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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可怕 文 / 一半浮生

    她,就是他生命中,最燦爛的那抹陽光。

    鄭崇小心翼翼的吻著。視若珍寶般,帶著依戀與不捨。他從未如此的鄭重過,遲早早忍不住的熱淚盈眶,莫名的點點的疼痛中,她生澀的回應著。

    遲早早的身上帶著莫名的誘惑力,體內漸漸的灼熱起來。他忍不住的想要粗魯的對待,卻又克制著那股惱人的衝動。

    嘴唇,小巧的下巴,裸露在外纖細白皙的鎖骨,以及隱在深處的飽滿,他都忍不住的想要去攫取。

    行動好像不受腦子控制了一般,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卻又礙於她腿的不敢行動。無法忍耐的一遍遍的克制的呢喃著她的名字。灼熱在小腹處,無法控制的磨蹭著。

    遲早早雖然回應著,卻還是有理智的。意識到那是社麼東西,身體忍不住的就想要往後退縮。

    鄭崇將她的身體禁錮住,停下了動作,啞著聲音道:「乖,別動,我就抱抱。」

    豆腐都吃了那麼多才說只是抱抱,遲早早紅透了臉,僵直了身體在他懷中。

    鄭崇沒有再動,頭埋在脖頸間,呼吸著她特有的體香。昨晚上本來就沒有睡好,她的身上像是帶了安眠的東西一般。他忍不住的就睡了過去。

    鄭崇醒過來的時候,遲早早還睡得正熟,兩個臉蛋兒紅彤彤的。他想起獨自午睡的小寶,輕手輕腳的掀開棉被下了床。

    小傢伙早已經醒來,阿姨和小敏也早回來。鄭崇裝作若無其事的下樓。小寶一見到他,就眼巴巴的道:「叔叔,姑姑睡醒了嗎?」

    鄭崇搖搖頭,伸手擰了擰小傢伙的臉蛋兒,清咳了一聲,遮掩一把的道:「還沒呢,我看了好一會兒的書,等不到她醒來才下來的。你找姑姑做什麼?」

    外面是烈日當頭,小寶看了看外面的火辣辣的太陽。嘟起小嘴道:「我想吃上次晉叔叔帶回來的冰激凌,你帶我去買好不好?」

    突然冒出來一個晉叔叔讓鄭崇危機感頓生,他瞥了一眼小傢伙一臉期待的樣子,不動聲色的道:「是姑姑和晉叔叔一起去買的嗎?」

    小寶點點頭,道:「嗯嗯,晉叔叔過來還會帶很多好吃的糕糕呢。」

    言下之意就是說,人都帶很多東西過來,你不會幾個蛋撻,一點零食就把我給打發了吧?

    鄭崇揉了揉小傢伙的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外面,柔聲道:「那我帶你去買好不好?你喜歡什麼就給你買什麼。只是現在很熱,等到姑姑醒來我們再去好不好?」

    鄭三少今天可是豁出去老本了,他的侄兒侄女兒,可都從沒享受過小寶這種待遇。他壓根就不喜歡小孩子,鄭大鄭二家的孩子見著他都是繞著道的走。

    小寶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遷就他。小聲的嘀咕道:「就是天氣熱才吃冰激凌啊,要是下雨了姑姑可就不讓吃了。」

    鄭崇:「……」

    太陽大,又難得蹭在遲早早身邊。鄭崇當然不會浪費這寶貴的時間,最後讓助理打電話讓人將冰激凌送到這邊來。當然,送的自然是不止幾個。小寶可樂了,對這位鄭叔叔的好感哧哧的往上升。

    那麼容易就被收買了,鄭崇得意極了,擰了擰小寶的臉蛋得意洋洋的道:「我好還是那什麼晉叔叔好?」

    小寶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冰激凌,違心的道:「你比晉叔叔好一點點。」

    鄭崇輕哼了一聲,又擰了擰小傢伙的臉蛋才上樓。遲早早依舊還是睡著的,他也不吵她,在房間裡東看看西看看的。

    遲早早的房間中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小玩意兒卻極多。她收藏得很好,看起來有些很久的玩意兒了,卻只有點點的磨損。

    鄭崇無趣的看了好一會兒,眼睛落到床頭的精緻的盒子上,上前幾步,輕手輕腳的打開。

    精緻的盒子中並不是什麼貴重的玩意兒,而是一套小小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衣服,還有小小的小鞋子。

    心臟像是被悶擊了一下似的,疼得鑽心。鄭崇看了那小小的東西良久,才又將東西放到原位。坐在床上,凝視著睡得正熟的人兒。

    下午,鄭崇帶著遲早早和小寶出去兜風。遲早早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忍不住深深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腿上的石膏還沒有拆,鄭崇也不閒麻煩,將車開到附近的小公園。扶著遲早早拉著小寶到亭子中坐著乘涼。

    大概是天氣熱的緣故,公園裡並沒有多少人。三個人佔了一個涼亭,鄭崇給小寶買了冰糖葫蘆和棉花糖和一些小玩具,任由他在一旁玩,然後和遲早早說話。

    小寶口中的晉叔叔是他心裡的一根刺,說著說著的,他突然開口問道:「小寶說你和什麼晉叔叔買的冰激凌很好吃,在哪兒買的?」

    鄭三少什麼時候會關心這種小事了?遲早早有些驚訝,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抿抿唇,道:「城南那邊,味道確實是挺好的。」

    見遲早早不解釋,鄭崇想開口直接問,又問不出口。低頭見遲早早輕抿起的嘴角,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顧小寶還在,俯身狠狠的咬了一口嬌嫩的唇邊,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膽子長肥了?敢耍我了是吧?」

    說完,又忍不住的去含住那飽滿圓潤的耳垂。他故意的用力的咬了咬,異樣的電流傳遍神經末梢,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見一旁小寶正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她的臉又是一陣熱,立即便要坐開些距離。

    好歹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鄭崇也不敢過分,乾咳了一聲,任由著遲早早坐開。轉眼對上小寶那亮晶晶的眼睛,他強作鎮定的道:「小屁孩看什麼,玩你的玩具去。」

    小傢伙不理他,睜著大眼睛認真的道:「叔叔,你是壞人,你咬我姑姑。」

    鄭崇樂了,看了一眼臉仍然紅著的遲早早一眼,伸手擰著小寶的臉頰,笑著道:「喲,你還知道什麼是壞人哪。」

    小傢伙被鄭崇的態度所激怒,甩開他的手,憤憤不平的道:「你欺負我姑姑,你就是壞人!」

    鄭崇徹底的被這小傢伙給逗樂了,一手攬住了遲早早的腰,湊近她的耳邊,低笑著道:「早早,我欺負你了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曖昧,故意的將欺負兩個字咬得重重的。其中的寓意更是不言而喻。

    遲早早看著有人朝這邊走過來,紅著臉咬牙低聲罵了句流氓。

    看著面若桃花的人兒,鄭崇忍不住的想一親芳澤,看見有人過來,只得生生的將那股子的衝動壓了回去。

    鄭崇的興致好得很,見一邊有釣著玩的魚塘,竟然還買了魚竿,帶著小寶和那些老人坐在石凳聲釣著魚。

    他衣冠楚楚的模樣坐在一群老人之間異樣極了,吸引了很多眼球,他卻像是渾然不知似的,時不時的教小寶,怕遲早早無聊,又時不時的側頭和她說話。

    釣到尾聲鄭崇已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待到上了車時,他看了小寶一眼,才清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正兒八經的道:「早早,我可是三十歲正常得很的老男人哪。」

    遲早早最初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抬頭看到他略有些曖昧的眼神,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鄭崇見她不說話,又礙於有個小屁孩在,忍住衝動可憐巴巴的道:「送他回去之後去我那邊好不好?」

    微微的頓了頓,看了遲早早打著石膏的腿一眼,他又靠近,附在她耳邊道:「那姿式不會碰到腿的。」

    他越說越下流,遲早早的臉早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看了看小寶,咬牙罵道:「你還能不能再流氓些?!」

    鄭崇笑了起來,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曖昧的道:「當然能。」

    這人的臉皮不知道有多厚,遲早早懶得別開臉懶得理他。鄭崇悻悻的,發動了車子。

    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鄭崇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婿遲早也是要見舅兄的。秉著一向厚臉皮的態度,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賴在老宅不走。

    遲楠要揍也好,要罵也好,只要能讓他舒爽,儘管一次來過痛快!他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倒是做好了準備,誰知道回到老宅,阿姨卻說遲楠打電話回來。說是去a市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鄭崇的那批貨不夠a市那邊貨的數量,這幾天也趕不出來,只有親自上門談,才能顯現出他們的誠心。

    鄭崇還是有些怵遲楠的,儘管遲早都是要過那一關的。見他沒在,他仍是忍不住的鬆了口氣。縱史場亡。

    遲楠沒在,顯然就沒那麼多拘束了。他以帶著遲早早去看看能不能拆石膏為借口,誘哄著將她帶上了車。

    這大熱天的,打石膏確實是一件難受的事。鄭崇倒是沒有食言,他打電話問過之後,立即便帶著遲早早直奔醫院。

    鄭三少的面子大得很,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早等著了。照例的檢查詢問一番後,便給遲早早拆了石膏。

    拆了石膏之後又叮囑了注意事項,按時複查之類的話。鄭崇耐著性子的聽著,待到醫生叮囑完,也不顧還在醫院,就將遲早早打橫抱抱著下樓。

    「我讓阿姨熬了骨頭湯,去公寓喝了湯再回去吧。」一上車,鄭崇就正正經經的說道。

    說完,也不給遲早早說不的機會,發動車子便往公寓的方向。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侃著,看到遲早早露出來的脖頸,又忍不住衝動起來。

    正是高峰期,容易出事。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是一雙眼睛盯著前方,看也不看遲早早。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安排的,阿姨早做好了飯菜擺著,都是遲早早喜歡吃的菜。

    鄭三少是很能克制自己的人,有條不紊的打水給遲早早洗手。一起吃了晚飯,待到窩到沙發上看電視時,才開始毛手毛腳的。

    最開始是將遲早早環在懷中的,看著看著的,手從衣擺鑽了進去。柔軟細膩讓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吻密密的便落在耳垂上。

    手落到飽滿豐盈上時,他忍不住的加重了吻。指間輕輕的挑著,將裡的束縛解開,往裡細細的竟然挑開了襯衫的扣子。

    遲早早的腦子裡一片混沌,連拒絕都不會,只知道依附著他。大概是擔心碰到遲早早的腿,鄭三少很快便將戰場轉移到床上。

    遲早早的腿還受著傷,他不敢粗魯,動作溫柔至極。待到她準備好,才扶住身子躋進。

    顧忌著她,他忍耐著。額頭上滿是密密的汗珠兒,動作也不敢太快,每一下都是極樂,每一下卻又想要得更多。

    久未吃肉,雖然自己的時候能忍,有軟玉溫香再懷,他卻是再不能忍。感官的愉悅讓他忍不住的輕吟出聲,見遲早早緊咬著嘴唇,他又不滿,停住舌尖跳開了牙關,任由細碎吟出。

    饒是遲早早的腿上有傷,鄭崇仍是要了兩次。臨睡前,帶著吃飽後的饜足,咬著遲早早的耳朵輕笑著道:「動一動果然能治療失眠。」

    遲早早渾身酸軟無力,罵了句流氓。鄭崇絲毫不介意,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隻大掌又順溜極了的覆上豐滿,握住尖端。

    「別,好累。」遲早早嚇了一大跳,伸手想要將那大手拿開。鄭崇卻不依,低低的哄到:「乖,就這樣睡。」

    誰睡覺會這樣睡?遲早早咬緊了牙關,卻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是任由著他。

    她的體力不行,不多時就睡了過去。鄭崇卻遲遲的睡不著,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才閉上眼睛。

    和鄭崇在一起,遲早早的睡眠好了很多。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鄭崇已經醒了,印象中,她好像都比他醒得晚。

    對上鄭崇的幽深的目光,想起昨晚上的荒唐,她的臉紅了紅。真是夠那啥的,腿還傷著呢。

    鄭崇倒是沒有絲毫不自在,欣賞著落在被子外的光潔。遲早早不自在極了,趕緊的將滑下的被子拉來蓋上。

    鄭崇輕笑了一聲,手鑽進被窩中,低而曖昧的道:「哪裡沒看過,嗯?」

    早上是最容易衝動的時候,他的火熱在不著寸縷的柔軟處。遲早早忍不住的往後縮了縮,鄭崇將她禁錮住,熟練至極的往敏感。

    三十歲正常的老男人還真是可怕,遲早早趕緊的求饒:「別別,我待會兒要回去。」

    鄭崇哪裡會放過她,不滿的呢喃著道:「就是因為要回去才……」

    他倒是挺有技巧的,變幻了幾個姿勢卻都沒有碰到遲早早的腿。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

    本是要回去的,最終卻變成了鄭崇讓人將小寶送過來。鄭崇從不下廚,阿姨有事不能過來,他就叫外賣。

    解決好問題,遲楠回來已經是兩天後。也不知道祁子川在想什麼,他還未提出解除婚約,祁子川便提出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遲立東,面紅耳赤的要上祁家去討個公道。後來還是祁巖樺保證不撤走資金,他才作罷。

    祁家這段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祁巖樺雖然沒有心思管這種事,仍是請了遲早早和遲楠吃飯,向遲早早道歉。

    席間祁子川仍然是吊著手的,遲楠見他的時候一直是冷著臉的。他伸過手他也未握一下。

    祁巖樺的話說得倒是好聽,不過他是力不從心,一頓飯吃得壓抑極了。吃過飯後,說了些客套話,遲楠便帶著遲早早下了樓。

    遲早早的腿有枴杖支撐會做已經能站,沒有和遲楠一起去停車場,而是在路邊等著他開車過來。

    遲楠才剛離開,祁子川便從電梯中走了出來。直接走到遲早早的身邊,看了遲早早的腿一眼,漫不經心的道:「腿好些了?」

    遲早早連基本的禮貌也不想有,只想離這瘋子遠遠的。她沒有說話,拄著枴杖往前走了幾步。

    本以為祁子川肯定會就此打住的,誰知道他又跟了過來,也不顧四周有人,湊近遲早早,懶懶散散的道:「這就想躲開我了?」

    微微的頓了頓,不待遲早早回答,他又壓低了聲音陰沉沉的道:「遲早早啊,解除這婚約,我可是不甘不願的哪。」

    說道這兒,他的話鋒一轉,輕笑了起來,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遲早早,似笑非笑的道:「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你說是吧?」

    他是皮笑肉不笑的,陰柔俊美的臉上陰沉沉。目光犀利得像是常年在陰暗中的毒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繞是故作鎮定,遲早早仍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陰寒的目光只是在一瞬家,待到遲早早再看時,他已經恢復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懶懶散散的道:「車禍只是個意外,我的手比你的腿傷得嚴重多了,這下你心理平衡了吧?」

    遲早早咬著嘴唇,握住枴杖的手握得緊緊的,沒有說話。路邊人來人往,兩人不協調的站在一起,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遲早早不願意再和祁子川做糾纏,抬起頭看著他,平靜的道:「我從來就沒有心理不平衡過,祁先生說什麼我不懂。」

    祁子川聽到這話,挑了挑眉,依舊是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似笑非笑的道:「你就不恨我?我怎麼覺得,你是應該恨不得將我剝皮拆骨呢?」

    他故意的拉長了聲音,一邊湊近了遲早早,像是要看清她真正的想法似的。

    遲早早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枴杖一傾,差點兒跌倒在地上。祁子川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上,胸腔中發出了一聲悶響。

    遲早早被撞得頭暈眼花的,祁子川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心情好極,輕笑著道:「遲小姐,你是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投懷送抱?」

    他的身上帶著陌生的香水味,語氣輕佻極了。遲早早咬緊牙關,也不顧腿上有傷,立即便掙扎開。只恨剛才為什麼不是撞在他受傷的手上,讓他這麼尖牙利嘴的!

    祁子川並未再拉住她,看著她倉惶的樣子,手指撫上下巴,懶洋洋的道:「可得小心點兒,遲小姐應該知道,我可是最經不起投懷送抱的。」

    對待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說什麼都別理。遲早早沒有再說話,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等著遲楠過來。

    祁子川好像並不覺無趣,並排著和她站在一起,輕笑著道:「遲小姐覺得,我們下次見面,會是在什麼時候?」.!

    遲早早握緊了拳頭,好在遲楠的車很快便過來。連招呼也沒打,她拄著枴杖像是逃似的上了車。

    遲楠見她的臉色不好,看了一眼消失在人流中的祁子川,柔聲道:「別理他,工業園那邊祁氏的人已經退出,以後很少會再見到他。等你的腿好了,不願再回去上班就別去了,找自己喜歡的工作。」

    遲早早強扯出了個笑容,點點頭。遲楠注視著前方,想了想,又道:「等這單合同完了之後,我就辭職。聽說k市的天氣不錯,我帶著你和小寶去那邊住一段時間怎麼樣?要是覺得合適,以後就在那邊找工作,定居。」

    這樣的想法,遲楠以前從未透露過。遲早早驚訝的看著他,他笑了起來,伸手將車台上的飲料遞給她,笑著道:「覺得很奇怪嗎?我也會覺得累,累到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

    他的眸中有淡淡的憂傷,說完之後,又輕描淡寫的道:「老宅子那邊,聽說市裡已經打算拆遷,留在這兒已經沒什麼意義。小寶也需要一個新的環境。」

    瑜冉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以後小寶上學,難免會有舌根長的說長說短的。換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只是他說得太突然,遲早早有些接受不了。呆呆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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