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1章 :給你最美的感覺 文 / 阡陌紫
瑾以晨對他突如其來的攻勢,非常反感,她最討厭他這樣一聲不吭的就撲上來蹂躪自己。
再說,他們都是快要離婚的人了,他居然還要對自己這樣,真是讓人承受不了。
她的反抗依然進行著,甚至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兩隻小手快速的握成拳頭,先是捶打在他的胸口,直到他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身子壓下來後,再又把拳頭轉移到他的後背上,繼續猛烈的捶打著。
只是,再多的捶打,對他來說,也是枉然,只會更加增添他的興奮,讓他的吻來得更加激烈一些。
胡亂了吻了一陣之後,瑾以晨似乎瞭解了他的習性,放棄了掙扎與反抗,立馬變得紋絲不動,任憑他繼續吻著。
以為他對行屍走肉般的自己沒什麼興趣,估計吻不到幾分鐘就會自動結束,哪知他卻不知厭倦,含著她的唇,左右來回、輾轉反側,似乎怎麼吻都吻不夠,停了幾秒再又繼續……
始終沒有休止!
瑾以晨向來不著粉黛,不塗口紅,不抹香水,她的身上也只有一股近乎於肥皂泡沫的清香,淡淡的,可真是她這種淡淡的清香吸引著他,饒得他欲罷不能,怎麼也不肯罷休。
當然,她不肯主動配合自己,余翰陽倒是也有自己的辦法,他一邊吻著她的唇角,一邊將手強行探進她的衣服裡,快速的移到她小腹的位置,他知道這女人的敏感點在她小腹的位置。
所以,當他把手伸到她小腹上之後,來回地成圓圈似的打著圈圈,試圖把她身子裡的慾火點燃起來。
稍稍撫摸了幾下之後,瑾以晨慢慢地有了感覺,原本毫無感覺的身子,終於有了些許的反應。
「老婆,是不是有感覺了?」她難以忍受的掙扎了幾下,余翰陽覺得她應該是有點感覺了,附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摸得更加有節奏感,非得讓她的身體難受到不行。
不知何時,瑾以晨捶打在他後背上的兩隻拳頭,慢慢地收攏到他的襯衣跟前,先是收緊著他的衣襟,艱難的咬著唇角,以為這樣可以好受一些,誰知被他的撩|撥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承受不住。
最後,她的身子完全被他點燃,慾火直接竄到了最高峰,任憑他怎麼澆也澆不滅。
漸漸地,她的兩手又從捏著他襯衣那裡,移到了他的肩頭上,男人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她的兩手在他的肩頭上停息一段時間之後,再又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開始揉起了他的脖子,一點一點地承受著他的愛——撫。
緊接著,她的兩隻美腿也條件般的纏繞著他的腰身,以此來回應著他給的溫柔,好像在暗示他要得到更多似的。
余翰陽喘著粗氣,濕熱的吻還在繼續著,依然是不知疲憊,他像是一頭快要爆發出來的猛獸,恨不得一口吞下身下這個無比誘人的女人。
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項,兩隻手又開始不安分了,一手從她的身子外面出擊,另一隻手從裡面出擊,兩兩交應,以最快的速度退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唔唔——」身上的衣服遭到攻擊,瑾以晨好似又清醒一點點,少許掙扎了幾下,想要阻止他狂亂的行為。
只可惜,男人的動作太快,再說,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睡衣,他只需那麼幾下子就把她的睡衣給剝、、、、下來了,幾乎用不了多少力氣。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口,一點一點地開始舔、、、吻著那裡的美好,似乎感覺到一絲爽快,她的兩手自覺地抱住了他的腦袋,修長的指尖插、入他濃密的褐髮中。
然而,他並不滿足於僅限的美好,即便她已經主動配合起來,但還是讓他覺得不夠。
他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忽而使著力氣把她抱起來,扣著其後腦勺的手猛然使了點力氣,害得她的脖頸往後仰起來,這樣一來,便將更多地柔軟送進了他的嘴中。
但這樣的舉動,讓瑾以晨羞憤不堪,雙頰立即變得滾燙,心尖也微微顫抖起來。
「余翰陽,我——不——要——」
「老婆,不要怕,很快就會好的,我一定會給你最美的感覺的。」
「我——不——」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又重新將她放倒在床上,整個身子也壓了過來,余翰陽用自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巴,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著她。
同時,他的手也開始忙碌起來,一手打著圈圈撫摸著她的肚子,另一隻往小腹下邊的陰森地帶探了過去,開始撫摸著她那毛毛的玩意兒。
幾番撥弄下來,瑾以晨慢慢冷下去的身體,又再一次熱了起來,尤其是在他用自己的手指頭,玩弄著她那陰森地帶裡面的小珍珠的時候,她身體上的反應,真是激烈極了。
她原本撐在他身體下面,不斷反抗著的雙手,也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抱著他強壯的身子,開始撫、摸著他的後背,這樣的撫、摸似乎是在跟他無聲的傾訴著,她想要更多。
瑾以晨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余翰陽似乎比她更懂自己的身體,只要他隨下兩三下撩、撥,她就能立刻棄械投降、聽他差遣。
不過,余翰陽的花樣可真多,像是有設計師的天賦似的,一會兒一套花樣,只會讓她招架不住。
等她徹底的受著自己擺弄的時候,余翰陽方才把身子輕輕壓了下去,這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好似也被他馴化成了一條餓狼。
他的二弟只是在她的兩腿間,輕輕地撥|動了幾下,她便受到了什麼感應似的,無比聽話的把兩腿分開。
然後,他慌忙把手伸過去,從她的腰下探進去,使著力氣把她的身子撐起來,尤其是把她的屁股抬起來。
等一切水到渠成之後,余翰陽才去破了她最後的一道防線,盡情的享受著那些美好。
只能說他太飢渴了,玩了一次之後,好似並不滿足,停息了片刻之後,再又接著玩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直到把她玩累了,才肯休止!
好事做完以後,兩個人都累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