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1-172 文 / 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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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承澤這套說詞可謂冠冕堂皇,假如不熟悉他為人的或許還真會被蒙住,以為這傢伙是個很不錯的人呢。
淡淡笑著,聆聽著錢承澤在面前滔滔不絕,周利沒有馬上早就準備好的辭職信,因為他想確認一下接下來錢承澤會不會和前世一樣。
等錢承澤把話說完,周利露出副很感激的表情,謙虛還帶故意帶著絲期盼,詢問究竟要自己挑什麼重擔。
「集團儲運部現在缺一個副經理,你有資產管理部的工作經驗,又有**管理分公司的經驗,正是集團所需要的人才,去擔任這個職務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呀,小周,你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吧,我們這一輩人像你這樣大的時候早就成家了,把你調回來集團還考慮到你個人問題,回到滬海後無論是家庭還是個人方面都好解決嘛。所謂男大當婚,這男人嘛,不成家終究是成熟不起來的,你說是不是?」錢承澤一臉關切地說道,似乎真心為周利著想一般。
「呵呵,這麼說我得謝謝你。」周利笑道。
「謝就不用謝啦,我們誰和誰呀,誰讓我們熟呢,這點小事還談什麼謝。」錢承澤很大方地擺擺手。
「對了錢總,儲運部這個副經理主要負責些什麼工作?」
「哦,工作方面呀,是這樣的……。」錢承澤當即就講了講這個副經理的工作範圍,周利越聽越是覺得好笑。根據錢承澤所講的,他即將擔任的這個儲運部副經理說白了就是個管倉庫的頭,不僅得發配到位於郊區的倉庫去上班,而且還得和下面裝卸工人一起幹活,開鏟車、裝卸貨物、記錄進出庫數據、還得隨時加班加點,除了腦袋上有個所謂的副經理職務外,屁個權利都沒。
「狗終究改不了吃屎!」周利肚裡冷笑,錢承澤這套整人的花樣還是沒變,他也只會玩這種低劣的手段。對方既然已經圖窮匕現,自己也沒必要再陪他繼續玩下去了,當即周利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周你……?」聽著刺耳的笑聲,錢承澤神色不定地看著周利。
「錢把,我說你心這麼急幹嘛呢?這屁股下的位還沒坐穩就迫不及待了?」
「你你你……你怎麼說話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說的人話你聽不懂呀?」周利不客氣地嘲笑道:「就你這破水平還當領導?罵你和豬一樣笨居然聽不明白?說你是頭豬就算是抬舉你了。要耍花樣,玩手段,沒問題!可也得瞧瞧對手吧?或者找個合適點的理由吧?手段也高級點吧?難道你覺得我會和你一樣的弱智?會聽信你這些鬼話?」
「反了反了!簡直無法無天!無法無天!」錢承澤被周利機關鎗地一頓搶白是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好不容易才回過神,當即就憤怒地拍起了桌。
「還反了?怎麼?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就算是皇帝充其量也就是個豬皇帝!你老小絞盡腦汁不就是想要花城分公司經理的位置麼?直說啊!我成全你就是了,何必搞自欺欺人的這套呢?」
「你目無上級!我要處分!對!一定要處分你!」
「得了得了,還什麼處分?」撥開錢承澤指著自己的手,周利不屑一顧道:「老不幹了你處分個屁啊!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過來根本就沒想和你談,我過來是辭職的,可沒想到你老小反而先跳出來了。呵呵,你現在驚訝吧?驚喜麼?還是後悔剛才說了那麼一堆廢話?沒關係,我這一走不就合你心意了?反正你從總廠拉出來的那幫馬屁精正好有地方安排,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麼?」
周利看著錢承澤精彩的表情心裡和喝了蜜蜂水一樣爽,笑呵呵地從口袋裡掏出辭職信拍在他的面前。
錢承澤愣愣的看著擺在他面前的辭職信,按理說他應該開心才是,就和周利說的那樣他的目的就是要清洗掉陳總的所有部下,把要害部門全部換成他的人。可做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而現在似乎周利才是勝利的那一位,而自己反而和一個上竄下跳的小丑一般,這種結果令他實在無法接受。
「我……不同意!」錢承澤咬牙切齒地說道,伸手抓起周利的辭職信就撕得粉碎,把碎片往正向門口走去的周利用力擲去:「我不同意你的辭職!想走!沒這麼容易!老不玩死你不算完!」
已經走到門口的周利回過頭,看著被撕碎的碎片滿天在辦公室內飛舞,搖頭道:「哎……你這智商怎麼就這麼弱呢?這藥不能停啊!你有什麼理由不同意我的辭職?還要玩死我?錢把,宰相肚裡能撐船,你都是副總了,怎麼還這個肚量?就連街頭的混混也不如啊!」
「理由?老還要什麼理由?老是集團副總!你是我的下屬!我不同意你辭職又怎麼樣?哈哈哈!老就是不讓你如意,想辭職?做夢去吧,非玩死你不可,怎麼著,你咬我呀?」
「我們以前沒恩怨吧?你就這樣想搞死我?」
「對!不搞死你老這錢字就倒過來寫,誰讓你小是姓陳的人!」錢承澤憤怒到了頂點,無論他當初在總廠時候還是後來在集團的時候,從來沒有人這樣頂撞過他,周利是第一個,肯定也是最後一個,錢承澤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整得周利死去活來就不罷休!
周利非但不驚慌,相反還露出了微笑,他歪著腦袋打量著錢承澤,嘴嘖嘖有聲:「這個理由不錯,你錢把有種!可惜你忘記了,我辭職不需要你的批准,你雖然是副總,可管不了人力資源部,按照我的級別直接向人力資源部遞交辭職信就行了。呵呵,錢把啊錢把,我現在在想,你這錢字倒過來寫怎麼寫?難道以後簽字的時候整個人倒立著簽?哈哈哈!瞧你這個肚,去找個健身房練練吧,要不然這倒立的姿勢可辛苦的很啊!」
說完話,周利開門揚長而去,正當錢承澤準備追上去的時候他猛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突然看見走廊外居然黑壓壓地一片人影,整個人就呆住了,外面的這些人全是集團各部門的職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所有人目送周利從辦公室內出來,並主動讓開一條路看著他離開。而隨後望向錢承澤的目光,都帶著警惕和不屑,甚至還有著憤怒和不平,被這些目光給刺痛的錢承澤哪裡還顧得上周利?傻站著一時間不知究竟出了什麼事。
「老闆,不好了……剛才您和周利說的那些話外面的人全都聽見了!」人群擠出一個人來,急急跑進錢承澤的辦公室,進門後立即關上房門。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跟隨審查小組去花城的狗腿吳堅,他異常焦慮的在耳邊錢承澤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在辦公室裡說話外面怎麼會知道的?」
「老闆,辦公室的門根本就沒關緊啊,而且你們吵的又這麼大聲,外面聽不見才怪了。不是我說您老闆,您也真是的,您不知道剛才公司裡的同事聽到那些話後的反應,大家全都……。」
「滾!全特馬的給我滾!」錢承澤馬上就反應過來,他這一回被周利給坑了,周利是早就有預謀,故意激怒自己,而提前就悄悄做好了準備,而自己反而和一個傻瓜一般不知不覺地就落入了對方的算計,居然還當著公司所有人面說出了那些不利於團結的話。更要命的是,這些話全別外面的員工給聽了進去,怪不得剛才看向自己的目光會這樣的奇怪。
憤怒的錢承澤簡直快暴走了,他現在恨不能把周利像那份辭職信一樣撕成碎片。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無意惹下了大麻煩,陳總出事,他上位後搞清洗是必然的,但無論如何也有個限度,更不能明目張膽地宣稱凡是陳總的人就得整。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把集團90%以上的人全得罪了,這之後的工作還怎麼展開呀?
就當錢承澤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琢磨有什麼辦法善後的時候,桌上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聽,他腦門的冷汗就滲出來了,因為打電話來的居然是總經理。
企業的消息傳得比所有人想像的快,錢承澤的這番言論一轉眼就傳到了老總耳根那邊。得知消息的老總在電話裡把錢承澤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說他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些話嚇得錢承澤腿都軟了,要知道這可是最嚴厲的批評了,就當他準備為自己辯解幾句的時候,老總卡嚓就把電話給掛了。
老總的訓斥把錢承澤給嚇得不清,愣愣地拿著電話好一會兒才放下話筒,可誰想到電話又響了起來,等他接起一聽冷汗繼續不住地往下流,因為這一次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董事長,等董事長同樣在電話裡把他給臭罵一通後掛機,神無主的錢承澤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眼前一黑就癱到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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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利來前就已經向人力資源部遞交了辭職報告,從錢承澤的辦公室離開後,周利再去人力資源部辦了最後的手續,當他從那邊出來後,就同集團毫無瓜葛了。
離開集團總部,周利感慨萬千地向身後凝望了一眼,這一幕令他回憶起前世時的場景,當年自己也是如此邁出了這扇樓門,只不過和當年不同,那時候的他是帶著憤怒和失落離開的,而現在是滿懷信心和期盼,非但如此,他在走前還狠狠耍了錢承澤一把,丟了個雞飛狗跳爛攤給他,也算是出了憋在心裡的一口悶氣。
離開集團,周利並沒馬上回家,而是去了他之前買下樓盤的其一幢樓。
幾個月下來,周利委託的代理公司干的還算不錯,基本把他手上的樓盤租賃的七七八八了,每月獲得的租金極大緩解了還貸的部分。雖說在金融市場的斬獲目前資金並不缺乏,可周利知道自己後面用錢的地方還有許多,他才不會傻呼呼地把這些貸款提前還了,甚至還決定藉著現在的好機會再購些房產囤積,從銀行那邊套出更多的錢來。
來到地方,周利徑直上了11樓,這裡保留著一套朝南結構最好的樓盤,周利準備把這作為滬海公司的辦公地點,這個時候,有好幾個裝修工人正在裡面忙忙碌碌的,見到周利到來,正在監工的包工頭連忙慇勤地上前打著招呼,特意從口袋裡掏出好煙敬上。
「周老闆,您看這進度還滿意麼?」
周利進門左右瞧瞧,從頭至尾先轉了一圈,指著幾個地方提出修改的意見,包工頭連連點頭拿小本記錄下來,喊來做工的工人當著周利面訓了一頓,讓他們立即整改。
「全部搞定還要多少時間?」走到窗口,周利抽著煙問道。
「最多2個星期,不過這油漆散味還需要些日,您也知道,新裝修的地方要是不通風這人可受不了的。」
算了算時間,周利點點頭,接著和包工頭說了說用漆的要求,剛聊了幾句,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我下飛機了周生!」
「辛苦你了老龐,這樣吧,先找個地方住下,等會我們碰個頭。」打電話來的是龐一山,他這次過來是同滬海科學院簽署捐款協議的,同時還要負責合作的法律問題。
「沒問題,我在希爾頓已經訂好了房間,機場過去很方便的啦,您忙您的。」
「ok。我這裡事處理完就過來。」周利簡短地結束了電話,繼續和包干頭談。半小時後,應該講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周利這才離開。
出了大樓,站在路邊準備叫出租車,可誰想到附近靠近火車站,現在又恰好臨近下班的高峰,等了好久也沒瞧見一輛空車過來。鬱悶的周利搖搖頭,想著是不是也應該在滬海買輛車了。滬海可不比花城,無論人口還是車流都密集得多,再加上滬海的市區範圍又大,沒車還真是不方便。(樂讀窩更新穩定速度快)這次過來,周利是坐的航班,他的車還在花城那邊丟著呢,平常進出倒也沒考慮這個問題,眼下看到這種情況,他覺得是應該搞輛車了,就算自己平時不開,等滬海公司這邊開業,為公司考慮總也要配輛車才方便。
緊趕慢趕,周利到達酒店的時候已過去了2小時。
「辛苦了老龐。」
龐一山笑笑,周利還真是客氣,每次見面都要說這麼一句。不過對於龐一山而言,有這樣一個既有本事又尊重自己的老闆是他求之不得。
沒說什麼廢話,周利坐下後就問法律件準備的怎麼樣了。龐一山當即就打開隨身攜帶的提包從裡面取出幾份件和協議:「內容基本和我們上次協商的差不多,只不過在有些細節方面進行了留白,等明天碰頭後如果雙方沒有疑義再直接填寫上去就行。」
周利簡單地翻了翻,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把東西遞還了龐一山。關於科學院那邊的合作,周利在香江時就和龐一山商量過了,基本上應該談的也全談了。
「明天我就不露面了。」周利開口道,龐一山一愣,有些奇怪地看看周利。
「呵呵,要是他們問起我來,你就說我人在香江,暫時趕不回來。所以老龐,明天的事一切都拜託你了,怎麼樣,沒問題吧?」
明白過來的龐一山笑道:「行吧,我明白怎麼做了。」
「呵呵,走!滬海以前沒來過吧?今天我請你吃本幫菜,靜安寺那邊有家本幫菜館很不錯,這可是香江吃不到的哦。」
「是嘛,看來我今天有口福了。」
兩人哈哈大笑,起身下樓。
第二天上午,周利難得睡了個懶覺,直到十點左右才出門。他和林雅萱約好的是午11點,等到了校門口,周利一支煙還沒抽完,林雅萱就來了。
「嗨!帥哥!還記得我麼?」
有些出乎意料,林雅萱並不是一個人,後面還帶著個小尾巴,這個小尾巴周利認識,不就是她那位同學劉婷麼。
「婷婷是吧?你這樣的大美女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呵呵,好久不見了。」周利笑著打趣道,邊上的林雅萱有些歉意地看看周利,本來兩人約好是一起去看車的,誰想到就在林雅萱準備出發的時候劉婷跑來找她去看電影,林雅萱當時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得知她要和周利去看車的時候,劉婷頓時把電影什麼的全拋在了腦後,要同去瞧瞧,這樣就一起跟著過來了。
「嘻嘻,嘴甜填,心花花,小心我們的小雅吃醋哦。對了帥哥,你的豪車呢?怎麼沒見你的車呀?」劉婷對周利之前開的那輛好車還記憶猶新,左右張望著問。
「傻呀你,我們今天是去買車的。」林雅萱拽拽她的胳膊,白了她一眼。
劉婷這才反應過來,嘻嘻哈哈笑了一陣,接著就問周利他們準備去什麼地方看車。
「山路吧,那邊車行不少,先過去瞧瞧再說。」
周利說了個地方,正好有輛出租車經過,眼明手快的他連忙攔下,招呼著兩位女士先上車,周利最後才上了副駕駛。
地方離學校不遠,過去也就幾公里。很快,他們就來到山路車行街的附近。等下了車,前面就是好幾家4s店,頭一家店外掛著寶馬的標誌。
劉婷似乎比周利還興奮,瞧見寶馬的標誌歡呼一聲就奔了過去。周利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同林雅萱走在後面。
「這個,今天婷婷……。」
「沒事,她是你同學又是好朋友,大家一起出來也是應該的。」周利知道林雅萱想說什麼,笑著搖頭道。
林雅萱心頭一暖,左手挽上周利的胳膊,兩人邊走邊聊。
「集團那邊的事都結束了?」
「嗯,結束了。不過過幾天還得回花城一趟,那邊辦公室要收拾一下,還有宿舍也得還給公司。」
「我和你一起去吧?」
「行啊!正好,阿豪這小沒多久就要高考了,我答應過阿姨和姨夫的,可這些日你也知道,實在沒時間盯他,也不知道這小把習題做的怎麼樣了。」
「嘻嘻,這個我拿手,交給我就行。」林雅萱樂道,周利一想起阿豪瞧見林雅萱就和老鼠見了貓的樣也忍不住就笑了。
林雅萱順便問了問科學院的事,周利也不瞞他,把自己的安排講了講。對於周利捐款給科學院,林雅萱並沒異議,相反還很是高興。那天在家裡父親的那些話讓林雅萱深深感動,她怎麼都沒想到一向樂觀而溫爾雅的父親居然還藏著這樣重的心思,這些年在工作如此的不容易。自己的未婚夫能夠用這種方式幫助父親,這令林雅萱很是欣慰,同樣也支持他這樣做。
「對了,爸爸一直想讓我問你,你為什麼要一定和他們院裡搞合作,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難道你真想轉行搞科技方面的生意?」
「小傻瓜,不用這種方式哪裡來合作的理由?有時候在生意上,你挑挑撿撿,提的要求越多對方也就越重視,你想呀,如果我直接就跑過去說每年給院裡多少多少錢,你覺得院裡還會重視我麼?或者說他們會不會覺得這錢來得太容易,到時候隨便吃喝開銷就用完了?」
林雅萱恍然大悟,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是用這辦法逼著他們把錢落到實處,嘻嘻,我的老公真聰明!」
「這是當然!」周利故意擺出一副驕傲的樣,惹得林雅萱笑個不停。
女孩都喜歡寶馬、奔馳這種車,在國,這種車輛幾乎成了有錢人的代名詞。甚至在多年後,還有拜金女公開在電視上宣稱只願坐在寶馬車內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後笑。可想而知寶馬車對女孩的誘惑力有多大了。
不過對於如今的寶馬和奔馳,周利一點都不感冒。因為他知道,現在這些品牌幾乎是價高質次的代表,每年無論是華晨寶馬還是全進口的寶馬,其質量問題屢屢發生,這種情況直到十多年後才漸漸好轉,其根本原因是這些公司在國際和國內採取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服務標準和質量標準,把國人徹底當成人傻錢多的凱來折騰了。
周利當然不會去主動當這種凱,其實在來前早就選擇好了想購買車的類型。他考慮的是兩款,一款是剛新出的別克,另一款是奧迪。
奧迪就不用說了,作為政府用車其質量是能夠保證,而且檔次也不低。至於別克,通用公司剛剛進入國,這一代的別克完全使用的是原廠配置,還未「國產化」,周利以前有個朋友就是搞汽配的,他曾經告訴過周利,所謂的國產化就是等於用質量上缺斤少兩的配件替代質量一流的進口配件,從而使得整車的成本大幅度下降。從內行人來看,這種所謂國產化根本就是垃圾車的代名詞,同樣一款車國外原產和國內國產化生產,其安全性相差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