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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我們誰都沒有辜負【一一小朋友 鑽石】 文 / 凰梧

    段敘初隨之起身,「謝謝池先生款待。」

    「別叫『池先生』了,我聽著很彆扭。穆郁修他們幾人都叫我『池大哥』,我既然比你和蔚惟一年長,你們也跟著這樣叫吧!」

    段敘初不太習慣跟人親近,遲疑片刻還是點點頭,「好。」

    囡囡一手中提著裝有紅提的小籃子,另一隻手牽著蔚惟一的手走過來,段敘初伸手接過囡囡的籃子,他和蔚惟一、囡囡三個人並肩跟在池北轍和蔚闌珊身後,一起走進屋子裡。

    池北轍的身體不太好,不能太過操勞,蔚闌珊見他的臉上泛起白色,連忙勸池北轍去樓上休息。

    池北轍抑制著咳嗽,從沙發上起身跟段敘初道歉,「讓你們見笑了。」

    段敘初連忙說:「是我們打擾了池大哥才是,你去休息吧!不用特別招待我們。」

    池北轍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往樓上走去。

    蔚闌珊則進去廚房跟傭人一起準備午餐,段敘初看到池未晉正被傭人抱著,他走過去,笑著說:「我來吧!」,便將小小的嬰兒抱在自己強健的臂彎,坐在蔚惟一的身側,拿著奶瓶給池未晉餵奶粉,囡囡則爬到沙發上,用手指戳著池未晉粉嫩的臉。

    雖說蔚惟一可以親近囡囡,但對於其他小孩子她還是不願主動靠近,在段敘初和囡囡一起逗弄池未晉期間,她看到茶几上有洗過的紅提,便動手把紅提剝皮,然後餵給囡囡吃。

    囡囡的注意力這才轉回來,一邊吃著紅提,一邊比劃著對蔚惟一道謝,這讓蔚惟一滿心的柔軟,唇角不知覺間溢出笑來。

    囡囡看到後突然抱住蔚惟一的脖子,湊過去用力在蔚惟一的左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蔚惟一的動作僵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倒是囡囡親過之後對蔚惟一比劃著,「阿姨笑起來才好看,但阿姨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你總是不笑,這樣不好的。你學我和我爸爸,多笑才會讓人喜歡呀!」

    蔚惟一一時間百感交集,淚水差點從眼中滾出來,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她伸手摟過囡囡,無聲地點點頭,不經意間抬眸之下,恰好撞入段敘初那雙深深凝視著她的重瞳裡。

    她的心忽地揪疼。

    恰在這時突然從廚房裡傳來「光當」一聲很大的響動,段敘初和蔚惟一正不明所以間,池北轍正好從樓上下來,對兩人說:「沒事,闌珊她在殺魚,我去看看。」

    蔚惟一眨了眨眼睛。

    這是怎麼殺魚,要弄出像殺豬一樣大的動靜來?

    池北轍走進廚房,如往常一樣看到幾個傭人都被蔚闌珊給震驚到了,而蔚闌珊此刻正拿著亮閃閃的菜刀,就要往還沒有完全死去的魚身上拍下去第二刀。

    池北轍靠在門上,一邊用手指揉著額角,另一隻手指著蔚闌珊,「你再這樣殺魚,晚上就不用睡覺了,什麼學會正確的殺魚方法,什麼時候給我休息。」

    蔚闌珊對付魚或蝦這些活蹦亂跳的生物,每次都是放在案板上,然後用菜刀背直接用力拍下去,把一家的傭人震得呆若木雞。

    以往池北轍慣著她,也就沒說過什麼,只是今天來了客人,她倒還好意思這樣?

    蔚闌珊見池北轍真的動怒了,放下刀走過去就抱住池北轍,「我學,我不睡覺也學!你不要生氣,回頭又傷了自己的身體。」

    「我被你氣到吐血的次數還少嗎?」池北轍沉著臉色,也不去抱蔚闌珊,「手拿開,洗都沒洗,弄我一身的魚腥味。」

    蔚闌珊只好鬆開池北轍,乖乖地站在那裡,把腦袋埋得很低,池北轍這才看到她後頸白皙的膚色上還有早上兩人歡愛時,他吮吻過的痕跡,頓時眸光一暗。

    靜默幾秒後,池北轍挽起袖口,讓蔚闌珊和其他傭人都出去,他自己來做就可以了。

    蔚闌珊沒有走,等其他幾個傭人都出去後,她關上廚房的門,從身後抱住池北轍勁瘦的腰身,臉埋在池北轍挺括的後背上,「我這不是想找點樂子嗎?不然你總是這樣死氣沉沉的,我害怕……害怕哪天你突然不在了……」

    池北轍的身體僵硬了下,片刻後他放下刀,反身將蔚闌珊攬入胸膛,「說什麼傻話?沒事的,不要整天擔驚受怕的,我的命還很長。」

    ***

    幾人一起吃過午餐後,池北轍親自帶著段敘初走去葡萄園,摘一些葡萄讓段敘初帶回去。

    蔚惟一牽著囡囡走在前面,段敘初則和池北轍一起並肩走在後面,低聲談論中午提及的囡囡的病情問題。

    一串串的碩大的葡萄懸掛在頭頂,有時走過去還要彎著腰,囡囡卻夠不到,蔚惟一隻好抱起她,仰著頭一串一串地看過去,她告訴囡囡哪些適合採摘,哪些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生長。

    午後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葡萄葉子照過來,將紫紅色的葡萄映得剔透,而葡萄樹下的一對母女也是笑意融融,令人賞心悅目。

    段敘初不由得頓足,池北轍跟隨著他柔軟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陽光照著蔚惟一和囡囡精緻的眉眼輪廓,池北轍彎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問:「囡囡是阿初你和蔚小姐的女兒?」

    段敘初這才回過神來,也沒有再隱瞞池北轍,「是。」,他凝視著蔚惟一仰起的臉,眼眸深邃迷離,「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過去的事也就過去了,我只是希望現在一切還來得及。至少在她還不知道囡囡是她的親生女兒之前,我想讓她和囡囡先接受彼此,避免以後囡囡不肯認她這個媽媽,她反而更痛苦,也想在此之前還給她一個健康的女兒。」

    「你能考慮的如此周到,可見你很愛她。」池北轍收回目光,手掌放在段敘初的肩膀上,「好好珍惜。女人是用來憐的、愛的,不是有手段就能搶回來,不然的話你只會將她越推越遠,直到你耗盡她對你的感情,不再愛你。」

    段敘初點點頭,「謝謝池大哥提醒。」

    「沒什麼,親身經歷過來了,再回頭看著你們這些人在感情上走彎道,總是為你們感到不值。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懂得珍惜、用心去愛。」

    段敘初沉默。

    從知道蔚惟一在他們的房間裡裝針孔攝像頭的那一刻起,他時刻都想質問蔚惟一為什麼這樣做,但實際上他很清楚地知道蔚惟一很有可能是要將拍攝到的歡愛鏡頭曝光,以此毀他身敗名裂。

    所以他故意採用了懷柔策略。

    直到昨晚周醫生打電話告訴他蔚惟一已經收起了攝像頭,再到今天蔚惟一跟囡囡相處得點點滴滴,聽到池北轍說得這番話,他突然間豁然開朗。

    他一直都用錯了愛蔚惟一的方式。

    六年前和六年後,他都不應該禁錮蔚惟一的身體,用盡手段得到她後,卻不懂珍惜,反而折磨踐踏她。

    經過跟池北轍今天的這番深談,他知道以後該怎麼去愛蔚惟一了。

    ***

    回市區的車上,囡囡坐在蔚惟一的腿上睡了過去。

    段敘初這才伸手握住蔚惟一的,低聲問道:「累不累,要不給我抱會?」

    蔚惟一在葡萄園裡抱了囡囡太久,而且囡囡到底不是嬰兒,蔚惟一的手臂麻木得早已沒有了知覺。

    只是此刻低頭看著囡囡美好的睡顏,她搖搖頭,眉眼間一片柔婉,「不累。」,然後轉過頭半開玩笑地對段敘初說:「以後你若是真的跟江茜生個一兒半女,不方便再撫養囡囡了,把她給我怎麼樣?」

    「不可能。」段敘初斬釘截鐵地說道,拽著蔚惟一的手腕將她拉近,他的額頭抵上她的,用很低的聲音說:「惟惟,你知不知道不僅你走後的這六年我沒有過其他女人,在遇見你之前,我也沒有跟任何女人交往過。你是我第一個追求的女人、是我的初戀,我的初吻給了你,我身為男人的第一次也給了你,以後的無數次,也全都只給了你一個女人。」

    蔚惟一頓時啞然失語。

    段敘初的薄唇貼上蔚惟一的,語聲越發低沉溫柔,「我也慶幸你身為一個女人所有的第一次,也全都給了我。」

    最幸運的是在最美好的時光、最美好的年華遇見彼此,我們誰都沒有辜負。

    蔚惟一擔心吵醒了囡囡,她只能連連點頭,輕輕地騰出一條手臂摟住段敘初的脖頸,她眼中流出的淚水被段敘初吻去吃入腹中。

    車子很快達到段敘初的住所,段敘初讓下屬抱囡囡回屋,他坐到駕駛座上,等蔚惟一也坐在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後,他開著車送蔚蔚惟一回海邊的小木屋。

    再停下車子時,車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下來,與蔚惟一道別之前,段敘初抱住蔚惟一,「惟惟,謝謝你願意接受囡囡。」

    除卻她跟囡囡骨血相連外,她願意用心對待囡囡,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他,這也就代表她正在慢慢地信任他,願意將她自己的所有,一點點交給他。

    蔚惟一性子孤冷,不擅於甜言蜜語,聞言她什麼也沒有說,而是起身份開兩條腿坐在段敘初精壯的腰身上。

    **,是最直接、最好的表達方式。

    蔚惟一先把自己上身的衣服脫掉,只餘一件黑色的內衣,在段敘初漸漸粗重的喘息聲來,她的手探到段敘初的皮帶扣解開,再拉開他的拉鏈,釋放出那雄壯之物來。

    段敘初顧及著蔚惟一今天太累,原本不想再要,見蔚惟一這麼主動,他也不再壓抑自己,一隻手挑開蔚惟一的內衣邊緣,帶著剝繭的寬厚掌心覆蓋上去,突然一下子用力將她的一團柔軟完全包裹在掌心裡。

    蔚惟一的身體微微顫動,溢出細微的呻吟聲,段敘初一面分別揉弄著她挺翹的胸部,湊過去用炙熱的唇吻住她。

    漸漸的,蔚惟一動情,段敘初這才收回手移到她的腰上,調整好兩人的姿勢,段敘初粗硬的巨碩猛然攻入進去,隨後兩隻大手把控著她柔軟的臀部,晃動著她一下一下地、狂猛地頂弄起來,一次比一次深。

    狹窄的車廂裡,坐在那裡的兩人一上一下地聳動著,車窗上倒映出清晰的影子,蔚惟一抱著段敘的脖頸,隨著段敘初不間斷的猛烈撞擊,她臉上的表情或難耐,或歡愉沉淪。

    段敘初仰頭吻上蔚惟一的唇,兩具一柔軟一剛硬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在蒼穹下的大海邊,唯美生動如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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