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確實爽過,不過不是拂影。」
「你怎麼知道不是她?」
「我剛剛才看了場活『春宮』,雲翎跟人在床上做得熱火朝天,那小女人在旁邊看得眼都不眨,直到看累了,才打了個盹。」
雲瀾想到剛才在那間大室的窗外,看見拂影直勾勾看著人辦事的認真模樣,眉梢輕輕一挑,天地間能有這樣厚臉皮的女人,恐怕只得她一人。
華韻嘴角抽了一抽,仍想掙扎下地,身體卻越來越麻痺,很快眼皮也變得沉重,最終眼皮一沉,人事不知了。
雲瀾感覺背上的止燁陡然一沉,知道藥性到了,苦笑了笑,「真是苦差,這錢真是越來越難賺。」
背著華韻,高一腳低一腳的摸下山。
停在山腳的馬車車簾揭開,玄芷伸手出來,幫雲瀾把華韻拽上馬車。
「你收的酬金,得分我一半。」
「我把他丟回山上,你扛他下來,我就分你一半。」雲瀾白了他一眼,體力活全他一個人做了,這小子只搭把手就想分錢,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等這渾小子醒來,多半是要去揭花瀧的皮的。」
「這你不用擔心,早上的時候,我看見花瀧正吩咐人收拾東西,多半是借外出採藥出去避難了。」玄芷坐上車轅,拿起韁繩,『駕』了一聲,包了蹄子的馬拉著馬車無聲無息地駛進黑夜中。
雲瀾眼皮一跳,身子一晃,突然飄下馬車。
「你又要做什麼?」玄芷慌忙拉住馬。
「我也出去避避。你這傢伙送回去。」雲瀾話沒說完,人已經去得沒了影子。
玄芷回頭睨了眼車簾子。心頭發慌,恨不得也找個地方遁掉。
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說什麼也不能丟下車裡人事不知的傢伙。
暗罵雲瀾沒義氣,硬著頭皮打馬狂奔,只盼能早點回去,還能擠出點時間遁走,等這傢伙氣消了,再回來。
想著自己屋裡的那些沒辦法帶走的寶貝古董,多半要被華韻發氣砸掉,狠狠地肉痛了一回。
一手拉韁繩,一手拿出小算盤。算著那些古董值多少錢,越算越心痛,這筆賬得算到拂影頭上。
雲翎抱著她穿過一道長廊,進入一個別緻的花園,花叢半掩中有一個涼亭,涼亭外懸掛著輕紗,隨著晚風輕拂。
涼亭裡的石桌上擺著長琴,琴邊香煙繚繞,讓姜黎離想起《倩女幽魂》。
說的好聽是詩琴畫意。說的難聽就是鬼氣森森。
雲翎把她放在鋪著厚厚的大紅波絲長毛地毯上,一手攬著她,一手輕撥桌上長琴,試了幾個音。「帶著琴,我們去檀香山。『
這大半夜的,姜黎離雖然不知道這禽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付這禽獸,你只能順毛。不能逆,不然你絕對的得不到好果子。
雲翎拿起桌子上的古琴。上了之前的豪華馬車,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雲翎並沒有讓隨從跟著。
這讓姜黎離很奇怪,歪著頭看著俊美無匹的雲翎,忽然道,『雲翎,其實你長的還算不錯的,為什麼,就如此不堪呢?『
雲翎笑了,『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丫頭,困嗎?『
對於他突然得溫柔,姜黎離不明所以。
『困就睡會。『
姜黎離也不客氣的躺在美人塌上,不知道禽獸今晚抽了什麼瘋,突然走了溫柔路線,但是這依舊不能讓她對禽獸另眼相看。
見她不語,雲翎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鬼才願意,姜黎離心裡暗罵,臉上卻笑得燦爛,『自然是願意留在先生身邊的。『
『嗯。『雲翎點了點頭,伸手為她拉了拉被子。看著閉著眼眸的姑娘,心裡沒由來的一跳。
這種感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直到姜黎離睡著之後,雲翎對著她施了昏睡咒之後,才起身來到了那冰棺前。
推開棺蓋,一張儒雅絕色的臉出現在眼前,雲翎伸手摸了摸南玉冰涼,脈動虛弱的手,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似是歎了一口氣,才繼續道,『南玉,你說,我找了曼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有過悸動,但是卻獨獨對她,那麼不同。『
躺在冰棺裡的人並沒有任何的動靜,清晰的可以聽見話語裡的回音。
『南玉,你一生中最掛念得女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可曾感知到?『
『你看她是多麼的不同,但是南玉,是她害了你。『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才停下。姜黎離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就被雲翎抱下了馬車。
此刻東方已經魚肚白,金色的朝陽灑在火紅色的楓葉之上甚是惹人。
一片片美麗的楓葉紅的似火,姜黎離伸手接住一片片如同蝴蝶一般下落的楓葉,分外妖嬈。
姜黎離突然想起她第一次來這裡是和雲瀾一起,那時候那個二貨的風流之名就已經傳便了青丘。
只是那廝的字體是極好的,她依然記得當年雲瀾那幾個蘊骨天真的字體,當真是自成一家天下一絕。
想想初次見面的時候,姜黎離就直樂,雲瀾就是那麼一個深藏不露的人,你永遠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是什麼。就像在洛城,明明那麼驚才絕艷的一個人,卻屈身各種求她。
而如今在來青丘,卻是和這個禽獸。有時候姜黎離在想,到底是什麼讓他們的局面變成如今這個情形。
從開始的青丘太子妃,到現在雲瀾的未婚妻,不知不覺兩年已經過去,現在他們之前不過是相互利用的利益關係,當真是在無半分情誼。
雲翎把琴支在了地上,看著面前大紅色正裝的少女,伸手輕撥地上長琴,試了幾個音,「聽說你舞得不錯。」
以前在落花谷的時間,赫郎曾經教過她舞劍和彈琴,赫郎雖然不像花瀧那樣愛彈琴,但琴也彈的不錯,姜黎離跟在他身邊,他也就順便教了她一些。
後來,去了二十一世紀,她為了找回丟失的記憶,只要是與以前的事有關的,都會很用心地去做,舞自然也會跳跳,忘掉的記憶沒能想起來,但舞技卻長進了不少。
只要禽獸不做禽獸事,讓她做什麼,她都會盡力配合。
不等他再度開口,姜黎離道:『我會的不多,但還是勉強會兩個,想看什麼舞?『站在他的面前低頭看他,他的面容有些蒼白,嘴唇也是發白色,坐在琴前,整個人像是一個絕美的體弱少年。
「那就來曲芙蓉暖吧。」雲翎手撐了額頭。
芙蓉暖。姜黎離一征,這是一個極其香艷的舞蹈,跳的女子一般都是清樓或者侍兒,以此來引誘主人。
如果現在說不會,禽獸說不好現在就能把她就地正法了,兩害取其輕,不就是跳個舞,多大點事。
姜黎離手臂輕輕抬起,挽成蘭花狀,裹肩的長袍隨著動作微微滑下,露出了豐滿的抹胸。
精緻的鎖骨在金色的朝陽下更加的誘人,撩人的姿勢讓雲翎邪火亂竄。
伸手按琴,琴音起,配著芙蓉暖的曲調漸漸高起。
姜黎離本就穿的極其寬鬆,而芙蓉暖又是極其的香艷,這麼一跳,雪白的肩膀和充滿誘惑的大腿皆顯出於此。
雲翎看著姜黎離媚入骨頭的眼神,小腹只覺得一熱,琴聲也有些混亂。
感受到禽獸炙熱的眼神,姜黎離的動作一頓,心說這禽獸要是發情了怎麼辦,隨即又想了想,應該不會碰她。
雲翎見姜黎離的動作停下,暉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悅,低啞得聲音響起,『繼續。『
姜黎離暗歎命不好,只得在繼續跳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三千髮絲輕撩著她雪白的肩膀。
雲翎側臉看著在她肌膚上一下一下拭過的髮絲,只覺得口乾舌燥,心頭燥熱的厲害。
只恨不得把姜黎離拽過來,狠狠地壓身下,在她身上抵死的縱橫。
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想轉開眼,視線卻不受控制地往上,落在她被紅袍映紅的唇瓣上,邪火亂竄,再壓不下心頭慾念,忽地拽過正在舞著的她,把她攬進懷裡,吻上她誘惑紅艷的唇。
肆無忌憚的掠奪她的美好,心中所有渴望都在這一瞬間得到了釋放。
姜黎離沒想到這禽獸會突然來這麼一下,一愣過後,就掙扎著想要推開。
她的動作更是激起了雲翎的**,翻身將她壓入身下,伸手滑入她高聳的山峰,一手滑入她的大腿內測,找到那一處渴望已久的敏感處,慢慢的伸手揉捻。
感受到敏感處強烈的刺激,姜黎離想要使勁的推開她,卻不料這個不爭氣的身子早已經在他大手的撫摸下變的軟了起來。
雲翎長著薄繭的手,從她的高聳滑到了腰間,她的肌膚真是細滑的要命,整個身子在他的撫摸下變的極其的軟,令他再也放不開。
這麼一副天生的媚骨,想為一個人守身實在太難。
就在姜黎離以為這禽獸要感畜牲的事情的時候,突然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傳來。
禽獸的耳力是極其好的,早在姜黎離聽見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拉上了她的衣裙。將她帶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