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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回 夜幕下的逆襲 文 / 口昌山哥欠

    蚣蝮堂內,邊奎和許名揚帶著眾人簇擁著武平雲。所有的人都爭先恐後的往前擠著,都想親眼目睹一下是什麼樣的英雄能夠入雲端斬蛇精。

    這連日來,武平雲也對這種簇擁有些習慣了,他自己的內心甚至有些喜歡上了這種被眾人捧著的感覺。

    許名揚道:「現在我們與青龍堂和白虎堂兩家的恩怨已了,此為一喜也。邊堂主喜迎九夫人入府,此為二喜也。而我們幸得武堂主親臨蚣蝮堂,此乃三喜也。今天蚣蝮堂三喜臨門,我們眾兄弟定要一醉方休喝個痛快!」

    他的提議大家自然是紛紛贊同,武平雲雖然沒有什麼心情在這裡喝酒,但是也不能掃了蚣蝮堂眾人的興致。

    一番喧鬧之後,酒菜早已備齊。武平雲高居正位,他的身邊坐著邊奎和許名揚,同桌的也都是些蚣蝮堂和狴犴堂副職堂主級的人物。

    在酒席間,這裡的人們頻繁的向武平雲敬酒。而太多人敬的酒,都被邊奎擋下或是找人代飲了。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的酒武平雲是要親自喝的。這樣一來,武平雲就有些醉了。

    這些人一直喝到了天盡三更,仍然沒完沒了的喝著。這時許名揚起身道:「邊堂主,今天是你的喜日,雖然你早就不是什麼童子之身,但是畢竟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房內等著你,我們眾兄弟也是很理解你火急火燎的心情。所以今夜我們兄弟就不再讓你相陪,你還是快去忙正事吧。」

    邊奎聽完,在眾人的笑聲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道:「許堂主此言我不敢苟同,雖然今日是我迎娶新夫人之日,但是這件事再大,也沒有武堂主的到來重要,我定要陪著武堂主喝到天明。」

    許名揚聽完也晃著身體站了起來,然後帶著邪笑走到邊奎的身旁道:「邊堂主,在咱們兄弟面前你就不用再裝著無所謂了,你肚子裡有幾條蛔蟲大家都知道,你快回去吧。」說著就用手推了邊奎一把。

    邊奎實在是喝得太多了,許名揚本來沒用什麼力,卻也讓邊奎有些站立不穩,然後身後向後一仰,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人一看堂主被推倒了,趕忙走上前來瞧看,只見邊奎躺在地上的一剎那,如雷的鼾聲已經響起。

    許名揚哈哈大笑道:「快來人把邊堂主扶到九夫人的房中。」就這樣,過來了幾個蚣蝮堂中的小兄弟,像抬死豬一樣把邊奎抬走了。

    等許名揚再次坐了下來,武平雲便起身道:「許堂主,感謝你和邊堂主的熱情款待,我明日還要趕往崑崙山,所以就不能再陪著兄弟們喝酒了。」

    許名揚道:「好好好,一切都任憑武堂主決定,只要你覺得喝得痛快了,就早早回去休息。等你從崑崙山的地獄之門回來以後,我們兄弟再痛飲不遲。」說完就安排著人扶武平雲去休息。

    武平雲就算是裝著假,但是也已經八分醉了。蚣蝮堂的人扶著他的胳膊,領著他往後院走。

    剛剛轉過第二層院子,迎面就飄來一陣奇香。香氣濃處,現出來一個女人。

    蚣蝮堂的人一見,忙說道:「夫人,夜這麼深了,您怎麼還在這裡?」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邊奎的大娘子,名叫紀秋蘭。而今已經陪伴邊奎十幾個春秋了。別看紀秋蘭三十幾歲的年紀,但是為了博得邊奎的喜歡,保養得還是非常的好。一副三分水嫩的面孔,配上七分飽滿的身材,也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勾人的尤物。

    紀秋蘭道:「我只是隨便出來走走。不知你們扶著的這位英雄是何人?」

    蚣蝮堂的人道:「夫人,這位可是咱們蚣蝮堂的貴客,也是現在整個武林最頂尖的英雄。他就是咱們武聖居狻猊堂的武堂主。」

    紀秋蘭聽完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邊堂主是怎麼安排的,居然把武堂主這樣的英雄丟下不管,自己倒是先去睡了。你們兩個毛手毛腳的,只怕無法把武堂主照顧妥當,還是由我親自扶著武堂主去休息吧。等到明日武堂主醒來,也免得讓他說咱們蚣蝮堂的人招待不周。」

    蚣蝮堂的兩個人聽到夫人這樣說,當然不敢有什麼違背。於是就把武平雲交給了紀秋蘭。

    其實紀秋蘭並不是一個愛深夜出來散心的人,今天當她聽說武平雲到了蚣蝮堂,就偷偷的躲在人後瞧看。當她看到武平雲那魁梧的身材和俊朗的外貌時,著實讓她心動不已。

    紀秋蘭能為武平雲心動,這也源於邊奎對她多年的不理不採。她身為最早嫁給邊奎的女人,雖然在蚣蝮堂中也是說一不二,但是卻如同寡居一般。

    常年積壓著的情緒無處宣洩,也難免讓她見到武平雲後生出了邪心。

    紀秋蘭真的感覺武平雲是那樣的高大偉岸,如果自己能與這樣的男子共渡一個**,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於是她就大著膽子獨自一人守在這裡,終於在苦苦的等待之後,如願的將自己投入到了武平雲的懷中。

    等蚣蝮堂的兩個人離開以後,紀秋蘭就把武平雲扶到早已安排妥當的房間內。

    武平雲的確是醉了,雖然還能夠移動腳步,但也是非常的吃力。還好紀秋蘭不顧一切的抱著他,才把武平雲托到了床邊。

    紀秋蘭從把武平雲扶進了屋內,就從正面抱住了武平雲的腰。兩個人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蹭到了床邊。

    當紀秋蘭的雙腿碰到了床沿,就順勢倒在了床上,並把武平雲緊緊的抱在懷裡,毫不留情的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紀秋蘭此時也緊張得要命,她在武平雲的耳邊輕聲道:「武堂主,您這樣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如何能夠起身呢?」

    她這樣試探性的問著,可是武平雲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耳邊不知是什麼東西在呼呼的噴著熱氣,弄得自己有些癢。

    紀秋蘭等了一會兒,見武平雲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這才確認他真的是喝醉了。她抱著武平雲身體用力一翻,就騎在了武平雲的身上。然後迫不及待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武平雲是醉了,他靠著自己僅存的一點力氣抬起了手臂,來回的撫摸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大肉坨。

    經過了好一番的摸索,武平雲終於確認了。此時在自己身上趴著並對自己進行猛烈攻擊的,是一個極其豐滿的女人。

    而紀秋蘭根本就沒在意武平雲怎樣去想,只是瘋狂的進行著自己的動作。時間不大,香汗就濕透了她的衣服。

    紀秋蘭也顧不得許多了,她極速的撕扯著兩個人的衣物,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撕碎一樣。

    當兩個人完全的赤膊相見之時,紀秋蘭就把僅剩下的一點羞愧全部拋到了腦後,現在留給她的只有抓緊時間,讓自己積壓了多年的柔情,盡情的去奔放。

    武平雲開始感覺到了異樣,畢竟兩團肉毫無間隔的貼在一起,要遠比隔著衣服更讓人覺得柔情似水。

    紀秋蘭讓自己完全伏在了武平雲的身上,一頭秀長的烏雲密不通風的蓋著武平雲的臉。從她的口中噴出來的陣陣熱氣,讓武平雲感覺有些窒息。

    武平雲試圖把身上的女人推開,卻使不出什麼力氣。那雙放在紀秋蘭胸前想要推開她,卻顯得像是撫摸一樣的手,反而讓紀秋蘭更加的對武平雲充滿了渴望。

    兩個人經過了好一段時間的肉搏,正當紀秋蘭的興奮程度達到了一個全新階段的時候,她便緊緊的抱住武平雲,想把他再次弄到自己的身體上面來。

    可是當他抱住了武平雲的後背時,就摸到了那把**冷冰冰的悲冥寶劍。那把悲冥劍是刺骨的涼,她的指尖剛剛一碰到,馬上全身打了個冷顫,嚇得她趕忙收回了手。

    紀秋蘭真的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麼,不過那種感覺還是讓她覺得不寒而慄。她的雙手貼著武平雲的肌膚再次滑動,她想要確認一下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

    她的雙手始終沒有離開過武平雲的皮肉,當她的指尖再次滑動到悲冥寶劍上的時候,又是一股寒氣無情的襲來。

    紀秋蘭被嚇壞了,在極短的一瞬間,她全身的慾火就被強行的消退,接著整個身體開始抖動了起來。她現在不能確定,這抖動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那個物件的寒氣在影響著自己。

    別看武平雲在爛醉之時,對其它的事都不甚關注。但是自己背後的那把悲冥寶劍,還是讓他時刻充滿了警覺。當悲冥劍兩次被人觸碰的時候,武平雲掙扎著讓自己清醒了好多。

    他努力的睜開眼睛,藉著暗淡的夜色看去,原來一個女人光溜溜的騎在自己的身上。武平雲怒睜著二目喝道:「滾!」

    紀秋蘭本來就害怕,當她看到了武平雲像是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時,就更加的害怕了起來。

    她翻身從武平雲的身體上跨下來,然後藉著夜色的掩護,胡亂的穿好了衣服,之後奪門而出。

    當室內的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武平雲就感覺到酒力再一次衝了上來,讓他實在是難以睜眼。於是他又倒下了身體,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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