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9章 :她是女漢子,不怕疼 文 / 阡陌紫
舒妍一直緊跟在他們身後,握著手機,抓拍到很多令她滿意的照片。
這一通搶拍下來,真是叫她大快朵頤,特別爽快。
被她拍下來的照片,全都是手拉著手的,不光有側面拉著手的,而且還有正面拉著手的。
總之,一旦有了這些照片,那他們之間的感情,就算不斷,也會有裂痕。
想到這些,舒妍的心情不要多好,等她拍完、拍盡興以後,她才肯停下腳步,轉身往領取體驗報告的科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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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以晨一直被林浩手拉著手,直到進了外科科室,她才有了點反感,垂眸看下去,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牢牢地收住,驚得她趕緊抽開了手,一張粉嘟嘟的小臉羞得通紅。
林浩倒是沒什麼多大的反應,臉皮依然泛著焦慮的神色,等她把手抽走以後,他又揚起手臂,一把將她捉了過來,瑾以晨尷尬得不知所措,退著身子,就要躲開他。
「躲什麼,讓醫生幫你把傷口清理了。」他說著,就一把抓著她的身子,把她往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面前推了過去。
「哦!」瑾以晨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話。
接下來,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由於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花瓶上面,就連那帶有強烈刺激性的藥水,塗抹到她的額頭上,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實在叫在場的兩個人為之大吃一驚。
「美女,你要是覺得疼,其實可以做出一點反應的。」年輕的男醫生幫她消完毒,笑著說道。
瑾以晨迷濛的緩過神來,抬起眸子,此時的她,還有點渾然未覺,直到聽見醫生的提醒,方才知道原來他在給自己上藥。
本來她還不會覺得疼痛,突然被醫生這麼一說,她反倒覺得額頭上有些刺刺的疼痛。
不過,這些疼痛對她這個女漢子來說也不算什麼,至少她完全可以承受,只見她搖搖頭,淺淺一笑,毫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我不疼。」
不疼?林浩聽完她說的話,濃眉微微皺起,本來一張還挺平靜的臉,頓時也驚觸起來,他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想她的額頭明明就破了那麼一大塊,光是叫他看著心裡就有些不舒坦,總感覺會很疼,可沒想到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還能笑著說自己沒事,自己不疼。
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尤物?
難道她的額頭是鐵塊做的嗎?
居然這麼沒有所謂?
虧了他為了擔心她會因為受不了消毒水的刺激,而難以忍受,就在他把她推到醫生面前之後,林浩也挪移著身子,走上前來,一直像個保護神似的守在她的身後。
本來他還想著,是不是在關鍵的時刻,發揮一下他「英雄救美」的本事,可惜人家真的太強悍了,完全省卻了他這個自以為是的英雄,活生生的讓他成了擺飾。
「美女,你真厲害,接下來我要幫你上消炎的藥水,還會有些疼痛,如果你實在忍受不了,不要再忍著,完全可以發洩出來的,這樣還可以給你男朋友多點表現的機會。」醫生開著玩笑說道。
等他說完,瑾以晨的臉刷地一下子紅了下來,抬眸看向那位醫生,扯動著唇角,開口便要解釋。
她只想說他不是她的女朋友,而且他們之間也沒什麼深層的關係。
而就在她剛要開口的時候,林浩突然傾著身子撲過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打斷她就要開口說出來的話,把她的話搶了過來,勾起唇角,壞笑著說道,「醫生,沒關係的,我老婆她皮厚,你只需要把她的傷口清理乾淨,不用在意她會不會疼的。」
「你才——」
「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眼看著瑾以晨就要開口大罵過來,林浩趕緊把眼睛一瞪,只是那麼一個眼神,嚇得她趕緊把就要脫口而出的話,統統回憋進肚子裡。
「呵呵,你們小兩口,還真是有趣,就連上個醫院也能這麼高興,還真是讓人羨慕。」醫生見他們這麼有趣,笑著說道。
「醫生,我們不是——」瑾以晨又想把誤會解釋清楚,誰知,她才鼓起勇氣來開了口,他又冷著眼睛怒瞪過來,害得她不得不把話又重新憋了過去。
唉,真是倒霉,再這麼憋下去,還要憋出病來。
醫生見她沒有把話說完,關心的問道,「不是什麼?怎麼不接著說了?」
「醫生,沒有,她只是想說她不疼,讓你儘管伺候著。」
噗,我有說嗎?這句話好像是你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吧?
為什麼偏要賴到我身上來呢?
難道我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聽完林浩的話,瑾以晨心裡特別不平衡,可是她什麼也不能做,就連開口把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釋清楚也做不到,只能委屈的被人誤會著,什麼都做不了。
唉,她本來以為這個姓林的傢伙,看起來衣冠整齊,脾氣一定很好才是,應該不會像余翰陽那樣,總是變個法子來整蠱她。
可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這個傢伙也在欺負她,而且他的欺負比余翰陽更勝一籌,叫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唔,只能變成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任由他這個大灰狼欺負。
瑾以晨內心極不平衡的想著這些事情,就在她毫無意識之下,突然感覺到額頭上有股強烈的痛意席捲而來,一直蔓延到她的心頭上。
「啊……痛痛痛——拜託,輕點,痛啊!」她吃痛地呻—吟著,扭動著脖子,身子不由自主的掙扎起來。
「美女,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醫生安慰著她,其實他總覺得她的反應有點過了,方纔他幫她塗抹生理鹽水消毒的時候,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而現在給她上的藥,比起生理鹽水至少好得太多,可她的反應居然如此強烈。
「不行啊,真的好痛,我快受不了了。」瑾以晨依然痛得大叫,反抗掙扎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叫那位醫生都控制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