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8章 ,鼠言鼠語,鼠頭鼠臉。 文 / 金水媚
第218章,鼠言鼠語,鼠頭鼠臉。
「如果我變成一個傻子,你還愛我麼?」鳳元宇捏了捏雪兒的臉,是真的不覺得雪兒的臉有什麼難看。
只要雪兒不難過,只要雪兒能夠開開心心,他是真的不在乎雪兒長得醜些。
但是,問完這樣的話之後,他發現自己堂堂的一個爺們,和雪兒在一起之後,卻當真變得有些愛說傻話了。
像這樣的話題,要在以往,他是一句也不會多說。可是,和雪兒在一起,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覺得無聊。
然後,不等百里飄雪答話,他就自己跟著說道:「我又怎麼會允許自己變傻?我還要讓我的雪兒依靠呢。還有我們的孩兒,我要讓他出生之後,是最幸福的孩兒。」
想他自小就沒了母妃,在皇后的算計之下長大,哪有過幸福的童年?但他的孩子絕對要幸福!他要他的孩兒和雪兒成為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你說我們的小瑞瑞麼?」百里飄雪一聽鳳元宇提到孩子,立即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全是母性的光輝笑容。
鳳元宇見百里飄雪終於情緒好轉,心結顯然也解開了,這才問她,那日她經歷了什麼?
百里飄雪回憶起那天的事情,說到那個奇怪的女人時,問道:「小七,那個女人呢?你後來有沒有追到她?」
鳳元宇搖了搖頭:「沒有。那女人的武功極高,而且招式極為怪異,很像西楚國的西楚劍。我懷疑她是西楚派來我東漢國的細作。」
「西楚劍?」百里飄雪被這劍名雷懵了。
「劍術倒是其次,關鍵是那女人的易容術太過高明,不知道她下次會以何面目出現。所以,雪兒,你以後絕不能自己單獨出門了。」
鳳元宇沉疑著,想到那女子的易容術,當真是維妙維肖。
那天,要不是那女子身上的香精味太過濃郁,而他又一向對花粉過敏的話,他還差點兒就著了她的道。
但是,此刻想來,那女人倘若是西楚的人,她為何要對付他們?他潛伏在東漢國多久了?和誰有關聯勾結?
「我起初還以為她是皇后呢。就算她不是皇后,也和皇后有關係。因為,在她身邊的黑衣管事是皇后身邊的太監范錫文。」
百里飄雪說到那個bt的女人和太監范錫文,立即恨不能殺了他們。他們對她的設計並不像臨時的,而是象蓄謀已久的一個局。
而想到此事和皇后有關,他們就會想到鳳元尊的出走。
鳳元尊為何要出走?他究竟去哪了?世人都說龍生龍,鳳生鳳。但是,鳳元尊和皇后娘娘卻有著南轅北轍的性格。
如今,他的太子之位又被皇上廢黜了,而小七上位,皇后和外人勾結來對付他們,這讓鳳元宇和百里飄雪都有些心有慼慼然。
····
李湘琴被鳳元宇趕出屋子後,心裡著實不憤。她瞧著門外,窗口到處都是鳳元宇的侍衛,想偷聽一下他們說什麼,又怕有失她郡主的身份。
原以為鳳元宇要找到百里飄雪會有一段時候,她可以趁此機會勾引鳳元宇。
哪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百里飄雪?那她還有什麼機會?
但是,她想到百里飄雪易容後的那張臉變得那麼普通,一直就想不明白,百里飄雪為何不認鳳元宇?
想來想去,她認為一定是她被毀容了!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突然,遠遠地,她發現三公主這時候才悶悶不樂地走回來,低頭想了一會,就迎面將三公主拉到一個沒人的花叢中去。
三公主不耐煩地甩掉她的手,撣了撣衣袖,沒什麼心情地問道:「你拉本公主來這裡做什麼?」
李湘琴神神秘秘地,故意在三公主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哎,你不覺得,百里飄雪的易容很奇怪麼?她見了太子還不願意相認,作了一個古古怪怪的名字出來,叫什麼古念萋!你不好奇她為何這麼做?」
「有何奇怪?她不想讓人認出她來,易個容不行麼?在江湖上行走,難道她要高聲地說她是太子妃?」三公主追不到自己的母后,心裡正難受得緊,一點也不想和李郡主拉拉扯扯。
李郡主冷哼一聲道:「我懷疑百里飄雪被毀容了!你不想瞧瞧她的臉麼?」
三公主的母妃就因為被毀容而失寵失蹤。剛才那個幽蘭宮的宮主是不是她的母妃?她正為此事而難過,這李郡主卻偏偏來跟她說什麼毀容,這剛好就觸動了她的心病。
所以,一向和李郡主還算臭味相投的三公主挖苦起李郡主道:「怎麼了?太子妃要是被毀了容,你又有什麼好瞧的?你不是一心一意只想著原來的太子元尊哥哥麼?難不成,你已經移情別戀,又愛上我七哥哥了?」
李郡主也正因這事惱羞成怒著,不禁在花叢中摘了一朵花,狠狠地丟掉了,還在花上踩了幾腳才說道:「這個……也不是啦。但是,皇上已經將我指給了太子爺做側妃,就算我原先是想著尊表哥的,還能抗詣麼?」
三公主冷笑一聲道:「我七哥哥不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拒絕了立你為側妃麼?你以為你現在已經是七哥哥的側妃了?如若你真心喜歡尊哥哥,你又何必在意太子妃的臉,那又關你何事?」
李湘琴被三公主諷刺得臉上極為難看,扭尼強辯道:「我有說關我的事麼?我只是覺得,她有意地不認太子爺,讓那麼多人跟著受罪,為她勞師動眾罷了。」
她才說完,猝地,一個聲音從後面的花叢中冒出來道:「那你別跟來啊!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太子爺,卻說什麼要去找鳳元尊?不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湘琴回頭一看,原來是小數魔從花叢中冒出來。他嘴裡正叼著一根草,不知剛才躲在這裡做什麼。
她剛剛才被三公主諷刺,這會兒還冒個小屁孩出來,不禁更是惱羞成怒道:「你為何躲在暗處偷聽別人說話?真是沒教養!」
小數魔拿掉嘴裡的一根草道:「明人不做暗事,背後不道人長短。本少爺好好兒地,本就在這草叢中睡覺,是你拉著三公主過來擾了本少爺的清夢,不是我愛聽你那鬼鬼祟祟的鼠言鼠語。」
「你說誰鬼鬼祟祟,鼠言鼠語?你敢將本郡主比作……比作老鼠?」
「呵呵!郡主麼?你以為這裡是皇宮?本少爺就將你比作老鼠又如何?你咬我?我看啊,你不但是鼠言鼠語,還是鼠頭鼠臉呢!」
「你!你站著!有本事你再說一次!給我掌嘴!」李郡主一邊說著,一邊揮過一巴掌,就想打小數魔。
「想掌我的嘴麼?哼!這世上除了小棋棋之外,還沒有人能掌我的嘴呢。」
小數魔一邊機靈地閃著,一邊口無遮攔地說道:「不過,小棋棋也不會掌我的嘴。要是她親親我的嘴還差不多。你要是想我親你的嘴,我可不幹,我嫌你的嘴臭。」
「誰想你親……」李郡主追著小數魔,想打他,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沾到。
才跟他說上兩句,忽地覺得跟他搭嘴只會讓他佔了便宜。
藍棺棋這時正好也在一樹花叢前的草地上想著,今晚她終於又可以見到古千衣了!
她正在後悔著,為何那日她沒選擇跟古千衣那一夥,反而跟到有小數魔這一夥裡來了?
這時聽著小數魔在和李郡主鬥嘴,見李郡主追過來,她手中撿了一顆小小的石子,向李郡主的膝蓋打去。
李郡主正追著小數魔,忽地膝蓋被小石子打中,「撲」地跪跌於地,手剛好抓在一棵有刺的花草上,那刺刺入手心之中,痛得她眼淚直流,叫道:「是誰?誰暗算本郡主?」
藍倌棋掩著嘴躲在花叢中偷笑。小數魔的眼角瞄到了藍倌棋的衣裙,笑道:「對啊!是誰呢?誰敢暗算代表著惡勢力的郡……主?啊!原來是一隻小懶貓!啊!不對,是一隻小兔子,小兔子比較可愛!可是,小兔子太可愛了!還是不對,她是一隻……小辣椒!我最喜歡吃紅紅的小辣椒了!」
李郡主尖叫道:「藍倌棋!本郡主知道是你!你竟敢暗算本郡主!」這一路上,有小數魔的地方就會有藍倌棋。所以,李郡主雖沒見到藍倌棋,竟然也猜到了可能是藍倌棋躲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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