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章 成了赫連月手中的小白鼠 文 / 薔薇少爺
「還活著嗎?立刻跟上酒店正門9點鐘方向1000米的車子,黑色布迪加威龍限量版,車牌號是xxxxxx……。」凌夜說話期間。人已經借住鋼絲從窗外跳出。
想起那個男人,眉頭皺了下:看來那個人不是艾伯特的親密合作夥伴,他的目標是傾城。
「上車。」簡薇一個漂移把車調頭,待凌夜坐上車後,緊問,「發生什麼事了?」
「臨時出現了個棘手的怪物,把傾城帶走了。」凌夜坐在副駕駛沉聲說道,隨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你怎麼沒有現場錄製,太他媽逗了……不過。那男人到底是什麼怪物,這麼強。」簡薇狂笑之後,沉下臉來思考,瞟了眼108層樓高的距離。
按照凌夜的描述,以正常人來說是很難達到那種境界的,而且那個男人藏得太深了。
「不知道。」凌夜有些煩躁地回答,目光緊盯著前方。
「吱」一個急剎車。
簡薇迷茫地看著十字路口,三輛外觀,車牌號一模一樣的車子,分別朝不同的方向駛去,看來是早有預謀的。
「追哪邊?」簡薇拿不定主意。轉頭問凌夜。
「回去。」凌夜聲音緊繃著給了個答案,冷冷看著快速遠去的車子。
心知即使跟對了,以這車的速度,也追不上對方的世界頂級跑車。直覺那個男人應該不會對傾城怎樣。
「怎麼跟睿睿交代?」簡薇給了個瞭解的眼神,隨即調轉車頭往回開。
「你看著辦。」凌夜冷冷地睨了眼簡薇。一副與我無關的語氣。
重重靠在椅背上,閉著眼。雖然直覺告訴他傾城會沒事,不過心底仍然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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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別墅前
車還沒停穩,赫連月就快步下來,直接跳到副駕駛門前,打開車門,將傾城抱出。往房間走去。
「喂……你要幹嘛?士可殺不可辱。」趴在床上,半昏半醒的傾城聽到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隨即感覺背後一涼,虛弱卻警惕地問。
「給你取子彈。」赫連月簡單地解釋,神情凝重地看著她血染的背,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斜切整個背部的巨大疤痕。
好看的手指輕輕描繪著這疤痕,他記得這傷疤,是她成名一戰的見證,他也是在那晚愛上她的。
這幾年,他因為自身的原因,幾乎與世隔絕。他以為以蘇尾的能力,這道小小的傷疤,根本不看在眼裡,或許是她自願留著的吧。
「嘿……赫……阿月,婚前我堅持男女授受不親哦,別亂來。」傾城感覺背部有異樣,故作輕鬆打趣,聲音卻顫抖得厲害,洩露了她的痛苦。
其實是怕他一個獸性大發,把她給……思忖:除去他和艾伯特合作這點兒,其實還算是個好人。
至少不會像那個人,背後偷襲,想到他,眸光沉了幾分,夾著一絲痛苦。
她知道他的目標是凌夜,可是凌夜對她有救命之恩,不管重來多少次,她都會毫不猶豫替凌夜當下那顆子彈。
就當是相互奉還吧,她之前給了他一槍,如今他還回來罷了,互不相欠。
用力閉著眼不讓眼淚流出,豆大的汗水不停從臉頰滑落,感覺汗水滑過的地方有些癢,卻無力擦去,只能任由這它。
「抱歉。」赫連月心她話而勾起一絲妖嬈的微笑,沒想到她受傷了還把結婚的事掛在嘴邊。
隨即,迅速打開緊急備用藥箱。
「第一次給人取子彈?」傾城緊閉著眼虛弱地問,直覺想赫連月這種人,不會輕易伺候別人,她該感到榮幸嗎?
「嗯。」赫連月簡單應了聲,拿起紗布沾著醫用酒精擦去她傷口旁邊的鮮血,
「我是該感到榮幸,成為被你的第一個伺候的對象,還是該哭,成為你手中的小白鼠?」傾城哭喪著臉顫抖地問,赫連月的話真的讓她好想哭,他家沒醫生嗎?
尼瑪,她想哭是因為恐懼還是感動?絕逼是前者居多。
「以前看過視頻,忍著點兒,我給你打麻醉藥。」赫連月拿起麻醉藥,將瓶子中的麻醉液體抽筋注射器。
好歹他看過視頻,她該感到榮幸了,不像七年前的凌夜……
聽到他後半句話,傾城微微扭頭,伸手用盡力氣拍掉赫連月手中的注射器和麻醉藥,帶著一絲恨意,俏臉沉了幾分。
「不用。」冷冷的兩個字,透著無比的堅定。
緊閉著眼,腦海裡儘是坐在窗口的黑色魅影,這一槍的痛,遠比不上心痛,她想永遠記住。
「那你忍著點兒,我盡量溫柔。」赫連月眸光沉了幾分,依她的意思。
「隨便……別弄死我就行了。」傾城緊咬著沒有血色的嘴唇,聲音因疼痛而顫抖得厲害。
用力閉著眼,睫毛因痛苦而顫動著,感覺冰冷的刀子切進肉裡,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因疼痛而顫抖著。
雙手緊緊抓著枕臉的枕頭,汗水不到一會兒就浸濕了枕頭。
「你的名字?」赫連月語氣溫柔地問,想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從而減輕一些痛苦,妖孽的臉卻沒有妖嬈的笑容。
陰鬱的眼眸看著她極力壓抑著疼痛仍微微顫抖的身子,抓著手術刀的手緊了幾分,眼裡的狠絕一閃而過。
「你不……是……知道嗎?」傾城有氣無力地問,汗水仍在不停地往下流。呆有嗎巴。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赫連月很快就找到子彈,用鑷子將它夾出來,卻沒想到鮮血瞬間如泉湧般噴出,赫連月被嚇了一跳,一陣心慌竄上心尖。
「傾……城。」痛得麻木的傾城沒感到異樣,說完自己的名字,便撐不住昏了過去。
「醫生,將編號my3268帶過來,立刻。」赫連月迅速撥了個電話,語氣森冷命令。
不到兩分鐘,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外國男子帶著一個目光呆滯,身穿迷彩服的少年出現在房間。
「少主。」醫生敬畏地喊了聲,看了眼趴在床上,如掉進血池般的傾城。
「救她。」赫連月語氣愈加森冷,面無表情地命令,他以為只是簡單地取子彈而已,看如今這情形,應該是那顆子彈傷到動脈了。
說完,親自動手把少年的袖子推高,拿起注射器插進少年的手臂中,抽血。
他知道她是殺手,記得她是rh陰性血型,怕她萬一某天行動受傷,大出血而找不到血源,從而為她圈養活了血庫,終於用得上了,赫連月不禁感到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