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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杜家VS花家! 文 / 步行天下

    與此同時,比試雙方的家族,同時搬出桌椅,放到場中。

    待桌椅放好。

    杜仲這才看向大哥杜仁澤,眼神一動,示意杜仁澤隨便做。

    看到杜仲的眼神。

    雖然六年沒見,但兄弟間的默契讓杜仁澤立刻會意,稍微鬆了口氣,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辦法直接的去問杜仲,只能相信二弟,按照杜仲說的來做了。

    「開始吧。」

    見大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杜仲便不再遲疑,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然後,將雙手放在椅子前方的診桌上。

    「請公證人公證,我雙手的骨折程度,是否完全一樣。」

    杜仲轉頭看向四名國醫大師。

    在杜仲的提醒下。

    李金樺率先邁步而出,後面三位國醫大師緊隨而上,一一的給杜仲的兩條手臂檢查了一番。

    結果宣佈。

    兩條手臂的傷勢,完全相同。

    「花家前輩,要不要也檢查一下?」

    五名國醫大師檢查完畢,杜仲又把目光投向花莫奇,出聲問道。

    「不用,我相信幾位國醫大師。」

    花莫奇擺了擺手,說道,「不過,這手臂的選擇權在我。」

    「好。」

    杜仲當即點頭。

    聞言,花莫奇皺了皺眉。

    邁步走了上去。

    掃了一眼杜仲的雙臂之後,張口道:「花家,接左臂!」

    話聲剛落,杜仁澤就直接邁步走到了杜仲的右手邊。

    「第一輪比試,花莫奇對陣杜仁澤。」

    「開始!」

    身為公證人,四名國醫都沒有退場。

    李金樺直接站出來,宣佈比試開始。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花莫奇和杜仁澤的身上。

    「卡嚓卡嚓……」

    隨著李金樺的話聲落下,花莫奇頓時動手,雙手猶如九頭龍蛇,眼花繚亂的舞動中,不停的捏著杜仲的手臂。

    一邊捏揉,一邊側耳傾聽。

    正骨,需要非常高深的聽力工夫,依靠聽力來判斷骨頭是否被準確的復位。

    隨著卡嚓聲響。

    杜仲能感覺到,手臂中的骨頭,正在一點點的變直,一點點的恢復到原位。

    「花家,果然名不虛傳。」

    杜仲心中暗自讚歎。

    換做一般的中醫,在正骨之術上,絕對做不到這種地步。

    這邊,花莫奇正使用著讓人眼花繚亂的絕技。

    那邊,杜仁澤則是一臉淡然,用無比常規的正骨術,一點點的開始給杜仲的右臂正骨。

    「嗯?」

    才剛開始正骨,杜仁澤心中就不禁驚訝了起來。

    觸碰到杜仲右臂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二弟的手臂,竟然在自己微微的蠕動,似乎是杜仲正在自己治療。

    這個發現,叫杜仁澤大吃一驚。

    雖然震驚,杜仁澤卻並沒有表心出來,只是驚異的朝杜仲看了一眼。

    見到自己大哥的神色,杜仲頓時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杜仁澤當即確定,一定是杜仲在自己治療。

    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配合著杜仲手臂的震動,動作幅度逐漸的變得大了起來。

    就彷彿在震顫!

    皮肉,不停的抖動。

    看上去,就像是杜仁澤的手法引起的,然而實際上卻是杜仲的手臂在帶著他的手動。

    「咦!」

    「杜仁澤的手法,怎麼這麼快?」

    「不只是快,他的手法,居然跟花莫奇的完全同步了,不信你們自己看。」

    「是真的,這怎麼回事?」

    「難道杜家也有秘傳的正骨術,而且還跟花家的一樣嗎?」

    ……

    周圍傳來驚訝之聲。

    這聲音一傳開,花家眾人頓時就集中目光開始對比了起來。

    這一對比之下,整個花家的人都震驚了。

    「這怎麼可能?」

    花家一人失聲喊道。

    「他怎麼會這種手法,這是我們花家的秘傳絕技啊!」

    花家一眾人,每一個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彷彿看到了什麼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般。

    「果然是一樣的……」

    「花家的秘傳,難道是任何人都能學到的嗎?」

    「這種手法,沒有絲毫差別啊。」

    驚訝聲中,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

    在眾人的紛紛議論中。

    身為病患的杜仲則是雙眼緊閉,全心感受著花莫奇的正骨手法。

    花莫奇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被杜仲仔細的感應著。

    包括,每一個手法的作用、恢復的部位,以及力道的輕重,全都一絲不落的被杜仲完全的記憶了下來。

    感應的同時。

    杜仲的右手,完全按照花莫奇正在治療的左手,自己跳動著。

    顯然,杜仲是在偷學!

    雖然花家人全都震驚無比。

    但花莫奇卻根本沒有發現這種狀況,他是一個很忠厚嚴謹的人,在治病的時候,根本不為外界所干擾。

    一直在做著自己應該做的。

    完全沒有察覺到杜仲右手的異變。

    五分鐘後。

    花莫奇停了下來,正骨手法結束。

    「膏藥,骨貼!」

    轉頭喊了一聲。

    一個花家的小輩,急忙拿著一個布袋走進場中,交給花莫奇。

    「哼,沒有我們花家的膏藥和骨貼,你們輸定了!」

    離場的時候,花家小輩還不忘狠狠的瞪了杜仁澤一眼。

    他不知道杜仁澤是怎麼學會的花家絕技,而且就算杜仁澤學會了花家的絕技又怎麼樣?

    沒有膏藥和骨貼的搭配,杜家絕對不可能贏。

    接到布袋。

    花莫奇立刻從布袋中拿出自己調配的膏藥來,均勻的塗抹在杜仲的手上,然後貼上一層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骨貼。

    最後,才拿出木板和紗布。

    木板定位。

    紗布緊裹!

    就在花莫奇停手的前一刻。

    杜仲猛的睜開眼。

    右臂一震。

    直接就將杜仁澤給震了開來。

    震動的幅度並不大,看上去就好像的杜仁澤自己退開的,造成他的治療已經結束了的假象。

    「嗚……」

    「噓……」

    就在杜仁澤退開的時候,九大家族的一眾小輩,頓時就鄙夷的發出了陣陣噓聲。

    「治療自己兄弟的手臂,甚至都不拿紗布和模板來固定,這也太沒品了吧?」

    「就是,為了追求速度,居然做出這種事。」

    「這也太過分了,要是一不小心磕了碰了,那豈不是又要再正骨一次?」

    一時間,噓聲四起。

    杜仁澤苦笑。

    見狀,杜仲立刻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好了。」

    就在這時,花莫奇突然停手。

    只見,杜仲的左臂,被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一眼看去竟是比打了石膏還要穩固,就算遭遇到一些碰撞,想來也不會出現骨頭移位的意外。

    「花家正骨術,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讓骨頭癒合?」

    杜仲笑著問道。

    「我給你用的,是我們花家最好的祖傳膏藥和骨貼。」

    花莫奇仰頭,面露傲然之色,說道,「這種骨貼膏藥,一貼便值幾十萬,我一次性給你用了三貼,三小時之內便可以拆板,十小時便能使骨裂之處,完全癒合。」

    聞言,杜仲點點頭。

    這次,花家還真是下了血本。

    圍觀之人,更是震驚。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是每一個骨科醫生甚至是每一個民眾,都知道的事實。

    在這樣一個深入人心的事實中,花家竟然能用十個小時來解決骨折的問題,這怎能讓人不驚?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中醫。

    這種癒合的速度,在他們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更驚的是那一貼膏藥竟然幾十萬,三貼就一百多萬出去了,有錢真是任性啊!

    「不虧是花家,這等斷骨重生之術,世界上怕是無人可以與其並肩。」

    「十個小時就能讓斷骨癒合,如果這種技術傳遍天下的話,那對民眾來說,會是多大的福音。」

    「花家,果然名不虛傳!」

    「看來,這第一比,杜家是要敗了啊。」

    「怪就怪在,他們選擇拿自己的弱項,跟花家的強項來比,這不是自己找苦吃呢嗎?」

    「也不知道該說杜家是自大呢,還是太過於自信。」

    周圍傳來一個個驚歎聲和議論聲。

    所有人都為花家的絕技而驚歎,也都為杜仲接受斷骨重生的挑戰而感歎。

    在他們看來,杜家必敗。

    沒有人相信,在正骨術上,還有那一個家族能比花家更強。

    聽得周圍人的驚歎聲,和感慨聲。

    杜仲突然笑了。

    這一笑,卻是引起了全場的矚目。

    就連滿腹自信一定能贏的花家一眾人,都是疑惑的轉頭看了過來。

    「你笑什麼?」

    花莫奇皺眉,冷哼一聲,質問道,「難不成,你不相信我花家的絕技,能在十小時內讓你痊癒?」

    「我相信。」

    杜仲微笑一聲,張口應了一句,旋即卻又補充道:「我並沒有懷疑花家有能力,讓我的手臂在十小時內痊癒。」

    「那你笑什麼?」

    花莫奇冷哼,臉上的傲然之色,絲毫不減。

    「我笑的是,跟我杜家相比,十個小時的時間,實在太長。」

    杜仲輕輕搖頭。

    「什麼?」

    全場都怔住了。

    杜仲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杜家的正骨術,還比花家更厲害不成?

    「是嗎?」

    花莫奇一臉不屑的望著杜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杜家需要多少時間?」

    聞言,杜仲淡然一笑。

    「十分鐘!」

    簡單的三個字,從杜仲的口中傳出。

    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噓……」

    一時間,整個廣場上,噓聲四起。

    「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

    「原本我還一直擔心杜家弱勢,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這麼狂妄無知,活該弱勢,活該被教訓。」

    「就是,十分鐘?他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

    廣場上,頓時充充滿了對杜仲的討伐和嘲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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