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誰是幕後黑手 文 / 醉無歡
「而是因為,韓夢起想找出的是幕後的黑手,而不是出手的人。你們要知道,擒賊先擒王。」洛心晴看著勤舒侃,聳了聳肩說:「而且,究竟是誰推他下去的,你們自己很快就會查出來的。」
說了半天等於沒有說!賀梓楠翻了個白眼,接著問:「那麼,金朵的事,和韓夢起的死有關係嗎?」
「當然有。」
這個結論和賀梓楠想的一樣,只是可惜韓夢起不會再出現了。賀梓楠拉了拉秦舒侃的手,秦舒侃忙問:「洛心晴,你有時間的話,能夠幫助我們嗎?」
洛心晴聽了,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手下喂粥的動作並沒有停。
「洛心晴?」賀梓楠催了一聲。
洛心晴才問:「你是希望我加入你們專案組嗎?」
「是。」秦舒侃乾脆地說。
洛心晴接著問:「我還得上學。」
「可是我還在上學,雖然學校你的東西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好學的。但是我不上學以後就沒有辦法養活我的奶奶,也沒有辦法養活自己。你也看到了,我奶奶如今這個情況,她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洛心晴喂完最後一口粥,問道,「奶奶,還吃嗎?」
奶奶點點頭。賀梓楠忙接過碗,又乘了一碗,遞給洛心晴,繼續遊說她。「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幫你解決下來,我會跟林隊申請,老人在這期間會請一個專人照顧她。」
雪鳶之拂袖而歸
洛心晴聽了還是沒有說話。秦舒侃轉過臉,向賀梓楠遞了個「算了」的眼神。賀梓楠卻搖搖頭,繼續說:「你如果實在不願意,我們也不好勉強。但我還是很誠心地代替林隊邀請你。另外,我會申請付給你一些費用。」
聽到有錢拿,洛心晴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下說:「你等你申請好了再說吧。」
賀梓楠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她也不願意這麼為大局著想,但是如果沒有洛心晴,他們也許永遠也不會瞭解『鬼』的真正本質。現在已經有兩次的案子都出現了『鬼』,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出現。況且,對於局裡有個被鬼佔領身體的人,他們目前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證我說的。」賀梓楠拍了拍胸口保證。林向康的個性他清楚,米砂要兩萬塊他都好豪爽地批了下來,洛心晴的要求也不算高。
秦舒侃癟了癟嘴,輕聲說:「那,洛心晴,我們就先走了。」
「我會想你的。」洛心晴說。
秦舒侃頭疼地扶了扶額,拉了拉賀梓楠的手:「咱們走吧。」
出了門,賀梓楠的臉色又回到了一進門的冰涼,問道:「為什麼你要關機?」
「別提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沒有電了,大概昨天晚上忘記充電。這種老人手機也有不好的時候,就是你一直以為它還有電,你自己看,是不是沒電關機了?」秦舒侃拿出自己的手機,遞到賀梓楠面前,笑道:「別小心眼了,我又不是那種人。」貴族學院:腹黑少男少女
「不是那種人怎麼會抱在一起?」賀梓楠試了試手機,確定了不是認為關機以後,才將它遞了回去。
秦舒侃接過手機舉起雙手無辜地說:「蒼天作證,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叫她抱著我,不是我們抱在一起,ok?」
「被美麗的少女抱著,感覺怎麼樣?不錯吧?」
「我說你咋忽然這麼陰陽怪氣兒的了?你敢不敢正常說話?你是不是吃醋了?」秦舒侃下蹲了身體,用肩膀把賀梓楠撞了一下兒,笑道,「我能喜歡那種毛都沒有長齊的嗎?放心吧,絕對不會。」
賀梓楠哼了一聲,但心中其實早就沒有氣了。她拉了拉秦舒侃的耳朵,問道:「我說我一點都沒有吃醋,你會覺得高興嗎?」
「絕對不會,我會覺得『哎呀,完蛋了』,所以,吃醋吧沒關係,只要我行得正,就不怕跟你解釋。不過說到這裡,我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秦舒侃的腳步微微遲了一步,輕聲說,「她跟在後面呢。」
賀梓楠點點頭,應道:「我知道。」
兩人接著大聲笑鬧了一陣,一直到秦舒侃發動了車子,那種身後有人的感覺才消失不見。秦舒侃舒了口氣說:「你確定要她參與嗎?我感覺到很不自在啊!我總覺得她哪裡不太對勁。」
賀梓楠問:「除了太喜歡你,還有哪裡不對勁?」
「她的眼睛,你不覺得瞳仁特別黑?黑得就像兩個黑洞?」秦舒侃皺起眉頭,停了幾秒鐘才接著說,「我的意思是,當你看到她的馬雙眼睛,會覺得那根本不像是一個少女應該有的。她的瞳仁裡包含了很多東西,看不懂。」大仙醫
「女人的眼睛在男人眼中不都這樣嗎?」賀梓楠翻了個白眼,正要再說,手機鈴聲響了。她迅速接起來,應了幾聲後掛斷了,「林隊讓我們回去。」
「怎麼了呢?」
「化驗結果出來了,」賀梓楠歎了一口氣,頭一次為得到結果而不高興,「結果表明,陰毛不屬於胡進儒。」
秦舒侃因為並沒有參與過解剖,所以也不清楚陰毛的事,只好又請賀梓楠解釋了一遍。瞭解清楚後他問:「那麼牙印呢?牙模實驗成功嗎?」
賀梓楠遺地搖了搖頭,「具體情況咱們要等回局裡再弄清楚,林隊剛才也就說了兩句我還來不及問。」
秦舒侃點點頭,又將話題轉了回來。「那我們再來說說瞳仁的問題,你記得不記得,當你可以看到韓夢起的時候,你的瞳仁會變成紅色?」
「我聽你們說起過,但我自己沒有看到。」
秦舒侃接著說:「洛心晴眼睛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那一天你的瞳仁忽然變色一樣。只不過她的事純黑色,和正常的眼睛區別不大,所以不容易被人發現。我感覺她的眼睛還有別的秘密,但是我目前還不知道。只是梓楠,我有一種很強烈的不想和她相處的感覺。這就像是在森林裡,小動物遇到大型食肉動物而產生的一種本能的恐懼。她說我是她上輩子的戀人,每次她說這些話,我的感覺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