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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8章 ,夫妻夜語,沐足情深。 文 / 金水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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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夫妻夜話,沐足情深。

    三公主到底是拉不下公主的架子,被李郡主如此露骨地將她的相思病抬到桌面上,而古千衣又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不禁拂袖而去,臨走時不悅道:「本公主沒你說的那麼無聊,你要古公子說笑話,你自己聽吧,本公主可要回房去睡了。」

    李郡主這下左右不是人了,這三公主也還真是難伺候啊!明明是她自己擔心藍眼美人來勾引古千衣,拉著她要來這裡的,這會兒又擺起譜來了。人人都能看出她喜歡古千衣,她再遮遮掩掩不是多餘麼?李郡主冷笑著跟出去了。

    古千衣竟然只是拱手相送,並無半點兒挽留之意。

    她們走後,古千衣本想到鳳元宇和百里飄雪那裡去跟他們說說,這李郡主和三公主倆個人還是早點送回京城的好,留在這裡她們自己不走,還當真是倆個麻煩。

    麻煩也就算了,恐怕還是倆個害人精。藍倌棋的中毒,只怕和這倆個女子脫不了關係。

    但是,推門時,他猶豫了一會之後,終於沒去。

    回轉房間,他又開始苦思冥想著,除了北嶽雪山上的雪果和狼膽之外,還有什麼藥是可以解雪兒臉上毒斑的?

    這一路上,只要停下來,他幾乎就沒睡過。

    剛才李郡主和三公主進來時,都沒注意到,古千衣的榻前一張桌面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灌灌。

    那是他一直在配製著解藥。

    每日晚上別人睡了,他就在屋子裡配藥配到天亮。所以日間趕路時,他要求坐馬車,不再騎馬。

    在馬車上,他只要睡夠了,就還是開始配藥。

    每每想到雪兒師妹的臉,他就有些恨自己學藝不精。

    從前,他也很為自己在醫界的名聲自傲,可自從雪兒的臉中了毒,而他卻沒法解毒之後,不禁什麼傲氣都沒了。

    那雪山上的千年雪蓮果只是一種傳說,如果到了雪山之後,找不到那種雪果的話,雪兒會如何,那會多麼失望和難過??

    想到雪兒臉上的毒要是不能解的話,就算雪兒能看得開,他也會為她心痛死的。

    雪兒如今是太子妃了,將來必定會生活在宮中。宮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貌美如花?

    所以,他又開始為解藥而奮鬥了。

    桔色的燈盞之下,少年的古千衣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

    如他這般的年紀,在這個時空的醫界上赫赫有名,其實已是天縱其才,世間難尋,卻從不以此自驕,已經非常難得了。

    ···

    百里飄雪本人卻沒有古千衣這麼焦急。這一頭半個月來,她只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而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對於自己的臉,如若不是顧及到別人乍見她會被嚇到,她是連面紗都不想遮掩。

    這可要歸功於鳳小七對她的呵護備至,對著她的臉,無時無刻地,都是愛意極濃的目光,沒有流露過一絲一毫的嫌棄之情。

    非但沒有嫌棄,反而因為怕小雪擔憂,所以處處小心翼翼地,反而更加賣力地討雪兒開心。

    今晚因為鳳無尊和兩位雙包胎姐妹成親,人人都去偷看鳳元尊的洞房花燭之夜。

    又因為半個月來大家夜以繼日地趕路,鳳元宇和百里飄雪也不好管束他們,就由得他們鬧樂子去了。

    百里飄雪和鳳元宇回到房裡之後,鳳元宇便又像往常一樣,在這個時候讓人端來熱水為雪兒泡腳。

    百里飄雪坐在榻前,雙腳泡在藥水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太子妃早就不為臉上的斑斕而難過了,就只有古千衣自己在那裡作「太監之急」。

    此時此刻,百里飄雪突然趣笑嬌語道:「小七,你要不要也去偷看一下別人的洞房花燭?」

    鳳元宇坐於一張小矮几上,正給百里飄雪一心一意地捏著腳板和腳丫。

    因為古千衣給鳳元宇開了一張泡足的藥方,說每晚給百里飄雪藥足的話,不但可以讓懷孕的雪兒身體好,經絡通暢,也許還能排毒養顏,會令雪兒臉上的色斑減褪,長期堅持,就算找不到雪山上的雪蓮果,也有可能讓雪兒恢復容顏。

    所以,這半個多月來,鳳元宇竟然堅持每晚給雪兒藥足,並親自動手,不肯假手於任何人。

    雪兒起初還以為小七頂多只是做一兩晚,也就由得他去。沒想他卻堅持了足足半個月,從不間斷。

    雪兒曾有些扭尼道:「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你堂堂太子爺就算了。」

    可小七說:「我堂堂太子爺那是在別人面前的身份象徵。在雪兒面前,我就只是雪兒的夫君。雪兒能為我懷孕,肚子裡懷著我的孩兒多辛苦!日後大著肚子還要十個月呢。我給雪兒洗洗腳又算得了什麼?」

    聽他那麼說來,雪兒心裡感動,臉上卻笑道:「那倒是。如果能倒過來,你懷孕大肚子的話,我也願意給你天天洗腳搓背都可以。」

    可小七卻道:「要是能夠的話,我大著肚子又給雪兒洗腳亦無妨。」

    雪兒聽後,格格一陣嬌笑之後,卻再也無語了!她何德何能?小七待她如此,她還擔心一張臉作甚?

    真愛不是一時的甜言蜜語,更不是海誓山盟,而是小七每晚幫她藥足之情啊。

    所以,她是真的沒有象旁人猜測的那樣,時刻擔心臉上的色斑沒法解。

    不過,正所謂女為悅已者容,就算小七不介意,她也還是希望自己能恢復容顏,那樣才配得上小七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傾國之色。

    此刻的鳳元宇就坐在她面前的矮几上,坐得矮她一截,專心致志地為她藥足。

    橙色的燭光映著男人年輕的俊臉上,映入百里飄雪的雙瞳中,那當真是世間難描難畫的傾城絕色!

    在她的心中,小七真是世間最好的男人,她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才得遇小七這樣的男人?

    鳳元宇一邊捏著她的腳丫,一邊瞧著她的腳趾頭,並未抬起臉來,低眸閒閒地問道:「你不會是嫌你夫君的花樣不夠多,所以要你的夫君去學習吧?就算是要去學也不必向九弟學,他還是只雛鳥。」

    百里飄雪撅著小嘴道:「你又知道他是雛?他原來是個太子爺呢。」

    小七說起話來,常常讓百里飄雪忘記了他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因為他太老成持重了。

    而和小七在一起之後,她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像小女孩兒,嬌滴滴,都忘記自己在現代二十幾歲了。

    她這是持寵生嬌,越來越嬌氣了。

    鳳元宇平平常常地說道:「怎麼不知?從小一起長大。太子爺也一樣,不過就是不幸出生在皇室之中罷了,跟平常人也不會有多少不一樣。他有些像我,不像八弟,不愛花叢。」

    百里飄雪心下又是有些疼惜,因小七說了「不幸」兩個字。別人都以為身為皇子是一件多麼高貴而令人羨慕的事情,在小七這裡,他卻說了「不幸生在皇室之中」的「不幸」兩個字。

    雪兒說道:「他的長相的而且確最像你,倆個人站一起,一眼就能看出,你們是兄弟。但八王爺的長相卻跟你們完全不像。」

    那個八王爺,她恨不得什麼時候殺了他,見他前面想揍他後面。

    「嗯。」鳳元宇從椅子上拿了一條乾毛巾過來,給雪兒擦著玉足上的濕水。這樣的動作,他做來,竟然做成了習慣。

    雪兒忽地眉心輕蹙道:「你代替了他的太子之位……他會如何?」這個問題她一直放在了心上,卻沒拿來跟小七提。

    任是誰都看得出來,小七和鳳元尊有著很不一般的兄弟之情,絕不像和八王爺,五王爺那樣勾心鬥角,你死我活。

    鳳元宇並不覺得這個問題是一個問題,他很平常地說道:「父王的江山要交給誰,只要父王還健在,那都是由父王來決定。你不希望我將來是天子,你是皇后?」為了自保,他自然也有野心,但最終誰主江山,確是由父王決定。

    百里飄雪問道:「小七,我可以說真話麼?」

    小七叫人進來將冷了的水端出去,把雪兒抱到榻上道:「你什麼時候不能說真話了?你敢在我面前說假話,看我不罰你!」

    雪兒窩在小七的懷裡,享受著小七的服務那是越發地習慣成自然了。

    原本可以自己走的,卻總是變成了被小七抱來抱去。

    她被放在榻上,側著身子,習慣性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還沒顯呢,她就老是摸著,都摸成了習慣性的動作。

    百里飄雪一手撐起了頭臉道:「我希望你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

    「若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那你還愛我嗎?」這樣的問題,他不過是隨口問罷了。

    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答案。雪兒怎麼可能不愛他?他知道雪兒愛他,絕非因為他是皇子。

    雪兒就是雪兒,想法就是跟一般人不同,不似一些普通的女子,總是追求著富貴和虛榮,她的回答總是讓他感覺出人意表。

    「我會更加愛你!」

    鳳小七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躺平了才側臉瞧著她,挑眉問道:「雪兒最想要怎麼樣的生活?」

    百里飄雪玉手梳過他鬢邊一縷髮絲,玩在手裡憧憬道:「嗯……我最想要的是,我們在某個島上,或者某個深山中。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島主,或者一個小小的山莊莊主。我呢,是你唯一的夫人。我們生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合成一個好字。然後,我們一家子種田養雞,自給自足,與世無爭,過著逍遙自在,世外桃園的幸福生活。」

    「雪兒,你也可以想像,這整個的東漢國就只是一個小島,或者一個小小的山莊莊園。不管我是莊主還是島主,或者將來很有可能就是東漢國的國君。關鍵是,你還是我唯一的夫人。你想生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也行,多生幾個更好。無論是在哪裡,我們都要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百里飄雪聽了,默然無語了片刻。小七是在安慰她,也是在暗示她,他要將整個東漢國變成一個他們的小島和莊園嗎?

    小七就是小七,男人的心胸寬廣得要將一個大國當一個小島,她是不是也得做好了準備,如何去輔佐自己的男人將來君臨天下,自己也要母儀天下?

    小七見雪兒沉默了,一個翻身,半倚於榻背上,將雪兒抱過來,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難得有一個這麼和樂的夜晚,他也想對未來憧憬一下。

    「雪兒,我若不是生在帝王之家,必陪你過你想過的任何生活。你若想逍遙江湖,我陪你做一對神仙俠侶;你若想隱居山林,我陪你笑看山花爛漫,春花秋月;你若想自耕自種,我陪你蒼海話桑田……可是,我偏生於帝王之家,長於爾虞我詐的環境。若不是雪兒來陪我,我不知這世間還有這麼溫暖的愛。更不知,我會愛上一個叫百里飄雪的女子,想對她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無論在哪裡,只要有雪兒,就是我的幸福。倘若雪兒當真不想在皇宮生活,那麼……」

    「噓!」百里飄雪突然用一根手指壓在鳳元宇岑薄的唇上道,「雪兒知道了!你是皇子,就算你想隱居山林那也未必能平平安安。我也沒那麼自私,你有你的抱負,也有治國平天下之雄才偉略,注定不能做平平庸庸的凡夫俗子。」

    這半個月來那麼平靜,他們已經覺得有些奇怪了。

    鳳元宇修長的手指挑起百里飄雪的下巴,親了又親她的俏臉,卻沒有親她的唇瓣,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印著道:「我的雪兒天生不是個平凡的女子,又哪能嫁一個平凡的丈夫?做個平凡的男人,我怕配不起我的雪兒。」

    百里飄雪聽了,嬌笑道:「哪有夫妻倆都在互相吹捧的?要是讓人聽見了笑話去呢。」說著,便在小七的俊臉上親著,整個人都在小七的懷裡蹭過不停。

    因為雪兒懷孕,這一路上小七都是小心翼翼地,不敢挑豆雪兒,所以被雪兒親了幾下,他就將她的身子扳開了些。

    他顯得有些狼狽,在雪兒的面前,他某方面的撐控力越來越弱,幾乎成零了。每天晚上睡前都得練練他的太極天陽龜息神功才能平息對雪兒的**。

    半個月沒吃過肉的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親了幾下就有些失控,他將雪兒推開了些說道:「乖!你先睡,我練一會兒功再睡。」

    他說完,就將雪兒輕輕地扶著讓她躺下,為她蓋上被,自己則坐在榻前盤膝坐著,準備練功平息自己對雪兒的**之後再睡。

    雪兒對著鳳元宇坐著的背影不禁氣結。小七這是怎麼了?半個月來對她呵護備致,每晚給她藥足,可謂夫妻情深,可是,怎麼沒要過她一次?

    他是顧忌著她腹中的孩兒麼?那也不用禁慾吧?見他又要開始練功,練功之後必定又要睡了。

    百里飄雪忽地掀掉了被子,在背後抱著小七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撒嬌道:「小七,今晚不許練功!」

    鳳元宇渾身僵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我要你陪我說話,不許練功!」

    「乖!懷孕了就要多吃多睡,不能累著了。」

    雪兒忽地嬌橫無理道:「我不累,我今晚不要你練功,要你陪著說話說到天亮。」

    鳳元宇回過頭來,這才發現,雪兒的臉紅樸樸地,顯得異常地嬌艷,他一手將她撈在懷裡,實在忍不住地在她的發間嗅了嗅,然後含上她的唇瓣吸了一下,才在她耳邊道:「雪兒,小衣說了,懷孕三個月內不宜那個。」

    「你聽他的?我也是醫生……」百里飄雪才說完,不禁掩著自己的嘴巴,低下了頭去。姓古的!又捉弄人了!害她以為……

    鳳元宇抱著她道:「對啊!你也是大夫呢。我都忍了半個月了,小衣那小子是不是在胡弄我?」

    「這個……也不是完全胡弄,只要……」

    「只要什麼?」

    「只要你不那麼狂野,你輕點……」百里飄雪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她也太主動了吧?這麼飢渴?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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