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酒店急救 文 / 南瓜妖蠱
「老公,老公!」
酒店的大廳突然有個女人大聲的叫喊著,一個看起來50多歲的男人應聲倒下。服務生和一些路過的人一下子圍了上去。
「啊,老公你別嚇我啊!老公老公。」
凌沛然也聞聲快步走上前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做為特種部隊的指揮官,自己確實有很多的急救知識,也許能幫得上忙。
剛走近這個男人蹲了下來,身後擠進來一個女孩,「不好意思,讓一下,我是醫生!」
這聲音倒是很耳熟,清脆利落,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瘦高的女孩在面前蹲了下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閒t恤,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熱褲,一雙帆布鞋。更加顯現出了她那修長白皙的雙腿。這一身裝扮,像足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凌沛然見過很多的女人,因為他的氣質和外型,自己便裝出行,總會引來很多女人的目光,雖然整天呆在部隊,但是會有很多人給他介紹,有的時候參加聚會就有很多女孩圍上來。對於女人他有的時候還是看人**不離十。只是他心裡早就種下了一個女孩的影子,再美再純真的女孩也走不進來。
誰料剛調來的大校趙政委,就非要給自己介紹一個女孩,說是個美女,沒想到居然是個那樣的重口味女孩。
然而這一刻他的全部眼神都被這個清秀的女孩吸引了過去,不是沒看過美女,只是她看起來並不一般,氣質脫俗,而且她身上的有股特別的味道,同樣是花露水和藥酒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只不過似乎淡了很多,凌沛然不禁又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及腰的黑色長髮如同絲繡一般順滑,斜斜的劉海輕輕的抿在了耳後,露出了白嫩的皮膚,清秀的臉龐上有著一雙琉璃般閃耀的眸子,熠熠散著神采,櫻紅的唇飽滿像是雨後的新荷。是她嗎,可是為什麼完全不一樣呢,她的那身雞毛撣子呢?剛才不是五顏六色的卷髮嗎?凌沛然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她。不禁對她更多了幾分好奇。
只見這個女孩用用手摸了摸這個中年男子的胸口,
「請大家讓開一點,空氣不流通,對病人不好,謝謝,先生,哪裡不舒服?」
「胸口!胸口!頭也疼」
「什麼感覺?」
「痛?」
「是刺痛還是點痛,還是大面積壓痛!」
「應該是壓痛,好像大石頭,壓在身上!」
「有藥嗎,有心臟病史嗎?」。
「沒有的,我老公,沒有心臟病史的!」
「應該是突發心肌缺血,冠心!有可能伴有心腦出血,趕快送醫院!請問大家誰有**,勞煩給一片?「這個清秀的女孩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的人群。
一個60多歲的老人拿出了自己的藥,我有,我有,說著,遞給了這個女孩。
「謝謝」說著便給他放入嘴中!「舌下含服!」
「來,深呼吸,咳嗽,好,在深呼吸,咳嗽,,很好,堅持一會,馬上送133軍區醫院!「
「謝謝,謝謝你姑娘!」身邊的中年婦女不住的點頭表示感謝。
「不客氣,對了現在是晚上8點鐘,市中心這裡恐怕會有堵車,如果方便的話,勞煩誰有車送一下他去醫院吧!」
「上我的車吧,我熟悉路」
那雙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轉了一圈最終定在了凌沛然的臉上,對上了那鋒利的劍眉緊下裹著狹長的含蓄內斂精銳的黑眸,他有著著一副優雅精緻的面容,狹長的精銳美睞似是一團溫水一般柔和,又恍若雋鷹一般凌厲,只是乍一看,卻透著幾分冷冷的寒氣。
居然是那個相親的男人,蘇貝妮一時之間,一臉的慌張和驚恐,如果他知道她是故意砸場子的他是不是會被他擰斷脖子?
對了剛才還沒有問他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這個男人有他的眼神淡漠疏離,仍舊是面無表情。對,他身上有種莫名的陰森感,還有一股邪氣。
說話的是偶面無表情,按照自己的職業反應,這個人基本可以判定為神經面癱。
蘇貝妮嚥了一口唾沫,有些糾結。他的臉色平常,像是並沒有認出自己是誰,對了自己已經撤了妝容,自己對自己的化妝技術還是滿肯定的,他應該並沒有認出來。
「那謝謝了!」
乾脆賭一把,人命關天。
說著,酒店大堂得經理推來了輪椅,一起將這個中年男子送上了淩沛然的車。
是一輛越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