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會從輕考慮吧 文 / 醉無歡
「唔……唔……」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來,賀梓楠覺得自己的體溫從南極忽然被丟到了赤道。
全身都燥熱了起來。
一吻結束,秦舒侃將賀梓楠緊緊地擠在了牆壁了,認真地說:「別受影響,你是賀梓楠,是臨心市警隊的一名法醫。是我喜歡的女人,你不是李小柔,她的事情……跟你無關了。」
賀梓楠蒼白的唇色因為剛才那一吻而變得粉嫩,她有些呆呆地望著秦舒侃。終於聽到自己的心跳有力地跳動了起來。
秦舒侃說:「沒事了……梓楠。」
賀梓楠緊攥著秦舒侃衣領的手鬆了下來,這才慢電地恢復了神智,半晌後,才退後了幾步,坐在了床沿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秦舒侃說:「金武死了。」
「女鬼……從我身體裡出來了?」賀梓楠拍了拍自己的心臟,有些迷惘地問:「秦舒侃,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秦舒侃嚇了一跳。
「感覺很奇怪,總是會有奇怪的情緒和想法從我腦海裡冒出來。莫名其妙覺得很悲哀,很難受,很受不了。」賀梓楠雙手摀住自己的脖子,輕聲說,「還有,忽然感覺到不能呼吸,或者很冷,很痛……但其實清醒過來我又很正常。我的回憶裡,常常會冒出來別人的記憶。腦袋都要被這些東西佔滿了,好難受的感覺。」
秦舒侃坐下來,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沒關係的,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有別的案子等著你呢,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別怕。」帝后之鳳涅重生
賀梓楠歎了一口氣,胸口處那種空落落地感覺雖然還是很明顯,但她卻壓抑下去了。
她很確定,李小柔最後要告訴自己的並不是關於金武的什麼事,而是別的事。只是很可惜,她發不出聲音來。
為什麼她總是發不出聲音來呢?難道真的是咽喉被切斷地原因?
好不容易恢復了體力,吃了一點東西,賀梓楠才忽然問道:「你剛才說,金武死了吧?是你擅自決定把她放出來的嗎?」
「是。」
賀梓楠半張著嘴愣了三秒種,問道:「你是不是瘋了?」
「嗯,是瘋了。」秦舒侃苦笑了一聲說,「瘋得太厲害了,為了一個冷漠的女孩子,竟然連前程也可以不要了。要看上級怎麼處理了,梓楠,如果我做不成警cha了,我就去開個心理診所,然後還是努力存錢養你。」
賀梓楠心中一動,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不屑地說:「誰會要你養?」
「我知道你厲害,不需要我養,不過……這跟你談戀愛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吧?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你這種心思可以歸結為逃避,能夠告訴我你在躲什麼嗎?」秦舒侃捧著賀梓楠的臉,輕聲問道,「你就那麼怕傷害嗎?因為太怕,所以連試都不敢試?」
賀梓楠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肯定地說:「是,我怕,很怕。」冽變
「為什麼?」
「你不怕,是因為你沒有痛過。」賀梓楠別開頭,輕聲說,「你永遠不可能知道和瞭解,一個女人被自己最愛的人拋棄,一個人帶著孩子的苦楚與絕望。你也不會明白,簡單的一句『離開』,會給一個幼小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我……」
「難道我是那樣的人?」秦舒侃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無奈,「梓楠,你不瞭解我。」
賀梓楠沉默了半天,忽然歎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回手握住了秦舒侃的手掌,與他食指緊扣,「我知道,愛情從剛開始的那一刻是巔峰,以後就一直在做減法。沒有永遠不變質的愛情,但是……秦舒侃,有永遠不變質的感情。我只希望能夠穩定的,平淡的,過下去。」
秦舒侃盯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只覺得胸中有一處地方忽然變得很癢,而這癢很快蔓延到了全身,令他整個人忽然變得很興奮。只想要找一個能夠發洩的方式,所以他傾身向賀梓楠靠過去。
這個人他等了很久,終於到達這一天的時候,他甚至高興得心臟都微微發疼了。
唇齒相接,連彼此的氣息也是相通的了。情到濃時,秦舒侃的手下意識地解開了賀梓楠的衣衫,引得人她立刻按住了他的手。「你做什麼?」
秦舒侃這才想起來地點不對,尷尬地笑了一聲,稍稍地退開了一點距離。
賀梓楠轉移話題說:「局裡怎麼處理的?」仙王不朽
「處理什麼?」秦舒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金武的案子啊。」賀梓楠好笑地問:「總不能忽然之間死了一個人,局裡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秦舒侃點點頭說:「嗯。這兩天林隊和宋局他們也在商量這件事。我們打牌先把事情瞞下來,後期再找個自然死亡的報告。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對外界宣揚,如果張揚出去,後果一發不可收拾。梓楠……希望你也能夠理解,雖然咱們付出了不少努力,但注定,這一切是不會被記錄的。」
「我才不在乎那些。」李小柔的問題解決了,賀梓楠也放下了心理負擔。加上體力地恢復,身體的感覺好了許多,她站起身來說:「我先回宿舍換件衣服,等下去報道。」
秦舒侃也跟著站起來,點頭道:「我還是去等我的處份報告吧。希望不要到勉職的程度。」
「應該……不會那麼嚴重吧。」賀梓楠聽他這麼說,也頗有些擔心。雖然是人命關天,但秦舒侃的出發點也沒有惡意。「可能會從輕考慮的吧?」
秦舒侃歎了一口氣,苦笑道:「現在只能祈禱,宋局能夠看到咱們局裡年輕帥氣認真負責,並且資源稀缺的心理分析師的份兒上,別停我的職。」
賀梓楠與他一起走出了病房,笑應道:「沒發現,你還這麼喜歡做警cha的。」
秦舒侃攤了攤手說:「我才沒有那麼高尚呢,只是因為喜歡上了一個高尚的女法醫。我如果也在一個工作單位……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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