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貝的disc讓她覺得耳膜都快要被撕裂。絢爛的燈光讓人目眩。
舞台中央上的女孩個個穿著暴露,和男伴的挑逗動作赤裸無比,較之先前的自己,這裡更加肆無忌憚、血脈噴張的畫面處處上演。
據說這裡的後台很硬,才被冠於了「新文化特色」的頭銜而未被查處。所以也理所當然成為了當地最受歡迎的旅遊項目之一。
「各位遠到的來賓,欲bar不能,今夜休無眠、歡樂high不停,請放下心中的迂腐枷鎖,盡情釋放你的**,在這裡,沒有什麼不可以……」
主持人說出一大段很露骨的話,引爆了全場第一個高潮。
調酒杯在調酒師的手中變化無窮,高空拋杯,左右互換的高超技藝也引來無數女人愛慕的吶喊。不得不承認調酒師、理髮師確實是最能招女人緣的職業。
一杯高濃度的烈酒下肚,激揚的情緒總算到了宣洩,她美麗出眾,打一開始,就迎來無數男子的示好,都在用自己的眼睛對她進行猥suo,都恨自己的祖先沒有進化出一雙透視眼,不多時,眼前就擺滿了男人們的zipper,可是她正眼也沒有瞧一下。
「比起他,你們什麼都不是!衣冠楚楚的人獸。」
她又想起了那夜與她歡歌的男人,說自己對他沒感覺是不可能的,何況還有那一層實質性的東西在。他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她這輩子都是忘不了了,只悲歎與他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人都是一樣的,只要嘗試過好的東西,歪瓜裂棗的就碰都不願意再碰一下。
她嘴角不自覺的笑起來,然後瞬間變得猙獰,因為妖艷女人對她的羞辱同樣銘記在心,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自己現在真的沒有和她一較高下的資本,她拿起酒杯就是一陣猛灌,要不是自己平日裡訓練的多,可能早就不省人事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小姐本來心情就不好,喝這麼多不怕遇到……」
一個自認為長得不錯的男人靠在他一邊,理了理衣衫,賣弄起他少的可憐的文化,也打算來個趁人之危。
「您是說像您這樣的人嗎?」
欣冉不失時機的回頂過去。
「有個偉人就曾說過,不嘗過梨子,就不知道它到底是甜是酸,正如我們,沒試過你可不能妄加評論我的好壞哦!」
男子露出自以為迷人的笑容。
「我也聽說過一句固化,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是很抱歉,我不懂獸語!」
對於這種男人,是欣冉最憎惡型,所以說話也不是很客氣。
「你看美女這麼說就見外了不是?」
男子不依不饒,依舊厚臉皮的說道,絲毫沒有露出一點點不悅。
「我們本來就是外人不是嗎?而且品種都不一樣,姐姐怎麼一個人跑來也不告訴我一下,我們走,別理他!」
欣冉正準備反駁什麼,就被身旁傳來的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回頭望去,那是一個長得也極為精緻的女孩,尤其是她的皮膚真的很好,至少是欣冉見過最好的,吹彈可破一點也不誇張。給人很純淨,有清水出芙蓉的美感。
「抱歉,我妹妹來找我了,恕不奉陪,我相信以公子的才華是不會缺少女伴的!」
欣然的手已經被陌生女子拉起來了,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但至少總比一個流氓來的強。
「姐姐是一個人到這裡散心的嗎?」
「散心?可以這麼說吧!」
經過交談,欣冉知道這個因為受不了哥哥的壞脾氣而離家出走名叫澤萱的女孩。
站在房間的陽台上,她眼神望著遠方,細細體會微風中帶來的每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