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喜歡?不喜歡? 文 / 不會水的魚兒
「和誰約了?能不能推了?今天我約了顧氏的人談談和作案,就是展望一直以來在爭取的那個案子,顧氏願意牽線,但是要和負責人談談,你是未來繼承人,你出席還是很有份量的。」蔣夫人可是很看好顧婷婷的,她是顧氏的嫡女,家世好,又對自己言聽計從,這樣的女孩做自己的媳婦可是很合適的。
蔣睿司為難地看著自己的媽媽,她打了什麼主意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和顧氏聯姻的話,真的會省力不少。可自己的幸福呢?蔣睿司苦笑了一聲,腦中抹不去羅寧帶著淺笑的臉,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絕不走聯姻這條路!
「睿司,我已經約了顧老。你的約會如果不重要的話,就推了吧!你不會讓我下不來台吧?」
「那我打一個電話,你稍等。」最終,蔣睿司讓步了。
羅寧已經收拾好了自己,她接到了蔣睿司的爽約電話,現在正站在路上發呆,這是怎麼了?那麼忙?連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rl?你在幹什麼?」
羅寧回頭一看,是費斯,「老師,我在躊躇,有人放我的鴿子,我該怎麼辦?」
「抽搐?不舒服?」
「費斯老師,我請你吃飯吧?」羅寧想了想,出來都出來了,還是開心一點吧!
沒有費事換地方,羅寧就和費斯到了預定的餐廳,這是一家法式餐館,離展望集團很近,雖然很貴,可是氣氛很好。
「你要大出血?」費斯看著羅寧,「你看一下錢包,好嗎?」
羅寧一愣,反應過來倒不好意思了,「對不起,費斯,因為我事先定了這家餐館,所以,也沒有問過你的意見,sorry!」
「沒有關係!不過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因為我看見了爽約的人他也在這間餐廳。」羅寧的眼睛盯著剛進門的一行人,蔣睿司和一個美女,還帶著父母。看得出來,又是相親宴。她的小小心靈受到了打擊,「他不想赴約,我ok的,可是他怎麼能騙我?他說他在工作……」
「可憐的女孩,要不要老師去教訓他一頓?不過,他強壯嗎?」費斯也看見了蔣睿司,他故意捏著拳頭看著羅寧。
「嘻嘻!我們開心地用餐吧!我在網上查了,這家的招牌菜不錯呦!」羅寧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叫來了服務生。當然,這一個很不淑女的舉動引起了餐廳裡面的客人的注目,也包括了蔣睿司。
「睿司,怎麼了?」蔣母注意到了兒子的走神,她從底下推推他,示意他和顧婷婷說說話。
「沒事!看見了一個熟人。顧董事長,關於展望和顧氏的度假村和作案,你怎麼看?」蔣睿司回過神來,端起了酒杯和顧老碰了一下,然後聊起了生意。
「哎呀!吃飯就吃飯,不要談生意,好嗎?」顧婷婷摟住了顧老的肩膀晃動了幾下,顧老沒有辦法地點點顧婷婷的小鼻子,「好了,吃飯!女兒之命,我聽!」
蔣睿司笑著把紅酒端到了嘴邊,輕抿了一口,遮住了他唇邊的不耐煩。「顧老真是好福氣,我爸爸成天說,可惜我不是女兒,不懂得貼心!」
「我這個女兒不是我誇,從小到大不要我操心,學業好,還顧家,就是不知道誰有這個福氣可以娶我的女兒……」
「你看我家睿司怎麼樣?」蔣母早就看出了顧婷婷對自家兒子有意思,她本來就有順水推舟的意思。
「蔣夫人,你這樣說睿司哥哥會不好意思了!」顧婷婷嫣紅著一張臉羞澀地看著蔣睿司的神色,可惜,他的嘴角帶著笑,和剛才沒有任何的變化。
蔣母有些生氣兒子的木訥,她的腳在桌底狠狠地踩了睿司一腳,臉上卻帶著笑,「還叫蔣夫人?叫伯母,也許不久以後又要改口了……」
「伯母,您真風趣!」顧婷婷看著蔣睿司那意味不明的神色,知道有些急切了,她和父親對望了一下,換了一個話題。
如同嚼蠟一樣地吃完了飯,蔣睿司抬頭一看,羅寧和費斯已經不見了,他的心裡好像貓抓的一樣,他推說公司還有事情,沒有理會蔣母的暗示,逕自走了。
蔣睿司黑色的車子停在了羅家對面的路口,羅家一片漆黑,人還沒有回來。他沒有下車,也沒有打電話,他就坐在車子裡面等。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費斯送羅寧回來。看著羅寧伸手揮別了費斯,也看見了羅寧進了家門,他才拿出了手機開始打羅寧的電話。
「出來一下,好嗎?」
「太晚了,不太方便。蔣哥哥,我今天想和你說再見的,我就在這幾天就走了。」羅寧伸手撩起了窗簾,看見了蔣睿司靠著車子正抬眼看著自己的窗戶,她下意識想要躲藏,忽然想到了影子,燈下的影子早就出賣了自己了。
「我想見你,也許,下一次見面是幾年以後了!」
「不會的,你要是出差英國的話,我可以招待你的。還有,聽費斯說,你最近很忙,注意身體。拜拜!」羅寧不等他回答,就掛了電話,一個自由跌,倒在了床上。
很久了,羅寧也沒有睡意,她掙扎著起來洗了一個澡,拿著電吹風吹頭髮的時候她想到了那個吻,初吻耶!
臥房的燈已經擰成了暗色,羅寧悄悄靠近了窗口,天啊!蔣睿司還靠在車子旁邊,他的腳下是什麼?煙頭?外面有多冷,羅寧是知道的,從打電話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了,他瘋了嗎?
「咳咳!」羅寧下了樓,站在他的身後咳了幾聲,卻沒有看見蔣睿司回頭。他睡著了嗎?羅寧轉到了他的面前,他沒有睡著,嘴上還叼著一支煙,沒點。
「蔣哥哥,你回去吧!天太冷了。」
蔣睿司緩緩抬起頭,他的面容帶著一絲痛苦,帶著一絲無奈,「外面是冷,我都已經凍僵了。」
「什麼?」羅寧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果然,已經像是冰塊一樣了,他的煙也不是不抽,而是手關節凍僵了,沒有了自主能力。
「砰!」羅寧打開了車門,把車子的空調打開,「你進來!」
蔣睿司像一個孩子一樣聽話地坐上了車子,他在後座任憑羅寧動作,搓手,搓臉……忽然,他抱住了羅寧,「你走了會想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