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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六十一章 那就要講點證據了 文 / 萬矣小九九

    作為一個陣營的隊長,對於誠信這樣的問題,肯定要義正言辭且積極正面的回答。

    但是法念和李寒內心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凌天問這個問題的意義是什麼。他們兩個還就不相信凌天會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所以他們兩個對望一眼,都沉默了,誰都沒有開口。

    「看來我的這個問題真的很深奧啊,連兩位隊長都回答不出來。」凌天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馬上回了一種語氣,說:「還是……還是兩位隊長不屑於回答我的問題呢?」

    人群中也頗有微詞,凌天說的誠懇,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多麼回答不出來的問題,但是兩個隊長一直選擇沉默。這樣在場的觀眾有些不明白了。雖然大家也覺得凌天這個問題有些弱智。

    李寒無奈,作為第一陣營隊長的他必須要開口了,說:「凌天師弟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水平,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誠信對於每個人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呢?」

    凌天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正所謂人無信則不立,誠信乃是立根之本。但是有些人總是不能想出其中的癥結,選擇了一條偏離了正道的路途。就如同魔族中人,他們就沒有什麼誠信可講,他們所追求的是利益,誰給他們的利益大,他們就與誰在一起,這種行為也是為我正道眾人所不恥的。」李寒亂七八糟說了一通。

    凌天算是看出來了,李寒這是避重就輕,拿魔宗的人出來墊背。但是凌天不會讓他那麼輕易就矇混過去的,說:「所以李寒隊長的意思是,誠信是人立足之本,如果不守承諾就和魔宗那些人無異,對嗎?」

    李寒沒想到凌天還要逼問一句,他也知道如果再打馬虎眼凌天的言辭可能會更激烈,再加上一個隊長對誠信這樣的問題總是含糊其辭的話,別人也是有看法的,所以說:「是的。」

    凌天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點點頭,又轉向法念,說:「那法念隊長是什麼想法呢?」

    法念見李寒這麼說了,也說:「我也和李寒隊長的看法差不多,信則達,不信則不立。丈夫一言許人,千金不易。」

    「法念隊長說話太深奧,我不太聽得懂。」凌天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著法念,說:「法念隊長的意思是不是誠信對人很重要,沒有誠信的人就豬狗不如,活在世間根本就是浪費糧食。就算給你一萬顆靈石,你也不會因為違背誠信就變成那種貪婪無比且豬狗不如的人?」

    法念的臉色有些難看,咬了咬牙說:「粗俗!」

    「我書讀的少,沒有法念隊長那麼有文采,但是話糙理不糙,法念隊長應該是這個意思吧!」凌天問。

    法念寒著臉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是該說一說我們打賭的事情了。」一股笑意漸漸爬上凌天的臉頰。

    大家一看要進入正題了,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起來。

    「很好,凌天師弟拖了這麼久終於願意談論正經事了,」法念說:「那我們就來算一算凌天師弟到底要出多少靈石吧?」

    凌天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帶著笑意。

    「凌天師弟先與李寒隊長打賭,此處凌天師弟要輸一千靈石,」法念說:「後有與我打賭,按照約定,你要輸給我五千靈石。如果我收下這五千靈石,凌天師弟還要給我一萬靈石。可對?」

    凌天點點頭,說:「沒錯。」

    「很好,那還請凌天師弟將賭約付了吧!」法念說。

    其實李寒和法念此時內心有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因為凌天一直表現的很從容,他們就怕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將幫凌天一把,但是為了自己和陣營的面子,又不能讓凌天這麼輕易的成功。

    很有可能會出大事!

    但是他倆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是誰給凌天那麼大的信心讓凌天下後來那個一萬靈石的賭約。

    而其他看熱鬧的人則是更加期待了,都期待著凌天拿出什麼大招來能夠讓這個兩個隊長吃虧。也有很多人像李寒和法念一樣,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凌天到底有什麼後招。

    凌天沒有回答法念的話,從空間戒指裡面取出所有的靈石,具體有多少凌天也不知道,用袋子裝好,扔在了地上。

    法念一瞇眼,對凌天這種把靈石扔在地上的行為很不爽,難道要我自己去撿嗎?但是想到凌天鬼主意特別多,就放棄找凌天麻煩的念頭,只是說:「凌天師弟,這靈石的數目有些不對吧,這裡最多只有六千靈石,還有九千靈石去哪裡了?」

    凌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法念笑。

    流星看著凌天的笑容,打了個冷顫,跟旁邊的清雲說:「師兄,看凌天的笑容,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呢?」

    清雲也點點頭,說:「好像有一種……說不上來!」

    「曖昧!」這時候元永.康插了一句。

    「對對對!」清雲說。

    流星嚥了一口口水,說:「你們說凌天的腦子會不會真的被打壞了,所以現在才這個樣子?」

    三人對視一眼,打了個冷戰。

    楊秋紫和李明月掩嘴笑的很開心,因為她們倆知道他們仨這是**裸的嫉妒,因為從凌天的眼神裡她們看出來凌天馬上就要發大招了。所以每次到這個時候,他們仨都要私底下損一損凌天。

    「笑些什麼?」風鈴兒見兩人笑的那麼開心,問。

    她們倆也不知道怎麼跟風鈴兒解釋,想到以前的情景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風鈴兒則是滿頭霧水。

    法念見凌天不說話,看了一眼李寒,兩人眼神一交換,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凌天一定在等某些人,等那個能夠翻盤的人。

    法念開口說:「凌天師弟一直不說話,這是為何?」

    「是啊,凌天師弟,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如我們盡快了結了這件事情如何?」李寒也開始逼迫凌天。

    凌天一笑說:「你們不用多想,我沒有拖延時間,也沒有在等哪一個人。」

    法念和李寒一皺眉。

    「既然你們著急出醜,那我們就來捋一捋。」凌天說。

    法念和李寒看著凌天目光中的寒意,心中一凜。

    「當初,李寒隊長故意和我大師兄張一涵找茬,說什麼比賽的時候可以借我們幾個人,當時囂張跋扈的樣子我還清楚的記得。」凌天說。

    李寒臉色也不好看,沒想到凌天竟然竟然在此時說這件事,說:「凌天師弟有些誇張了吧?」

    「誇張?我想並沒有。」凌天說:「否則我怎麼會迫不得已跟李寒隊長打這個賭呢?我一個剛入院的弟子,要不是受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怎麼敢跟第一陣營的隊長打賭?」

    李寒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而且現在他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正話反話都讓凌天說了,他能說什麼。

    「更可笑的是,李寒隊長不禁囂張跋扈,而且自信心爆棚。打了賭不說,聽我說了幾句恭維的話,還頗具關懷精神的說,如果我輸了就不要我的賭金,不想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凌天這句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丟入了人群中。

    李寒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快滴出水來,他不記得到底說沒說過這句話,如果真的說了這句話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但是此時此刻,李寒的內心卻是很堅定的。

    打死也不能承認說過這句話。

    只要李寒抵死都不承認,凌天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法念也是看向李寒,李寒示意他沒事。法念這才放下心來。如果李寒承認了,那法念就要哭死了。

    張一涵也盡力在回憶當天發生的事情,但是時間有點久了,而且只是一句話而已,確實也記不清到底說過沒有。

    「李寒隊長,你不會想否認吧!」凌天先開口將李寒想要直接反駁的路給堵死了。

    李寒收拾起表情,換上一副笑臉說:「凌天師弟,東西不可以亂吃,話也不能亂說,要知道口水是可以淹死人的。不是我想否認,我是真的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啊!」

    凌天一臉憤懣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是的,說:「想不到作為第一正營隊長的你,竟然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我自然會承認,」李寒說:「但是我沒有說過的話,凌天師弟讓我如何承認呢?凌天師弟不會是想用這樣耍賴的辦法,來逃脫賭約吧?」

    「你明明就說過!」凌天大喊道:「當時在場的每一位蜀山陣營的成員都可以作證!」

    李寒見凌天著急了,心下更安穩了一些,說:「凌天師弟這就是說笑了,蜀山陣營的成員可以證明我說了那句話,那麼天罡陣營的成員也可以證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這應該聽誰的才好呢?」

    凌天臉色一下就黑了,憋了半天說:「李寒隊長你確定你沒有說過這句話?」

    「我確定!」李寒說。

    「我再問一遍,你敢以人格發誓嗎?」凌天咬牙問。

    「我敢!」李寒說。

    凌天聽了這句話,突然笑了,說:「那我就需要拿出一點其他的證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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