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1章 腦袋被蝸牛踢了 文 / 薔薇少爺
「你認為我憑什麼要幫你?要知道我若是要女人,只需舉手之勞而已。」安德烈冷笑嘲諷說道,伸手抓著自己的扣子。阻止她的動作。
簡薇聽到他的話,手指一陣生硬,雖然有些震驚,卻掩飾得很好。
「也是,多的是女人替你解決生理需求。」她諷刺地說,隨即繼續道,「同樣,只要我開口,多的是男人替我找人。既然談判決裂,那麼,再見。預祝我們下次合作愉快。」
她說完。便緩緩拉開彼此的距離,轉身離開,在拉開房門的一瞬間,被一隻大掌按住了門把。阻止她開門。
簡薇知道自己賭贏了,背對著他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緩緩轉過身,抬起頭看他,好不掩飾地露出自己奸計得逞的燦爛笑容。
安德烈看她笑靨如花,有種想要撕了她的衝動。該死的女人,他明知道是她的詭計。還是忍不住往下跳。
低頭封住她的粉唇,粗暴地啃咬、蹂/1/躪著,以發洩心中的怒火。
舌頭強勢地撬開她的貝?,不給她任何拒絕或者反悔的機會,沒多久,腥鹹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散開,不知道是誰的。也沒人去理會是誰的。
簡薇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安德烈根本不給她一絲呼吸的機會。彷彿要讓她窒息而亡,雙腿也發軟得厲害,卻硬撐著不讓自己摔倒。
顫抖的雙手用力抓著他的襯衫,嘴唇有些疼痛,更多的是陌生又奇妙的刺激感。
說出去丟臉,她30歲了,還是處女。
當然這個丟臉的秘密,目前為止,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因為平時大大咧咧的形象,還有經常稱兄道弟的行為,給人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之所以會挑今天,是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想讓自己30歲的生日過得特別、有紀念價值一些。
還有,擺脫處女這個丟臉的身份。
男性大掌伸到她背後,拉下她後背的拉鏈,緊身裙被緩緩褪落在地上。
安德烈呼吸一窒,感覺腦門一熱,她居然沒穿內衣,身下是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底褲。
她的身材非常惹火,白皙的皮膚因激情而泛起緋色,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把我的衣服脫掉。」他沙啞著聲音命令,抓著她的雙手放在胸前,由不得她願不願意。
簡薇垂著眼簾,暗咬著牙去解他的衣服扣子,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羞恥,她的手一直顫抖著,心臟也跳得飛快。
閉著眼暗呼吸一口氣,一個用力,粗魯地將安德烈的衣服扯開,幾顆扣子掉落在地上,滾向四處的角落。
「還真是粗魯,你毀了我一件衣服。」安德烈嘴角隱著笑,戲謔地說。
他剛才見她許久解不開紐扣,剛想諷刺她故作生澀,下一刻就被她的動作震到了。
這女人,果然夠特別,也正是如此,她輕而易舉就勾起自己的征服欲。
「嘁、賠你就是了,小氣鬼。」簡薇撇了撇嘴,不屑說道。
一件衣服,幾十萬而已,有必要這麼計較嗎?
「或許,你可以考慮肉償。」他低頭在她耳邊輕佻建議。
「就你這件衣服也值得小爺肉償?」簡薇嘲諷地問,將解開的皮帶丟到一旁,像是在說他太看得起他的衣服了。
「我衣櫃衣服多的是。」他低笑出聲。
「抱歉,沒有那種嗜好。」她低頭動手解開他褲子的扣子,看到他早已甦醒的某物,感覺臉頰一陣發燙。
還好是低著頭,沒讓他發現自己的窘迫。
拉開拉鏈,褲子很輕而易舉就順著雙腿滑落在地上,只剩下……
平時看島國電影挺多的,可是一到實戰,發現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這最後一件,該怎麼辦?
「脫啊。」安德烈看著她的頭頂,有些不耐催促道。
「急……急什麼?要是那麼猴急的話自己脫。」簡薇有些底氣不足地反駁,抬頭瞪了眼他。
安德烈勾起她的下巴,邪笑著調侃,「你該不會是在害羞吧?」
她的臉頰緋色誘人,不知是害羞的還是因為剛剛的激情所造成。
「害羞?那是什麼?」簡薇拍開他的手,心急地反駁,蹲下身粗魯地扯下安德烈的內褲。
開玩笑,她的字典裡,從沒有過這兩個字,以後也不會有。
「不是就好。」他彎下身將她抱起來,朝大床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一下子就褪去她最後的障礙物,不再浪費時間,一個用力,撞進她的/1/身體,有那麼一瞬間,安德烈被嚇得愣住了。
「該死的,你有必要那麼用力嗎?」簡薇用力抓著床單怒罵。
她還來不及準備就被猴急的他粗魯闖入,有那麼一瞬間,那種痛,感覺被人撕了般痛,腦袋也空白了一秒。
「你還是處子?」他皺著眉問。
「補的。」簡薇違心回答,要是讓人知道30歲還是老處女,不得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得到這個回答,安德烈莫名的感到一陣憤怒。
「你和「獨眼天使」還真是姐妹情深呢,居然可以為了她做到這種地步。」他冷嘲熱諷道,絲毫不憐香惜玉,在她身上粗魯地動了起來。
「只是想懷念一下青春而已,幫傾城只是順便。」她知道他相信自己的話了,於是便順著他的誤解回答。
「嗯哼?」他冷哼了下,低頭咬了下她的脖子,諷刺問,「你會經常懷念青春嗎?這是第幾次懷念的?」
明知道彼此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得知他不是她第一個男人,莫名地不舒服,而且還很憤怒。
「第二次。」她撇開臉,感到心臟有些刺疼。
她肯定是瘋了,才會有那麼一瞬間不希望他誤解她。
「真話?」他不信地質問。
「我有必要騙你嗎?」她倔嘴反問,攥著床單的手緊了幾分。
是她的錯覺嗎?她感覺他似乎很憤怒,對自己很粗魯,身體的疼痛快要讓她昏厥過去了,卻咬牙強忍著。
媽蛋,那些島國片演的都是騙人的。明明痛得要死,電視上的那些女優還能叫得如此**,她也是醉了。
安德烈眼眸噴火看著她,像是洩恨般,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第二天
簡薇緩緩睜開眼,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床邊沒有安德烈的身影,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不在,要是他突然禽獸起來……
該死的,那些小說上說什麼第一次只是痛一下而已,後面感覺飄飄然什麼的,她從沒享受過,只有折磨。
扶著腰撐坐起來,雙腿剛沾地就差點兒跪在地毯上。
強撐著腳軟,撿起地上的緊身裙穿上,雖然皺巴巴的,可是因為是緊身裙,穿起來看不出什麼。
穿好衣服後,步伐緩慢地朝浴室走去,心底不停暗罵:安德烈這個禽獸。
浴室的門關上不到一分鐘
「啊……臥槽……。」粗魯的女性聲音尖叫響起。
一拳砸在鏡子上,鏡子出現無數裂痕,像一朵綻放的花。
簡薇瞪著鏡子裡,破碎的每一塊鏡子都倒映著令人臉紅的吻痕。
玩大了……安德烈果然是禽獸。
該死的,這樣她怎麼回去?沉思幾秒,豁出去了。
簡單梳洗後,走出浴室,打開安德烈的衣櫃,發現裡面全是男性衣服,不禁感到失望。
她知道安德烈不缺女人,還以為他的衣櫃會有女人的衣服呢。
來來回回翻了幾次,挑出一件最小的灰色毛衣,一條暗紅色圍巾——正好遮住昨晚激情的證據,一件黑色的風衣。貞歲見血。
穿上之後,走到鏡子前,不禁得意地吹了下口哨。
她的身高有170,再加上高跟鞋,穿著187高的安德烈的衣服,可是看起來並不會覺得不倫不類,反而有種小女人的感覺。
依這幾天對安德烈的瞭解,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書房處理公事。
於是,簡薇離開房間後就直接朝安德烈的書房走去。
「彭」一聲巨響,簡薇式開門——踹。
安德烈頭也不抬,完全不受影響,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安安,葉玦大概什麼時候能有的消息?」簡薇雙手撐在桌面,期待地問。
傾城跟她說,葉玦極有可能在露娜手中,但是,既然露娜有心把他藏起來,就肯定不會輕易把他交出來,從安德烈這邊下手,讓他對露娜施加壓力,會比較快。
「安德烈,記住。」他握在手中的筆忍不住抓緊,冷聲警告說道。
「……好吧,安……安德烈,葉玦大概什麼時候能有消息?」她退一步,妥協地問。
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什麼時候答應有替你找人了?」他淡淡地問,緩緩抬起頭看她。
在看到她身上的穿著的一瞬間,心臟突然失序,用力跳了一下。
從沒有女人穿過他的衣服,而且他發現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然該死的非常適合她,把女漢子的她襯托成小女人。
「你什麼意思?吃光抹淨就想不認賬?」簡薇一聽他耍賴的話,頓時怒了。
雙手用力拍在桌上,發出令人驚心的巨響。
「女人,麻煩你仔細回想,我昨晚有說過任何說要幫你調查葉玦行蹤的事嗎?」安德烈好笑地問,放下手中的筆,一手托腮,一手敲著桌面。
整好以暇看著她怒紅的小臉,原來她也有發怒的時候,真是令人開心。
她看著洋洋得意他的樣子,愣了幾秒,陷入了沉思,回憶著昨晚的事。
過了十幾分鐘,努力回想了好幾次,簡薇不禁感到一陣憤恨,該死的,從頭到尾安德烈似乎都沒有說過要幫她找人的話。
似乎都是她一廂情願,是她搞不清楚狀況才會鬧出了笑話。
「那麼,我現在再問你一次,到底願不願意幫我找人?」她雙手抱胸,厚著臉皮問。
「不願意。」安德烈聳聳肩,得意地回答,過了幾秒,他補充說道,「除非你求我。」
「休想。」她毫不猶豫拒絕。
該死的這個卑劣的男人,居然要她求他,除非她是腦袋被蝸牛踢了才會求他。
不就是找人嗎?要是找不到,又惹怒了她,她直接殺了露娜那個女人。
「真不願意?我表妹可是有精神方面的毛病,萬一受刺激不小心殺了你姐妹的老公,那可就對不住了。」安德烈並不意外她的回答,指尖輕輕敲著桌面。
簡薇緊抓著拳頭,怒瞪著他。
「條件是什麼?」她冷問。
「做我的情/1/婦。」他緩緩吐出條件。
「想都別想。」她氣憤得想殺人,他居然敢提出這種條件。
雙腿間傳來隱隱的痛,昨晚的事她沒找他算賬算好了。
「只是做彼此固定的床伴而已,至於那麼憤怒嗎?省得你再麻煩去找?」安德烈很卑劣地發現,她越是憤怒,他越是開心。
「小爺找誰都不會找你,能幫我找人的人不只你一個。」簡薇怒吼出聲,被他誤解成隨便的女人,心裡莫名地苦澀。
即使她之前對他有好感,也絕不允許他踐踏自己的自尊。
傾城是她的好姐妹,若是葉玦出了什麼事,她不僅要殺了露娜那女人,傾城如果說話,她也會陪她讓整個黑手黨陪葬。
「你……。」安德烈驀地站起來,怒瞪著她。
聽到她找別的男人,他居然感到十分地不爽,非常想殺人。
「不見。」她語氣瀟灑地丟下一句話,只是在轉身的那瞬間,濕潤泛紅的眼睛出賣了自己。
安德烈極力壓抑住自己追上去的**,看著她步伐踉蹌地跑出書房,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過了好久,才坐下。
……
傾城和顧睿寧、凌夜坐在客廳,看著消失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簡薇臉色非常不好,氣沖沖地踏入客廳,而且她那身衣服是男性的……有隱情哦。
「微微?」傾城小心翼翼地喊了聲她,拍了拍兒子示意他上前打探一下消息。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簡薇沒有聽到她的話,似乎也沒有看到在場的人,直接快步越過他們,朝樓上走去。
「凌夜?」傾城轉頭看著他,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