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洗澡?撲到? 文 / 我樂意2014
還沒等廖芝芝問出口,毒醫便帶著那強烈的香氣走到了內室,引得廖芝芝皺著眉頭,捏著鼻子,不停的用手在面前揮舞扇扇。
咦,等等,這毒醫身上除了脂粉味,還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道,而且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隱隱約約又一種淡淡的屎味。
(☉o☉)…
「王女,一切準備就緒了。「
毒醫走到廖芝芝的面前抱了抱拳,然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現在太陽已經下山,還請王女換身衣服,提前隨我到離開,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提前準備。「
聽到毒醫這麼說,廖芝芝的心情突然很激動,想著晚上就要引出蠱蟲,想著今晚過後她就可以不用忍受那種非人的痛楚,可以不被人威脅。
但是,更讓她感覺到高興的是,終於可以有個借口叫出殘月,說不定可以借由這件事情化解一些兩人的尷尬。
轉身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黑色的披風套在身上,極快的對著空氣叫了一聲。殘月立刻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沉默而恭敬的對著廖芝芝行了一個禮。
「你背著我,出發。」
為了和殘月搭上話,為了隱蔽自己的行蹤,廖芝芝心甘情願的爬上了殘月的背,再一次的享受了一下敞篷人肉車的感覺。
那冰爽,難以置信。
殘月背著廖芝芝,跟著毒醫的腳步飛快的穿梭在複雜狹窄的小巷,不多時便停在了一個院子外面。
那就是暗衛準備好的地方,距離廖芝芝之前住的客棧只有幾條街的距離。
額……這距離未免有些太近了吧,近的她都沒來得及和殘月交流一下就到了,虧她再一次忍受了那風刮得臉生疼的感覺。
毒醫對著殘月比了一個手勢率先的跳了進去,緊接著殘月背著廖芝芝也跟著跳了進去。
這是一個普通的地方,三間房子一個院子,樸素的看不出任何異常,可是就是在這個院子的房間裡,隱藏著一個密室。
密室裡很黑暗,卻很清新乾燥,很符合毒醫之前提出的要求。
「王女,我已為您準備好了藥浴,請您提前過去浸泡一個時辰。」
毒醫帶著廖芝芝走向有密室,那裡面有個簡易的屏風,屏風後面有一個木桶,木桶裡全是黑乎乎氣味難聞的藥汁。
額……要在這裡面泡澡?
心裡有些不情願,她一向喜歡乾淨,以往泡澡的水都矯情的放了很多花瓣,這次別說花瓣了,水都黑黢黢的,看著都感覺不舒服。
可是即便看著不舒服,她還是忍了,穿著單薄的肚兜和褲子做到了桶裡。霎時間,濃烈的中藥味道撲鼻而來,熏得她胃裡一陣翻騰。
要在這裡坐一個時辰,真是要人命。
廖芝芝咬著下唇,努力的放空腦袋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岔開自己的思緒,即便是閉上眼也彷彿看得到那黑乎乎的汁水。
「殘月。」
忍無可忍,她張嘴叫了一聲,一直守候在密室外面的殘月愣了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會找自己。
「殘月,進來說話。」
啊……這下殘月不僅呆了,而且那古銅色的皮膚還透著些羞澀的紅,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踏入了密室。
「王女,請問有何吩咐?」
他雙手抱拳,站在了屏風外面,不會遠到讓人覺得不被尊敬,也不會近到逾越的距離。
殘月似乎又變回那個只是奉命保護她,對她恭恭敬敬的那個暗衛。不,這時候的殘月,似乎比她第一次知道有他的時候,還要更加疏離,更加可以的保持尊敬。
他這是在欲擒故縱還是在刻意的與自己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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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像反過來了吧,一早醒來被拋棄的人是她,肚子餓了找不到人的也是她,這無論是生氣保持距離,好像也是她該做的事情吧。
殘月,憑什麼?
她得心裡本來就憋著一股火氣,現在被殘月這麼一刺激,火氣就騰的一下全部冒上來了,燒的她心浮氣躁。
「進來,幫我搓背。「
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想讓殘月走到她的面前。轉了轉脖子,眨了眨眼睛,好久都沒用讀心術了,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好使。
可是,殘月聽見她這麼一個天雷滾滾的借口之後,整個人就呆住了,動也不動一下。
王女現在泡得是藥浴吧,怎麼會要人幫忙搓背呀。難道這藥汁有什麼副作用,把王女的腦袋變糊塗了?
想到這個可能,殘月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和毒醫談一談,要是治好了病人卻變成之前那副癡傻的模樣,可不太好。
想起現在這樣的廖芝芝可能會消失不見,殘月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難受的他喘不過氣來。
不行,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現在的廖芝芝消失不見。
「在幹什麼,我不是讓你進來麼?「
在裡面做好完全準備了,卻遲遲不見人進來,廖芝芝有些不耐煩的再次出聲提醒。
而這一次沒有讓她再等,殘月抬腳非常不懂得避諱的走進了屏風裡面,他想去確認,看看這藥汁泡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可是,他剛剛踏進屏風,整個人便看的有些發愣。
屏風後面只擺了一個大大的木桶,黑乎乎的藥汁裡坐著渾身白皙的廖芝芝,她得臉被熱氣熏得紅艷艷的,眼神裡帶著嗔怪,嘴唇微微張開。
她這幅樣子,好像是在埋怨殘月進來的太遲了。
(額……事實上她的確在怪殘月等了那麼久才進來,讓她不好發揮自己的讀心術,看看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樣的她,無疑是非常誘人的,特備是昨晚才和她有了親密動作的殘月。只是看到這一幕,他突然一下覺得一股熱流湧了上來,沖得他迷迷糊糊,全身發熱。
他,想要衝過去,想要撲到,想要重複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握緊了拳頭,他非常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好半天才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
「恩……啊……王女……你還……好嗎?「