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8 捉姦在床 文 / 素小骨
在場的人都是經過人事的。自然知曉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可聽在眾人耳裡卻像一聲聲催命符。折磨得每個人的小臉都煞白煞白的。
太子妃……這是鬧哪樣呢。
膽子大到白日宣淫。
那個姦夫是誰。
每個人心裡閃過無數個疑問。但這一切又好似都不是問題。
重點是太子會不會把他們殺人滅口。不讓消息傳出去。
還是大意了。早知道剛才趁著太子高興就該跑的。
反倒是上官爾雅冷靜地如一尊佛像矗立在門口。好笑道:「怪不得你們百般阻攔著本宮啊。」
第一個跪倒的是幽蘭。他身後嘩啦啦地跪倒一片。第一時間更新齊聲道:「請太子喜怒。」
「哎。」上官爾雅幽幽地歎氣。拿眼斜睨著唯一站著的忠義侯。「剛才還怨老泰山打斷本宮的好事。現在看來是本宮不識趣打擾到太子妃的好事。」
忠義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若不是他身體硬朗早就扛不住昏過去了。
當然了。他現在恨不得自己能昏倒。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那個不爭氣的女兒還等著自己給她擦屁股。
忠義侯沉著臉上前道:「是太子妃糊塗。」
「不不不……」上官爾雅搖頭。「是本宮糊塗。」
忠義侯心中不解。就聽上官爾雅繼續道:「還沒證實屋裡之人是太子妃就妄下決斷。本宮不該這樣。」
話聽著順耳。忠義侯卻更加警惕起來。總覺得接下來沒好事。
果然。上官爾雅又道:「還請忠義侯與本宮一起進去看個仔細。到底是誰在屋裡作怪。」
說完。她也不管忠義侯同不同意。拉著他就往屋內進。
太子不會武。忠義侯也不敢動氣怕傷了她。反倒自己有罪說不清。
可忠義侯沒料到太子的力氣這麼大。他在怔忪間已經走到屋裡。
越往裡走。聲音越清晰可見。而忠義侯的臉也徹底失去了血色。
她二人一前一後走到床前。床幔因震動劇烈搖擺。有兩道人影就在後面糾纏不休。
此景若是旁人看去必然臉紅心跳。可看落入忠義侯眼中。只要想到床上之人是他的女兒。所有的血氣全部衝上腦。滿臉通紅地轉過身。
上官爾雅見狀。強忍著笑意道:「還是忠義侯掀開這簾子吧。本宮怕控制不住直接上了這對姦夫**。」
「我……」忠義侯聽出太子是奚落自己。恨得牙癢癢。揚聲怒道:「床上之人是誰。還不給老夫滾下來。」
可是床榻之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劇烈了。
那撕裂的聲音隱約能聽出就是鳳紫雪。
簡直愚不可及。第一時間更新
忠義侯怒火中燒。也不顧太子在場。抬手狠狠地拍向床榻。
屋外的人只聽裡面傳來轟地一聲炸裂。眾人的心也跟著抖了抖。
完了完了。若真是太子妃做出這種醜事。他們誰都別想跑得了。
跪在地上的吳旗卻忍不住勾起嘴角。只要想到忠義侯看到床上之人時的臉色一定很好看。他就想笑。
那老匹夫一定沒想到今日會如此丟人吧。
好笑歸好笑。但他從沒想到的事情。卻被上官爾雅查出來。
他都不知道要說自己沒臉。還是上官爾雅實在太厲害。只不過略是小計就讓這些人原形畢露。
忠義侯確實沒想到。第一時間更新尤其是在他看到塌陷的床中站起來的男子。他身形一晃就快支撐不住了。
「非煙。」
上官爾雅露出冷然。「怎麼是你。」
床幔落在非煙的身上。正好擋住他**的身體。而躺在他腳邊的女子除了鳳紫雪還會有誰。
從太子帶人進院子。非煙就有所察覺。可是太子和忠義侯進屋就隔著紗幔站在對面。他根本無法停下來。
非湮沒有立即回答上官爾雅的話。只是蹲下身子把其他的紗幔蓋在昏迷的鳳紫雪身上。然後才幽幽道:「此事與太子妃無關。請太子責罰我就是。」
「呵呵。你這時候倒像個男人。」
上官爾雅話音一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凌厲道:「你在本宮身下承歡的時候。怎麼不男人一些。你在太子府呆久了真拿自己當主子。居然敢睡本宮的女人。」
非煙蹙眉。不畏懼上官爾雅的怒視。迎了過去。「敢問太子什麼時候拿紫雪當太子妃。」
「那是本宮自己的事。鳳紫雪都沒有怨言。你有什麼權利替她打抱不平。」
上官爾雅不冷不熱地冷笑。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厲聲喊道:「吳旗。端盆水來。」
屋外的人齊齊看向吳旗。吳旗也不遲疑急忙去了小廚房打了盆水。
非煙不明白上官爾雅要做什麼。急急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願意一人承擔。」
上官爾雅笑了出來。「非煙啊。你明知道情事若不是你情我願怎麼可能盡興。就你們停下來那樣子說出去誰信。」
她仰起頭對忠義侯招招手。「大家都不是外人。忠義侯你也坐吧。正好本宮也想聽聽忠義侯你的意思。」
忠義侯都快把牙咬碎了。他在看到床上的男子居然是非煙。他就可以確認這確實是太子設的局。
他冷冷地瞥向非煙。不動聲色道:「太子殿下。家醜不可外揚。」
「外面那麼多人都看到聽到了。」上官爾雅故意大聲道:「難不成忠義侯想讓本宮把他們都殺了。」
跪在屋外的人都抖成篩子。有人大著膽子喊道:「臣等死不足惜。但決不能讓某些人辱沒皇家的威嚴。」
忠義侯抽了抽嘴角。低聲道:「老臣不是這個意思。既然非煙公子這麼說。只治罪於他即可堵住幽幽之口。」
「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啊。忠義侯。」上官爾雅看到吳旗端著水進來。揮手道:「把太子妃潑醒。本宮想親耳聽聽她怎麼說。」
吳旗喏了聲。根本不在意忠義侯的怒目。端著水盆走到鳳紫雪身邊。一股腦地全部澆了個透心涼。
這下可好。鳳紫雪身上本來就蓋著層紗。沾了水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非煙本想攔著又擔心讓太子更加惱怒。他見鳳紫雪渾身濕透。顧不上許多逕自把她抱在懷裡。
上官爾雅冷笑道:「還真是用情至深呢。」
話落。鳳紫雪也幽幽轉醒。
還未落盡的水珠掛在她的睫毛上。她最先注意地不是身邊的人。而是迷茫地眨掉水珠一眼看到坐在對面的上官爾雅……
還有旁邊的父親。
「殿下。爹爹……你們怎麼……」
忠義侯根本連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反倒是上官爾雅好暇以整地支著下巴衝她旁邊努了努嘴。「真是苦命的鴛鴦。」
鳳紫雪不解地蹙眉。微微側頭才發現自己被人抱著。
當她看清近在咫尺地那張臉。嚇得猛然推開非煙。滿臉驚嚇地尖叫道:「啊……怎麼是你。」
上官爾雅立即抓到鳳紫雪的話柄。第一時間更新輕笑地問:「不是非煙。又是誰呢。」
「是……不是……」鳳紫雪意識到不對。連忙道:「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爾雅看向忠義侯。提議道:「就讓你爹爹親自告訴你好了。」
忠義侯差點氣暈過去。他今日好幾次都被上官爾雅誅心得體無完膚。
「殿下。您又何必羞辱老臣。」
上官爾雅拍了一把桌子。「子不教父之過。你女兒做出這等事。難不成還指望本宮好言好語。」
這驟然的聲響讓鳳紫雪漸漸拼湊起記憶裡的碎片。她唯一不解的是明明是和那位公子……怎麼會變成非煙了。
陰謀。
對。一定是陰謀。
難怪她覺得事情進行地太順利。原來這都是太子設的局來陷害自己。
鳳紫雪也顧不上其他。指著上官爾雅就喊道:「是你。是你讓非煙陷害我的。」
「哈。」上官爾雅終於大聲地笑出來。「本宮今日終於見識什麼叫狗急跳牆。自己做了下作的事現在反而給本宮潑髒水。」
她的眼角真的笑出了淚花。誇張地擦了擦眼角。對忠義侯道:「你說好不好笑。」
忠義侯蹙了蹙眉頭。暗自給鳳紫雪使了個眼色。「太子殿下怎麼可能這麼做。」
「爹爹。這一定是她害我。」鳳紫雪看懂忠義侯的意思。但還是死鴨子嘴硬道:「是她讓人給我下藥。然後讓非煙……」
鳳紫雪咬牙瞪了非煙一眼。「非煙是太子的人。一定是他們串通好了來陷害女兒啊。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非煙。可是本宮指使的你。」上官爾雅問向非煙。
鳳紫雪搶在非煙回答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睚眥欲裂道:「你這個歹人把我害成如此。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告訴所有人。是太子指使你害我。」
上官爾雅也不攔著鳳紫雪去威脅非煙。她只是等著看非煙的反應。
非煙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鳳紫雪。眸中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感。鳳紫雪的心好像被什麼撞擊了下。
不敢再看下去。鳳紫雪狠心地別過頭。
非煙心中歎了口氣。跪向上官爾雅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話要說的。」
他說得模稜兩可。好似承認了鳳紫雪的話。
上官爾雅冷哼。「你沒話要說。本宮卻不能讓這髒水潑到本宮頭上。」
她厲聲問向鳳紫雪。「你到是說說非煙是怎麼給你下的藥。」
鳳紫雪被上官爾雅的氣勢嚇得縮了縮脖子。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得意。就等著他這麼問呢。
「那桌上的酒。我喝了之後就迷迷糊糊的……」
「你是說酒被非煙下了藥。」
鳳紫雪梗著脖子道:「是啊。不信你讓人查就是。」
這可是她最後的救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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