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不該說的話 文 / 星河小船
李過正陪著李自成與張獻忠等人說話，突然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叫。
眾人望了過去，只見黃秀提著一把刀，刀尖上帶血，而張定邊則倒在了黃秀的腳下。
刷刷刷！各個頭目的親兵都迅速的抽出刀來，以防不測。
「放下刀！」「都放下刀。」各個頭目都吆喝起來，親兵們收起了兵器。
「怎麼回事？」李過和眾頭目趕到黃秀的身邊。有著神醫之稱的老神仙尚炯也趕了過來，查看張定邊的傷勢。
「他···他···。」黃秀見李過發怒，有些害怕。
「說話！」李過照著黃秀的屁股就是一腳。
「他看出我是女的了，他還想非禮我！」黃秀說道。
「什麼？」李過火了。雖說農民軍時有發生凌辱民女之事，可那是對外進行劫掠，但是在農民軍內部還是有些不成文的規矩的，如朋友妻不可欺之類的。
但是李過轉念一想，也不對，那張定邊也只是個親兵，在這麼多人面前敢非禮撒潑？
即使張定邊是有點過分的舉動，現在人被黃秀砍翻在地，生死不明的，怎麼說黃秀出手也是太狠了。
想到這裡，李過對著黃秀罵了一句「滾回去！等老子回去不收拾你！」李過的想法很簡單，萬一張定邊被黃秀砍死了，張獻忠肯定不幹，說不定還會發生衝突，還不如讓黃秀回到自己的營房，能受到保護。倘若張獻忠要人，不給！李過把自己的每個手下都看得很珍貴，要保護好他們！再說，李過絕對是個護犢子的主。
李過轉向張獻忠，並沒有親熱的呼喚，而是叫著張獻忠的綽號「八大王！這事你看怎麼辦？」一副很是占理的模樣。
張獻忠等人還未反應過來，這事說來也就是狡猾的曹操羅汝才發現黃秀是女人，然後告訴張獻忠的。其餘的農民軍頭領大多沒想這等小事，但是張獻忠以為所有人都知道天天睡在李過屋裡的黃秀是女的。既然大家都知道黃秀是李過睡的女人，張定邊去**，自是活該倒霉。
這時，隨軍的醫生檢查了張定邊身上的傷口後，站起了身，告訴大伙，那張定邊沒什麼大礙。因為綿甲穿的厚，張定邊躲閃的快，黃秀的刀只是刀尖將張定邊胸膛割開了淺淺的一道口子，張定邊躺在地上，只不過是嚇昏了過去。
見自己的人沒事，又覺得自己這邊不佔理，張獻忠哈哈大笑了起來，叫著李過的字說道「補之，算了，你別生氣，又沒發生什麼，這小子又受到了懲戒，就不要不依不饒了吧。」
「好，就依了張哥。」李過給了張獻忠面子。
「走，去開會！」張獻忠和曹操向縣衙內的大堂走去。
李自成和劉宗敏等人落在了後面。
「我說黃秀這小子怎麼怪怪的，原來是女的。」李自成此刻方才恍然大悟。
「補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娶了個小妾也不告訴大夥一聲，難道是不想請大伙吃酒麼？」劉宗敏哈哈的笑著「另外，怎麼不給弄見漂亮的衣服穿穿，穿身綿甲幹嘛？現在想起來，你的眼力還真不錯，黃秀那女子好看！」
「誒，補之做的對，我仔細看過那個黃秀，模樣倒真是俊俏，只不過穿上男裝少惹麻煩。」田建秀其實也看出黃秀是女的了，不過田建秀性格綿順，不肯多說。
李過想分辨自己和黃秀是清白的，可是還沒等解釋，已經有人來催了，眾人趕忙向縣衙內的大堂走去。
真的好看？李過琢磨著眾人對黃秀的誇讚，自己怎麼沒注意到呢，不行，回去仔細瞧一瞧！
會議的主要內容不過是面對曹文昭部打還是不打，各個頭目吵翻了天。
以白玉柱為首的是不必打，曹文昭在那裡就在那裡，又能奈我何，試想一下，哪個明軍的將領那個不是剋扣軍餉，等明軍的士兵沒了錢糧以後再說，到那時，即使明軍士兵不嘩變，戰鬥力也會下降的，到那時再打。
而以王自用為首的是主戰派，打！這麼多農民軍用人堆，也堆死他曹文昭了。名將又如何，李過前一陣子不是殺了曹文昭一個千總了嗎。
李過自然是主張戰鬥的。
可是扯來扯去，會議沒談出什麼眉目，一直扯到晚上喝了酒，便解散了。
李過搖了搖頭，走回營地。
看著自己屋子裡的燈還亮著，李過猛然想起黃秀來，今天要好好看看這小妮子，這小妮子在幹什麼呢。
劉體純見沒什麼事，便離開了，臨走對李過說了一句「哥，身體要緊。」
「滾！」李過罵了一句。劉體純快速走開了。
···
「爺，您回來了，我去給你打洗腳水去。」黃秀見李過進屋，忙活起來。
「嗯。」李過點了點頭，仔細打量著黃秀，不錯，真是好看，以前是自己眼拙了。俗話說，最好的往往是身邊的事物，而又最不易被人察覺。這話說的有理。
黃秀就是這樣的。剛救下黃秀的時候，黃秀當時雖說是面黃肌瘦，李過也認為她是美人坯子，只不過是營養不良。現在雖說不能吃上大魚大肉，但是能吃飽，漸漸的黃秀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透過那粉嫩的脖子，想是黃秀的肌膚應該也是白淨細膩。
黃秀身上的綿甲也不像其他士兵的綿甲臃腫拖拉，自己將綿甲剪裁的很是合體，胸前小兔一樣的隆起卻是怎麼也遮不住了。
黃秀打好水，試了試溫熱，將盆放到李過的腳邊，脫下李過的靴子和襪子，捲起李過的褲腿，將李過的腳放在水裡。
李過頓時感覺渾身一陣酥麻，奶奶的，往天怎麼不是這感覺呢？
黃秀見李過盯著自己，低下了頭「爺，你是怪我白天用刀砍人？」
「是，我是怪你，不過我怪你下手不夠狠，那麼近，怎麼沒一刀把他剁了！」李過希望自己的人都是虎狼之師。
「我記得了，以後我改。」黃秀見李過沒說她，高興起來。
「黃秀。」李過看著黃秀「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跟著我東奔西走的亂穿，你就不怕我是壞人，我要是對你有非分之想怎麼辦？」李過用手摸著黃秀的頭髮。（http：／／.）。李過心想，奶奶的，這麼好看的美人一直在身邊，真是耽誤青春，不行就收了吧。
李過暖烘烘的大手摸到黃秀頭髮的瞬間，黃秀的身體僵住了。黃秀的心砰砰的跳，其實只要李過要她，黃秀是千肯萬肯的。可是李過現在問自己、說要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怎麼辦？難道自己就說依了你？這話羞死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出口的。
於是，黃秀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我知道爺是好人！」
正準備將手伸進黃秀脖子的李過停止了動作，娘的，好人！再要如何如何的動手動腳就不是好人了。李過歎了口氣，收回了手。
「黃秀，如果以後你相中了誰，跟我說一聲，我會體體面面的把你嫁出去的。」李過也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光當！一聲。黃秀重重的將洗腳盆頓了一下，水從盆裡濺出來，濺了李過一身。
「休想把我嫁出去，除非我死！」黃秀氣呼呼的站起身，掉頭走出了屋子。
「奶奶的，全營官兵就你敢跟我甩臉子！」李過罵道「喂，黃秀，擦腳布呢？」李過喊著。
黃秀轉身回來，重重的將擦腳布摔在水盆裡，坐在炕上背過身不理他。
李過卻高興了，這小妮子心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