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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5、被扣當人質 文 / 微醺淺醉

    鍾靈派周掌門覺得自己已經是很給龍君逸面子,作了妥協了,那吳處去卻不罷休,當下臉色一沉,怒喝道:「說了半天,你還是如此頑固!那就只有法寶見分曉了!」

    吳處去祭出他的破碗,碗口一翻,就欲向周家父子發難。捨予和龍君逸連忙攔在中間:「慢!」

    龍君逸很誠懇地說道:「前輩且息怒,周掌門是大派名宿,一言九鼎。他說過不會傷她性命,我也可為他擔保。」

    捨予也對吳處去說道:「我們還是先去找尼堪兄弟吧,讓他用火丹來換慧兒便是。如果大戰起來,又添恩怨,徒增麻煩。」

    田如蜜也在一旁尖著嗓子說道:「就是,我們在這苦戰了兩天兩夜,你們憑什麼一來就搶走火丹,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嘛!」

    「啊!關於這個,我向各位承諾,不管火丹落於誰手,眾位辛苦參戰,都會得到酬金。就算沒有火丹,也是為我紅坡國除去了一大害。理當謝過。」龍君逸當眾宣佈道,頓時平息了眾人的議論。

    「世子也辛苦了,大家便就此散去吧,來日到鍾靈城領皓石就是。」周煥說道。

    「為何要到鍾靈城領?不是去九龍城嗎?」田如蜜問道。

    「鍾靈城是紅坡國王城,我父親是紅坡國的長駐使節。」龍君逸微笑著回答道。

    田如蜜輕輕地哦了一聲,臉上不由地現出了不屑之色。雖然龍君逸是大夏世子,卻是被派駐在紅坡國這樣旱災連年的貧苦小國,可見他的地位在眾王子與世子中是最為不顯的。怪不得能夠如此禮賢下士,謙遜待人。

    捨予見紛爭暫平,悄悄地走到田如蜜與丹鳳子身邊,輕聲問道:「易廉在藍晶府,玄清門知道嗎?」

    田如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知道啊,劍龍子已經把他接回玄清山了。聽說那小妖女迷惑我易哥哥不成,換成迷惑活佛了。」

    捨予詫異地看著她,身邊有龍君威的人,他不便多說什麼。那田如蜜卻不依不饒地譏笑道:「佛家向來對俗人眼中的寶貝不感興趣,活佛這番卻動了凡心,怕是只為博紅顏一笑吧。」

    捨予見自己好心提醒於玄清門的人,卻引來誤會。當下不再多作解釋。他來殺旱魃,一個自然是為民除害,二個是因為夢晶已經不可能拿出,便希望能拿到火丹去換鴻光大師。

    當下,眾人分頭散去,捨予自然是跟著吳處去回到了鳳凰巢。

    尼堪一見到吳處去,便驕傲地拿出了他混水摸魚奪來的旱魃火丹:「登登登……師傅,看!這是什麼?!」

    「你呀,自作聰明!」哪知道吳處去卻根本高興不起來,滿臉寫著擔憂。

    「喂,師傅,你怎麼了?」尼堪疑惑地看看了吳處去,又看看了捨予,突然他發現班若並沒有跟回來:「對了,慧兒呢?」

    「她被臭老道給抓走了。」吳處去泱泱不樂地道,如果班若一起回來該多好,他們一行人就可以先破玉凰塔了。拿到龍鳳雙劍,在法寶大賽上一亮相,看誰還敢質疑。

    「他們提出來要用火丹去交換她。」捨予看著尼堪道。尼堪身邊的梁玉嬌卻一把奪過了尼堪手中的火丹,藏了起來:「憑什麼?!」

    「你幹什麼?!給我!」尼堪瞪了她一眼,厲聲喝道。

    「就不給!偏不給!這可是價值一百塊皓石的神獸內丹哎。你練化它後,就可以直接突破結丹期了,說不定還會結出金丹來,這是多少人為之拚命的寶貝啊!」梁玉嬌嘟著嘴,任性地回嘴道。

    「火丹再好,還有機會再找別的代替。這世上就只有一個慧兒!你拿出來,聽見沒有?!」尼堪增大的音量,幾乎是衝著梁玉嬌吼了起來。

    「你……你竟然吼我?!」梁玉嬌起初一愣,轉瞬委屈地眼淚汪汪,指著尼堪哭道:「你竟然為了那個臭丫頭,倒過來罵我?!我還不都是為你好?這些年,是誰跟隨你,侍候你?滿足你所有的需求?要不是我,你能這麼快就突破念力階?!你成天說什麼只為江山,不喜美人,卻跑回巫山娶了個阿孜雅!這還不算,還要為了一個小妖女來罵我?!」

    「不許說慧兒是小妖女!」尼堪將手指戳到了梁玉嬌的鼻樑上,兩眼噴著火對著她。

    「好!好!……尼堪,你越維護她,我就越不給。惹急了我,我就把火丹給毀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梁玉嬌卻不示弱,將額頭抵在尼堪的手指上。只要尼堪手指用力一點,她的神識破碎,就等於送命了。

    「你!……」尼堪的手指顫抖了起來,梁玉嬌雖然蠻橫任性,卻真的對他百依百順,這些年來,尼堪修行用到的靈石丹藥全是她提供的。

    「尼堪,有事好好說,不要爭執!」捨予和吳處去只好出來打圓場。梁玉嬌一跺腳,哭著跑開了。

    「怎麼會這樣?!」尼堪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想起班若忙前忙後地救助那些參戰的人,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笨丫頭,攔都攔不住。她還好心給那些人水喝,卻沒想到救了一群狼!我就說大夏王族的人沒一個是好人!」

    「那我也不是好人了?你自己呢?」吳處去突然反問道。

    「師傅,你什麼意思?」尼堪以為吳處去看破了他的身世,吃了一驚。

    「捨予說我就是龍燁,是這鳳凰巢一半的主人。玉凰塔上的龍鳳雙劍是我和玉凰的。」吳處去望著靜立獨矗的玉凰塔,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怪不得我覺得這鳳凰巢的一切如此熟悉,玉凰……」

    「尼堪,你為什麼能穿得上龍蛻衣?」捨予問道。尼堪心虛地避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怎麼知道?!既然師傅是龍燁,那這龍蛻衣就是他自己的了。師傅親自製作的防護衣,自然能破除上面的禁制了。」

    「哎,我可沒有破除什麼龍蛻衣的禁制,這種血脈的要求,是龍蛻材質的特點,並不是額外加持的禁制。」吳處去卻這樣說道,急得尼堪對著他直眨眼。

    「你眼睛怎麼了?進沙子啦?來,我老人家幫你吹一下。」吳處去攀住尼堪的雙肩,就要來掰開尼堪的眼皮,氣得尼堪哭笑不得。

    「現下離那法寶排行大賽還有十來天,不如我們趁這幾天,趕緊先破玉凰塔吧。」尼堪岔開話題,將焦點轉移。

    「我們這幾年闖了多少回了。每次都卡在第七層,沒有懂音律的人不行。」吳處去沮喪地說道。

    「音律?這個我倒是從小就學的。」捨予說道。

    「真的?!」吳處去兩眼放光,緊緊抓住捨予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嗯。只是不知道我行不行。」

    「行,一定行的!」吳處去臉上綻開了如花笑容,一個勁地拍著捨予的肩膀,似乎將所有擔子放在了上面。

    「這兩天,你夠辛苦了,你先在這小茅屋裡歇息一兩天。我們準備準備,就去破塔。只要我拿到龍鳳雙劍,找回記憶,哼哼,不拿火丹換又怎麼樣,他敢動慧兒一根毫毛,我就踏平他整個鐘靈派!」

    在吳處去的心裡,其實也極是心疼尼堪的,如若不用拿出火丹去換,他也不願意受人要挾。

    可是,接下來幾天,他們三人加上兩個隱修老叟,每天闖一次關,每次都在第七層卡住了。第七層的塔內牆壁上刻有一首曲譜。曲名《離殤》旁邊有註明,只要有人用相宜的樂器完美地演繹出曲譜的意境,就可通關。

    整個鳳凰巢為了打通第七層,幾乎準備了所有的樂器,加上捨予自己帶來的簫。以捨予的技藝,完整地吹奏出曲譜很容易,但卻不知為何,每次吹完曲子後,什麼變化也沒有。再也不像前六關一般,只要通關後,就會出現通往上層的傳送陣。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其中一個隱叟的觀點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他說:「此塔是當年龍燁與玉凰一起建造。或許瞭解他們之間的故事,就能找到其中的關鍵之處。單從曲名來看,離殤二字的意思,是種濃濃的離愁別緒,傷心斷腸之痛。或許只有心懷這種強烈的情緒來演奏此曲,才會得到認可。而捨予此時的心情,一心想要通關去救班若,不免就雜了焦急之緒。演奏起來,不免會節拍偏快,樂音偏重。沖淡了曲子本身的哀傷。也正因為如此,千年來,凡來沖關的人都懷了各種各樣的心思,都為了塔頂秘密和法寶而來。自然也就很難深刻去理解曲子本身的含義與意境。」

    他們嘗試了五次,也就是花了五天的時間,都沒有通過。拿不到龍鳳雙劍,無法找回吳處去的記憶,證明不了他的身份。就只能用火丹去換班若。

    第六天,被派往九龍城查探消息的納蘭敏銳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個不好的消息:班若被綁在比武場邊,公開示眾,風吹雨打,受盡凌辱!在九龍城,龍君逸的影響已經無用。龍君威不僅要火丹,更是要逼班若交出夢晶,才肯放人。

    「怎麼會這樣?大賽不是還要過幾天才開始嗎?」

    「法寶排行大賽一千年才舉行一次。前次的排行榜上的法寶有很多都已失傳。凡是在前次排行榜上有名的散修和大門派的後人都有直接參賽的資格。但是近千年來才新出的散修和小門派之間,要先舉行一個資格賽。只有通過考核的法寶才能進入最後的排行大賽,以示公平。」

    「看來,等不到大賽開始了,我們必須先去救慧兒才行。」捨予焦急地說道。

    尼堪轉身去找梁玉嬌,要她拿出旱魃火丹,卻找遍了整個鳳凰巢都沒看到她人影,就連她的下屬隨從都不見了!他們這幾天將心思全放在了闖玉凰塔之上,尼堪以為她就跟以前一樣,生氣了躲著不見他,但不出幾天就又氣消好轉,煙消雲散。

    「梁玉嬌居然帶著火丹跑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都過去了五六天了,她估計早已回到羅國匯狄郡去了!怎麼辦?!」尼堪懊惱自責,氣得七竅生煙。他準備去匯狄郡找她,要回火丹。卻被捨予給攔住了:「你這一去一回,要不少時日。就算能拿回火丹,也來不及了。況且那龍君威不僅要火丹,還要夢晶,夢晶已被慧兒煉化,若是被他們知曉,慧兒性命堪憂。我們還是先去九龍城,見機行事吧。」

    吳處去也暴跳如雷,片刻不願等,當下便一行人直奔九龍城而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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