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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27把這酒喝了 文 / 筱婭櫻

    鄧水清開著車回了一趟家,在衣櫃裡翻箱倒櫃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件適合的衣服,先是到銀行去取了錢,拿出來厚厚的一沓,家裡大部分的錢都放在楊子賢的手裡,他本人身上沒有多少錢,這些錢都是從朋友那裡借的,為了今天這件事情,他可是做了好長時間的準備。

    確定好了自己要帶的東西,就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龍騰酒吧。

    他停好車,站在門口,看著天色還未全黑就已經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口亂七八糟的,穿著暴露的舞女勾搭著衣冠楚楚的西裝男,心裡頓生出一種厭惡感。

    他站在門口,手裡的公文包被他緊緊的捏著,很躊躇,站在路邊,都能聽得到裡面的亂七八糟的音樂聲,還有一陣陣的酒氣。

    他只看了這麼一眼,就厭惡的不行,更不要說進去了,剛想轉身,身前忽然出現一個人,攔住他,有些高傲的看著他,「喂,鄧水清,你站在這裡幹嘛,我告訴你,咱們余哥可是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抽出空來的,你小子可不要告訴我你想走。」

    鄧水清看到他,在他靠近自己的同時,一股濃重的劣質煙草味混雜著劣質的酒水的味道,讓他有些作嘔,只是,想到幾天的事情,他皺了皺眉,還是叫了一聲,「李先生,你好。」

    這個人,也就是那這個幫他給那個余哥牽線的人,看著他一臉的痞樣,穿的衣服也是吊兒郎當的,十足的一個痞流氓。

    其實,他不認識這個人,這是他從別人那裡打聽出來的,然後才認識的,只是,要認識這個人,前前後後就花了他一萬,真是黑心的厲害。

    那人嘴裡咬著一根牙籤,斜睨著看了鄧水清一眼,吐到地上,還順嘴吐了一口痰,看的鄧水清更加厭惡,他靠近鄧水清,上上下下的看了鄧水清一遍,看到他的一聲正裝,嗤笑了一聲,眼裡全是不屑,「鄧水清,走吧。」

    鄧水清看了一眼後面的酒吧,顯然很不願意,有些猶豫。

    李姓男子看到鄧水清這樣子心裡更加冷笑,呵,即使是金籐的材料科科長又如何,即使見過大世面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副傻缺的樣子,「怎麼,你要離開?你忘了你哥哥的命可在域社的手裡攢著呢,怎麼,不想要了?」

    這話一說,原本想要轉身離開的鄧水清動作一停,僵在那裡,說實話,他真的很想走,他知道這裡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但是只要一想到哥哥以後的生計被裡面的某一個人掌控,他就有些躊躇,走進去這一步,很有可能會解決哥哥的事情,但是最後的要付出的代價也不是可以預計的。

    但如果不走出這一步,他想起哥哥,整個一家以後可憐的樣子,他默了默,陪著笑臉,忍著那人身上髒亂的氣息,走進,有些賠笑,說道:「沒有,我這不是想想有什麼東西沒有帶,李先生,帶路吧。」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麼厭惡這個人,更加厭惡這氣氛,但是他不可以離開。

    李姓男子看了鄧水清一樣,沒有說話,直接轉過頭帶著他進去,心裡暗想,『呵,我整不死你,余哥還整不死你。』

    跟在後面的鄧水清怎麼知道他認為的會幫他的人竟然這麼的想要弄他,但是,現在的路也不容許他後退。

    他跟著男子走進去,剛已經酒吧,就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給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往出走,如果不是李姓男子眼明手快的把他給抓住的話,很有可能現在他就跑了。

    鄧水清震驚與那人的力氣,只能跟著,躲過一個個衣著暴漏的舞女,往進走。

    庸俗的脂粉味讓他有些厭煩,忽的想起來,還是自家媳婦身上的味道好。

    一路可以說是顛簸,這酒吧雖然地方不大,但是要走到最裡面很是不容易。

    李姓男子拉著鄧水清走過去,這才從開她的手,弓著身子,卑微的討好道:「余哥,我把人帶來了。」

    鄧水清下意識的隨著看過去,只見角落裡,好幾個男子並排坐著,幾個舞女衣著暴漏的跪坐在他們的腳邊,一副討好的樣子。

    正中間,一個面露凶相的人狠狠的踢了一下腳下的人,毫不留情,眼神盯著鄧水清,渾濁的眼神有些凶狠,他看著鄧水清,笑著說:「就是你找我?」

    鄧水清遇到的,接觸的,都是一些名門正派的人,像這樣兇惡的人還真沒有見過,不過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在看到那什麼余哥,也只是驚訝了一下,笑著,走上去,也跟著叫了一聲,「余哥。」

    那余哥似乎很享受鄧水清的態度,尤其是在知道鄧水清還是金滕的材料科的科長,想當初,他想進金籐可是被人直接給轟出去的,當時可是丟大了人,呵,金籐的。

    想必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他一副卑微的樣子。

    誰也不知道,離開了金籐,他竟然能夠進入域社,至少,現在在這一片,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有幾個不敢把他當做老大的,不恭恭敬敬的叫一聲余哥。

    「找我什麼事?」余哥冷眼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彰顯著自己有些兇惡的胸肌,問道。

    鄧水清心裡一顫,鼓著勇氣問道:「請問,余哥,您知道鄧水平是怎麼惹到域社的嗎?」

    鄧水平,一聽這個名字,余哥的眼神就有些暗,他也只是聽說了,鄧水平好像得罪了上頭的人,沒有通知,直接就派他們給下來,找鄧水平的麻煩,而他,竟然還沒有資格可以參與這件事情。

    安排過去的,都是一群比他職位還高的人。

    可見,那個什麼鄧水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鄧水平是你的誰?」余哥審視的看著鄧水清,問道。

    他在想,既然那鄧水平有能耐得罪了高層,說不定他也是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如果真的為了貪這麼點小錢就把命給送上去,那可不值當的。

    「是我的哥哥。」鄧水清不明白怎麼回事,就點了點頭,直接回答。

    這答案對余哥可不好,不過,看起來,這個鄧水清很有可能也會得罪高層人物,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先幫高層解決這個麻煩吧,說不定還會得到獎勵呢。

    余哥眼神轉了轉,自己又坐下,故意皺著眉,很為難的說道,「是這樣啊,我記得當初鄧水平的封殺令可是高層給下的,這個忙可不好幫。」

    一副很故意的樣子,鄧水清心裡暗暗罵了一聲,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來,整整十沓,十萬塊,在這個時候,算是很不好了,他放在茶几上,說道:「這是一點心意,還請余哥多幫幫忙。」

    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個余哥說話什麼意思,還不就是想要點錢,他本來打算最後拿出來的,誰知道他竟然逼的他現在就拿出來,道上的人,可真夠狠的。

    他以為這錢夠多了,至少是他一年的工資,誰承想,在看到那十沓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笑了,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讓他很莫名其妙。

    李姓男子笑得最誇張,直接半彎著身子,笑著:「哈哈,鄧水清,你是不是傻啊,這麼點錢,你也好意思拿出來,你知不知道,有人找我們余哥去看場子,一晚上就二十萬呢。」

    鄧水清睜大了眼睛看著,對他來說,二十萬,兩年的工資,怎麼可能。

    其實李姓男子沒有誇張,因為他們看得不是那什麼余哥的面子,而是域社這個名號擺在那裡,他們借的是域社的名號,所以二十萬也不在話下。

    所以,鄧水清知道,他們的意思是,你這十萬還不夠余哥塞牙縫的,還好意思拿出來。

    鄧水清莫名的冷氣一抽,有些為難了,這十萬都是他好不容易湊齊的,現在這二十萬,這不是開玩笑?

    或許是看出來鄧水清的窘迫,那余哥眼光一閃,有些慈善的笑著說,「哈哈,大家都是兄弟麼,我聽說,你還是金籐的材料科的科長,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這十萬,我就收下了,我幫你看看能不能把鄧水平的事情解決了。」

    鄧水清原本還覺得很可以,但是在聽到余哥說金籐的時候,他所有的顧慮瞬間消失不見,有些感恩的看著余哥,雖然他知道余哥是為了他的身份,材料科科長的身份。

    「謝謝余哥,」鄧水清笑著,是真的很開心,終於有人能幫哥哥了。

    余哥眼神一飄,一個人立馬會意的點點頭,離開。

    「哈哈,不用客氣,今天就算是認識一下,以後少不了麻煩老弟啊。」余哥站起來,笑哈哈的說著。

    「當然,當然。」鄧水卻能夠現在高興的很,自然也不顧忌一些什麼,直接答應。

    說著,一個小弟帶過來兩杯酒,一杯給了余哥,兩人眼神交流,一杯給了鄧水清,直接就離開,讓鄧水清都沒辦法拒絕。

    「怎麼?老弟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余哥一看到鄧水清不願意喝,他就不高興了,直接拉著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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