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明媚這話,顏竹微微錯愕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著歐陽明媚,微微地瞇了瞇眼睛,說道:「明明,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孫雅肆對我說的,他說律師行最近出事情了,阿睿跟他拆伙了!」說到這,歐陽明媚舉起手機,焦急地又說道:「阿竹,你知道這件事情嗎?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聖義怎麼會出事呢?」
顏竹聞言,目光溫柔地看著歐陽明媚,淡靜地又說道:「明明,你應該知道歐陽爺爺的脾氣的。你那樣忤逆他,他怎麼可能不生氣呢?對付冷睿,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
「爺爺怎麼可以這樣?」歐陽明媚一聽,氣急敗壞地大聲嚷道:「聖義是阿睿花了六年的時間親手打拼下來的事業,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不可理喻,暴君!」
說到這,歐陽明媚火了,轉身就想出門回石澳找爺爺理論去。
「誒,歐陽明媚,你想去哪啊?」顏竹見歐陽明媚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急忙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聲喚道:「明明,你別衝動啊!歐陽爺爺的脾氣和手段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要是真把他老人家惹惱的話,你知道後果的,說不準冷睿會比現在更慘!」
聽到顏竹這話,歐陽明媚微鄂,瞬間停下腳步。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歐陽明媚咬著嘴唇,難過地又說道:「阿睿很在乎聖義的,他打官司很棒的,如果因為我他連工作都沒有了,我……」
說到這,歐陽明媚急地團團轉。
「不行啊,阿竹,我一定要幫阿睿把聖義要回來!」歐陽明媚想起上回,她被爺爺趕出來的那一幕幕。
爺爺的勢力,歐陽明媚很清楚。
在香港,爺爺的一句話,有時候比港督還要有影響力。
若是爺爺想封殺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冷睿從聖義退出來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冷睿以後再也找不到工作,再也做不了律師。
「明明,你還是先冷靜一下,歐陽爺爺不消火,聖義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想了!」顏竹頓了頓,再次說道:「如果你真的為冷睿著想的話,現在你最好按兵不動,不要再在歐陽爺爺面前因為冷睿的事情起衝突。要不然,你的衝動和莽撞只會起反效果,歐陽爺爺只會更加反感冷睿!」
聽到這話,歐陽明媚急了,「阿竹,那我這樣不能做,那樣不能做,我還能做什麼啊?難道乖乖坐以待斃,什麼都不做嗎?」
看著煩躁不安的歐陽明媚,顏竹很是無奈。
她早就提醒過冷睿了,為了明明和他的未來,他肯定是需要轉行的。
可是冷睿……
唉,冷睿愛的,始終是他自己更多一些!
「明明,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頓了頓,顏竹再次說道:「冷睿是做不了律師的!」
顏竹說這話的時候,沈斯如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
聽到顏竹這話,沈斯如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客廳裡的兩人。
冷睿做不了律師?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