃子,而那櫃子上的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范勻轉頭下意識的察看,可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林蘇早已經推來了他,用她此生最快的速度,去撿那堆碎片。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撿起一塊離她最近的碎片,朝著腕處就是狠狠的一扎。

    那一下究竟紮了多深,林蘇已經不關心了。

    但是她知道,就這麼耗下去,范勻再不可能得逞。

    跟一個死人,想來範勻肯定不會有那樣的興趣。

    「你這是……」范勻已經被那腕間潺潺的血流震驚了,入目之處滿滿的都是血紅一片,觸目驚心。

    而林蘇天生膚白,兩廂一襯,卻不知道這種慘烈的美是讓人震撼多一點,還是心疼多一點。

    但是范勻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聽到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在門口響起。

    范勻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這樣的行事方式,還真是較之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除了慕予辰,還會有誰?

    不知道為什麼,范勻反而不急了,不急林蘇那不停流著血的手腕,也不急著怎麼得到林蘇,反正時間長久。

    林蘇在一旁,因為血液的迅速流逝,早已經頭暈眼花了,但是在聽到那一聲巨大的撞門聲的時候,她也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誰來了。

    而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整個上身未著寸縷。

    但是滿滿消失的意識已經容不得她想太多了。

    只聽得撲通一聲,她直接栽倒在了地上,而昏迷之前,她似乎還看到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披星戴月的來,眼裡滿是疼惜,在她愈漸模糊的視線和直覺裡,逕直向她走來,然後抱緊了她,像對待一個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題外話------

    衛某人自己也看了看自己寫的,表示很多地方處理的不好,請親們見諒,等文文全部完結之後,衛某人會大修一遍,力求完美,另,衛某人還是覺得自己適合寫古文,現代文是第一次嘗試,自覺寫的不夠好,所以下一本準備走回老路,寫古文,不知道你們還會不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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