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初入京城 文 / 木瑾
「尊敬的各位旅客,首都國際機場到了,請檢查好好你們的隨身行李,依次下機,歡迎各位旅客下次光臨。」伴隨著飛機的降落,廣播中傳來甜美的聲音。
「丫頭,要不先到葛爺爺家去吧。」葛老看著提著正小皮箱的秦悠悠,說道。
「恩——,好啊,我明天再去找哥哥。」秦悠悠沉疑片刻,便點頭同意了。
「那走吧,接爺爺的就在外面。」
「好。」點了點頭,跟上了葛老的腳步。
出了機場,便看見一輛黑色的車,旁邊還站著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把行李放在後備箱,就和葛老、葛一鳴上了車,至於是神馬車,秦悠悠表示她不懂,只是看起來低調華麗。
「丫頭,離葛爺爺還早呢,你先睡一會兒吧。」上車後,葛老見秦悠悠神態有些疲憊,開口道。
「哈——,那葛爺爺,到了叫我哦。」秦悠悠掩嘴打了個哈欠,對葛老說道。
「好,睡吧。」
聽了葛老的話,秦悠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睡覺。
見秦悠悠睡了,葛老拿過一邊的毯子,給她蓋上,雖然現在是夏天,但車內開著空調,擔心秦悠悠感冒了。
——
「老爺,到了。」三個小時後,終於到了葛老的住處,而外面已經是夜色闌珊了,城市中的人們正真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透過車窗,看著許久不曾回來的四合院,心裡忍不住發出一陣感歎,轉過頭,搖了搖秦悠悠,「丫頭,丫頭到了。」
「唔——,到了啊。」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用著白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抬起頭,眨了眨睡意綿綿的水眸,小樣子萌的不行。
「是啊,走,去看看葛爺爺的家。」看著秦悠悠那可愛的模樣,葛老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
「快下了吧,悠悠,家裡已經準備好晚飯了哦,想必你已經餓了吧。」把行李取下來的葛一鳴見秦悠悠醒了,便打開了車門,對秦悠悠戲謔的說道。
「唔——,好餓。」沒有理會葛一鳴的戲謔,自顧的摸了摸小肚子,喃喃低語。
「那快點下車吧。」見秦悠悠沒理自己,不在意的笑了笑。
「哇——,葛爺爺,這就是你家啊,四合院勒。」下車的秦悠悠見到眼前的四合院,驚訝了,回望這葛老的眼睛亮晶晶的,眼中寫滿了驚訝和開森。
「呵呵,這是爺爺很多年前買的,和你葛奶奶住的,不過你葛奶奶去了以後,就和兩歲的一鳴,搬到了老家住,很久沒有回來了。」看著眼前的四合院,葛老也是一陣懷念,這裡沒有那些子孫的吵吵鬧鬧,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只有自己和老伴的溫馨。後來老伴兒也去了,就帶著因為父母忙的沒人照顧的一鳴去了老家。
「丫頭來,多吃點肉,看你瘦的。」飯桌上,葛老見沒怎麼夾菜的秦悠悠,給她夾了一些肉。
「唔——,知道了葛爺爺。」
「悠悠,你多吃點魚肉,這個美容。」葛一鳴把挑乾淨魚刺的魚肉夾到秦悠悠碗裡。
「謝謝一鳴。」吃著葛一鳴夾的魚肉,眼睛笑的彎彎的。
「丫頭什麼時候去找你哥哥啊。」至於為什麼葛老知道秦悠悠叫她師兄叫哥哥,秦悠悠表示說,師兄師兄,反正都是兄長,而且師兄也願意當自己哥哥,所以就叫哥哥咯。
「恩——,休息一天,再去找他吧。」
「是該好好休息,不著急。」葛老微微點頭,贊同道。
「那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啊。」葛一鳴看著秦悠悠一眼,問道。
「不用,我想給他個驚喜,嚇一下他,呵呵。」秦悠悠眨了眨大大的水眸,調皮的說道。
「調皮。」
「調皮。」看著這樣的秦悠悠,葛家爺孫默契的說了兩個字,對視一眼,隨後便是滿堂的笑聲。
躺在葛老給自己準備的大床上,秦悠悠表示很舒服,滾了一圈,「唔——,好舒服。」黑暗中,秦悠悠眨了眨眼,想著後天該如何去『見見』自己的那為哥哥,計劃著如何才能嚇到他,讓他吃驚。先喬裝一下,帶個帽子,帶個墨鏡,帶個口罩,恩恩,就是醬紫。
妹紙,你這是要去搶劫銀行的節奏嗎,不怕被當成嫌疑犯抓起來啊。
而另一邊,正在上演一場激烈的槍戰。
「門主,據我們的情報網查出,這個幫派在原本是個不足為據的小幫派,卻在三年前,被一個神秘人控制了。」
賀子淵站在高樓上,看著底下的槍戰,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滅了。」霸氣的話,令旁邊的手下有些汗顏,老大,那不是什麼小蝦米啊,蛋疼啊,有木有。
「是,我這就去。」說完,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廢話,不快點,那就是作死的節奏。
賀子淵微微斂了斂鳳目,眼裡神色有著說不清,道不清。娃娃就要來了,得趁這段時間把這些所有不利的,全部清除。
閉上眼睛,運起玄天訣,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他猛地睜開眼,舉起手裡的狙擊槍,對著三點鐘方向開了一槍,過人的耳目聽見那人倒下的聲音,嘴角嗜血的笑意越發深厚。隨後又朝著幾個方向開了幾槍,解決了狙擊手,賀子淵便看著底下的戰爭,如同帝王般,俯瞰自己的戰場。
下樓後,看著殘肢滿地的血腥場面,賀子淵卻像在走紅地毯似的,沒有一絲感覺,不過對於像他這種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人,又有什麼場景能使他為之動容呢?(滿地的鮮血,紅地毯,有木有。)
「老大,這裡已經處理完了,至於……。」只見一位男子走到賀子淵跟前,低頭小聲的匯報。
「跑了。」肯定的語氣讓那位男子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可額頭卻不斷地冒出一些汗珠。
「是的,我們一定會全力追捕青幫的餘孽。」緊了緊全是汗的手,神情誠懇。
雖說6年前那次不一定能完全鎮住門裡的人,可這6年來,那冷酷,殘忍,血腥的手段,無一不令眾人感到恐懼,更別說門主那陰晴不定的性格。
「去刑堂領二十鞭,在抓人,抓不到,哼……。」賀子淵面具下的劍眉皺了皺,不滿的甩手走人,留下恐懼的男子。
而那位男子見自己門主只罰了自己二十鞭,那被提高的心終於回了原位,放下心來,才發現自己背上的衣服早已經打濕,而那因為戰鬥時染上了血,所以那血順著衣服流了下來,滴在了地上,一滴又一滴,綻放成一朵朵妖嬈靡麗的紅花。
另一初,一位神秘人正在自己的書房中發火。
「你們這些蠢貨,沒用的東西。」雙手一揮,桌上的東西便辟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跪在地上的男子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等待著自己殘酷命運的降臨。
神秘人神情陰冷,狠毒陰霾的眼神望向地上的男子,在神秘人的眼神,男子不禁握緊拳頭,額上直冒冷汗。
「既然沒用,那就去死吧。」說完,拿出手槍,對著男子的四肢開了四槍。
男子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隨後更是死死的咬緊牙,不發出一點兒聲音,因為他知道,自己痛苦的聲音只會讓眼前的人更加興奮。
鮮血流了出來,浸入了昂貴的波斯地毯,在上面綻放出一朵朵彼岸之花,那正是把他帶入黃泉路上的標誌。
整個書房也正因如此,瀰漫濃厚的血腥味,刺鼻不已。
而這場黑道拼火的善後處理,也隨著黎明的來臨而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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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秘人又出現了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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