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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平靜 文 / 一半浮生

    鄭崇又使勁的敲了幾下,遲早早依舊不出聲,腳步聲漸漸的遠去。

    遲早早本來就喝得迷糊了。又是躺在床上,控制不住眼皮的下合睡了過去。

    遲早早不知道鄭崇是什麼時候開門上床的,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翻身,手一下子打在了鄭崇的臉上。鄭崇習慣淺眠,不防有那麼一下,發出了一聲悶哼。

    遲早早沒想到鎖了門鄭崇竟然還進得來,聽到悶哼聲,腦子了驀的清醒過來,拉住被子跌跌撞撞的就要往下逃。

    雖然不記得鄭崇說了些什麼,但是。她偷喝了他的酒又被抓住這事是記得的。

    屋子裡黑漆漆的,她又慌亂,腳剛落到地上,便連同被子一下混滾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悶響。

    頭與鋪著地毯的地板來了個qin密接觸,直撞得她頭暈眼花,直冒金星。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臥室裡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遲早早被明亮的燈光刺得睜不開眼睛,伸手遮住,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抬起頭,鄭崇正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皺著眉頭,薄唇微微的抿著,也不伸手拉她。不過好歹臉上沒有怒氣。

    遲早早只瞥了一眼,便揉著頭哼哼了起來,邊哼哼著邊將被子丟到床上,然後朝著鄭崇討好的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您繼續。」

    邊說著,邊往外溜去。鄭崇冷眼看著她。並不說話。待遲早早到了門口時,才冷聲道:「你去哪兒?」

    遲早早被嚇得腿一軟,弱弱的道:「我我我去喝水。」

    身後的鄭崇沒有說話,待到她關上門時,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聲音才從門縫中傳出來,「給我倒一杯。」

    胃裡有些難受,喝了水,好受了一些。但酒精還未消散,頭依舊是暈暈的。遲早早有些怵鄭崇,暗暗的念叨了好幾遍不就喝了一瓶酒嗎,才吸了一口氣,端著水杯進了臥室。

    鄭崇大抵是頭不舒服,揉著太陽穴,見遲早早進來,鬆開了手。遲早早將水杯遞給他,本是想出去的,又無處可去,默默的爬上床拉被子蓋住頭。

    鄭崇喝完了水,關了燈躺下。因為洗漱過,他的身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煙草味。只有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明明是很平常的香味,混合著nan性特有的氣息,黑夜中格外的誘惑人心。兩人之間離得距離不是太遠,能聽得到淺淺的呼吸聲。

    遲早早的心裡有些癢癢的,那溫熱的懷抱,像是帶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淡淡的酸澀在心尖縈繞,遲早早的腦海中突然浮起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後會再無期』幾個字,心臟瞬間被酸澀感所包裹,眼睛澀得有些濕潤。

    她緊握住手,好一會兒,才一點一點的透過被子伸到鄭崇那邊,摩挲著抓住了他厚實的手掌。

    他的指間帶著些薄繭,她忍不住用手指頭一點點的撫,摸。她是帶了別樣的情緒,但在鄭崇看來,這卻是挑dou。

    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一隻手握成了拳頭,ke制著裝睡著。遲早早帶著複雜的情緒一點點的fu,摸著那手掌,待到每個指節都摸了個遍,才弄成十指相扣的樣子閉上眼睛。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會變得很脆弱。心口疼得厲害,四肢漸漸的被疼痛所充駭,腦海中浮現這些日子的每一點每一滴,她恍恍惚惚的想,如果能重新來一次,她是否還會有勇氣不顧一切的過來?

    眼睛裡酸澀得厲害,她用力的眨了幾下,依偎過身子,緊緊的攬住了鄭崇的腰。

    她長時間的沒有動,鄭崇本來是以為她睡著了的。那股子洶湧的ke,望剛壓下去,她這又貼過來,他忍不住的繃緊了身體。

    遲早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安安分分的躺在懷中,而是吻住了從浴袍中露出來的guang潔。小小的舌頭帶了一點兒涼意,通到四肢百骸。

    她並不罷休,一條腿到了腰上,順勢跨zuo到腰上。那柔軟無骨的小腳不小心碰到zhuo,熱,鄭崇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大掌將她的頭往下摁,jiu,纏了起來。

    遲早早努力的想掌握主動,卻是抵不住鄭崇的火,re攻,勢,漸漸的敗下陣來。

    年輕的軀,體,總是充滿you,惑的。肢體交,間,似乎能忘記所有的一切。鄭崇的手一寸寸的you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不著,縷,緊密相貼間,只餘下一片火re。

    當他迫切的扯下……di,住時,趴在身上的遲早早突然縮了一下,微著低低的道:「我要開燈。」

    以往做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要求。鄭崇雖然急切,卻沒有到不顧一切的地步,暗啞著聲音嗯了一聲,抱著她伸手摁開了床頭的燈。

    身下的人額頭上有密密的細汗,早已無一物年輕的qu,體在一室的光暈中帶著神秘的you,huo。

    這是遲早早第一次認真的看鄭崇的身體,明明早已坦誠相見,可當這樣毫無保留的在眼底中鋪成開,她還是有些羞澀。

    小麥色的光,jie的皮,膚,帶了點兒細密汗液精壯的胸膛……再往下,她zuo在他腰上,看不到。於是蹭下去,準備仔仔細細的研究一番。

    鄭崇已經是箭在弦上,哪裡會讓她就這麼下去。大掌將她抬高了一些,然後摁著她坐下。

    以前這些細節,遲早早都是在半蒙之間任由著他完成的。現在腦子清醒著完成這些,臉一下子燒了起來。鄭崇一直緊繃著身體,沒有注意到她,待到完全被接,na,眉宇間的克制隱忍才少了幾分。

    輕輕的舒了口氣,待抬眸看到微微泛著緋,紅的guang潔時,血氣上湧,底下忍不住的律,dong。

    在qing,動中,遲早早咬住嘴唇,平常大大咧咧的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了幾分jiaomei。鄭崇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儘管被逼迫得忍不住出聲,可是細長如蔥白般的手指卻堅定執著的滑過胸膛,像是要將所有的印記都刻入腦子中一樣。

    像是帶著某種執念,遲早早一寸寸的hua,移著。她多數的時候,都是乖巧的任由擷,qu,很少在過程中有tiaodou。

    鄭崇最開始有些ci激,後見那烏黑的眸子中滿是認真,翻身壓下,暗啞著聲音道:「待會兒看過夠。」

    這時候不認真,不是在藐視他的自尊麼,他自然不允許。也不待遲早早說話,zhuo,熱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下。

    許久之後,遲早早像個小貓兒似的半瞇著眼睛蜷縮在鄭崇的懷裡。鄭崇看了一眼時間,暗啞著聲音道:「還有一會兒才天亮,睡吧。」

    剛才的時候遲早早執意要看他的所有,這會兒卻是沒有力氣,瞇上了眼睛。雖然是累極,遲早早卻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鄭崇的睡眠極淺,經過那麼一折騰,也沒有什麼睡意。遲早早時不時的動一下,他知道她也沒睡著,過了好一會兒,暗啞著聲音道:「下個月我要飛一趟國外,你喜歡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題,就像是交易一般。遲早早默然,在鄭崇以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她輕聲的道:「我什麼也不要,你要是有空,帶我去一次海邊行嗎?」

    鄭崇沒想到她會提出這要求,怔了怔,道:「好,我看一下行程,月末的時候帶你過去。」

    遲早早嗯了一聲,接下來便無話。窗外已經透著灰濛濛的亮光,鄭崇閉上了眼睛。

    有時候,知道了最終的結果,反而更坦然了很多。遲早早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雖然無法再回到甜蜜之初,但相處之間坦然了很多,也沒那麼多負面的情緒。

    鄭氏要拓展新的業務,鄭崇這個閒人明顯的忙了許多。遲早早也漸漸的習慣被人擠兌或是說風涼話。

    鄭崇在公司的時候,多是公是公,私是私。她和他之間沒有任何的曖昧,就連特別的照顧也不會有,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有時候,給他叫了外賣,送進辦公室時,明明只有他一個人在,她也會恭恭敬敬的叫鄭總,然後放下外賣就離開,不會做多餘的停留。

    有時候加班,只剩下她和他,她也不會膩著他載她回去。獨自一人坐公交車或是打車。

    這天遲早早陪著鄭崇去給人c市過來的客戶接風洗塵,那客戶有急事要趕去下一個地方,談了合同的細節覺得滿意,馬上便拍板要簽下來。

    沒人想到他會那麼爽快,弄好的合同沒有帶過來。於是遲早早便回公司取合同。才剛到酒店的大堂中,祁子川便同一個斯斯文文清瘦的男人從酒店外走了進來。

    要避已經來不及,遲早早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去。她還未開口,祁子川便停下了腳步,抬腕看了看時間,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沒想到又碰上了,真巧啊遲小姐。」

    上次他帶她去酒店,遲早早欠了他一個人情,扯出了個笑容,客氣的道:「真巧,祁先生是來這邊談事嗎?」

    祁子川又挑了挑眉,看著遲早早,似笑非笑的道:「算是吧,前幾天的報紙你沒看嗎?算起來,我也算是個忙人。」

    他的語氣慵懶,又帶了幾分認真,一點兒自嘲的意思也沒有。遲早早想起在娛樂版看到的他和名模余靜交往的頭條,突然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祁子川在祁氏,雖然擔了個副總的名義,但卻是沒什麼實權的。他散漫lang,蕩,只會吃喝玩樂,祁家人對外從不遮掩他的副總職位是有名無實的。

    所以,在圈子中,從不會有人找他談什麼生意。祁父一直都看不慣他的行徑,初始的時候還會管一下,後來也就隨他了。這些年,安排他做的,也只是皮毛事。

    遲早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有些侷促的道:「不好意思祁先生,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

    她跟個鴕鳥似的,祁子川的眼中帶了抹趣味,看著她匆忙的身影,懶洋洋的道:「我還會在這邊停留幾天,阿姨說你的旅行就要結束了,我等你一起回去吧。」

    遲早早的腳步頓了頓,身體微僵,回過頭,客氣的道:「謝謝祁先生,不用麻煩您,有直達的飛機,很方便的。」

    祁子川懶懶散散的將手插在褲兜中,微微一笑,道:「不用那麼客氣,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嘛。」

    他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帶了些漫不經心,一張漂亮的面孔沒有往常的陰鷙,笑得頗有幾分真摯。

    遲早早摸不清楚他是說真的還是隨便說說的,大廳裡人來人往的,他又吸引人注目,不欲再jiu纏下去,匆匆的道:「我還有事,先走了祁先生。」

    說罷,匆匆的離開。這次祁子川倒是沒有再叫住她,懶洋洋的往電梯邊走去。

    鄭崇的司機早等在酒店外,遲早早上了車,還來不及想什麼。在酒店的馬助理就打來了電話,讓她注意修改一下合同的細節。

    合同雖是遲早早經手弄的,但這種事情馬虎不得,於是她拿出了筆記了起來。

    不是高峰期,車子一路駛得順暢。酒店離得不算遠,沒多時車便停在了鄭氏門口。

    遲早早下了車,匆匆的進公司上樓。才剛出電梯,就見方悄悄拿著個手機站在格子間旁,不停的摁著電話。

    估計她在這兒已經呆了一會兒了,秘書室的另一位秘書見到遲早早,像是丟一塊燙手山芋似的道:「遲小姐回來了,她是鄭總的私人助理,鄭總在哪兒她知道。」

    方悄悄聽到這話,立即回頭看向遲早早,將手機丟入包中,氣勢洶洶的道:「鄭崇哥在哪兒,他的手機怎麼會關機?」

    她一口一個鄭崇哥的,秘書室的人不知道她和鄭崇具體是什麼關係,又不敢得罪,自然是當成一塊燙手山芋。

    遲早早和鄭崇的關係不明不白,現在又多了個氣勢洶洶的方悄悄,秘書室的幾位秘書當然樂意把這燙手山芋丟給遲早早,站在一旁看戲。

    「鄭總在接待客戶,方小姐您有事可以晚些給他打電話。」遲早早的語氣很平淡,邊說著邊打開電腦重新修改合同的細節。

    方悄悄找上門來了,自然不肯就那麼走了。眼睛轉了轉,道:「在哪兒談?我過去等他。」

    遲早早自然是懶得管她,也不願意多和她做糾纏,說了個地名。方悄悄剛才問了半天都沒人敢告訴她,她不相信遲早早,看著遲早早修改合同,探過頭淡淡的道:「你還要過去的吧?我等你好了。」

    說罷,伸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遲早早話也懶得和她說,當她不存在,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修改完拿著合同去打印,才剛開始打印,秘書室的另外一位秘書端了杯咖啡站到了複印室門口,冷笑著道:「你的膽子可真是夠大,她是什麼人你清楚嗎?就向她透露鄭總的行蹤?」

    遲早早抬起頭,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方悄悄來這兒呆了不是一會兒了,她是要弄合同,還是同她糾纏?耽擱了事,算誰的?

    這燙手山芋是她們丟給遲早早的,那秘書被遲早早那眼看得有些心虛,冷哼了一聲,端著咖啡走了。

    遲早早複印完,又檢查了一遍才匆匆的下樓。方悄悄一直盯著她,見她下樓自然也跟上。到了樓下,見司機等著,她也不客氣,先一步拉開後面的車門坐上。

    遲早早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低聲對司機說了句走吧。方悄悄仗著這司機接過她,一上車便開始一口一個鄭崇哥這,鄭崇哥那的。想從司機的口中問出些什麼來。

    跟在鄭崇身邊的人,嘴巴自然都是緊的,只是笑笑,並不作答。方悄悄一個人唱夠了獨角戲,有些沒趣,又不甘冷落,對著坐在前面的遲早早道:「你給鄭崇哥弄的那合同給我看看。」呆歲樂弟。

    她的語態傲慢,好像將自己當成了能做主的人似的。遲早早面色也未變一下,淡淡的道:「抱歉方小姐,這是公司機密,我無權透露。」

    方悄悄剛才在司機哪兒吃了癟,想在遲早早身上找點兒優越感。完全沒想到那合同是不能外洩的,被拒絕之後臉有些放不下來,哼了一聲,道:「不給就不給,待會兒讓鄭崇哥給我看就是。」

    說罷,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一般。拿起手機開始打起了電話。遲早早有些疲倦,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到了酒店,方悄悄跟著上了樓,卻並沒有跟著遲早早進房間,拿著手機劃著漫不經心的道:「你進去告訴鄭崇哥,我在樓下大堂等他。」

    鄭崇談事,她要是貿然跟進去,自然會讓鄭崇討厭,她才沒那麼傻。跟著遲早早上來,不過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騙她。

    遲早早沒有說話,敲門進了房間中。

    都已經談好細節,簽約自然很快。那客戶是晚上的機票,鄭崇看了看時間,便讓人安排出去吃飯。

    已經是下班時間,遲早早正找著時機想告訴他方悄悄的事的時候,鄭崇回身淡淡的道:「你先回去吧。」

    遲早早點點頭,道:「好的。」微微的頓了頓,她又接著道:「我在公司碰到了方小姐,她和我一起過來,說是在樓下的大堂等您。」

    鄭崇也不驚訝,微微的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遲早早走出酒店,說不出的疲倦。想起之前祁子川說的話,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往公交車站走去。

    才剛到路邊,一輛車便在她身邊停下,鄭崇的司機露出頭來,微笑著道:「遲小姐,鄭總讓我送您回去。」

    遲早早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說了句謝謝之後便上了車。司機的話不多,一路幾乎無話。遲早早有些說不出的倦,靠在椅子上閉上眼假寐。

    無盡的疲累從心底侵蝕著每一根神經,頭腦昏昏沉沉的,黑暗壓抑得直讓人窒息。良久,遲早早睜開眼睛,握緊了手機,想給遲楠打電話,最終卻沒有撥出號碼。

    從遲楠結婚後,他們之間,便再也不復原來的親,密。他依舊像原來一樣關心她,可她,卻不再忍心向他傾訴自己的瑣事。

    婚姻,面臨破產的公司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她如何忍心讓他為了她煩憂。

    他對她永遠都是報喜不報憂,和嫂嫂之間的摩擦,從來不會告訴她。她甚少在家裡住,以為他們是琴瑟和鳴的。直到有一次見他的臉上有抓痕,才知道,他的婚姻,並不幸福。

    齊瑜冉根本看不起遲家,如果不是因為小寶,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結婚。生了小寶之後,她便恢復了以往的單身生活,照顧小寶的,從來都是保姆和遲楠。

    她甚至看到過,她和其他男人手挽手的從酒店出來。她知道的事,遲楠自然也知道。從那天開始,她便沒有再用自己的事煩過遲楠,小心翼翼的掩藏著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

    遲早早的鼻間一陣酸澀,別過頭看窗外的繁華與熱鬧。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路邊的夜市開始擺攤,行人匆匆間,霓虹閃爍,熱鬧伊始。

    離公寓還有一條街,遲早早便下了車。本來是想隨便吃點兒東西再回去的,看到路邊新開的酒吧,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因為是新開業,酒吧裡熱鬧得很。震耳欲聾的搖滾聲充斥著耳膜,遲早早剛坐下,就有戴著面具的服務生上前,彬彬有禮的道:「美女喝點兒什麼?今晚的酒水一律八折。」

    遲早早嗯了一聲,隨便點了一杯招牌上的酒。因為是開業,有好些小節目,遲早早沒有興趣,端著杯子慢慢的喝著。

    她並沒有喝醉的打算,鬼使神差的進酒吧,也許只是想發洩一下壓抑的情緒。

    節目的第一個環節,便是由酒吧內的客人上台演唱歌曲,然後根據所獲的票數分出一等獎二等獎三等獎發獎品。獎品很豐富,只要是上台的,不管有沒有名次,都有小禮物相送。

    由客人投票選出,是公平透明的。酒吧內好些客人忍不住雀雀躍試,爭先恐後的報名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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