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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八十九章 食髓知味 文 / 亙古一夢

    顧章光裸著身子濕漉漉地貼著嬌軟綿柔的蘇若離,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萬馬奔騰般在他體內叫囂著。

    那種強烈的渴望快要衝破體內,讓他再也顧不上那什麼三年之約,長舌靈活地在蘇若離的面上逡巡著,額頭、眼角、眉梢,直到那張柔軟飽滿的小嘴。

    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好歹也有個三年了,雖然中間顧章從軍了,可那段在顧家村的日子,特別是他們兩個搬到新居之後,也曾夜夜睡在一張床上,那時的顧章,也沒有這般強烈的渴望啊。

    許是那時他還年少,雖然也盼著能和蘇若離更親密些,可到底不大懂得什麼男女之事。

    自打失而復得之後,顧章每時每刻無不在想著如何得到蘇若離,這種充斥著體內的狂嘯讓他此刻再也難以鎮定,再也沒了平日裡的溫文爾雅。

    蘇若離被他吻得腿腳酸軟,身子幾乎是掛在了顧章的身上,觸手就是他結實飽滿有彈性的肌肉,那健碩的男子軀幹是那麼地有力,那麼地堅硬,摸著他,這輩子只覺得有了依靠。

    但是她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交付給他,倒不是她是那種傳統守舊的人,而是她實在不想這麼早給他生兒育女。

    這副身子也才不過十五歲,還是個青澀的孩子呢,如何能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生育之苦?

    可是理智慢慢地被情感戰勝,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對顧章投降了,腦子更是迷迷糊糊的,任由他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在她身上探索游離著。

    當她覺得自己的身上猛然一涼的時候,才忽然驚覺上身的衣衫已經被他褪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性感的鎖骨。

    而那個可惡的人。那到一處就引起一處燃燒起來的唇,已經攻了過來,對著她那粉嫩的蓓蕾就含了過去。

    蘇若離只覺得身上跟過了電一樣。麻癢起來,體內躁動的因子也不安分了。呼嘯著讓她屈服。

    她不由地害怕起來,今夜,真的非做不可嗎?

    不行,還有個三年之約呢。

    萬分無力地抬起了雙臂,她照著顧章勁瘦的腰部狠命地捏下去。

    已經有些迷離的顧章吃痛之下,不解地抬眸看她,可那唇依然不閒著,鬆鬆地含著她的敏感處。

    「你……」蘇若離又羞又惱。不由地掄起粉拳捶他,「你,你答應了的,三年之約?」

    聲音已是支離破碎,斷斷續續的語不成句。

    顧章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埋下頭去苦幹。

    蘇若離哭笑不得,怪不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呢。此時的顧章,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動力十足,停不下來了。

    咬了咬牙。她撿著顧章的腋窩那處最柔軟的肉捏去。就不信他不疼,別的地方皮糙肉厚的,捏幾下就跟撓癢癢一樣。怪不得他不理會呢。

    這處的肉這麼柔軟,這麼好捏,看他還有沒有感覺?

    手上的力度不斷地加大,漸漸地,顧章的眉峰蹙起,似是感覺到疼痛了。

    可他的嘴依然沒有離開那個地方,卻騰出一隻手來,輕鬆地把蘇若離的兩隻作惡的小手給固定在了她雙耳上方,就勢把蘇若離給抵到了淨房的門上。讓她當真一動不動了。

    看他赤紅著雙眸,像是一隻獸性大發的雄獅一樣。蘇若離當真有些急了。

    天,這人今晚上這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若是真的讓他得了逞,這三年之約可就白提了。而且一旦有了第一次,他會停不下來的,到時候每晚都這樣,很快,她就會懷上孩子的。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她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可那人好似渾然不覺,什麼都不知道。

    氣得蘇若離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才知道男人的本質是什麼樣的。

    哪怕婚前說得再好,婚後可就變成了混球一個了。

    就如此刻的顧章,聽不進她的話,只管按照自己的意志來,這可真是愁死她也!

    手不能動彈,她只好拚命地扭動著身子掙扎著,雙腿也不時地踢他一樣。

    這樣的蘇若離,無疑更是刺激了顧章,讓他的眸子裡僅剩的那絲理智也蕩然無存了。

    看著他已經伸手去扒她身上的那條百褶大紅裙,蘇若離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男人和女人還是不同的,雖然他平日裡疼她寵她,可在這件事兒上,就像他對著胡人衝鋒陷陣一樣,一刻也等不得,更不會妥協。

    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完完全全地交付給她,她竟然有絲緊張,雖然認定了他,可她還是有些害怕。

    但是已經嫁給了他,如今說什麼都有些矯情,她索性一動不動由著他施為了。

    大不了,明早熬一碗避子湯喝了算了,不過是藥三分毒,就算以後會有些後遺症,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到時候真的鬧出個不孕不育來,也怪不得她。

    她有些恨恨地磨著牙,不甘地瞪著他。

    像是發現了她的安靜一樣,正陷入一種狂熱狀態的顧章忽然停了下來,抬眸看了她片刻,方才艱難地慢慢地直起身子,啞著喉嚨道,「是我不好,太性急了,是不是,嚇著你了?」

    那張無波無瀾的小臉太過於平靜,讓他心裡有些發毛。他不確定她是不是覺得他食言不想理他了?若是那樣,他寧願她對著他又哭又罵,也好過現在的不言不語。

    看著他一臉的焦急和心疼,蘇若離心裡默默地流過一陣感動。這個男人,心裡始終為她著想的,只是,現在沒有個兩全的法子,讓她和他,既能享了魚水之歡,又不會過早要孩子。

    垂了垂眸子,她只覺得有些內疚,低聲道:「不是,我只是不想過早生孩子,那樣,容易造成頭胎難產!」

    雖然不大懂,但是顧章相信,蘇若離身為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說得是有道理的。

    他也不是沒聽過,像他們那種山村的婦人,難產而亡的並不少見,跟他一般大的好幾個小夥伴,就是一生下來就死了娘的。

    那種沒娘的滋味他雖然沒嘗過,可每每看到那些孩子看到別人家的娘親就悵然若失的眼神,他知道,他們,還是渴望娘活著的。

    剛才差點兒失態,顧章只覺得愧疚不安,摟著蘇若離,輕聲道:「我明白的,日後不會這樣了,等,等三年之後,我們,我們再……可好?」

    顧章是個男人,可到底是個古人,說到這件事兒的時候,臉不由地也紅了。

    蘇若離沒想到他竟能如此克制自己,看著他額頭上滾滾而下的汗珠,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酸澀。這要擱在現代也沒什麼,弄個什麼套子一帶不就成了,可這古代,真是要了命了。

    聽說男人憋得久了,容易出問題。別到時候忍了三年,顧章這廝卻不舉了,可如何是好?

    不行,她得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個古代的那種套子?

    低垂了眸子,蘇若離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問他,「聽說這要是憋得久了,也會出事?」

    顧章愣了愣,旋即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經地答道:「聽我們營裡的老兵說,男人若總是憋著,真的會精洩而亡的。」

    「啊?這麼嚴重啊?」蘇若離翻了個白眼,從他眸中發現了一絲一閃而逝的促狹,心中瞭然,故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那我豈不是作孽?」

    說了幾句話,顧章總算緩過一口氣兒來,笑道:「瞎說什麼呢?離兒怎麼會作孽?」

    緊了緊她的腰肢,他慢悠悠地說下去,「離兒醫術那麼高明,能不能想個完全的法子,既不讓你的夫君活活憋死,也不會對你身子不利?」

    話剛說完,蘇若離就翻了個大白眼,這男人,怎麼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到底成了夫妻,心有靈犀了呢。

    望著他可憐巴巴的眼神,蘇若離還是狠不下心來,只好點點頭乖乖地安慰著他,「我這兩日就好好想想,怎麼著讓你舒服了也不讓我懷上孩子才是!」

    見他還是蹙著眉頭,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蘇若離又忙貼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什麼。

    就見顧章猛地抬起了頭,神情驚訝又快活,「什麼?還有這樣的法子?」

    蘇若離也沒料到他反應這麼大,本來是不想說的,而且她也沒實踐過,不過是前世裡聽來的,沒想到這傢伙當真上心了,還表現地這麼熱烈!

    她氣得實在是受不了,男人啊,一旦精蟲上腦,就無可救藥了嗎?

    就聽顧章已經一臉欣喜甚至帶著點兒哀求的樣子,拉著她的手就摸向他那處,低低地笑道:「那,那咱們回床上吧?」

    不等蘇若離答應,他長臂一伸撈起蘇若離就飛快地來到了床上。

    蘇若離那個氣啊,自己怎麼能一時心軟呢?憋死這傢伙算了。

    可顧章卻抓住她的手不放,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咬了咬牙,蘇若離陰陰一笑,「要想痛快也行,手五十,口一百。」

    顧章挑了挑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旋即就低低地笑了,「怎地這般便宜?」

    「呵呵,黃金!」蘇若離笑得眉眼如花,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得意!

    不信一百兩黃金一次你還捨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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