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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小人 文 / 一半浮生

    早已是千瘡百孔,又怎可能回到最初?遲早早沒有欣喜,只有無限的疲憊?

    鄭崇不待她回答。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到了她潔白的脖頸中。一雙灼熱的大掌扶在腰處,灼燒著一寸寸的柔滑。像是害怕什麼似的,他帶著莫名的偏執,將她給禁錮住。

    灼熱在股間,遲早早忍不住的退縮了一下,努力的想掙開被緊摟著的身體。鄭崇卻沒給她機會,將她摟得更緊。

    胸口被勒得像是要窒息一般,遲早早低低的哀求道:「鄭崇,都已經到了現在,你覺得我們還合適嗎?」

    鄭崇的動作未有停頓,口?不清,含含糊糊的道:「為什麼會不合適。早早,相信我。」

    邊說著,他將她扳過面對著自己。尋著柔軟的唇瓣落下。遲早早這時才發覺,他竟然是喝了酒的,嘴中帶著淡淡的酒精味。

    之前就隱忍過一次,這會兒身體已是到了極限中。鄭崇輕而易舉的就俘獲了所有,手遊走在光滑柔軟上,舒服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的吟出聲。

    遲早早細小的掙扎勾起了他征服的本能,手指由下腹遊走,落在幽徑之中,一點點的撐開。

    遲早早最開始還在掙扎著,到了最後,身體被原始的慾望所覆蓋。一點點的覆滅。

    身上的束縛被解去,貼著每一寸柔軟。鄭崇更是控制不住自己,落在柔軟上的唇更是用力,大掌像是要將她揉到身體之中。

    他比以往要狂野一些,她已做好準備。他的動作不再溫柔,一觸到底。忽視掉她的求饒,他急速的dong著,只想將她帶往極樂的頂峰。

    黏糊糊的汗液滾落在一起,身體像是已不是自己的,敏感得讓她羞澀。鄭崇的一雙眸子幽深似深潭之水,像是清醒的,又像是沉浸在感官中。

    疼痛中夾雜著異樣的感覺,在鄭崇越來越快。重的動作中,遲早早像是漂浮在海面的浮木一般,一次次低低的哀求:「鄭崇……疼……」

    一張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鄭崇克制住自己,停了下來,吻輕輕的落在了她的眉間,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道:「那不要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粗喘,邊說著邊作勢要抽出身來。這人在床上的把戲極多,遲早早當然不會相信他會不要,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似的,等待著他的動作。

    鄭崇低低的笑了一聲,垂頭吻住了柔軟的唇。太久沒有在一起,鄭崇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著。到了最後,遲早早沒有一點兒力氣。任由著擷取。直到天色濛濛亮,他才翻下身緊摟著她睡去。

    遲早早醒來的時候,鄭崇已經不再,腿間的不適讓她忍不住的低哼出聲。床單上似乎還殘留著昨晚的味道,開始的時候,她是被強迫的,到了最後,她卻不受控制的附和著……

    遲早早看著身上的歡愛過的痕跡,眸光晦澀難明。良久之後,才起身。

    鄭崇並沒有準備衣服,而昨晚的衣服又不能再穿,她只能是讓身體陷入柔軟的被子中,呆呆的坐著。

    聽見推門的聲音,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鄭崇微微的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他並不是送衣服進來,兩手空落落的。遲早早的眸子中難掩失望,又無法啟?讓他找衣服過來,只恨剛才就應該裝睡著。

    見她不說話,鄭崇抬腕看了看時間,道:「今天週末,不用上班。還要睡會兒麼?」

    「不用,能給找套衣服過來麼?」遲早早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低垂著頭,不知道是不願意看到鄭崇,還是不敢看他。

    鄭崇的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她是還沒接受昨晚的事,有些鬱結,又有些惱怒,瞥了縮在被窩中跟鴕鳥似的她一眼,挑挑眉,道:「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微微的頓了頓,他冷笑了起來,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得不到就不惜一切代價的人?或者,我在你心裡一直就是這麼個人渣?」

    他的語氣中怒氣澎湃,眸子中一片冰冷。只要腦子中有她不相信他這個念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目光犀利的看著遲早早,不待她回答,又冷笑了一聲,道:「好,好!」

    說完這話,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臥室。遲早早張了張嘴,字還未吐出口,門就砰的一聲被摔上。

    她的嘴角有些苦澀,垂著頭一會兒,撿起被撕掉扣子的襯衫遮住身體,下床在鄭崇的衣櫃中找衣服。

    他的衣櫃中清一色的全是男裝,就連一件稍微小一點兒,中性一點兒的襯衫都沒有。

    穿著男士襯衫走在路上,不知道會吸引多少人的注意。遲早早咬著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一件襯衫。

    他的襯衫很長,直及膝,跟裙子似的。她沒有鄭崇的能耐,這個時候找不到人送。只能穿著這個去找昨晚丟在浴室的衣服,弄乾了將就著穿回去。

    打開臥室的門到客廳,就見鄭崇站在門口。聽見腳步聲,他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對門外的人說了句什麼,啪的一聲關上門,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走了過來。

    他的臉上帶了點兒譏諷,將牛皮紙袋遞到遲早早的面前,冷笑著道:「看看吧,這裡有祁子川找?瑜冉錄音以及相片,這樣我總能洗脫罪名了?」

    遲早早的沒有去接那牛皮紙袋,抬起一雙晦澀難明的眸子看向鄭崇,平靜的道:「到了現在,你覺得我們還合適嗎?也許你不覺得累,可我,真的累了。」

    微微的頓了頓,她萬分艱難的開口,緩慢而又堅定的道:「前所未有的累,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從未去過s市,從未遇見過你。」

    身心俱疲,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此刻,是否還存在著所謂的愛情。

    她所有的勇氣,也許,早在去s市的時候耗光。早知如此,不如不見,不如不戀。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很平靜,平靜得沒有任何的波瀾。鄭崇的心臟沒由來的一陣窒息,腦子中突然想起醫生所說,流產的時候她並未打麻藥的話,喉嚨裡一陣哽塞,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當初的她,是經歷了怎樣鑽心刺骨的疼痛?因為痛,因為有了那個教訓,所以,才會覺得累覺得疲倦麼?

    即便是重新開始,即便是再在一起,她也無法放下心房,害怕,害怕他,隨時會丟下她。

    鄭崇忽然想起,她說起他是因遺產才會想和她結婚時的慘然的笑容,心臟的傳來了一陣刺痛。他鬆開了拳頭,放柔了聲音道:「早早,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只因這輩子,我不能沒有你。也許,你還在為我爸立下遺囑的事情不能釋懷。但我想和你在一起,都與那些無關。」

    「他所分的股份,我三輩子也花不完。可那又能如何?這些年,我從未想過要和他們爭,不然,我也不會四處的遊蕩。以前,我害怕,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可現在,我很清楚,沒有你,就算擁有再多的財富,我這輩子也完了。我已經和他們都說清楚,我父母名下的股份,不動產,我什麼都不要。這樣,足夠表示我的誠心嗎?」

    他的語氣堅定而低柔,像是怕嚇到遲早早似的。遲早早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無比苦澀的道:「你何必這樣,鄭崇,我……」團向畝巴。

    她的話還未說完,鄭崇就開口打斷,堅定的道:「你不用現在就回答,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我會等你。」

    遲早早的?子酸澀不已,一時無言,鄭崇很快就岔開了話題,拿起了沙發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遞給遲早早,若無其事般的道:「剛才怕你會走,才沒給你。換上吧,吃了東西我送你回去。」

    遲早早沉默著,接過衣服去臥室換上。出來的時候鄭崇已經將粥和鹹菜擺在了桌子上,有些不自在的道:「阿姨沒過來,將就些吃吧。」

    這是鄭三少第一次下廚房,遲早早看向那粥,米是米,湯是湯,還未融在一起,也不知道煮沒煮熟。

    鄭崇見遲早早沒動,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道:「我嘗過了,已經熟了的,能吃的。」

    從未做過這種事,他的面上有幾分尷尬。主動上前替遲早早拉開了椅子。這一頓早餐吃得是索然無味,那粥也只是熟了而已,完全沒有任何味道。倒是阿姨醃製的鹹菜挺好吃的。

    吃過早餐,鄭崇主動送遲早早回去。路上的時候還買了一條絲巾,替遲早早遮住脖頸間他昨夜留下的痕跡。

    他本是還想和遲早早說說話的,但在一直有人打電話。待到下了車,又忽然覺得找不到可說的,只得放柔了聲音道:「好好休息,明天去看電影好嗎?」

    他放下姿態,遲早早不自在得很。匆匆的點點頭,便進了樓道中。鄭崇本是想跟著進去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看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陰影之中。

    第二天中午,鄭崇便出現在了小區下,手中拿了一束玫瑰。這是週末,小區下有好些人在打麻將吹牛。他的面容俊朗,才從車上下來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遲早早下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挨個兒的散嚥了。遲早早有些懊惱,瞪圓了眼睛道:「你怎麼來了?」

    「我給你打了電話,你不接我就過來了。」鄭崇笑得有些無辜,又很有禮貌的和一群打麻將的人打了招呼,才將花遞給遲早早。

    遲早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臉上難掩的懊惱。旁邊打麻將的人忍不住的起哄:「小姑娘,快接著吧。我們這是三缺一呢,借你男朋友陪陪我們啊。」

    遲早早的工作忙,又要跑醫院。和這些鄰居並不熟,但阿姨和大家到時挺熟的,她經常帶了小寶在樓下玩。有幾次還拿了別人做的醃菜回去。

    這事遲早早怎麼做得了主,紅著臉沒有說話。鄭崇故意的為難她,也不回答,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

    「哎喲,這只是說說而已,捨不得啊?」有人又開始笑著起哄。

    見鄭崇不說話,遲早早惱得很,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道:「怎麼會,他可喜歡打麻將了。」

    其實她從未見過鄭崇打麻將,他可不像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人。不過,既然他不開口,讓她難堪,她自然很樂意替他應下。

    本來就是三缺一,那幾人高興得很,立即便擺開了桌子,笑著道:「那來吧,好不容易一個週末,可不能浪費了。」

    鄭崇大方得很,非但坐下打麻將,還請了大家吃甜點喝茶。遲早早從未見他打過麻將過,誰知道這廝的技術好得很。坐下便一連坐莊。直讓另幾人叫苦不迭。才打了十幾把,就嚷嚷著要換人。

    鄭崇趁機退下,將贏的錢買了零食和瓜子分給大家,然後牽著遲早早上樓。樓道裡很安靜,並沒有人,他在口袋中掏了一會兒,變戲法般的掏出了一枚戒指替遲早早套在手上。

    遲早早低頭一看,想要拿下來。鄭崇卻摁住了她的手,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拿起,遞到遲早早的面前。

    他的手上也戴著的是大號的,壓低了聲音輕聲的道:「這就是婚戒了,嗯?」

    印象中,鄭崇一直都是個不喜任何累贅的人。手上突然戴上了戒指,還是戴在無名指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彆扭過後,遲早早才反應過來,這廝剛才是在求婚。連求婚也這麼隨便,還真是看不出他的誠意在哪兒。

    「誰要和你結婚了?」遲早早有些沒好氣,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將被他手掌包裹著的手抽出來。

    鄭崇輕笑出聲,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戲謔道:「我也沒說要結婚呀。」

    遲早早氣悶,理也懶得理他,用力的將手抽出。鄭崇更緊的握著,半摟著低頭吻了吻她的鬢髮,輕而低沉的道:「全世界只有那麼一對,三生三世。」

    遲早早從來都不知道,鄭崇會有那麼肉麻的時候。不由得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鄭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心血湧來,他將她抵在有些陰暗的樓道中,唇附在她耳邊輕聲的道:「嫁給我,好不好?」

    求婚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他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隨即又鬆開了遲早早,低笑著道:「戒指不許摘下來,唔,離結婚也不遠了。」

    這人再怎麼改變,霸道的本性是怎麼也改不了的,遲早早無語。因為知道阿姨和小寶在,鄭崇又在樓道中膩歪了一番,才和遲早早一起上樓。

    阿姨拿了一些手工回來做,遲早早和鄭崇進屋的時候,阿姨和小寶正在串手鏈。小傢伙坐在一條小凳子上,神色認真得很。

    見到遲早早和鄭崇,叫了一聲姑姑,便又低頭繼續開始串。鄭崇並不是不食煙火,當然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串這東西,面上不動聲色,坐下後也隨手拿著跟著串了起來。

    本是要看電影的,最終卻是坐著串了一個下午的手鏈。鄭崇的時間估計從來沒有那麼不值錢過。

    幾天的事情一個下午就做完,阿姨樂呵得很,收拾好了變出去買菜。小寶很久沒有看見鄭崇,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卻又一句話也不說。

    鄭崇從來沒有那麼無聊過,手掌躲著落在遲早早的腰處,低聲道:「待會兒出去走走怎麼樣?」

    他說的待會兒,指的是吃過飯之後。遲早早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手推開,面無表情的道:「你今天不忙?」

    這意思就是逐客了,鄭崇唔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將手收回,道:「就那些事,有什麼好忙的。」

    最忙的那段時間是新項目出問題的時候,這個項目是他一力承擔的。有總公司那邊的壓力,儘管是有把握的,在各種的催促下他完全就是焦頭爛額。

    最近項目已經接近尾聲,也沒他什麼事了。近期他正準備休假,這幾年,他還沒有那麼忙過。

    鄭崇這廝很有算計,擔心一會兒出去走走小寶會跟著。阿姨回來之後便帶著小寶下樓遛彎。回來的時候擰了好些東西,小寶害怕遲早早罵,搶先道:「姑姑,我不想要的,是鄭叔叔非要買的。」

    遲早早看了鄭崇一眼,沒有說話。鄭崇清咳了一聲,將東西放在了一旁。

    吃過飯後鄭崇便將遲早早磨出了門,彼時小寶正在玩他的新玩具,招呼也未打一個。

    已經是秋天,夜晚也比往常涼了些。一下樓遲早早便打了個寒顫,鄭崇握緊了她的手,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車一眼,道:「去車裡坐坐怎麼樣?」

    他臉上的神色是一本正經的,遲早早卻無語得很,看也懶得看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別那麼無聊?」

    「哪有,不是見你有點兒冷嗎,就只是去坐坐,你想哪兒去了?」鄭崇聳聳肩,臉上絲毫沒有半點兒不自在。從車旁路過,看到車窗中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時,鄭崇突然開口道:「以後離祁子川遠一點兒,祁子煜前段時間被送出國了,現在他的風頭正盛。」

    從某些角度來說,他是欣賞祁子川的。能隱忍那麼多年的,確實有幾分能力。只是,對他的某系行為,無法苟同。

    祁巖樺是老了,又急於找一個能托付的人。所以,他看的,只有能力。勝者王,敗者寇。祁子川,無疑是這場家庭鬥爭中的大贏家。

    遲早早突然想起退婚時祁子川說的話,抬頭看著鄭崇,道:「那次退婚,祁子川……」

    鄭崇當然知道她想問什麼,不待她說完,便凝視著她,道:「我和他做了交易,讓他放了你。」

    微微的頓了頓,鄭崇的嘴角出現了一抹譏諷,道:「他倒是挺聰明的,找好了下家再和我做交易,他簡直就是一個大贏家,一舉幾得。我在後來才知道,在祁子煜的事情之前,他就已和何家撘上了線,他早已打算退婚,他急需一個強有力的後台,即便是結婚,那個人也不會是你。你不過是他瞞住林藍的障眼法而已。而我太急了,所以才會上了他的當。」

    鄭崇說得很平靜,祁子川是聰明的,但他並不贊成他的手段。

    「何家?」遲早早有些疑惑。如果他是和何家撘上了線,又怎會和殷殊在一起?#~妙筆閣?++

    鄭崇看了遲早早一眼,輕輕的歎了口氣,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個殷殊,就是何家的大小姐。全名叫何殷殊,何家將她保護得很好,所以她從小對外便是隨母姓,以掩人耳目。」

    儘管早知道殷殊的身份不簡單,也從未想過要攀附過。遲早早此刻的心情仍是有些複雜。朋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殷殊雖然從未問過她家裡的事,但是,她的底細,她家裡肯定是調查過的。殷殊,也同樣是清清楚楚的。只是裝作一直不知道罷了。

    而她,和祁子川訂過婚的事,殷殊自然也知道。她的極力隱瞞,看在她的眼中,不過就是一跳樑小丑罷了。

    遲早早說不出的苦澀,一時說不出話來。鄭崇低低的歎了口氣,伸手攬住了她的肩,安慰道:「別想太多,殷殊那邊不是什麼事。只是祁子川,三番兩次的指使?瑜冉過來找你,誰也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那次退婚,他雖是遲早都是要退的。但是我和祁巖樺都給他施加了壓力,他的心裡肯定不平。他就是一瘋子,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微微的頓了頓,鄭崇又低沉著聲音道:「我最害怕的,就是他傷害你。我讓他失了面子,他沒辦法,也許,會從你的身上找回來。」

    鄭崇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凝重,這也就是,他看見遲早早和祁子川在一起那麼生氣的原因。他努力的將她隱藏在身後,她卻主動送上祁子川的門,他怎麼能不生氣?

    寧得罪君子,也不願得罪小人。祁子川這種人,離得越遠越好。如果,他非要糾纏不清,那麼,他就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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