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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齊媛的話引來了姜黎離的一陣底笑,這不笑還好,一笑,讓齊媛把目光全部都聚焦到了姜黎離的身上,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絲的厭惡:「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我李府?你又笑什麼,憑什麼笑?」
姜黎離眼光涼涼的在齊媛的身上打量,長得確實不錯,四十多歲的人很水潤,保養的很好,可是那副尖嘴猴腮的刻薄的臉,還有她目光裡透露出的靈魂的陰狠的一面,怎麼也掩飾不住。
最主要的是,她眉心的那一抹怪異的紅暈。
「姐兒願意笑,管的著嗎,今天姐兒給你明說,姐兒就是笑你傻。」
「你說什麼,你是誰,憑什麼在我李府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狗東西。也配在這裡叫喚。『齊媛怒了,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說自己傻。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著就要喊家丁把姜黎離趕出去。
李茗薇見過姜黎離,知道是拂影公主,忙的就想攔住齊媛,誰知齊媛壓根沒理她,衝著外面就喊人。
馬上就有一排家丁跑了過來,手裡棍子什麼的拿的甚是微風。
「我看誰敢碰本宮一下。」姜黎離輕笑,卻有一股無形的威力,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態,忍你怎麼模範也是無用。
『本宮是當今拂影公主,你們好大的狗膽,連本宮也敢拿!誰給你們的膽子和權利!『姜黎離聲音不怒自威,在齊媛出現的時候,她就準備動用她的終極武器,仗勢壓人。
聽見拂影倆字,齊媛的腿忽的軟了,早在沒有來帝都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拂影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馬上跪倒在地上,磕頭如同搗蒜『民婦不敢,民婦不敢。冒犯了公主,還望公主贖罪。『
姜黎離不看跪在地上的齊媛。這種女人狗眼看人低就該給她點教訓,不然壓根長不了心,冷笑道:「你在養暗心蠱的時候,把蠱交給你的人難道沒有跟你說,暗心蠱的母蠱與子蠱是互相依賴生存的嗎?如今,暗心蠱的子蠱已經被我踩死了,你的母蠱,還有什麼用呢?」
齊媛渾身一震。目光裡露出意思詫異,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當看見地上的那一團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承認。
『公主莫要冤枉民婦,您說的,我完全就聽不明白。什麼暗心蠱?」
姜黎離吹了吹指甲,惋惜的搖搖頭:「看來,你對蠱的瞭解還不夠啊。本宮就給你上一課吧。暗心蠱的子蠱和母蠱相互依存,子蠱死了。母蠱也要死。而用身體豢養母蠱的人,母蠱在她的體內寄生,與她的生命也連接在一起。母蠱要是死了。人也活不了了。反之,人死了,蠱,自然也活不了了。」
姜黎離瞇著眼看著齊媛,斷定齊媛自己也不知道養了暗心蠱的代價。也許,她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被她揭穿,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下去。
齊媛只是一個清樓女子,並沒有經過特殊的養蠱的處理方法,她養了暗心蠱。又用暗心蠱來禍害夏如畫。
最後,夏如畫死了。暗心蠱就會從舒城的體內離開,然後……
姜黎離眼睛瞇了瞇。原來關係在這裡,暗心蠱蠱一旦離開了先寄宿的人體,再到另外的一個人體之中,就會成為病毒傳播。
看來,這個背後的人不簡單,如果推算的沒錯,就是雲翎地宮的人,只是他這一招,未免太過浮誇。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整個寒商,估計就會垮台,可是他忘記了寒商還有個毒醫花瀧,有花瀧在,這世上沒有任何蠱毒可以在這裡橫行。
齊媛壓根一點也不相信姜黎離的話,她只會認為姜黎離是在炸她,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
『公主說的話很奇怪,我一句也聽不懂。」
對於齊媛的裝傻,姜黎離早已在意料之中,如果她馬上承認,這才不正常。她聳聳肩,不在說話,也不做任何的辯解。
齊媛,是活不了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玉水突然說話了。
「夫人,公主說的話,都是對的。你,快要死了。」
玉水的性子本就清冷,平時又有些孤傲,加上他不喜歡齊媛,說出來的話,也就清清冷冷,不帶一絲的溫度,就像,從地獄裡刮出來的一陣旋風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最關鍵的是,這位道長在寒商都是出了名的神,他若說一個人死了,那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而他剛剛開口。
齊媛要死了。
李千嬈在一邊用力的握住姜黎離的手,緊咬下唇,下唇都要被她咬破了。
姜黎離向來心狠手辣,冷笑:「像這種為了多家財,家產,不惜用生命去謀害你娘,再去謀害你,沒什麼好惋惜的。」
姜黎離替李千嬈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亂的衣衫,「千嬈,今天給你上一課,對待那些對你狠的人,你要百倍,千倍的還給他們。不然,還以為你好欺負是軟柿子了。她今天謀害的要是我,她的下場這麼可悲,我一定會放炮竹慶祝的。多歡樂的事啊,是吧!」
姜黎離說這些涼颼颼的話的時候,都是面帶著笑意,特別是說道齊媛下場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別提多麼蕩漾了。
好像,這真的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一樣。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有些愕然,早就聽聞拂影那丫頭心狠手辣,如今一看,果然是心狠如斯。
李千嬈已經完全的忘記了要替齊媛感到悲傷了,一張小嘴張成了o型,怎麼也塞不住。
李茗薇蹦達出來,扶著臉色蒼白遙遙欲幌的齊媛,瞪著姜黎離:「拂影,這裡是我李府,不是你行歡府。我們是寒商的大臣之家。你來了這裡,欺負我們一家人。拂影,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跟本宮談王法?」姜黎離諷刺的笑起來。端起桌子上的一杯上好的鐵觀音,慢悠悠道。「本宮就是王法,今日本宮就是仗勢欺壓你們,又當如何?」
姜黎離喝著一口茶,全身都是暖洋洋,對於這樣的賤女渣女來說,講道理不如直接來硬的,說多了就是廢話。
玉水瞇著眼打量姜黎離,這丫頭這世不緊闖禍的本事增加了。就連心腸也狠了不少。
站在一邊的李茗寒臉色陰沉的來到了姜黎離的身邊,面色如同烏雲覆蓋的密佈,他伸出修長的手,對著姜黎離用力一推。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姜黎離的肩膀,就被一雙大手抓住。
「李少爺這可是要謀害當朝公主?」
玉水面無表情,明明剛才還站在十步之外的距離,一下子,就到了李茗寒和快來了的跟前。
李茗寒臉色難看,他站在一邊一直沒有吭聲。靜靜的觀察著,今天的一切,都是姜黎離的搞出來的。肯定不是李千嬈。
李千嬈要是有那個本事把空聞請過來,早就已經請過來了,不會等到今天。
空聞一向不喜歡麻煩,自然也不會主動來他們家出診,一切,都是因為姜黎離。
李茗寒是這些人裡最冷靜的,空聞的話早已讓齊媛回不過神來,因為這蠱,是李茗寒給她的。李茗寒可沒有說過,這蠱下了。夏如畫死了,她也要死的話。
李茗寒看著玉水。目光凶狠:「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未免管的也太寬了。『
玉水的表情依舊冰冷,呲笑『你們的家事我不管,但是你謀害當朝公主,就可滅你滿門。」
這句話,大概是玉水說過最得瑟的一句話了,一句謀害公主,就可滿門抄斬。這一點,李茗寒不是不知道,但是他自有逃命的方法,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姜黎離繼續說下去,只是沒想到空聞也會參與進來。
姜黎離淡淡的打量著李茗寒,這個人,不簡單,心悸和城府都很深,最關鍵的是,他還很危險,夠陰險,所有小人應該有的性格,他都有,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
李茗寒冷冷的看著這屋裡不請自來的姜黎離和玉水,冷冷的道:「微臣家裡還有事情,微臣恭送公主。」
姜黎離正準備說什麼,卻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是我邀請他們來的,你沒有權利趕走他們。」
說這話的,是李千嬈。
以前,李千嬈都不敢正面面對李茗寒這個人,因為李茗寒給人的感覺太恐怖了。可是今天,她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覺得,這才是她一直以來應該做的。
「你?」李茗寒瞇起眼,危險的看著李千嬈。
此時,李千嬈已經打破了內心的恐懼,完全的不再害怕他了,勇敢的小臉高高的仰了起來:「是的,我娘病重,我請公主和神醫來看看娘,不可以嗎?」
「你有經過我的許可嗎?」
「請大夫來看看娘的病情,需要經過大哥的許可嗎?」
「當然,因為我是未來李府的掌家人。」
『我想你搞錯了,我才是李府的嘀長女,你們見了我是要下跪行禮的!平日裡不與你們計較也就算了,如今你們竟然已經爬到了我的頭上,李家的規矩,是該好好的立一立了。」
李千嬈不卑不亢,勇敢無畏,李茗寒身上的那些魄力和威脅,對她來說,已經徹底沒用了。
因為姜黎離說的對,一味的退讓只會讓別人以為她是軟柿子,最後,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了親人。
既然李茗寒他們對她無情,容不下她,她又何須容忍?又何須卑微的祈求和平的降臨?
既然和諧不能共處,那麼,這場戰鬥,她要自己打響,她有這個能力,肩負起她想肩負起的一切。
李茗寒心中詫異,對於李千嬈今日的變化,他暗暗看在心中。只不過,李千嬈的反抗,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