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少傾派來的下人那知道了菱歌病了的消息,連忙跟著下人去『請』太醫了,兩個人架著太醫,一個拿著工具箱。就這麼飛奔向紙醉金迷。
而菱歌也穿好衣服了,在莫少傾大手的溫暖下,疼痛好了一些。可還是痛的冷汗直冒。
很快御醫就來了,把脈、開藥。結果才發現這讓自己大半夜的被人從家裡架來的女子只是因為氣血不暢,腹痛難忍才把自己請來的。
頓時一口鮮血在嗓子眼,吐又吐不出,咽又嚥不下。真是能把人活活氣死,不過還是給開了藥。
而當事人菱歌害羞了,來個姨媽都能這麼轟動,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古代也沒有姨媽巾,真不知古人來姨媽了會怎麼做啊!
糾結加無奈啊。而趕來的太子莫可楨發現了菱歌脖子上的草莓,最為一個儲君,是不可能不懂這些的。加上一直就在菱歌身邊的莫少傾,是個男人就知道他們之前在幹什麼。
頓時臉變得陰沉沉的,狠狠的瞪了莫少傾一眼,就吩咐下人熬藥去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示意莫少傾跟他出去一趟。莫少傾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就不會有人在宵想他兒子的娘親了。給害羞的菱歌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害羞著的菱歌喝了藥,就像鴕鳥一樣縮到被子裡去了。至於那兩個男人,哪涼快哪呆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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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的菱歌就看到面前兩張放大的小臉。正事來看熱鬧的小寶以及被小寶拉來的昕兒。
一巴掌把兩個小腦袋拍了下去,
「小寶,大早上的跑娘親床上幹嘛!」
小寶沒說話,只是盯著菱歌脖子那想著,『該死的爹爹,下嘴可真快!居然就這麼把娘親啃了!哼哼,娘親也真是的,禁不起誘惑啊!』
昕兒見小寶盯著菱歌的脖子,也向那看去,發現了昨晚留下的小草莓。尖叫道:
「小寶哥哥快看,乾娘脖子被蟲咬了呢!好可憐啊。」
這話驚醒了神遊的小寶和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的菱歌。聽到這話,菱歌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雖然沒有真的做完。可也**不離十了啊!那個該死的王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調戲我!該死的混蛋!
想著眼裡冒出絲絲的怒氣嚇壞了剛剛進門的花瑾邪。看到菱歌的脖子,吹了聲口哨,調笑道
「哇,小歌兒,你們昨晚是**麼,這麼激烈?」
惱羞成怒說的應該就是現在的菱歌了吧,只見她怒極反笑。掀開被子就這麼站了起來,惹得身經百戰的花瑾邪臉紅了。正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就見菱歌小手一甩。
一道白色粉末就飄到他的身上,隨後一道哀嚎傳來。
「好癢,好癢,菱歌我錯了。我再也不調笑你了啊!給我解藥吧!」
(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為小花花默哀!阿門菱歌:恩?你再說一遍!小愛:額。老大,人家什麼也沒說啊~~~)
花瑾邪哀求道,
「沒事的,死不了人。這藥的效果只有一個時辰,忍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