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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章 見異思遷的藥罐子 文 / 醉花陰

    我的臉刷地紅了,狠狠地挖了張帆一眼,這人的嘴巴怎麼這麼討厭!少說一句沒人會當他是啞巴啊!

    可是張帆又在我耳邊嗡嗡的叫了:「喂,我怎麼覺得你是自作多情啊,他可是一直在看著你同學艾茉啊。不過說實話,你同學可比你漂亮多了!嘖嘖!」

    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唯恐我不知道!

    怎麼可能!張帆就是喜歡胡說八道。

    我不相信地抬頭看向他,可是發現他含情脈脈的眼睛真的是一直在看我身旁的艾茉!!!而艾茉本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起先是羞怯地迴避,繼而也開始和他雙目相對。

    錯了!錯了!她是艾茉不是我,他不會把艾茉當做我了吧!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可是不應該啊,沒理由認錯我的。

    他見過我,而且趙先生一來就和我們打招呼,怎麼可能會把艾茉當做我?

    我吃驚地看著他,他漫不經心地將目光從艾茉臉上移到了我的臉上,看到我,愣了一下,隨即敷衍地對我笑笑,轉而又和艾茉眉來眼去。

    一股無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燃燒起來了!這個宋朝鬼,難道他連我和艾茉都分不清楚了嗎?

    趙先生見我們彼此之間打著眉眼官司,立刻哈哈笑起來。他整個人似乎從從前開朗許多。指著他兒子給我們介紹:「這是我兒子趙亨。」又說了我和張帆的名字,輪到艾茉的時候,趙先生也不認識。

    艾茉主動地介紹了自己,沒想到趙亨居然伸出手和艾茉握手。

    o(≧口≦)o!剛才介紹我和張帆的時候他可是只對我們點了頭而已啊!輪到艾茉,區別對待這麼大!太過分了!

    難道說艾茉就真的漂亮到讓他忘了他自己的心願?真的到了那種可以忽略我的地步嗎?

    外婆招呼他們坐了下來。我們就坐在外婆家門口的空地上,溫暖的陽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昨晚的噩夢彷彿離我很遠了!

    趙先生細細打量我,關切地對我說:「紅豆,你臉色不好。眉峰有黑氣纏繞,眼角帶煞。你這個同學也是如此,你們兩個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啊!」

    我從心裡佩服,趙先生真不愧是有天眼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問趙先生:「您聽說過令良這個人嗎?」

    趙先生聽了,皺了一下眉,然後點頭說:「令良啊,這個人我聽說過,據說他是靠著一本書自己入門的聰明人,我沒和他打過交道。怎麼,是他害的你們嗎?」

    契約總裁:拒絕愛

    我搖頭說:「不是令良,是他的女兒令儀。」

    我把令儀和顧邵民、艾茉三個人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趙先生聽了曬然:「這件事啊!說容易也容易!說難辦也難辦!你外婆和老張先生常年在鄉下,自然就沒見過。其實這嬰靈對付起來,非常簡單。」

    張帆和我聽了都很好奇:「怎麼個簡單法呢?」

    趙先生胸有成竹地說:「從前有茅山養鬼術,現在已經失傳。我聽說最近炒得最熱鬧的就是泰國的古曼童。其實,這都屬於養小鬼。養小鬼的人最怕的就是小鬼反噬,這個令儀,自己的孩子死了都不讓他轉世投胎,只要這個嬰靈知道自己其實可以重新做人,對令儀的做法感到憤怒,到時候她自己不就遭到惡果反噬了?不過反噬的後果過於嚴重,被令良知道了,就算是他女兒自作自受,恐怕也還是會恨到別人的頭上。」

    艾茉突然走到趙先生面前,一下子就跪在了他面前:「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去求令儀,她恨不得我死,是不會放過我的。趙先生,只有您可以救我了。求求您了!」

    趙先生看了看艾茉,又看了我一眼,微微笑道:「你起來吧,我們這類人,雖說有時候要人家的錢偏多,可這都是拿自己的命去做。我和令良雖然沒有交情,可是你這件事,我接了就是和他結下仇了。」

    艾茉有點絕望,本來這幾天,就是一直在受刺激。眼下好不容易有個人可以幫她,卻又被拒絕。她頓時崩潰了,當即痛哭了起來。

    我連忙跟著艾茉也求起了趙先生:「您就當做好事吧,求求您了,救救她吧!那個令儀太壞了,按說我也是不相干的人,可是昨晚不知施了什麼邪術,害得我吐血。」

    趙先生「哦」了一聲,凝神注意我的話:「你說說,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把昨晚的事情講給了趙先生聽,又說到了那個神秘的鼓點。

    趙先生聽了,臉上變得嚴肅:「看來這個令良還是有點微末道行,做這件事的,也不知是他還是他女兒。」

    外婆點頭說:「是啊,要不是我家紅豆身上還有一個符文,恐怕現在也醒不來了!」

    趙先生問:「什麼符文。」

    外婆正打算說,我連忙搶在外婆前面說:「是歸真道長給我的符。」

    趙先生聽了沒有在意,反而說:「看來歸真這麼多年也沒什麼長進,一個符文,居然連嬰靈都制止不了。」

    他接著又說:「紅豆,你看,你一出事,我們家趙亨也跟著一起出事了啊!」

    他突然這樣說,讓張帆和艾茉兩人都是莫名其妙。只能看我,可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有看著趙先生,又看看趙亨。重型突擊

    趙亨此時一臉的不自然,微微側過臉不看我。

    趙先生對我笑道:「是真的,我兒子昨晚也吐了血。」

    趙亨也吐了血,我驚訝地看他。他卻賭氣一樣地扭過頭不看我。好像在生我的氣。

    趙先生轉頭對外婆說:「劉三婆,我們家趙恆昨晚也在家裡吐了好多血。閻君昨晚給我托了夢!說了我兒子和紅豆的婚事。說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才能沒事。您看您還一直瞞著我,要不是閻君說,我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了,萬一又要把我兒子收過去,我可不是白歡喜了一場。」

    外婆尷尬地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帆奇怪地盯著趙先生問:「婚事,什麼婚事?我怎麼不知道。」

    趙先生譏諷地說了一句:「沒你什麼事。」

    張帆的臉漲紅了,突然大聲說道:「誰說沒我的事?紅豆是我的女朋友,你現在說她和你兒子的婚事,我當然要問問!」

    張帆這話嚇了我一跳,眼睛不自禁地就看向趙亨,發現趙亨冷冷地看著我,眼裡全是鄙夷。

    這是什麼眼神?他憑什麼這麼看我。

    趙先生這時候板起了臉,他對張帆說:「這年頭,結婚的都可以離婚,更何況一個男朋友。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三婆和紅豆還什麼都沒說了!」

    張帆脖子上的青筋爆得老高,他梗著脖子看著趙先生說:「你是擔心你兒子睡了一覺變成傻瓜沒人要他了,所以才來騙紅豆的吧……」

    張帆這麼說話,也不怕得罪趙先生,萬一趙先生不肯幫忙艾茉怎麼辦!

    我急忙踢了張帆一腳,瞪著他說:「別亂說,趙先生才不是這種人呢?」

    趙先生的臉黑了,他哼了一聲對我和外婆說:「我這個人沒有耐心。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只對我兒子一個人有好處。閻君說了,他們兩個人要是不在一起,就會大災小災不斷。要是在一起了,那就是逢凶化吉。你要是不相信也行,我給你時間考慮。到時候要真出了事你可別後悔。」

    他拉著趙亨就要走。艾茉連忙又求他。趙先生看了我一眼,有意無意地說:「只要我兒子和紅豆結婚,你是她的同學,自然就不算陌生人了。這些都是小事,也算不了什麼。」

    艾茉看向我,我不說話,眼睛看著一邊。

    趙先生冷笑一聲,拉著趙亨走了。

    從始至終,趙亨都沒說過一句話。少奶奶99次出逃

    艾茉叫了我一聲,想說卻還是閉上了嘴巴。我知道艾茉心裡所想。可是自己也下不了決斷。

    而且,我最糾結的是,為什麼一直都是趙先生在說婚事,趙亨,這個宋朝鬼怎麼一直都不開這個口?反而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張帆建議我去鎮上醫院看看,順便看看我一下子少了這麼多血會不會貧血。

    我想時間還早,於是就答應了。

    路上,張帆開車帶著我,突然就說起了我和趙亨的婚事:「紅豆,你該不會真的相信趙先生的話吧。」

    我看了眼張帆,雖然他沒看我,但是他明顯也很緊張我的回答。

    經過幾次的相處,我知道張帆就是嘴巴討厭,而且他似乎有點喜歡我。他帶著我求見歸真道長,為了又跑前跑後,要是我還不明白就太白目了!

    可是眼下我這樣分明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啊!

    我想了想,小聲地對張帆說:「你也是吃這碗飯的人,也知道閻君托夢的事情。就算趙先生撒謊,可是我外婆不會對我撒謊的。這件事,很有可能到頭來,還是不得不……」

    張帆突然一個剎車停下了車子,轉頭看著我。

    雖然鄉下的路,來往的車輛不多,可是他就這麼停在這裡也不合適啊!

    我吃驚地說:「你開車啊!停在這裡做什麼?」

    張帆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氣憤地轉身對我說:「閻君托夢怎麼了?這都是借口。上次你不是也被鬼壓床了,歸真道長的一個符不是就趕跑他了嗎?大不了我去找歸真道長,求個符,趕走這個閻君。」

    我哭笑不得地說:「你去啊你去啊,歸真道長人在哪裡你都不知道了你求什麼求?再說了,歸真道長的符就真的那麼靈嗎?要是靈的話怎麼,昨晚我還被嬰靈纏身呢?」

    其實我差一點就要說出來歸真道長的符不靈,宋朝鬼又來找過我,可是我不想說太多,也不想讓張帆知道趙亨就是宋朝鬼附身,所以到了嘴邊又馬上改口了。

    張帆氣惱地看著我,慢慢逼近我,神情帶點傷感:「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孩子,結果還遇到這些事情。我不管,反正我不讓你嫁給那個藥罐子。」

    我有點好笑:「什麼藥罐子,他已經好了。」

    話剛說完,我就感到張帆的臉湊了過來,逼近了我的臉。

    他要吻我!!!

    我急忙轉過臉,雙手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他牢牢地把我圈在懷裡,粗熱的氣息在我耳旁,吹得我的頭發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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