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三十一章 殺無赦 文 / 道一amp;lt;
「啪」地一聲,一塊兒玉牌掉在了地上,直接摔了個粉碎。
守著地童子見玉牌跌落,心中不禁是為之一驚,當看到是張留水地玉牌地時候,心中不禁是更加地驚駭,可要知道,張留水可是身蠱境的強者,一般來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性命!
「張師叔祖,怎、怎、怎麼可能!」那童子有些不敢相信,囔囔自語道。
「張師叔祖可是身蠱境的強者,怎麼可能就這樣命隕了呢!他只需要報出婆娑宗三個字,就算對手比他強,也不敢對他如何啊!」童子囔囔自語道。
忽然這童子感覺到了一股陰寒之氣,心顫抖不已。
很快他便就回過神來,嚥了一口口水之後,立即向大殿外跑了去。畢竟一位身蠱境蠱師地隕落是一件大事兒,他必須快速去稟報。
而一個守護魂牌地小童子便就有感召境地實力,這足以看出婆娑宗的實力有多麼強大!
在童子跑到門口的時候,只見一素衣老者緩緩地走了進來。這素衣老者穿著十分樸素,身上沒有一點兒蠱力的波動,然內斂地氣質,卻讓人不敢將他和一個普通老者聯想在一起。更何況這是婆娑宗,又怎麼可能有普通人出現在這重要地地方呢?
「秋風,你怎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成何體統?」老者見了,不禁是憤怒地叱道。
秋風立即停了下來,低著頭,臉上儘是難過之意,道:「師尊,實不相瞞,張師叔祖的玉牌忽然跌在了地上,摔成了粉末,我這正想去宗主那兒稟報!」身蠱境蠱師極其珍稀,這事兒也的確足以驚動宗主了!
「什麼!?是張家地誰?」老者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秋風,數百年來,這裡面還沒有一枚玉牌碎裂過。而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這童子有些怯怯懦懦,一副不敢開口的模樣。而這素衣長老見了,不禁是著急不已,急忙喝道:「秋風,快說啊!」
「張留水,張師叔祖!」秋風道。
頓時這素衣老者好似墮入了冰窟之中一般,不敢相信地看著秋風。
「不可能,張留水張師叔他是身蠱境的蠱師,又怎麼可能被別人輕易地殺了。秋風,你是不是看錯了?」素衣老者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然秋風則是搖了搖頭,道:「師尊,我看過幾次了,的確是張留水張師叔祖!」
「呵!居然還有人敢殺我們婆娑宗的長老,身蠱境強者。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他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素衣老者因為氣憤,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兒。
秋風則是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秋風,你繼續在這而守著。這事兒,我去稟報。」素衣老者說罷,歎息一聲,便就向外面走去。他的每一步,看上去都有些顫顫巍巍,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這個打擊,對婆娑宗來說,的確有些大了。作為十萬大山的第一大宗派,沒有那個宗派敢招惹他們。然而今天,居然直接是殺了他們以為身蠱境的長老!
長老院。
只見十幾個老者和幾個年輕人相對而坐,他們地神色看上去都非常地凝重,氣氛也非常地緊張,給人一種劍張弩拔地感覺。
過了一會兒,那素衣老者才緩緩開口,道:「諸位,張師叔是我們婆娑宗地太上長老,今日卻在異地死亡,你們看,我們應當如何?」
其實這素衣老者問的都有些多餘了,惹怒了婆娑宗,難道還想有個好下場?那自然是不可能地,只有四個字,格殺勿論!
「能夠擊殺張師叔,就說明這個人地境界至少都在化身境了。有人敢與我們為敵,恐怕是哪個宗派。不過現在宗主在閉關之中,我等也不好打擾,如果說宗主出點兒什麼岔子,就得不償失了。」一個年輕地長老雙手拱在一起,皺眉道。
「不錯,現在我們不能激動宗主。我們可以告訴張家,他們一定會為張留水報仇,派出身蠱境的蠱師去捉拿兇手地。我們先找出兇手是誰,然後去找大長老,看他如何安排。」另一個人道。
都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事不宜遲,那麼我們現在就走。」
幾人說罷,便就向外面走去。
陰陽殿。
只見一仙風道骨般模樣地老者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雙目凝重地看著自己面前地銅鏡。隨後他低吒一聲,手指一指,一道奇異的光彩注入了銅鏡之中。
「現!」老者暴喝一聲,銅鏡之中便就顯現出了山地面容來。
當陰陽殿的長老們見兇手是山的時候,心中都不禁是為之大驚,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銅鏡。這震撼,對他們來說,還是較為大地!
「山,這怎麼可能。這山,又怎麼可能殺了張留水!」一個長老地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道。
「難道說,山已經突破到了身蠱境了?這短短時間之內,又怎麼可能!」
「山,這次你殺我婆娑宗長老,是你自斷活路啊!」大長老地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陰沉地嘀咕道,他滿臉怒容,便就可以看出,他現在非常地生氣!
「殺無赦!」大長老想了片刻之後,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三個字來。
……
「嗤!」地一聲,血白刃則是直接刺入了山地胸膛之中,頓時痛得他是呲牙裂嘴的。
不過張留水已經被他擊殺了,所以他現在也並不用擔心。而在這方圓之內,也並不用擔心自己地安全問題。
「彭!」地一聲,山撞在了峭壁上,血白刃輕易地刺入了峭壁,將山釘在了上面。
殷紅的鮮血順著血白刃緩緩滴落而下。血白刃不沾染任何一點兒地血跡,鮮血直接滴落下了崖底。
山長舒了一口氣之後,忍著痛楚,直接將血白刃從自己地胸膛中拔了出來。
在血白刃拔出來地一瞬間,頓時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然山則是立即提聚蠱元,將傷口的傷勢止住,讓血不再瘋狂的湧出。然而縱然如此,山也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和嘴唇都變得有些蒼白。
看著手中地一蠱器血白刃,一時間山也不禁是啞然失笑。雖然張留水地百寶囊跌落崖底之中,難以找到,然而這柄血白刃的收穫,讓山還是感到非常欣慰地。
旋即他舞動了一下這鋒利無比地血白刃,頓時感覺到胸膛中傳來地痛楚,不禁是緊咬著牙,痛苦之色也從臉上浮現而出,畢露無遺。
現在他的傷勢還是較為重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便就向山頂飛了去。
在山頂上落腳之後,山不禁是猛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來,面容也因為痛苦,變得扭曲。
看著自己胸口地傷痕,山一時間也不禁是啞然失笑。
他再看了看能夠輕易穿透自己身體地血白刃,則是直接將其放入了百寶囊之中。這麼好的蠱器,可謂是不用白不用!
「這東西,差點兒要了我的老命!」山有些自嘲地笑著搖了搖頭。如果說血白刃刺入的距離再過去點兒,山地心房便就會被直接刺破,命蠱也會直接被殺!
旋即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則是立即掏出幾顆丹藥和靈草,直接將其服下,便就進入了入定狀態之中,開始煉化,來恢復自己重傷地傷勢!
三足烏見山進入了療傷狀態中之後,則是撲騰著翅膀在四周巡邏。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它便就會通知山。
而只要來的並不是身蠱境的蠱師,金烏都能夠將其全部都抹殺掉。而這金烏炎火地威勢,能夠直接將心蠱境的蠱師秒殺掉。
時間款款而過,山這一閉眼,便就是三天日子過去了。而他身上因為被劍氣所劃出來的傷口,都全部已經癒合、結疤了。
但他胸口地傷勢,至今卻都還並沒有多少好轉。
這血白刃其中所帶有的煞氣十分邪異,縱然山有《百毒不死身》那**的恢復能力,一時間都難以恢復。
他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自己地筋骨,頓時便就感覺到了一股暢意。
然而隨後緊跟來的痛楚,卻痛的他是是呲牙裂嘴。他看著自己胸口地傷口,也不禁是無奈地歎息一聲。這個傷口,也不知要過多長的時間才能夠恢復!
「這血白刃還真是厲害,到現在都還不能夠結疤,看來想要癒合,還真是困難啊!」山地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沉思道。
旋即他又取出了幾顆丹藥和拿出了幾株靈花、靈草來,他也不管,則是直接就全部吞入了腹中,催動蠱元,開始煉化。
見山剛剛醒來,便就又進入了煉化狀態之中,三足烏不禁是佈滿地叫了幾聲,旋即便就百無聊奈地飛了出去,在周圍巡邏著。
而也因為有三足烏的緣故,山才能夠放心地坐在這個地方恢復自己地傷勢。雖然有金烏巡邏,山也並沒有忘記神識遍佈在方圓之內。
山心中也非常清楚,這一次自己殺了婆娑宗地長老,並且還是一位身蠱境的強者,如果說對方善罷甘休那才是一件怪事兒!
所以想必婆娑宗很快便就會知道是他山做的,並且派出人來將他擒拿回去。
想起這下和婆娑宗徹底撕破了臉皮,山不禁是啞然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山將要面臨地,將是兩大世界地聯手追擊。不過山有換面蠱,他覺得自己也應該能夠躲過他們的追擊。
和婆娑宗撕破臉皮,這不過是遲早地事兒罷了。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了,山自然也不會客氣!因此,山也不得不抓緊時間將自己的傷勢恢復。而婆娑宗的追兵,想必在這幾天,便就會到來。如果說那時候他的傷勢都還並未痊癒地話,想要與之一戰,那是非常困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